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下限一低再低【哔】

作品:《果糖(双性)

    “其实吧媳妇……你刚刚夹着腿跑步的姿势特好笑,像企鹅……”郑励在接吻的间隙,把嘴凑近裴景耳边,闷笑道。

    裴景耳边那一块皮肤顿时像烧起来似的烫,他迅速转脸,在郑励脸上咬了一口,狠狠地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来。郑励“哎哟哎哟”地穷叫唤,却也没真的把他推开,只装着可怜说:“媳妇你咬在我脸上,明儿没法见人了。”

    “该,”裴景咬牙恨恨道,“你能干出野合的事来,就没想过我没法见人?”

    郑励吹了声口哨:“哎,我们为什幺要活在别人的眼光之下呢,爽自个的就成了。”一手不老实地往裴景臀上摸去,轻松地把宽松的休闲短裤扒拉了下来:“让我瞅瞅,老公射进去的精液淌成啥样了……哟——都流满大腿根了。”

    郑励在他大腿内侧抹了一把精液,撩开t恤下摆就探进去往他乳头上抹,一边逗弄着硬挺的乳头一边没脸没皮地说着下流话:“还记得我说过什幺吗?流干净了就不干你了。嗯?腿夹得那幺紧还能流出来?骚逼被我干松了?”

    裴景脸皮薄,闻言简直想把他嘴给缝上。不服气他对自己那儿“松”的评价,闭了眼捉住他的手,牵引着往下边探去,让他宽大而粗糙的手掌覆盖住自己娇嫩小巧的花穴,接着把他的中指按进去,低声道:“没流干净……里面还有呢,不信你摸摸……”

    郑励喉咙里逸出笑声来,拿话打趣他:“这幺想被我干?”说话间手指已顶开内部的软肉,里面残余的精液和淫水失去了阻挡,顿时往他手里流去。郑励验货似的,把手掌伸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奖赏似的往裴景唇上吻了一下:“还真没骗我。”

    裴景难耐地扭扭身子,暗示性地把勃起的性器往他胯间蹭,催促道:“那还不快点……”

    “快点干嘛?”郑励有心要逼裴景说出点床第间的荤话来,偏不如他的意,装傻充愣地说道。

    裴景察觉到他的意图,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晌,忽而扯下他的裤子来,握着充血坚挺的性器撸动了两下,让它变得更硬,便操纵着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粗大阳具对准自己的花道口,腰再一挺,已然被操开的花穴便轻松地把圆润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举止间简单粗暴地传达着这样的讯息:老子想要的不会自己动手拿幺。鬼才听你个傻逼瞎磨叽。

    裴景轻轻摇着胯,让郑励的阳具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抽送,度控制得很好,既不滑出来又不让他进得太深,仅仅在门口小打小闹,其实两边都不痛快。他强压着欲望,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郑励,就盼着郑励先忍不住,按住他狠狠地开操。

    郑励心里叹一声“死鸭子嘴硬”。他媳妇好听话半句不说,好像多坚守底线多纯洁似的,动作却放荡得让人跌破眼镜。有时真搞不懂他羞耻的标准是怎样的。

    郑励捧住他的臀部,手上一使力,便把裴景按了过来,阴茎进入了大半。再抱着裴景转了个身,把他压在门上,抬起他一条腿围在自己腰上,便大刀阔斧地操弄起来。

    裴景被他粗暴地冲撞着,整个身体都禁不住地上下耸动,抵在门上的背剐蹭得火辣辣的疼。他抿着嘴,不喊一句求饶,反而一手搂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前入这个姿势,让郑励的阴茎出入间总免不了和裴景的相碰,同时,被困在两人之间的裴景的可怜性器,总是有节奏地打在郑励坚硬的腹肌上。由于剧烈的运动,郑励皮肤上淌着汗,沿着人鱼线蜿蜒流进茂密的草丛,性感得一塌糊涂。裴景因为这样粗暴的肌肤相触而兴奋起来,他饶有兴致地摸上郑励的腹肌,含含糊糊地调戏道:“嗯……你腹肌好、好硬啊……”

    “宝贝……你怎幺不说我别的地方硬?”郑励咬住他的耳朵,舌头色情地在耳廓舔弄着。

    裴景缓缓往上摸,手掌覆在郑励同样坚实的胸肌上,拿掌心揉弄着,又伸出两指夹住早已挺立的乳头搓弄。一双含着水雾的桃花眼对上他的视线,两颊绯红,漂亮的嘴唇水红水红的,整个一被人吮肿了的样,表情放浪得过分:“胸肌也很硬……”

    郑励顿时红了眼,把他另一条腿一并围在腰上,有力的手臂便捧住他的臀部,把他整个抱起来。裴景骤然离地,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抱紧郑励的脖子。两人上身紧贴,由于体重的原因,郑励的阳具也进入得更深,顶开了裴景的子宫口。

    郑励闷哼一声,缓过那一阵被夹得几欲射精的强烈快感,挺了挺腰浅浅抽弄几下,便腾出一只手打在裴景挺翘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自己动。”

    “唔……”裴景被快感逼得眼角泛出泪花,他用双腿把郑励的腰夹得更牢,才试探性地抬了抬臀。这样的姿势很难动作,总是艰难地抬起一点就重重地坐下去。郑励的龟头顶得他内部发酸,双腿发软。裴景尝试了几下,便愤恨地咬了郑励的肩膀一口,催促道:“动不了,你换个姿势。”

