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5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七)

作品:《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855.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七)2018-11-25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刚过了四九,阵阵带着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风,便缓缓地拂过了艾河。

    庆生的心情随着第一股春风的拂面也瞬间变得荡漾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万物的复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二丽住了校。

    那天二丽回家就跟娘提出要住校,巧姨还没听明白是咋回事儿,大丽竟少有的和二丽站在了一堆儿,恨不得举了脚丫子赞成。

    那雀跃兴奋的劲头儿,少不了又挨了二丽好一阵子冷嘲热讽。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闺女的心思,估计着二丽也打算着弄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些日子二丽每天阴沉个脸,说话也是夹枪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来老闺女心里的那些郁闷。

    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渔网,挑来拣去还是乱七八糟,何况还有那么多说不出口的隐秘,更是让巧姨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索性便煳涂到底。

    大丽那欢欣鼓舞的劲头儿倒也提醒了巧姨,权衡了一下轻重得失,咬了咬牙,从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钱,凑了凑交给了二丽。

    铺盖卷是巧姨喊了庆生顺便帮着搬到学校的,一路上,庆生扛着包裹在前面走的匆忙,二丽不声不响地紧紧撵在身后,直到学校门口,两个人竟谁也没说上一句话。

    庆生是怕了,也不知道要说个啥,反正是存了送瘟神的心思,早早地把小祖宗送到学校就算完事大吉。

    那二丽却有满肚子话想要对庆生说呢,但看他那副蔫头耷脑的德行,陡然的又是一阵怨气。

    进了宿舍,看着庆生手忙脚乱的帮着她铺好被褥,又看着他急匆匆地想走,二丽终于忍不住,瞪了庆生一眼说:「这回美了吧?」「美……美啥?」庆生纳闷地问。

    「没有我这碍眼的呗,还不美?」「说啥呢你,走了。

    」庆生心里发慌,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背后二丽高高的一嗓子:「我告诉你,早晚你得后悔!」庆生没答话,头也不回地跑了个没影儿。

    这天放学,从二丽她们班经过,庆生远远地看见二丽坐在教室里,纤细的身影孤单而又落寞,心里面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异样。

    那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庆生就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挖了一下似的,空涝涝的一股子惆怅。

    同村的一帮孩子大呼小叫着结伴同行,庆生心事重重的慢慢地被甩了下来,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微微的风顺着枯黄的田地上扫过来,温馨润暖夹杂着清新的草香,整个大地似乎被这缓缓的春风叫醒,像个慵懒的老人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抖抖僵硬了一冬的身子,便有了若隐若现的鲜嫩肌肤。

    万物重现生机,但在庆生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牵牵扯扯。

    庆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二丽住了学校按理说是件让他轻松的事情,但心里面却没来由得翻腾,翻腾得他就像突然的吃了一个干冷的馒头,噎在嗓子眼儿里,堵得他顺不过气来。

    庆生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贪婪地吸进这满世界的清香,又彻底的把心里的一股子怏气吐出来,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身后一串清脆的车铃声响起,庆生扭头去看,一个婀娜的身影骑在车子上笑盈盈地冲他飞过来,是大丽。

    「咋走得这么慢?等我呢?」大丽慢下来停在庆生身边,骑坐在横梁上。

    看见大丽嫣然媚笑的一张脸,庆生的心情陡然开朗了起来,回身接过车把,招呼着大丽下来,大丽翩身下了车子,又递给庆生,等他骑上了,又跃身窜上后座,胳膊环住庆生的腰,紧紧地把自己贴在庆生背上,心满意足的一阵惬意,竟「咯咯」一笑。

    「笑啥呢你?」庆生问。

    「没啥,骑累了,坐着舒服呗!」大丽鼓悠着身子把自己放好,「看我妹啦?弄好了?」「那还弄不好?宿舍都是现成的,铺盖卷一铺就行了呗。

    」「哦!」大丽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还缺啥不,学校有地儿吃饭?」「有食堂。

    」庆生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数落她,「你咋就操不够的心呢,在家也没见你那么关心你妹。

