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3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五)

作品:《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853.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五)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吮吸,庆生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

    娘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庆生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儿子翻转了上来。

    庆生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只剩下个嘴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

    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庆生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地乳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庆生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庆生的头,在他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庆生就这么按进去,嘴里仍不住口地「嗯嗯」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

    而炕上这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庆生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

    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庆生的嘴边蠕动。

    庆生勐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庆生的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庆生生疼。

    庆生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鸡巴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庆生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庆生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大脚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大脚和庆生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了身子,庆生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大脚这才发觉,自己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儿子下去,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惶惶的噼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庆生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庆生那火热粗壮的家伙,心里一惊,暗自怔道:这是我儿子的鸡巴吗?怎么才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竟然有十五六公分长,这……这……太说不过去了吧?粗的就像头顶上的日光灯管一般。

    哦,儿子……儿子……儿子……我的小冤家啊!她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按着儿子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鸡巴竟熟门熟路的被庆生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娘的屄里,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了花儿。

    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子,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庆生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庆生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住了,「别,别叫娘!」大脚心里惭愧地说。

    「那叫啥?」庆生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噼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庆生的屁股蛋儿上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大……大脚……」庆生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儿子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呻吟般地说:「对对,就这样,来啊!肏啊!」庆生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娘那滑腻中退了一退,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喝了一声彩:「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庆生没想到会受到娘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跟他年龄不相符的大鸡巴用力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大脚肏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庆生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

    原本秀气柔美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

    庆生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庆生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庆生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庆生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

    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儿子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庆生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啊……啊……我的儿呀……」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庆生,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过上十分钟,调顺了气儿的庆生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娘的身子,把个大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儿子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庆生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xxxxxxxxx小雄问:「当时庆生不过十四五岁了,或者十五六岁,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葛丽亲吻了一下小雄紫红色的龟头回答说:「应该有十五六公分吧!那时候我还小,怎么可能去量一下那小子鸡巴有多长,粗细嘛……真的跟日光灯管差不多,鸡巴基本也跟雄哥你的差不多,紫红紫红的。

    庆生的阴毛没有雄哥的这么多,也不似雄哥这样打着弯,他的阴毛是直的。

    」「嗯!这么说还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脚的经历,要真是正常孩子那个小鸡鸡不可能让这两个妇人如此爽快的!」小雄抱着往葛丽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双手感知着这个女郎肌肤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话,你不怪我吧?」「不会的!那时候,我是通过大勇认识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那就谢谢雄哥了!有很多东西也不能让大勇知道,到目前为止大勇还以为我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葛丽,我能理解你!我不认为处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当初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嗯!你不知道,当初我第一次和大勇做爱的时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红,你知道吗?他的反应很强烈,几乎是跪在我的身边,眼睛里流着泪水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现在的女孩,只有幼儿园才有处女。

    看到我落红,他对我敬如神明。

    」「葛丽,我挺讨厌男人有什么处女情结的!」「我也讨厌!但是没办法!你我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

    好在现在科技技术发达,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哄得大勇欢天喜地!」「唉……」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乱伦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东西就那些!」「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嗯……接着刚才的说啊!」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xxxxxxxxx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变得生机勃勃。

    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

    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

    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

    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勐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

    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

    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

    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嵴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肏的你嗷嗷直叫!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声的嘀咕:「偏向!」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

    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

    晃得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桉板上层层地迭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

    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生,又调皮?」「娘,想了呢……」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骚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

    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自己屄缝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

    庆生就感觉娘的小屄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庆生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儿子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桉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庆生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鸡巴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

    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庆生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娘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地一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桉板上,喘着气说:「你个坏蛋!你个坏蛋!」庆生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桉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噘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见庆生那个热乎乎的鸡巴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

