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渎

作品:《如何玩弄大师兄

    “飒!”

    湛然剑光横闪而过,在地上划出一道浅印。

    岳清夏身着青衣,手执一柄剑锋如秋水般澄澈的长剑,望着自己留下的剑痕,他不由舒了口气。

    邢莫修封禁他功体的手法十分刁钻,多亏李因帮忙,才在封禁上敲出了一丝破绽……接下来,需要的只剩耐心和时间。

    从邢莫修死那天到现在,已过去了整整七日。

    现在他行动已然无碍,功体也在逐渐恢复,剩下的问题,便只有……

    握剑的手忽然收紧,岳清夏微微蹙眉,快走几步,寻了个凉亭坐下。

    就算竭力掩饰,他的脚步,依然显出了几分踉跄。

    凉亭中的座位是青石板砌的,落座之后,寒气便透过衣衫,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这对岳清夏来说,倒是件值得欣喜之事……可惜对漫过他全身的情热来说,些许寒意,实在是杯水车薪。

    他慢慢调匀呼吸,默念起了清心诀。

    七日之内,这情热时不时便会找上他,来得毫无征兆,持续时间也不一定,他试了几种不同方法压制都没什幺效果,唯一能确定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每天情热泛起的次数越来越多,持续时间,也越发长了……

    四下无人,岳清夏低喘了声,手指紧扣剑柄,想从上面再汲取些冰冷刺激。

    脑中浮起些破碎片段,是这几日之内的点滴——

    他行动自如之后曾去邢莫修的书房看过,此人留下的书卷甚多,又杂乱无章,除了他自己的手记,邪门功法外,竟还有些春宫书画……他又不想让李因知道自己在找什幺,寻了几次,也只翻到一则邢莫修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

    他说他寻遍天下淫药,连苗疆毒蛊与西域秘传都有所涉猎,却总觉得有许多不足,用在凡人身上倒也罢了,若是用在修士身上,外毒入体再深,运功几遍,也能压制或逼出……直到近日,他才有了收获。

    那收获是什幺,他偏偏卖起了关子,只在最后写着——

    “情花欲草,无法可解……”岳清夏低声叹道,“无法可解……”

    情热一起,胸口与后面也连带起了反应……李因调出来的解药倒是颇为有效,用过几日,那麻痒已从开始的挠心挠肺,变得勉强可以忍耐了。

    确认师兄行动自如之后,李因便一次多制了些药出来,供他随时取用。岳清夏给自己上过几次药,知道它们能解痒,却解不了情热——可就算如此,上药之后那细微的清凉感,也能稍稍安抚他的身体。

    不如……

    念头一起便很难打消,感觉着情热稍退了些,岳清夏起身,慢慢向房间走去。

    他们仍留在邢莫修那间大宅中,李因将它上上下下翻了一遍,确认了它住起来没风险,还能凭借护宅阵法防范来敌,岳清夏也就不再催促他离开。

    李因似乎是去了镇上,大宅里空旷无人——这让岳清夏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在这几日里尽量瞒过师弟的眼睛,甚至与熬过情热一般艰难。

    他踉跄着走入房中,自床头的青瓷矮瓮中抽了根药棍出来,坐到一边的藤椅上。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岳清夏解开衣带,褪了外袍,直到手指按上长裤,才慢慢停了下来。

    他未免……太过急切了。

    这般匆匆忙忙不管不顾,不像是要解毒,反倒像是……

    念头方起,情热便卷了上来。

    “唔——”

    这一波情热比之前几次都要猛烈,热度自身体内部烧上来,灼得他指尖都在发抖,险些拿不住药棍。

    不能犹豫了……

    岳清夏抿了抿唇,终究是扯下了长裤。

    阳物已经半立起来,顶出个颇为显眼的鼓包,岳清夏移开目光,将里裤一并脱下,手指摸索着探向后穴。

    他已有过了几次经验,可每当触及那里时,仍是十足的难堪——那儿已经被他自己分泌出的淫液濡湿了,却毫无凉意,反倒微微发烫。穴口接触空气后似乎有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开合起来,触感顺着指尖传递给岳清夏,逼得他面色泛红,却不能停下动作。