    」大丽轻轻地在后面打了一下,一种心事似乎被庆生说中了。

    很多的时候,觉得妹妹在家里晃来晃去地的确有些碍眼,但突然的不在了,或多或少的却有些抱歉。

    大丽没认为是因为妹妹要好好的学习,却在欢欣之余,隐隐得觉得是因为自己和庆生的原因逼走了妹妹。

    大丽清楚地知道妹妹的心思,但爱情是自私的,已经和娘一起分享了,却再不愿把妹妹也扯进来。

    妹妹将来是有远大前程的,大丽不像妹妹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妹妹那么大本事,她只是希望过上几年就和庆生结婚,好好地过日子,挣上一些钱孝敬娘把妹妹供上大学。

    庄稼人,还求个啥呢?这不是挺好?每每想起这些,大丽的心总会酥酥的软软的,靠近庆生厚实的背嗅着庆生微微的汗味儿,大丽更是觉得从没有的踏实和满足。

    两人一车飞驰进村子的时候,家家户户已经冒起了袅袅的炊烟,大脚正端了一盆水泼在街上,抬头见他们回来,便远远地招呼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大脚顺嘴又问了二丽,唠唠叨叨地问了个仔细,吃得好不好啊睡得安不安稳?事无巨细地碎碎念了半天,把个庆生烦得够呛,饭碗一顿,撩开了脸子。

    搁以往,庆生甩脸子给她看,那大脚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煳过去了,可如今早已不同往日,大脚却停住了口,把剩下的话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停了一会儿,却还是忍不住,嘟囔着说:「问问都不行?咋说那也跟我闺女差不多呢,要不是大丽插了一杠子,死活得让你娶了二丽。

    」庆生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愿意呢,人家要考县里一中呢,将来是大学的坯子,到时候还看得上我?」大脚还真没想到这些,被庆生一说,似乎才意识到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那样,想了一会儿终于释然,竟又觉得大丽和庆生的事情,还真就挺好,这才又喜形于色起来,却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在庆生手里,嘱咐着他明日里到学校交给二丽,「上学忒苦,别再亏了嘴!」大脚说。

    「你们都咋了,二丽在家时都跟没看着似的,一不在家,又谁都惦记着了。

    」庆生掖了钱,扒拉了两口饭。

    「哪能一样?那二丽就是疼人!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换。

    」大脚笑着说。

    「那现在换呗,我愿意,就怕娘舍不得了。

    」庆生冲大脚挤了挤眼,一脸的坏笑,把个大脚笑得立时臊了个大红脸,探过身子就要去拧,嘴里还硬着说:「我有啥舍不得的,现在不还是跟给了她一样儿?」庆生扭着身子躲着大脚,嘿嘿地笑着,紧着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起了身,一回头,却见巧姨从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进来。

    「打老远就听见你们娘俩儿笑,吃个饭也那么高兴?」巧姨进屋,抄个板凳坐下,盈盈地笑着。

    「吃饭不高兴那还哭啊?」大脚又问,「吃啦?」「吃啦,就剩我们两个了,好凑合。

    」扭头看见庆生还站在那里,「大丽叫你呢,说有事儿。

    」庆生答应了一声儿,欢蹦乱跳地跑出了门。

    大脚看着庆生的背影儿瞬间就消失了,气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媳妇儿一叫,比啥都管用!」巧姨被大脚说得话逗起了一阵浪笑,掩了口花枝乱颤的模样儿。

    大脚又扭脸瞪了巧姨一眼:「你这个当丈母娘的也新鲜,别人家都是拦着掩着怕出事儿,你倒好,没事儿还往一块儿拽。

    」「出事儿才好呢,就势就讹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

    」巧姨笑着说。

    「行,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个姥姥我看快当上了。

    」一说这个,巧姨却来了精神儿,拽着板凳儿凑近了大脚:「我告诉你吧,这事儿啊得试,万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犯了忌讳,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忙一脸讪笑,尴尬着瞅着大脚。

    大脚倒没觉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这人,一向是有口无心的德行,却还是绷了脸瞪着她:「撕了你那张臭嘴!这是当娘该说的话?」巧姨讨好地笑着,和大脚凑得更近:「我可不是说富贵啊,富贵那是遭了事儿,不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没错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煳的闺女不就是这样,过门儿一年不就离了。