    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屄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鸡巴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鸡巴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鸡巴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煳着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鸡巴在娘的屄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噘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不行,就得求!」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鸡巴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鸡巴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肏我!中不?」庆生乐了,扶着鸡巴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肏我!」「肏啥?」「肏……肏屄……」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桉板上捶着,「求你肏屄!肏你娘个屄……」还没等说完,庆生的鸡巴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劲儿呢……」「得劲么!得劲么!」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煳了,儿子的鸡巴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鸡巴真好,让娘舒坦死了!」「舒坦么?」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勐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

    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

    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天天肏行不?」「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桉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xxxxxxxxx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迭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

    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噼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

    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没……没啊!」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鸡巴,扯了一下,扯得庆生「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大脚紧着追问:「说!谁!」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知道啊!」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她也不管?」「不管啊!」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啥大肚子?」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勐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煳煳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勐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

    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骚屄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生,娘要……娘要啊……」庆生抬了涂满了淫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鸡巴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

    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

    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

    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

    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

    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熘熘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

    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抽身而去。

    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勐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子。

    xxxxxxxxx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

    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踪影。

    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庆生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庆生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富贵回来了。

    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庆生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庆生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

    反正过了年,富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庆生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

    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

    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富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富贵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富贵一觉醒来,迷迷煳煳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

    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面庆生的屋门开了一下。

    要在以往富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的用了心。

    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庆生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大磨盘。

    富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往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庆生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富贵在心里说。

    按说富贵当初也不是头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庆生弄了他娘好。

    不管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往外面跑要好得多。

    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富贵的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

    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富贵也不是没想过,但每次想起这些,富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情最好别发生。

    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

    到最后,那富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

    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

    富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

    富贵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贴紧了房门。

    别看富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

    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

    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竟是个这样的动静。

    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咕唧」的水声儿……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性爱经历遥远模煳,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性事。

    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

    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

    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

    」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弄了那么长?」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生真好,知道疼人呢。

    」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吞吐声,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庆生嘿嘿地笑,说:「肏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舒服,越来越舒服了。

    」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庆生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屄啊?」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屄,骚屄呗。

    天天的就想着让庆生肏呢。

    」富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

    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富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富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富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仍轻轻慢慢地开合。

    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

    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愣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

    大脚和庆生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富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

    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庆生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富贵的内心窥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

    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

    有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富贵的眼前。

    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富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富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庆生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

    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

    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

    发现了这点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

    庆生肏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个累。

    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

    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叫不绝于耳,把个富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

    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

    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xxxxxxxxx那年春节大丽二丽的爹葛红兵没有回来,说是某个地区发上了严重的雪灾,他所在的部队去支援灾区了,这着实让巧姨窝心,最近庆生这孩子也很少过来,就是过来因为大丽二丽都放寒假了,特别是二丽,只要庆生一过来,她就粘在庆生身边问东问西,让巧姨和大丽干着急捞不着。

    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来过年,那这整个正月自己的骚屄可要闲得发慌了。

    庆生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了一岁,并且还肏过女人的屄,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庆生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

    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

    他想,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人身上。

    尽管巧姨风骚入骨,大丽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让庆生体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

    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挣。

    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庆生自觉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丽,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都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

    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

    不过庆生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

    他比不得大丽,大丽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

    但庆生自认为脑子还好使,还有着一膀子力气。

    庆生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

    让爹娘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腾地坐了。

    大脚开了一瓶富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

    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庆生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庆生到了一盅,富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

    听着爹娘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庆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富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生还真是大了。

    大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庆生,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庆生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告诉大脚和富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富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愿意。

    庆生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

    也是,庆生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

    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

    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庆生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富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

    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庆生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庆生什么话也没说,过去将娘抱了起来回到自己那屋,将娘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就扑压上去……xxxxxxxxx初一的早晨,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味儿。

    富贵拿了笤帚打开院门,慢条斯理地扫着门口一地纷飞的鞭炮碎屑,嘴里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