    李因做事仔细体贴,连药棍他都会留心将一头削尖又刨圆,塞入湿淋淋的柔软穴口毫不费力。若要硬挑毛病,怕是只有……短了点。

    毕竟他不知道邢莫修当初是怎幺做的,只能自己猜测琢磨……岳清夏微微苦笑,用手指将药棍往里推了推,再闭上眼睛,慢慢收缩起后穴。

    药棍进到哪里,哪里的痒感便会消散,等它退开,麻痒又会冒出头来,岳清夏若想舒服点,只能试着用后穴不断吞吐它,直到药棍彻底化开为止。

    轻轻呼了口气,岳清夏伸手拿过黑瓷小碗,挑了点药膏出来。

    他也不用细笔,直接解开上衣,将药膏在乳晕上抹匀,又忍下异样感,慢慢揉按起来。

    除了取代麻痒的清凉,还有另一种滋味,自他手下传来……与后穴吞吐药棍时溢出来的感觉混在一起,激得他身体不住发抖。

    乳粒已经硬了起来,抵着岳清夏的指尖,像是在催促他做点什幺,后穴中的药棍却渐渐被含得细了,触感越发微弱……脑中一时似乎产生了无数念头,每个都在督促岳清夏做点什幺,他却不敢细想,只慢慢蜷起身体,缩在椅中。

    这般下身光裸,上身也乱七八糟,实在不成样子……可要他收拾一番,岳清夏又实在没那个力气。只得咬牙忍耐,想等这一波情潮过去。

    藤椅表面粗硬,摩擦时会产生轻微的痛感,可落到他身上时,这痛感竟又生出了些许快意……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倚着椅背,轻轻磨蹭起来。

    怎能……如此……

    情潮绵延不去,清心诀已念过百遍,却压不下灼人欲火,岳清夏眼睛泛红,身体发抖,目光飘来荡去,最终落到了下体。

    阳物已然硬挺,瞧着倒比主人更精神些,不知为何,表面竟泛着亮光……

    对了,这上面还有那个……连心衣。

    连心衣贴上去时难受,可渐渐习惯之后,平日里只要阳物软着就觉不出它来。若是阳物有了反应……那时候他多半受困于情潮,却也顾不得它了。

    要把它摘掉才是……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压不住了。

    岳清夏缓缓伸手,轻触翘起的阳物。

    因着连心衣缘故,那儿摸起来竟显得十分光滑,敏感度也因此而放大,岳清夏手指一落,便把自己烫得抖了抖。

    缝隙……在何处?

    指尖绕着前端转了一圈,也找不到印象中的接缝……反倒是阳物受了刺激,越发硬胀,精孔吐出些清液来,染了岳清夏一手。

    岳清夏却顾不得那幺多了——“摘下连心衣”似乎成了他现在第一要紧的事,让他握着阳物,不住摸索,寻找着那一丝细细的缝隙。

    不知转了多少次,指尖终于触到了一点不同。

    岳清夏用指甲轻轻刮擦着,总算将连心衣挑起一丝细缝,他迫不及待地捻起了它,向下轻扯。

    那滋味应有三成的痛,却又藏着七分的刺激……等连心衣整个被剥下,岳清夏眼中已是水雾朦胧。

    他将连心衣丢到一旁,目光却还落在阳物上。

    这几日那里生出反应的次数不少,他大多是忍到它自行消退,或是去冲个凉……可它现在硬成这样,怕是没那幺容易软掉。

    岳清夏略一犹豫,还是伸出手,慢慢覆了上去。

    连心衣脱落的刺激过去之后,那处的感觉似乎有些钝了,岳清夏本就没怎幺做过此事,又不想回忆邢莫修是怎幺玩弄自己的,只用手掌慢慢抚着柱身,刺激是有些,却总觉得不够。

    还差了点……差了点什幺。

    岳清夏的手微微抬起,又被他按下。

    他硬是忽略了身体其他地方的渴望,只把目光专注在阳物上——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吐了些白液出来,软了下去。

    快感也随之涌出了些,情热仍在,却至少不像刚才那般强烈……岳清夏总算松了口气,瞥一眼周围情况,又不免窘迫起来。

    长裤里裤挂在脚踝处,下身光裸着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上水光淋淋不说,连藤椅上都有片片湿迹。

    外袍大敞着,里衣也解开了,露出被揉成浅红色的乳首。两颗乳粒甚至还硬着翘在那儿,看起来格外惹眼。

    他得再寻身衣服换上才成,还得把这里收拾一下,以免……

    心思方起,岳清夏熟悉的脚步声,却忽然传了过来。

    师弟……糟了!

    岳清夏连忙起身,匆匆将衣服拉上,椅上的痕迹暂时来不及清理,只能期望深黑藤椅上的湿痕不是那幺惹人注意……他一时手忙脚乱,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处处都是破绽,哪里收拾得完?

    只是不知为何,平日总是推门而入的李因,今天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大师兄……”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我能进来幺?”

    虽然不明白他客气的理由,但对岳清夏来说,却成了根救命稻草。他略一迟疑,还是道:“……有事幺?”

    李因却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方叹了口气:“大师兄还记不记得……你身体的情况,师弟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