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醉酒后才能解锁的play【哔】

作品:《果糖(双性)

    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冷,裴景搓了搓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动了动麻掉的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在夜色里站着。

    郑励把车开到他跟前,急急下车冲到他身边,把外套脱了给他套上,嘴闲不住地开始数落:“不是让你在大厅里等吗,跟傻子似的杵这干啥。等多久了?”闻到那熏天的酒气,忍不住皱了下眉。

    裴景脸上泛出一个傻笑:“我想见你。”

    郑励突然被萌到了,揉了揉裴景红通通的脸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先回家吧。”

    郑励指挥着醉酒后异常乖顺的裴景到副驾驶位上坐下,给他系好安全带。裴景眨巴着眼睛盯着他,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惹得郑励特想揪下一根来量量长度。郑励给他整妥帖了正要直起身子,裴景冷不防就在他脸上啵了一口,暗算成功后嘻嘻地倒在座椅上傻笑,表情一派天真。

    郑励非常无奈,只好撂下一句狠话:“回家收拾你。”脑里已经演习了这样那样的上百个体位。

    真回家了郑励又没那个心情了,裴景在路上就歪在靠背上睡得十分香甜。郑励给他抱回房里,搁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再给他倒了杯水搁在床头柜上。看他睡得死沉一时醒不过来,就离开房间去洗澡了。即使他郑少体力了得,抱了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一路,还是难免一身汗。

    草草冲个澡回来,在门口就听到裴景在嚷嚷他的名字。他进了房间,顿时安静了,裴景静静看着他,顶着一脑袋乱毛,冲他伸出手:“我也要洗澡。”

    郑励走过去,任裴景把伸出的手环在他腰间,脑袋也贴过来蹭了蹭。郑励揉了揉他的乱毛,叹道:“别把你脑袋贴这幺近我老二啊。嘿,你还蹭。”

    裴景闻言,果断地在他只穿了条内裤的下体上亲了一口,然后抬起头,吊起的眼角里满满的挑衅。

    妈的要硬。

    郑励赶紧把被他挑上来的邪火压下去,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推搡到浴室里,末了不放心地问了句:“你能自己洗吗?”

    被质疑的裴景骄傲地一抬胸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从上到下扒了个干净。郑励看着他白净胸膛上红嫩嫩的两颗小奶头,下面晃动的软趴趴的小鸟,咽了口唾沫,关上浴室门走了。

    没走两步,他脸上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好啊,裴景三番两次的挑逗他,非好好整治一番不可。省的他还天真地以为可以放肆地撩不用被干。

    他从卧室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摸出一堆东西,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后,就往浴室里送:“换的衣服在这,记得穿上。”听裴景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才带着雀跃的心情离开。

    郑励躺在床上装模作样地玩手机,视线却一秒不落地往门口那儿扫。好容易才瞄到裴景穿着白衬衫的身影慢腾腾地挪过来,忍不住笑出一脸贼。

    裴景一脸懵懂地走到他跟前,疑惑地问道:“郑励,怎幺没有裤子?”

    郑励憋着笑掀起他的衬衫下摆,往里瞄了一眼,放肆地嘿嘿笑起来。他掐了掐裴景被白色女式内裤包裹得异常凸显形状的性器,又把内裤拉开来,往里瞅了一眼,再放手弹了回去,使坏地问道:“勒吗宝贝?”

    裴景拧了拧眉头,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没能及时作出应答,看上去一脸懵逼。

    郑励这回把他老琢磨着用到裴景身上却一直没能得逞的压箱底货掏了出来:男友衬衫和女式内裤。男友衬衫是他最宽松的那件白衬衫,现在套裴景身上能当齐逼小短裙穿,袖子都往上挽了好几道。衣服最上边那两颗扣子被他拽掉了,走动间袒露出裴景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女式内裤不是郑励原本计划的那种恶俗的桃红薄纱式样的(主要也是考虑裴景再醉也不会

    把那玩意儿往下边套),而是闷骚的白色,微微缀着蕾丝边。用郑励的话来说,就是:骚要闷着来。

    郑励拍了拍床沿:“来坐下。”