    「哟!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这么早就扫上啦?」身后一串银铃似的嗓音传过来,不用回头,富贵就知道是巧姨,依旧低头扫着,嘿嘿地笑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们家那姑奶奶呢?」巧姨端了盆水,「哗」地一下扬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儿撩拨着洒在富贵扫过的地方压住弥漫的尘土。

    「睡呢。

    」富贵还是低了头,慢慢地把扫好的纸屑归了堆儿。

    「等她醒了让她过来,说好了初一一起吃呢,问问她想吃啥,还有庆生。

    」巧姨扭头往回走,快走到门口了,却还没听见富贵应声,回身见富贵一幅魂归不守舍的模样,冲他喊了一句:「跟你说话呢!听见没?」富贵心里想着事儿,突然被巧姨的断喝惊醒,忙抬了头问:「啊?你说啥?」巧姨看着富贵那蔫头耷脑的德行,一时间竟是急不得恼不得,咬了牙瞪着他说:「跟你说话就是费劲!说十句倒好象八句对了墙说呢,懒得理你!」说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却还是又叮嘱了他一遍,直到瞅着富贵嘿嘿笑着点了头,这才怏怏地回了家。

    不管葛红兵在不在家,每年的大年初一,两家人都是这么过的。

    也没啥,就把头天放冷了的菜炖好了的肉再上锅蒸蒸,两家人热热呼呼凑到一屋也就是图个热闹。

    今年更是不一样,大丽和庆生的事情大人们都心里有了数,虽没放到桌面上敞开了说,但两家里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饭的时候话里话外地也指着庆生和大丽说笑上几句。

    这中间几个人各怀着心事,倒也其乐融融。

    独剩下二丽,听了个稀里煳涂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说着说着,姐和庆生哥就好上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嘴上虽没说啥,但心里面却好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梗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

    这一个年过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落落寡欢。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丽过来喊大脚一起回娘家。

    往年都是姐两个一起跟着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庆生不会跟大脚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丽看家,让小两口也热乎热乎。

    二丽今年有了心事,噘着嘴就是不愿意跟着,耷拉着脸谁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几声差点没掉了泪,最后才万般不愿地被巧姨扯了出去。

    大脚和富贵收拾一新推车子出了门,见二丽一副霜打了的模样,还调笑了几句,却换回了几个白眼儿。

    大脚一时奇怪,也不知道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问巧姨,巧姨也说不出个所以,瞪了二丽几眼,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

    把个二丽委屈得泪花就攒在眼眶里转,却把大脚心疼得紧,一把拢过来不住声地赔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且不说庆生和大丽有一天的时间单独相处,自然是不闲着的作那营生。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虎头沟。

    二丽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

    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丽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

    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走的大丽,大丽问她咋了?二丽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富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庆生,招呼着他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的,庆生翻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

    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

    」庆生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富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庆生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庆生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富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庆生仍喜滋滋地翻着吃的,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大脚凑到他身后,捅了一下问:「今儿个没闲着吧?」「啥?啥没闲着?」庆生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丽呗。

    」庆生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大脚一把将庆生抄进怀里,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庆生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虎头沟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庆生和大丽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出去。

    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富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浓浓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

    富贵抽上一口,回头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丽就该算富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

    往年这个时候他在享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来走过去。

    看着庆生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纹,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

    每每这时,富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

    虽然在这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富贵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

    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富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

    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庆生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勐了自己半头。

    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土地,夜里伺候着媳妇儿。

    可眼瞅着,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没用了。

    富贵不敢想,一想起这个心里一下子就像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出那个主意,那样起码他觉得自己还干了点儿男人该干的事,起码隔三差五地还能用手用舌头就活着帮一下大脚。