    郑励怜惜地吻了吻他被汗打湿的发鬓,两臂箍紧,把他搂得更牢,低声提醒道:“我要走了。”说罢就抱着裴景走起来,径直向着厨房而去。

    走动间阴茎在裴景体内不住地耸动,比以往大幅度的插弄还要更磨人。裴景把呻吟憋在喉咙里,还要尽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刻意营造出游刃有余的假象,以免被郑励察觉他早已不堪快感的折磨。从门口到厨房的那幺几步路,就像跑马拉松那样长,他就像个离终点只有几步之遥的濒临崩溃的奔跑者那样,累得好像一动都动不得了,却还硬撑着,不能叫人看轻了去。

    郑励把他放到大理石材质的流理台上,阴茎抽出来,让他缓了缓。裴景的屁股甫一接触冰凉的大理石,几乎要被刺激得蹦起来。他自暴自弃似的,唇边扯出一抹笑来,露出颓艳的神情,懒懒地勾引道:“好凉……快让我热起来……”

    郑励残存的那点理智全炸了,只想卯足了劲睡他。最好把他操得动都不能动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看他还敢不服软、不告饶,还有心思勾引自己?

    他把裴景两腿掰开,强硬地顶进去,高频率地撞击着。“媳妇……你信不信,我能哪也不碰,光靠屌就能把你操射?”他声音沙哑。

    裴景还真没有这样玩过,以往做爱,郑励总喜欢揪揪阴蒂,揉揉奶头的,手就没有停下的时候,让他同时遭遇两三边的快感,没一会儿就高潮了。这种只靠下边抽插的做爱方式,真是前所未有,不知怎的,裴景非但一点不期待,反而莫名有些恐慌。他试图制止道:“别那样……玩玩我别的地方……”见郑励不为所动,只好拽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发痒的奶头,让他玩玩那儿。

    郑励挣开他的手,残忍地捉住他的腰,把他的臀部往这边按。一进一出间,粗长的性器从拔出到仅剩龟头卡在花道口,进而到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狠狠撞击着内部的软肉上,进入得又重又深,让他里边淫水流个不停,愈加湿滑,更方便了郑励的抽插。

    随着性器的出入,花道里头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浊液不断被带出来,在他屁股下边流了一滩。

    不仅如此,郑励两个圆润饱满的睾丸还总是重重打在他花穴外边,碾压着两片肥厚的花唇。浓密粗硬的阴毛搔刮着花穴外的嫩肉,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敏感的阴蒂,让他痒得受不了,疯了一样地想念以往郑励放肆地捏他那儿的快感。越想越觉得不满足。体内快速进出的阴茎虽然带给他近乎灭顶的快感,习惯了被触摸被撩拨的乳头和阴蒂却空虚得可怕,他甚至觉得,哪怕用咬的,狠狠地咬下去,让他疼,也好过现在被完全忽视。

    裴景失神地望着郑励的面容,自暴自弃似的,把身体完全交给他摆弄。他自己则像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办法,用视线流连在恋人棱角分明的硬朗脸庞上,端详着他深锁的眉头,晦暗幽深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线条坚毅的嘴唇。真是英俊得无可挑剔。

    这样英俊的恋人性能力也很强呢……从来不知道郑励的腰这幺厉害,不知疲倦似的,连续操了他十来分钟都不带歇一口气。这样干下去,明天下边会肿吧……

    裴景开始还能忍着,放任无边的心绪四处飘散着,只是愈渐辛苦,身下狂放的抽送让他无法再分出心思来想其他,索性不管不顾地叫唤出来,声调一次比一次高,且带上了哭腔,他存心用上了激将法:“呃啊……一、一点都不爽……郑励你技术真烂……敢不敢……啊——再快点……”

    没想到郑励闻言真的加快了速度,胯部疯狂地前后摆动,最后强硬地凿开裴景的子宫口,把微凉的精液统统射了进去。在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下,裴景也身体抖动着潮吹了。阴茎射出的白浊糊在了郑励小腹上。

    郑励闭上眼缓过那阵眩晕的快感,随即拨开他湿透了的刘海,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裴景雾蒙蒙的双眼含嗔带怨地和他对视,也不知是谁主动,四片唇便互相纠缠上了。

    一吻终了,郑励也把彻底软下来的阴茎从他体内抽出去,带着热度的视线火辣辣地注视着他下边,看着那朵被操得烂熟彻底合不上了的肉花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张着,糜红的肉道里慢慢有白浊流出,心里的征服欲被大大地满足。

    裴景和他额头相抵,逼着他和自己对视,不让他继续用那种淫浪的视线审视自己的花穴。郑励一下望进他漂亮的眸子里,不知怎幺心情忽然大好,嘴角情不自禁地翘起来。连带着裴景也被他的好心情感染,脸上现出浅浅淡淡的笑意。

    对视久了,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便害羞地转移开视线。转开了又有点想,便再度望向对方的脸,也亏了这默契,正正好四目相对,又是一番羞窘,视线飘忽不定起来。

    裴景撑在流理台上的手动了动,却刚巧摸在郑励手背上。他触电似的甩开,却被对方坚定地牵住了手,牢牢地十指交扣,挣也挣不开。

    他这才发现,郑励的手心也满是汗水,和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