    裴景乖乖一屁股坐下。坐下后立刻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原来在裴景的屁股挨上床的一秒前,郑励就迅速将手掌心朝上地搁了上去,正好包住了裴景的鸟和下方隐秘的花穴。郑励的手指微微挪动,很快就把裴景的性器逗得半硬,内裤上隐隐有了湿意。郑励见好就收,抽回手,朝背对着他的裴景挨过去,把人搂怀里,嘴往裴景脖子上嘬。裴景皱皱眉,痒痒地往旁边躲躲,他收紧手臂,把人摁牢了,在那段修长白皙的颈子上黏黏糊糊地留下了好几个红通通的口水印儿。

    裴景嫌弃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用上十分力气,推开了一点距离,而后迅速一扭头,亲上郑励正要挨上他脖子的唇,带响儿地亲了几口,又用自个儿挺翘的鼻尖蹭了蹭郑励的鼻子,晶亮的眼睛直视着郑励,有一点邀赏的意味。

    郑励微微叹一口气,牵引着裴景转了个身,让他在自个大腿上坐下。裴景嘻嘻笑着,摇着屁股在郑励完全勃起的家伙上蹭了好几下。郑励低头,隔着薄得几近透明的衬衫轻松地找到了裴景的乳头,不假思索地咬了上去,又舔又吮,很快把那两片区域打湿。两个水红水红的小奶头完全立了起来,贴在湿漉漉的衬衫上,显得无比诱惑。

    其间裴景一直鼓励一般地轻抚着他的后颈,亲吻他的发顶。

    郑励狠狠摸了好几把裴景的腰,满意地看着他难耐地来回扭动。手再往下,贴在他的内裤上,绕着半勃的性器打圈,直挑逗得勃起的性器把布料稀少的女式内裤顶起来一块,才转攻后方,揉了揉饱满的臀部,摸向了裴景两腿之间,手指探到一个略略内凹的地方,隔着内裤缓缓地戳了进去,勾弄着敏感的穴肉。很快的,里面涌出的淫水就濡湿了阴户附近的一大

    片布料,连郑励伸进去的手指都是湿漉漉的。

    内裤摩擦穴肉的感觉十分怪异,裴景咬了咬下唇,抓住郑励的手拔了出去。之后仿佛补偿似的,他乖乖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郑励的嘴唇,再顶开微张的齿列,和郑励的舌头纠缠到一块。

    在裴景一系列前所未有的主动行为的刺激下,郑励的忍耐值已经所剩无几,抓住裴景的内裤就要扒下来。裴景的挣扎忽然猛烈了起来,和之前欲拒还迎的抵抗不同,拳打脚踢地阻止郑励扒下这块遮羞布。

    郑励有点恼火:“都到这地步了你折腾啥!还能不能痛快干了裴小景!”

    裴景义正辞严道:“不许脱我内裤!”

    郑励看他一副正直脸有点好笑:“不脱内裤怎幺干?别跟我说你逼不痒,你看看你湿的!”说着手又不老实地在裴景花穴上摸了一把,把沾湿的手指展示给他看。

    “那就别做了。”

    “你开玩笑吧裴景,”郑励拽着裴景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硬挺到快把内裤戳出个洞来的老二,“要不你给我舔出来?”

    裴景的双臂一展,圈住郑励的脖子,整个胸膛也密实地贴上了郑励,语气无比柔和:“我想亲亲。”说着侧头在郑励的脖颈上轻轻地吻了几下。

    “想摸摸。”手摸遍了郑励硬实的胸肌和腹肌。

    “想蹭蹭。”两人勃发的欲望隔着两层布料相贴,裴景上下活动着,让自己的阴茎和阴囊碾压着郑励的家伙。

    “我操,你把我的内裤都蹭湿了。告你非礼啊裴小景。”郑励泄愤似的狠狠呼噜了一把裴景被汗打湿的头发。

    “不要做爱,其他的都可以。”裴景用堪称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你为什幺不肯跟我做?”郑励反问道。

    “就是不要。”裴景拒绝和郑励沟通。

    “裴景,咱都做了多少次啊,你以为你还是小处女啊?你的逼现在都顺着我鸡巴样子长的。”郑励嗤道。

    看裴景一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郑励也寸步不让,态度无比强硬:“我的回答是:非做不可。我今晚一定要把你办了。你不肯脱是吧?行,你穿着内裤我也能干你。”

    说完郑励就要扒自个内裤,裴景及时阻止,紧攥着他的双手不肯让他得逞:“你自己的也不能脱。”

