眼看郑谨言毫无反应,心急如焚的方烈竟主动求欢:“唔……小师叔,那里好湿,小师叔要是再不来……唔,阿烈就要死掉了……”此时方烈的语气淫乱之中还带着几分示好的撒娇:“那里想吃小师叔的精水……啊……”

    郑谨言终于忍耐不住了,将胯间之物猛然插入了饥渴的雌穴之中,

    “啊……小师叔好热,好大……”空虚终于被填满,方烈发出一声满足而欢愉的叹息。

    然而郑谨言还未动作起来,方烈竟然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饥渴之中的他毫无廉耻之心,竟主动压在郑谨言的身上,让自己的雌穴套弄起了对方的硬热之物。

    “啊……嗯,啊……”引导着郑谨言的那物填满自己的身体,方烈左右摇晃着身体,郑谨言的阳物顶端磨着身体之内软肉,此时汁液如同潮水一般涌出,甚至将方烈与郑谨言的结合之处搅的湿漉漉的。

    就在这时,郑谨言突然伺机而动,再度将口中嗯嗯啊啊不断的方烈压在了身下。方烈本想抗议,可话却被几下重重的抽插堵住,郑谨言那几下正中穴心,让方烈再也说不出抗议的话来,只能将粗壮的双腿盘在郑谨言的腰身上,抬高胯部迎合对方的抽送。

    “小师叔,好,好厉害……啊!”不仅以顶端磨蹭着穴心,郑谨言的柱身还摩擦着穴壁,方烈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上面的脉络。

    此时方烈似是在乞求男人爱抚一般将胸口挺起,还主动引导郑谨言的手掌来到自己胸口处。

    郑谨言立刻心领神会,开始以掌心揉起了方烈柔韧的肌肉。

    “哈……哈啊,小师叔揉的阿烈好舒服……”在药物的催动下,方烈的身体比往日更加敏感,只要郑谨言稍稍动作就会引动雌穴之中汁水如潮涌出。

    不仅如此,药物让方烈的体内变得更热,湿润温热的内壁是男人的销魂窟,郑谨言这般定力过人也数次险些泄在了方烈体内。

    “小师叔,小师叔,”方烈喃喃道:“后面也要……”

    方烈话音方落,郑谨言的手掌就狠狠的拍在了方烈的肉臀上,这一下用了几分力气,打得方烈大叫一声,体内也猝然收紧,这一下来得突然,让本来就紧致的甬道突然收紧,于是郑谨言也就顺势射在了方烈的体内。精液直击穴心,再度让方烈雌穴之中涌起了一股春潮。

    高潮后,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半晌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郑谨言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方烈,只见他此时双眼湿润,因为快感而失去了焦距,眼角泛红,古铜色的双颊也浮起了一丝暧昧的潮红,厚实的嘴唇张张合合,让郑谨言不免心旌摇动,心想身体勾人也就罢了,情动时的模样也如此撩人,实在是天生的淫物。

    然而郑谨言方才射过一次,此时若是想提枪再战尚需时间,但此时的方烈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趴在郑谨言面前,以双手掰开双臀,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褐色后庭。

    接着郑谨言的手就重重落在了方烈的肉臀之上,可此时方烈却觉得此郑谨言非但不疼,反倒身心舒爽的很,口中也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

    郑谨言见状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危机感,心想这段时间万万不可让方烈见到除他以外的男人,否则看他今日的模样,怕是要随时酿下大祸,若是真的如蒋玉章所说一时不慎,若是真的纳了妾,到那时必定追悔莫及。

    郑谨言调息片刻,接着就将阳物送入了方烈的后庭之中。此时郑谨言的阳物之上留有药汁,此番插入后庭之中又是在饥渴的穴内点起了一场大火,甬道之内麻痒难耐,没几下就勾出了透明的肠液。而郑谨言的动作却不似方才那般激烈,反而缓了下来,似是故意躲开后庭之中的阳心一般,郑谨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尤其爱在接近穴心之处停下来轻轻抽送几下,让方烈的身体徘徊在极乐的边缘却迟迟无法满足,如此重复几次自是折磨的方烈欲罢不能,穴内汁水横流,口中淫叫不断。

    “小,小师叔,你可恶……嗯……”此时方烈被肏弄的双眼无神,他本意在指责,可此时声音沙哑低沉,又软软的像是在撒娇,倒是勾的郑谨言心痒难耐。

    于是他索性抱起了方烈结实的腰身,方烈的双腿顺势盘在了郑谨言的腰间,随后郑谨言就以相对而坐的姿势进入了方烈的后庭之中。

    “啊……啊……”这动作让郑谨言的阳物进入到了更深之处,自然而然的顶弄起了后庭脆弱之处,郑谨言不必动,快感就能让方烈汁水横流,二人交合之处再度濡湿一片。

    郑谨言情动之时,恶作剧似的竟然将药膏抹在了方烈的乳头和外阴之上,这一下更是火上浇油,本就不小的乳果竟又变大了几分,成熟的似是随时可能涌出人汁液一般,本就肥嫩的阴户此事愈发嫣红。

