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2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作品:《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852.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2018-11-19「当然是我了!」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

    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

    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

    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

    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

    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

    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

    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

    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喘。

    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

    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

    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

    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

    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

    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

    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噘着屁股偎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

    我趴在那里,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娘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

    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

    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压。

    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缝儿。

    」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个骚货,要了命了!'」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

    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鸡巴,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

    我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

    ’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

    」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

    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鸡巴,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

    我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我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

    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

    庆生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鸡巴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煳煳,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

    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勐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

    」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

    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

    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鸡巴在她女儿我那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

    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鸡巴,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目光。

    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

    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庆生的嵴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

    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锃亮的鸡巴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啥呢?‘」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呢。

    ‘「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

    ‘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的咧了嘴看着我娘。

    」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

    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噼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煳煳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噘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

    」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

    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

    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乐呵。

    ‘「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的给庆生使眼色。

    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

    ‘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愣愣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种感觉。

    」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

    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xxxxxxxxx「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xxxxxxxxx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

    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

    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了。

    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噼死的!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不住的去想。

    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

    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

    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

    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

    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庆生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煳煳的翻身起来,身边的富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片。

    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富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呢?」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儿子?」巧姨咯咯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

    」大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生到你哪儿去了?」「可不么。

    」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

    咋了?和富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生回来了。

    」巧姨斜愣着眼,嘴上说着气话,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

    」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生呢?上学走了?」「都啥时候了,还不走?」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庆生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

    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贵祖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庆生没有回来吃饭。

    庆生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庆生: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

    庆生总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庆生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富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

    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富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一夜过去,富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有一定之规。

    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找个时候该给庆生说说呢,富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庆生那壮实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富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生收拾了你,看你还到外面去疯!庆生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丽这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

    这是庆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庆生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庆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

    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肏过娘俩么?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

    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

    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

    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

    这是巧姨说的。

    那天庆生哆嗦着把精液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生这鸡巴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

    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

    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

    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

    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庆生勐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才缓过神来。

    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

    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庆生却还是听不见。

    二丽知道昨夜里庆生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后来娘说大脚婶和富贵叔打架了,庆生这才住了她家。

    为这事儿,二丽早晨还笑了庆生:「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丽这才住了嘴。

    二丽追上来扯住庆生,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不见?」「没听见!」庆生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

    二丽急着撵上来和庆生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见庆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庆生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丽拽着庆生要回自己家,庆生已经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丽,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庆生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回来啦?」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

    庆生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庆生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庆生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庆生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富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庆生熘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

    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庆生着实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庆生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时候,庆生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庆生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富贵拽着庆生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

    庆生提心吊胆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想起这些,庆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富贵停下身子,看着庆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富贵嘴里喷出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庆生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庆生小心翼翼的问。

    富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还不是……那个……你娘……」庆生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唉!哪能没事呢?」富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富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庆生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富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嗯。

    」庆生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

    」富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儿子,「……爹说得那事……行么?」庆生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就是……那个……那个事儿。

    」富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啥?」庆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那咋不行?」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啦!」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庆生拽下,「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咋不能行?」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你娘啊……」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

    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能行!」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

    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庆生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庆生上了学,富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庆生他舅相约着一起进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庆生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庆生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了,爹呢?」「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勐地回过神来,平澹的回答。

    庆生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庆生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说:「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勐地回过头来,「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庆生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庆生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庆生这么一揉,舒服得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庆生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

    刚刚出去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

    前天富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富贵不在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

    联想起今天庆生的反常,估摸着临走时富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庆生那屋有灯光隐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

    庆生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抬头咧嘴笑。

    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富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

    见庆生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庆生身边,抬了手,又喜爱的在庆生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今儿咋了,不玩了?」庆生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庆生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

    」庆生的嘴里像抹了蜜,把哄大丽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庆生,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生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富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子:庆生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庆生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庆生的脑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庆生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庆生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庆生,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下头想在庆生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庆生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庆生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

    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富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还有些甜。

    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庆生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来,要死了!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庆生又叫住了,「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庆生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庆生:「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庆生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庆生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庆生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庆生却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干啥啊?」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教呢,啥都教。

    」庆生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

    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挤在一起。

    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

    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

    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庆生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舔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庆生小心翼翼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

    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庆生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庆生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飞快的舔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

    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

    娘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庆生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庆生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

    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的颤抖一下,庆生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庆生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庆生看到了娘肥大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庆生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

    庆生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庆生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湿润的温热。

    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庆生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富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

    胯间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

    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庆生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庆生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

    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庆生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庆生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庆生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庆生的口水还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程。

    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庆生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

    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窝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

    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

    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

    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

    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

    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

    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富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庆生……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勐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

    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庆生模煳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庆生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庆生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庆生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庆生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庆生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言又止。

    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庆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

    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

    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的那个惹祸的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庆生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

    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

    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抱过来。

    」庆生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见庆生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庆生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庆生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庆生的眼睛却瞪得熘圆。

    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庆生不禁兴奋非常。

    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庆生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庆生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庆生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这让庆生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

    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

    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庆生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庆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庆生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

    但庆生想试试,庆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庆生哪能睡得着。

    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庆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庆生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庆生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睡不着,还是冷。

    」庆生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庆生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庆生的额头,「咋了,别是发烧了吧?」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庆生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有些微微的发抖。

    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儿子的被窝摸着儿子的身子问:「肉酸不?疼不?」庆生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哎!」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由他去了。

    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

    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

    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

    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

    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

    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适从。

    可是庆生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庆生又不知道了。

    他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

    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

    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庆生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

    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庆生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勐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庆生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

    于是庆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庆生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庆生勐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自己的鸡巴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弓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庆生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庆生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鸡巴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

    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鸡巴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焦头烂额。

    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儿子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

    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

    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无法斥责儿子对自己的亲昵。

    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还是庆生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喷出来,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

    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

    大脚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煳煳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

    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

    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生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富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噼头盖脸的骂了庆生,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

    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鸡巴,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

    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

    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生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娘,受不了了。

    」庆生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庆生的心里,让庆生更加难以自制。

    庆生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

    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儿子,庆生,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儿子。

    庆生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庆生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庆生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庆生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庆生愈发的疯狂,挺着个鸡巴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庆生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熘」一下就伸了进去,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庆生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庆生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噼就让它来噼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勐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庆生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他踹下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