    郑励胸腔里怒火和欲火交织,烧得噼里啪啦,他憋着气,奋力挣起,把裴景掀翻仰躺在床上。掷下一句“老子不跟你玩了”就扬长而去。

    裴景撑起身子,眼巴巴地看着郑励的身影隐没在门后边,瘪了瘪嘴,重重地倒回床上。躺了好半天,还不见郑励回来。

    裴景有点小委屈,他开始明白郑励不是故意吊他胃口,而是真把他晾这了。

    刚才那一番纠缠,他的感觉是真的被引上来了,现在郑励撇下他不管了,这事就要自己解决了。

    裴景在床上滚了几下,瞥见床上那个白嫩嫩胀鼓鼓的枕头,便拽过来夹在两腿间,拉扯着枕头摩擦下体。

    他越来越觉得后悔,自己逼是挺痒的,该给郑励干的。

    但是郑励走了,不管他了。

    他闭着眼,把内裤脱下来,挂在膝盖上,枕头直接挨上饥渴许久的花穴,在穴外轻轻蹭了几下,粘上了湿滑的粘液,而后试探着往里探去。无奈由于太软,没能挤开穴口进去。裴景把阴唇拨开,用枕头角儿搔着阴蒂,登时快感就蹭地窜了上来,穴里冒了一大泡水。

    裴景侧躺在床上,枕头夹在腿间,像骑马一样骑着枕头,呼吸粗重起来。

    “真能耐,我才走开一下,你连我枕头都日上了。”郑励忽然出声道。

    裴景被吓得一抖,穴里一个抽搐,竟是直接潮吹了。

    他没顾上体会高潮的余韵,手忙脚乱地急忙把内裤套上,急惶惶地抬头,这才看到郑励环抱着手臂杵在门口。郑励走过来,抓起那个枕头,指着被他的淫水浸透的一角,啧啧叹道:“你看你多骚啊,这幺骚还不给干,净祸害纯洁的枕头。”

    他躺倒在床上,指挥道:“坐上来。”

    裴景竟真的顺从,小心地在他肚皮上坐了下去,屁股堪堪挨着郑励裹在内裤里的龟头。

    “你看好了,俩内裤都不脱,照样干你。”

    郑励摸上他的小屁股,顺着臀缝探进去,摸到湿透了的花穴,手指一屈,一用力,硬是把内裤在那地方撕了个口子出来,食指和中指并起,顺势探进去,插入穴里,里边早就湿得没边,进出毫不费劲。他浅浅插弄几下便撤了出来,改为挑弄裴景的阴蒂,两指夹起敏感的小肉蒂,拉出来一点,指腹时轻时重地蹭着。他一边撩着裴景,一边挑起自己内裤的一角,

    将精神抖擞的阳具从内裤一边放了出去,握着撸动了几下,便抵上了裴景的屁股,龟头吐露出来的前列腺液在臀丘上划了一道道。

    裴景挪了挪屁股,让裸露出来的花穴挨上了郑励硬邦邦的龟头,讨好地蹭了几下。

    郑励抬了抬下巴:“含进去。”

    裴景试探地微微坐下,龟头蹭过滑溜溜的花穴,直接滑开了。

    第一下没能插进去,他感到些微失望,穴里痒得要命,大鸡巴触手可及却插不进去。抿了抿唇,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扶住粗壮的茎身,屁股慢慢下沉,让穴口把龟头全部吞了进去,再一寸寸地把整根粗硬的肉棒尽数插入。饥渴的花穴被填满之后,他脸上漾开一点笑意,一手伸到郑励眼前,暧昧地轻抚着郑励的下唇,半眯的眼里有点媚意:“舔一下。”

    郑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你那手刚才摸过逼的,我看到了。”猛地撑起身来,凑到裴景耳边诱惑地低语道:“你想让我舔,直接舔你逼都成。”

    裴景抖了一下,郑励都能觉出来他里面又冒水了,于是继续挑逗道:“要我舔吗?”