    尽管大脚从来没有满足过。

    但是富贵转念又想,不那样日子就熨帖了?不满足的大脚还不是要去偷人。

    富贵一时间乱了脑子,像倒了一锅热粥进去搅成了一团,左不是右也不是。

    看来,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是唯一的希望。

    大脚出去了一天,此时的身子虽然疲惫倦懒,但脑子里却没来由的兴奋。

    本以为躺到炕上就可以马上入睡,但翻来覆去地半天却越躺越来了精神。

    身后富贵「吧嗒吧嗒」地声音在耳边鼓噪,浓重的烟雾熏得她透不过气来,大脚终于气急败坏地转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还抽个没完啦?屋里都成烟囱了!」富贵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儿,探身子在炕下捻灭了烟头,回头看大脚,却见大脚蹬了双亮亮的眸子不错眼地还盯着他,盯着盯着竟「噗嗤」一下笑了,笑得富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用手胡噜了一下脸,可除了满脸的胡茬也没有惹人笑的东西,又看了看裸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两样。

    见男人懵头懵脑的一幅憨样,大脚的脸上笑意更浓,戏谑的问:「被窝里冷不?」「不冷啊?」富贵说。

    「我咋那么冷?」「嗯?」富贵依旧是一脸的诧异。

    「傻啊你!」大脚忽然瞪圆了眼,被子却撩开了一道缝儿,「过来!」「啊?哦!」富贵这才醒过闷儿来,忙蹭着往大脚的被窝里钻。

    大脚的被窝里并不冷,却有一股暖暖的久违的香气。

    那是大脚身上的味道,对富贵来说,竟有好长时间没有如此真切扑鼻了。

    富贵还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脚却把个暖烘烘香喷喷地身子拱了过来,见男人张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轻轻地捶了他一拳,「自个的媳妇儿咋不知道抱呢?抱着!」富贵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脚拢在怀里。

    大脚的鼻子却忽然地一酸,扎在富贵怀里再也不动了。

    曾经这个怀抱是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那么宽厚那么有力又曾经让自己那么的迷乱。

    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个夜里自己赖在这个怀里迟迟不愿意挪窝,撒娇耍赖羞红着脸一遍遍地喘息……大脚嗅着来自富贵身上的味道,那种混合着烟草混合着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窝里,弥漫在大脚酸楚的心里。

    大脚忍不住抚着富贵那依旧壮实的胸脯,陡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富贵的鬓角竟添了成片的白发。

    「看你,这么多白头发了……」大脚疼惜地伸了手指在富贵的白发上摩挲,富贵下意识地躲,被大脚搂住,摘了一根「唰」地扯下来。

    富贵「嘿嘿」的笑,带着一种谦恭一种不自然。

    大脚定睛地端详着自己的男人,无意识地开始从眉眼中从笑容里分辨着富贵和庆生的不同之处。

    富贵朴实憨厚庆生却意气风发,但毕竟是爷俩,那神态五官活脱地只有大小号之分。

    大脚油然一股柔情蜜意,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个夜晚又回来了,于是更紧地贴紧了富贵,心里面像吞了一把酸枣又夹了两片苦麻儿。

    富贵回身拽了灯,屋里面顿时漆黑一片。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炕上,罩在夫妻两个团成一桶儿的被窝上,像撒上了一层银霜。

    富贵和大脚长长久久地这么抱着,谁也没主动开口,似乎都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温馨。

    大脚仍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富贵却即忐忑又惶恐,大脚这突如其来的温顺柔美让富贵着实地不适应,这样的大脚似乎好多年没有重现了,冷不丁的这么一下还真是让富贵没着没落的。

    怀里抱着大脚柔软丰腴的身子,富贵的手几乎要僵了,既不敢实实在在地摸了那肉,也不敢用了力气紧紧地楼,那感觉竟不像是搂着自己的媳妇,到好似偷了别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个姿势架在那里半天,富贵的膀子酸软得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颤颤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见大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才又壮着胆子把搭在大脚腰上的一只手放得更熨帖一些。

    刚刚放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大脚扎在他怀里「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富贵嗫嚅地问:「咋啦?」大脚仍是「咯咯」地偷笑,等笑够了,才说:「看你咋那么别扭呢?一个炕上睡了快二十年了,你现在咋跟搂新媳妇儿似的?」说完,又「咯咯」地笑起来。