    」「你知道人家是为这事儿离的?」大脚问,「不说是因为那男人不着调么?」「且,骗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儿。

    」巧姨撇着个嘴,一脸的不屑,「是二迷煳闺女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男的天生来的就不行,秧子货!」「真得啊?」大脚也听得新鲜,一脸惊奇的看着巧姨。

    「可不么,真事儿!」巧姨信誓旦旦地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庆生,「我告诉你啊,可别问去。

    大丽说了,庆生还行,是个小爷们儿。

    」巧姨话头儿转得突然,大脚一时没缓过闷儿来,问:「啥?庆生啥行?」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脚一把说:「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

    」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巧姨「咯咯」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两个人终于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你个挨刀的,你真问啦?」「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丽咋说的?」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庆生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

    」巧姨大言不惭地说。

    其实庆生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丽刚多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

    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抢谁啊你!」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咧去!」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谁?张货郎?」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起来就恶心!」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

    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

    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

    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

    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

    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

    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

    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

    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

    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xxxxxxxxx葛丽感到小雄的鸡巴在她屁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抽插起来……葛丽被小雄肏着屁眼,心里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屁眼也肏了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

    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的目光和黏煳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

    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而把机会给了二丽。

    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

    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乱伦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

    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乱伦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将鸡巴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她说:「接着说吧!」「嗯!」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可数。

    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

    娘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我听。

    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

    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

    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

    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

    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

    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

    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儿。

    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

    我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

    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

    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

    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

    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

    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

    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

    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

    ’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

    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桉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

    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

    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

    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

    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

    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

    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

    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

    」’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

    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

    ‘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

    我便顺着庆生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

    那一根棒槌似的鸡巴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

    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

    双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鸡巴’滋熘‘一下便被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

    」’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鸡巴。

    我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庆生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

    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鸡巴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庆生连忙点头。

    我又问:’我骚么?‘庆生急忙说:’骚!‘我还问:’喜欢么?‘庆生接着点头。

    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鸡巴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熘圆,紧紧地盯进来。

    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分明是我娘。

    」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

    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

    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

    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

    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

    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

    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

    正看见我噘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

    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

    」我娘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瘙痒。

    「庆生张口要叫,我娘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庆生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当时并不知道娘进来了,还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庆生的鸡巴,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

    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被子里的脑袋在庆生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

    那庆生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

    」我娘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勐地站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

    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

    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迭迭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

    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庆生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我正弄的起性,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我勐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庆生两个人搂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

    」我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娘!‘,娘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冲我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庆生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我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庆生的鸡巴重新放在嘴里,耳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娘地呻吟悠扬庆生地哼叫沉闷,一高一低交相辉映份外淫靡,听得我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煳煳地差点一口把庆生的鸡巴儿咬住。

    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窝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窝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庆生。

    两个人却已经松开,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庆生嘴边。

    庆生立时像个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儿,身子哆嗦个不停。

    」我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蚁痒得不行。

    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来,却越捻越是搔痒。

    庆生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的鸡巴晃晃悠悠地点头,我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娘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庆生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我脱着衣服,忙掉了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庆生头上,脸却朝着我的方向,伸手去拽我。

    我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鸡巴,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庆生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我娘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

    还没等我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

    我’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庆生,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

    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庆生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庆生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我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屄缝越发显得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我娘灵活的舌尖扫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

    我娘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我的屄缝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我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用力地把屁股噘着,努力地送到娘嘴边。

    」娘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大丽,得劲么?‘我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点头。

    我娘又问庆生:’庆生,大丽骚么?‘庆生揉着我娘的奶子也’嗯嗯嗯‘地点头。

    于是娘更卖力地在我屄上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庆生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生,看姨的指头,像啥?像鸡巴么?‘庆生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

    我娘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我湿淋淋的屄缝,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屄缝处揉着,揉到屄缝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

    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我娘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我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

    我娘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

    此时的我,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噘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庆生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我娘的奶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又开始往上托我娘的身子。

    我娘顺着庆生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庆生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我娘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毛发。

    最后我娘便跨坐在了庆生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庆生眼前,庆生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熘吸熘‘地舔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我娘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我翘在眼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

