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身体的温度所致,被推到甬道深处的药丸此时开始融化。药丸乍看不大,可融化后的汁水竟能盈满甬道,顺势涌出雌穴。药汁也让方烈身体悄然变化。药汁所到之处竟然开始发热发痒,方才羞怯的雌穴也开始蠢动起来,淡色的花朵瞬间就染上了情欲的红潮,就在雌穴翕张之时,药汁混合着春水汩汩涌出,一时间竟然顺着方烈的大腿滑落而下,在身下形成一大滩水渍。

    方烈到无暇顾及身下的水渍,雌穴空虚淫痒,而此时却不是交合的时候,方烈只能咬紧了嘴唇,任由喘息声从口中流泻而出。难耐之时,方烈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阿烈?”眼看方烈额角渗出几滴冷汗,郑谨言连忙上前问道:“你可有任何不适之处?”

    方烈困难的摇摇头。

    方烈心想:没什幺不适之处,只是想与你共赴巫山。

    只是一想身体就要涌出更多汁水,方烈连忙夹紧双腿,想借摩擦来缓解空虚之感,怎奈这药丸太过奇怪,方烈夹紧许久却没有缓解半分淫痒,反而让雌穴蠕动的更快,穴内愈发空虚起来。

    “那你暂且忍耐些。”说罢,郑谨言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探入了方烈湿热的雌穴之中。

    “啊……”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对于饥渴的身体也是久旱逢甘霖的慰藉。方烈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郑谨言也是不怀好心。

    既然董仙舫说能否孕育后代也需要他的努力,那郑谨言更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与方烈欢好一番,于是他故意没有用毛刷,而是用手指抠挖着方烈身体之中敏感的软肉,郑谨言起初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上轻轻磨蹭着,最后才来到甬道深处最能引动快感的一点,故意以手指磨了好久,磨得方烈喘息连连,雌穴之中涌出大股大股汁液才停止。就在郑谨言以手指亵玩方烈之时,药膏也随着春水被冲出了体外。

    “结,结束了吗……”方烈双眼发红,喘着粗气问道。

    郑谨言摇摇头,故作为难的说道:“药膏都被冲出来了……”

    “别,别管了……”方烈摇摇头,接着就焦急的来到郑谨言身边,焦急的为他解开腰带。

    郑谨言佯装惊讶,双手按在方烈的手上阻止道:“阿烈你这是做什幺?”

    方烈喘息道:“先,先做一次再继续。”

    “不行,”郑谨言不动声色的推开方烈的手,故意露出一副大局为重的模样来:“仙舫前辈说过,一定要将药膏涂满阿烈的身体内部才能停下,这不过是个开始,阿烈你还是忍耐些吧。”

    “唔……”情欲袭来之时,方烈头脑一片混沌,心中只想着如何才能让硕大火热的阳物进来满足他。此时郑谨言不允,方烈便胡乱的说着气话:“我,我要去找小玉……”

    然而话一出口方烈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在郑谨言面前提及蒋玉章本就是忌讳,何况还是在床笫之间,言下之意就是质疑郑谨言的能力。

    这种质疑自然让郑谨言眼神一凛,他转身拿过了刷毛粗糙的刷子,匆匆沾满药膏后,探入了方烈湿饥渴的雌穴之中。

    郑谨言并未想过要用这粗糙的毛刷,然而方烈的话却触了他的逆鳞,既然胆敢如此挑衅,那郑谨言必定要让他用身体付出代价。

    “啊!”当粗糙的刷毛摩擦着极端敏感的穴壁之时,剧烈的快感让方烈大叫一声。方烈阴户肥厚,穴内沟壑甚多,加上郑谨言今日有心逗弄,故意将涂抹的动作放慢了许多。雌穴经历了药物和手指的挑逗下本就敏感,此时娇嫩的内壁被这粗毛一碰更是妙不可言,蓄满汁液的雌穴不堪重负,竟在郑谨言面前喷出了一股春潮。

    “哈……啊,啊……”喷潮后的方烈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很快郑谨言并不打算让就此停下,很快又让方烈再度沉溺在快感之中。

    粗粗的动物皮毛一寸寸的刷着高潮之后敏感的穴壁,让高潮不久后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毛刷在穴内游移之时,甬道透明粘腻的汁液竟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涌出,顺着毛刷落入方烈身下的床褥之中,让那隐秘的水迹越变越大。

    当那毛刷来到甬道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之时,方烈再也按捺不住了,不断涌来的快感竟然让他双眼之中浮起了生理性的眼泪。

    “唔,嗯……”方烈双腿大开,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郑谨言面前,他一开始还咬住手指,避免在上药之时发出淫乱呻吟声,可当那刷毛来到最敏感之处时,方烈无法自持的浪叫起来,雌穴中也又喷出了一股清液。

    实在是太舒服了……粗糙的动物皮毛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时,方烈空白的大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短短的时间之内喷潮数次,郑谨言也有些诧异方烈身体之敏感。

    然而他可不打算就这幺轻易的放过方烈:既然胆敢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就要有今日被玩弄到大哭的觉悟。

    就在这时,他突然拿起了一个毛笔一般大小的刷子,以方烈的淫液沾湿之后,开始在嫣红的花蒂之上打着圈。

    “小,小师叔不要!”快感再度从那小小的肉粒传来,让强壮的身体不停的震颤,他本以为自己方才高潮过两次,身体应该不会再度喷出汁水,可方烈毕竟还是小瞧了自己天赋异禀的身体,当湿润的毛刷磨蹭着小小的肉蒂之时,快感再度勾出了雌穴之中的汁水,似是永远都无法餍足的雌穴竟又涌出一小股汁液来。

    而方烈的阳物也射出了白浊之物。

    仔细算来,方烈的身体自从破身到现在时间并不长,可今日方烈却早已不满足于阳物的高潮,早就被调教成沉溺于雌穴与后庭快感的体质。单纯抚摸阳物无法高潮,只有被插入后身体才能彻底满足。

    于是方烈身体扭动的愈发放浪起来。

    虽然雌穴已经高潮过数次,可毕竟是道具,始终比不上男人硬热粗壮之物。在欲望的驱使下,方烈的呻吟也愈发淫乱起来:“小师叔,唔……”只见方烈一手轻抚着自己的胸乳,拉扯红褐色的果实,一只手则来到了双腿的阴户上。此时方烈门户大开,故意将那深红的肉缝展现在郑谨言面前,还以手指探入其中,之后竟然主动吸吮起了沾满淫液的手指。

    目睹方烈将手指上粘腻的汁液舔干净的郑谨言一言未发,虽然他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可心却因为这煽情的画面狂跳不止。

    只因他从未见过如此放浪的方烈。谁能想到昔日里俊朗豪爽的少侠此时竟然毫无廉耻之心,拉扯着自己的乳头,以手指插入秘穴,甚至舔舐着自己体内的淫水,完全化身成了渴求男人精水的淫物,像个饥渴的娼妓一样主动扭动着臀部哀求男人进入。

    也是在这时,郑谨言明白了董仙舫口中辛苦二字的意思。

    与这淫物共处一室,若不是他修为与定力过人,他怕是要被方烈活活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