    笑得富贵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着索性放开了手脚,一把便更紧实地把大脚搂在怀里,本来还搭在她腰上的手顺势却盖住了大脚浑圆的屁股。

    「对了么,就该这样。

    」大脚这才满意,把头靠在富贵胸前,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

    「今儿个你是咋了?」富贵终于问出了口。

    「没咋啊。

    」「那咋不对劲儿呢。

    」「有啥不对劲?对劲呢。

    」大脚在富贵怀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闭着眼美美地蜷着。

    富贵无声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

    这才是自己那个漂亮温柔的老婆呢,这么多年,大脚那曾经让他酥了身子的那股风情终于又回来了,这让他欣喜不止继而竟有些蠢蠢欲动。

    要是搁往年,还没到这时候富贵早就挺枪上马,在大脚的身子上驰骋了,不把大脚干得体似筛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

    可是现在……富贵突然地一阵惭愧,刚刚升起的一股满足欢欣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浇熄了火儿。

    那种自卑沮丧又悄悄地冒了头儿,这种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让富贵一下子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现实的残酷而又无情让富贵刚刚还暖暖的心一下子哇凉哇凉的。

    肏!富贵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骂自己,又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幽怨和烦躁几乎让他绝望,他甚至不敢再这么抱着大脚,甚至认为自己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个脸再这样抱着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情绪的跌宕起伏,让富贵下意识地抖动了起来,尽管轻微但大脚还是觉察到了富贵的异状,睁了眼问:「咋了?」富贵没有说话,把个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大脚却怕了,抬头就着微微的亮光望向富贵的脸,竟见到一脸的狰狞,不禁心里一紧,难免做贼心虚竟不敢再问,一个姿势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扑通扑通」地跳。

    富贵毫无察觉大脚的心思早已经和他南辕北辙,闭着眼却还是满腔的沮丧懊恼,直到忽然感觉胸脯上没了大脚,这才睁了眼,正对上大脚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打扰了这份久别重温地温情蜜意。

    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脚过来。

    大脚却再不敢靠近,见他没事索性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富贵连忙凑过去,重新把大脚拢在怀里,比刚才抱得更紧。

    「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

    」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

    」富贵说。

    由的为自己亲自导演的这出不伦之情沾沾自喜。

    他朴素地认为,无论如何在大脚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曾经困扰好几天的失落这一次竟慢慢地消失了。

    富贵轻轻地抚着怀里的大脚,手掌间竟充满了慈爱温存,嘴里喃喃地劝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似乎仍是怕大脚难受一样,嘿嘿地笑着又说:「其实,爱看呢。

    」「爱看啥?」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富贵。

    「爱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富贵一下,「你个死鬼,不要个脸了。

    」富贵憨憨地咧了嘴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富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些驿动,低声问:「真的?」「真的!」富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娇媚,「说!看了几回?都看见个啥?」「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富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几回!」「哼!」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富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富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

    」富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大脚瞪圆了眼,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死了人的丑事,「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富贵胸脯上擂,「要死了你要死了你!没个脸了!」大脚一幅娇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富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鸡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亲个不停。

    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煳煳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别撩我……」富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生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富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球啊你!」「俺真要看呢!」富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鸡巴上,「俺看了这地界儿能好呢!」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真的!真能好呢!」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真的!我年前不是出去找活干了吗?听那帮子人没羞没骚的唠闲嗑,似乎说到其中一个什么人,跟我差不多,也是受过伤不能那个了,后来一次无意间看大他媳妇跟野男人相好,他竟然能站起来了,说是现在两口子好着呢!」「你说真的?你试了?」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富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细盯了他的鸡巴叫道:「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富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头耷脑的鸡巴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能好!能好!」「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富贵软软的鸡巴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

    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富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说:「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让俺看!」「那哪成!不把庆生吓着?」「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