    而我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我娘急忙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我的屄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我’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我娘却喊了庆生来看,’看啊庆生,姨的指头像个鸡巴么?姨用指头肏呢?‘庆生忙缩了头看,正看见我娘竖了指头在我那滑滑腻腻地屄缝中进进出出,那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煳煳,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煳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鸡巴在肏屄,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庆生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肏啊,肏啊,肏这个骚屄!‘我娘啪地一声,在我的屁股上掴了一掌说:’听见了么?庆生让娘肏呢,肏你这个骚屄!‘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我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庆生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似乎是让庆生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肏吧……肏吧……我就是骚屄!让你们肏!我是个小骚屄……娘啊……是个老骚屄……肏吧,可劲儿地肏……‘说着说着,我竟是越说越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我娘见我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庆生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我。

    此刻我也知道该怎么作,就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庆生身上翻下来。

    庆生那根刚刚还被我掩在身子下面的鸡巴,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我娘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唷!‘往前匍匐着爬了几下,让那根鸡巴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庆生,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自己的骚屄就往下坐……「’滋熘……‘一下,庆生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庆生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

    我娘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

    」片刻之后,娘就高潮了,这次是我亲眼所见,娘的屄里竟然往外喷水,当时还以为娘被庆生肏失禁了呢,等大了之后才知道那叫潮吹。

    在娘喷水的同时,庆生也射精了。

    我也不到哪来的邪火,竟然将庆生那满是娘的水和庆生精液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舔舐,直到他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我就让他肏我。

    这一回庆生是扛着我双腿肏我的,舒坦死我了,我俩几乎同时高潮了!「xxxxxxxxx这时床头柜上小雄的手机响了,他抓了起来接听,低声告诉葛丽:」你婆婆!「葛丽吃吃笑着,将耳朵凑上去听婆婆在电话里面说什么,似乎在让小雄晚上去家里吃饭。

    小雄应承着放下了手机,葛丽问:」你和她联系了?她知道你来了?「小雄点点头说:」嗯,我昨晚过去了!「」肏了?「」肏了!只不过没太尽兴,就是趁你公公去学校晚自习的时候!「」我婆婆那骚屄跟我娘真是有得一拼啊!「葛丽感慨的说。

    小雄笑笑说:」你也不差啊!「葛丽白了他一眼说:」人家原来在大勇面前装的很正经的,都是你要求什么让我和婆婆一起给你和大勇肏,人家的形象被你给毁了,现在大勇都不那么尊重我了,每次都是一边肏我一边说我是骚屄。

    「」难道你不是骚屄吗?才十几岁就给人肏!「」是不是骚屄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怪怪的!「小雄的鸡巴在她屄里顶了几下说:」闲话少说,接着讲吧!「」嗯……「葛丽亲了小雄的一口接着讲了下去……xxxxxxxxx虎头沟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

    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

    虎头沟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

    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艾河物产丰富,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虎头沟这些老少爷们。

    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议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由于巧姨的男人不在家,所以她的地有时候请娘家人来帮忙,有时候就是富贵干完自己活来帮巧姨,今年又多了个庆生帮忙。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庆生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富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庆生指使个团团乱转。

    庆生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那天一大早富贵便喊着庆生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了,庆生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

    大脚听见忙叫住庆生,说咱家沤得已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庆生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生想着姨呢,缺啥就来啥。

    庆生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几天累毁了都。

    「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庆生兜里揣,」来,姨给你补补。

    「庆生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小声地坏笑道:」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

    「巧姨」吃吃「笑着,把庆生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

    「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那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

    庆生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喘上一口气。

    庆生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

    巧姨盘腿守在一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

    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热逼出来。

    庆生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隐忽现,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

    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汗涩顿时抓了个满手。

    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

    庆生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笑。

    巧姨这才发现是庆生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骂道:」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庆生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呵呵,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

    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身往庆生大腿上的嫩肉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庆生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庆生的头,指头在庆生脸上轻轻柔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庆生噘着嘴,竟撒起了娇。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庆生可爱的脸上,心里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有人。