    看得方烈情潮涌现之时欲罢不能的模样,郑谨言自是只恨自己只有一双手,无法满足自己这不知廉耻的小妻子。

    在后庭中抽送了许久,方烈也被肏射了几次,眼看这下方烈前后都得到了满足,郑谨言这才将阳物拔出,随后射入了方烈的雌穴之中。

    毕竟他还要尽为人夫为人子的职责,让妻子早日受孕才是。

    “不要漏出来哦。”郑谨言嘱咐道。

    方才被肏的门户大开的方烈听罢连忙并起双腿。郑谨言拔出阳物之时,方烈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着晶莹汗珠与白浊精液,好似从水中捞出一般。

    酣战后的郑谨言也是精疲力尽,于是二人便相拥而眠。

    郑谨言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怀中的方烈却尚未醒来。

    郑谨言与方烈不同,他身为代任掌教自然要处理凌霄山上的诸多事务,三师叔的暂离更是让本就繁忙的事务又多了许多。他倒是很想与方烈再温存一番,此时却也不得不披衣起身,梳洗完毕后起身离开。

    这半月中郑谨言每日按时涂药,可每次却都要重复数次才能完成任务。

    这半月二人水乳交融,日夜纵欢,自是妙不可言。郑谨言倒是很想在一个月内独占方烈,可半月后,蒋玉章的车辇却停在了凌霄山下。

    敲门声响时,二人竟尚在鏖战之中。那时方烈正坐在郑谨言的身上以自己的肉穴上下套弄着对方的胯间之物。那时他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完全是一副情动之时的模样。这突然响起的叩门声让方烈猛然醒来,郑谨言也是一怔,随即问道:“是谁?”

    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冷哼。

    “我说郑大掌教——”

    门外传来了红袖的声音:“难怪这几日看你眼下青黑,脚步虚浮,原来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红袖的调侃于郑谨言自是耳边轻风,拂过也就罢了,却让方烈的脸红了红,他本想从郑谨言身上下来,不想却被郑谨言拦阻,不顾一墙之隔的红袖,郑谨言竟再度抽送了起来。

    “啊……小师叔你,停下,快停下……”郑谨言这一下来得突然,这一下更是顶得方烈不停颤抖,胯间翘起的阳物竟又射了出来。

    然而郑谨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力度反而又加大几分。顾忌到门外尚有师姐等候,方烈自是不敢放声呻吟,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勉力抵挡滔天的快感,却还是挡不住粗重的鼻息与偶尔泻出的呻吟声。

    习武之人对他人的气息十分敏感,门外的红袖立刻便听到了方烈的声音。当下心中一惊,她本以为自己方才的话不过是调侃,没想到二人真的在……

    红袖心知方烈的性子,当下便按下了调侃的话:“别让那小教主的马车在山下等太久啊。”

    “好,好的,”方烈回答道:“唔……师姐我马上就去。”

    短短的几个字方烈却也说得十分艰难,因为郑谨言动作不停,他不得不尽全力克制才能强压下呻吟浪叫的冲动。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原来红袖也不愿意在此驻留,竟飞也似地逃走了。

    “马上?”这时郑谨言趁势将方烈压在了身下,抓住他的腿抬到了自己肩上。他目光灼灼,凝视着方烈的双目说道:“阿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持久吗?”

    “没,没有!”方烈连忙摆手道。

    这几日二人交媾起来可谓是昏天黑地,方烈数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当他醒来之时,郑谨言又趴在他的身上不停肏弄。

    此时胸口上的乳头硬如石子,两处穴口皆是高高肿起,雌穴与后庭一时难以闭合,阴户外翻,无法挡住嫣红的肉蒂,纵使方烈身体强壮,却也经不起无休止的日夜交合,浑身肌肉皆是酸软无力,让他只想好好休息。

    “小师叔,谨言,唔……”方烈讨好似的叫了一声,他抓住郑谨言的手腕,以恳求的眼神望着对方,语气之中也带了几分哭腔:“不要了,真的,真的不要了……”说着说着,湿润的眼中今又泛起了一层水雾。

    这几日方烈数次被肏到哭,细细想来,前半辈子流的眼泪都不如这几日流的多。

    郑谨言稍一迟疑,转念一想这几日二人确实纵情无度,也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于是郑谨言顺势退了出来:“好吧,今日就暂且放过你。”

    “多,多谢小师叔高抬贵手。”郑谨言这番话不仅让方烈如释重负,甚至还有劫后重生之感,于是便以脸颊亲昵的蹭了蹭郑谨言的手背。

    郑谨言顺势揉了揉方烈的头,随即将他打横抱起。

    “小师叔,你这是?”方烈诧异不解,郑谨言笑道:“今日你还要去见教主,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为你留下的痕迹,但最好还是梳洗一番才不至于失礼。”

    沐浴之时,郑谨言到没有做些什幺,但困倦却数次袭来,让方烈昏昏欲睡,只能任由郑谨言为他清理身体。郑谨言又将他抱了出来,为他穿戴好这才送他了山。马车离开之前郑谨言还一封信交给车夫,嘱咐务必要亲手交给蒋玉章后才目送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