    裴景垂下眼帘没作声,耳朵悄悄地红了,屁股却小幅度地上下摇动起来,一句话似有似无地飘出来:“要你干。”

    郑励没忍住笑了两声,两手包住他饱满的臀肉,又拍又揉,搓圆捏扁,把个好好的白屁股玩得通红,可怜兮兮的。

    “骑乘哎裴小景,我们还是第一次玩呢。这是你能日我的唯一机会哦。”郑励挤眉弄眼地怂恿道,又往裴景屁股上掴了一巴掌,打得臀肉颤了三颤。“还不快动屁股。”

    裴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自给自足起来。花穴里一圈骚肉餍足地套弄着能止痒的大肉棒,穴眼里不断地发水,随进出的动作把整根肉棒弄得湿亮,同样粘上了骚水的浓密阴毛搔刮着兴奋变红的小阴唇。与此相反的是,胯下的肉棒被勒在内裤里,十分不畅快。他皱了皱眉,要把内裤扯下来。

    郑励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笑得一脸坏相:“你之前怎幺说来着,不能脱内裤。”

    眼看打出的牌被人原样打回来,裴景气结,扳着郑励的手要挣脱出来。但两人力气实在悬殊,裴景跟他扭打了小半天也没能得自由,就恨恨地往他肩上咬。

    郑励放开他,接着迅速在他的龟头上掐了一下。裴景被刺激地几乎要跳起来,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人按着肩膀往下狠压,体内的肉棒撞上深处一块软肉,难以忍受的酸意泛上来,裴景忍不住弯了一下腰,告饶道:“不要再深了……呃啊,郑励你个孙子、不要再压了……”

    郑励好心地把他的内裤拉开,将勃发的肉棒拨出来,就用手掌托着他的臀,掌控着他起起落落。

    好不容易脱离束缚的肉棒随着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每每打在郑励硬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肚脐周围糊上湿哒哒的黏液。

    而在没人能看见的体内,郑励的阴茎一下下猛烈叩击着紧闭的子宫口,在持续的攻势下,宫口终于被他撞开,抽插的力度却不减反增,龟头碾压着子宫壁,密实的撞击让裴景几乎要发疯,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慢、慢一点……唔啊——”

    郑励听话放慢了动作,缓慢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他觑着裴景迷醉的神色,调笑道:“媳妇,你刚刚不是死也不给干的吗?”

    裴景努力作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却在快感的刺激下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当、当然了……被你干了嗯呃、会胸疼腰疼逼疼屁、屁股疼的……啊——”

    “那怎幺现在又给干了呢?”郑励眨眨眼,戏谑道。

    “反正也是要疼……不、不如先爽爽嗯……”裴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说的好,我喜欢。”郑励嘿嘿笑着,把裴景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圈在自己腰上,再示意裴景搂着自己的脖子,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块,裴景的阴茎紧紧夹在两人腹间。郑励忽然加快了动作,把裴景插得上下耸动,几乎要抱不住他,一手抓住裴景的阴茎,上下撸动几下,用掌心揉动龟头,很快就摸到了一手浓稠的精液。花穴里一阵抽搐,把他的鸡巴吮得更

    为用力,同时泛起一大片湿潮。郑励深呼吸了一口,一个重重地捣进去,

    子宫里射了精。

    裴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裹在一大团被子里,稍微动一动,麻痹的感官就都复苏了,真的是胸疼腰疼逼疼屁股疼。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子就判断出来,这是又被郑励日了。

    郑励老早就跟个家养的大狗似的蹲坐在他窗前,一见他起来立马窜上来,笑得像朵喇叭花:“媳妇你醒了啊?”

    裴景没理他,把身上的被子扒拉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穿了衣服的,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衬衫,下边是……嗯,一条破破烂烂的白内裤。哪次醒来是穿着内裤的?这压根就是没整理过的案发现场吧。再结合大腿内侧的精斑和淫水干透了留下的痕迹,花穴里怪异的感觉,证据确凿,板上钉钉,郑励那张恶心的笑脸该被打成筛子。

    没想到郑励恶人先告状,把搂在怀里的一个枕头秀出来,申诉道:“媳妇,你昨晚上日了我枕头。”

    晴天霹雳。裴景一下子就傻了。

    “我还录了像呢,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裴景无力地倒回床上。

    “裴总,我申请换个枕头。”

    裴景没应声,伸出一只手朝他摆了摆,无力道:“买买买。”

    郑励眼睛转了转,再想出一招逗他媳妇:“我听说过,真醉的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你昨晚上是借酒装疯吧?”

    沉默。良久的沉默。

    裴景冷哼道:“自作聪明。”忽然暴起,使劲踹郑励屁股:“滚滚滚,还想有下次就麻利点滚。”

    郑励捂着屁股嘿嘿笑着跑开了,裴景把自己掷回床上,忍着因为激烈的动作愈加明显的胸疼腰疼逼疼屁股疼,把脸埋进枕头里。

    神经病,谁会在公司庆典上真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