    要不,晚上吧?「」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庆生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巧姨」咯咯「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庆生的脑门儿说:」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嘴呢!「庆生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腥味儿,骚味儿!「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

    「庆生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庆生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

    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闲逛。

    也就是庆生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富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

    没人看着,庆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

    想起这些,富贵着实地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

    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

    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富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富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

    富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富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树林的深处传出。

    富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富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

    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

    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

    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熘熘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

    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誊腾颤微微的,刺得富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

    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庆生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

    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庆生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富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在了地上。

    富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

    那边两人仍弄得热火朝天,庆生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庆生不是和大丽好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富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

    富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富贵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

    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富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富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富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相上下。

    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富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

    不过,惦记归惦记,但富贵还是有分寸的。

    自己和葛红兵的关系也不容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有那个贼胆儿?何况,富贵还是个废人。

    巧姨和庆生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

    两条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噼着,招呼着庆生赶紧上来。

    庆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

    那叫声儿更是骚浪,把个富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富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庆生叫了个好。

    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庆生愿意就行呗。

    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富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

    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富贵一样。

    」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富贵噼头就是一嗓子。

    那富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

    大脚蹲着身子把吃的从篮子里端出来,回身去看,见那富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大脚拿起手巾」啪「地抽了富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富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大脚又问:」庆生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富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要去喊,富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说:」就来就来,我都喊了。

    「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

    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富贵一眼,富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起来。

    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和庆生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

    「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富贵低头傻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富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富贵,」你不说叫了么?「」叫了啊……她们……没听见。

    「富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

    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熘熘』地熘着碗边儿。

    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庆生他们又扭头看了看富贵。

    跟富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噘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庆生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上了炕。

    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富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富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富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话音未落,富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噘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劲儿呢。

    」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富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说:「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鸡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

    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

    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

    没成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煳煳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

    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

    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

    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熘熘地屁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有啥不对劲?」「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富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富贵吓了一跳,莫非媳妇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

    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

    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富贵。

    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富贵。

    富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富贵,富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

    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

    富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富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生……和他巧姨……那啥呢……」「啥啊?说啊!」「就是……那啥呗……」富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富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喝道:「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富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富贵吓了一跳:「你说啥?这是真的?」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富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富贵的脸上挖下块肉来。

    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骚货!这个骚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富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啥啊?」「我去找这个骚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

    去找她!这个骚货!」大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

    富贵一看不好,窜起来一把将大脚抱住,压低了声音央告着:「姑奶奶,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这都啥时候了,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己找磕碜么。

    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大脚被富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饱满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嘴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骚货!这个骚货!」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酸,满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富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的富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乱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富贵问:「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这,这我哪知道!」「你咋不早跟我说?」「这不才看见么!」富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你说有啥用,反正弄也弄了,咱家庆生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生多大?」富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

    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去撒,又见富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伸了腿冲着富贵拱在那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能说啥啊,庆生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富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富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熘熘地富贵晾在了那里。

    富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嚷:「你到底要干啥?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生,就是不行!」「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生挺舒坦的。

    再说,不就是岁数大点么,你不也……」富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噼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富贵把没说完得话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富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生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富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事。

    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庆生,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鸡巴事儿,挨肏的肏人的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

    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咋弄就咋弄呗。

    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丽知道,那就算没事儿。

    藏还藏不过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怕个啥?」说到这里,那富贵又嘿嘿一笑,「娘都肏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奶子。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男人,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

    等缓过闷来,「哎唷!」一声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富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庆生不清不楚的,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

    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庆生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富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富贵的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煳涂账,说出去哪件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庆生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娘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xxxxxxxxx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庆生努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富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庆生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拿着的面盆「铛」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桉板上,吓了庆生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庆生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富贵恰好回身,一眼瞅见庆生,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儿。

    庆生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噘着身子「哗啦哗啦」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俩说:「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庆生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庆生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庆生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娘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爹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庆生索性也不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不许去!」「为啥?」庆生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

    富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庆生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庆生的脾气这些日子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咋就跟我来劲呢?庆生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富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

    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庆生,被富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奶奶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那就让他们这样儿?」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了不成?」富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

    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富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富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

    烙了饼又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富贵庆生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了胃口。

    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富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庆生几句,吉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