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章走后几日,郑谨言也来到了小院之内。

    方烈得知郑谨言来了连忙起身相迎,不想却被郑谨言阻止。笑着对方烈说道:“你有孕在身,千万不能劳累。”

    “我又不是娇弱多病的女子,”方烈无所谓的笑笑:“习武之人身体好着呢,小师叔你不必如此紧张。”

    “那可未必,”郑谨言扶着方烈坐下:“毕竟是初次受孕,我看你还是小心为上。”

    二人随即交谈了起来,就在这时,郑谨言突然停了下来,之后指着方烈的胸口说道:“阿烈你这是怎幺了。”

    方烈这才向下望去,这时才觉察到自己胸口上的衣衫竟然湿了。

    方才他与郑谨言交谈的起兴,竟然没有察觉到乳汁竟悄然溢了出来。

    自从蒋玉章走后,方烈的双乳每日都会溢出些乳汁来,加之他这几日衣衫轻薄,乳汁很快就在胸口洇成两个小小的湿迹,隐隐透出乳尖的色泽与形状来。

    方烈连忙起身更衣,不想却被郑谨言拉住了手腕。

    “别急,”郑谨言将方烈拉到自己怀中,随后轻轻为他解开了衣襟:“让我看看。”

    方烈身子轻轻一颤。

    郑谨言的声音低沉悦耳,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虽然难为情,可方烈还是任由对方解开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衫。衣衫落地之时,郑谨言的双眼也被方烈胸前春色迷住了。

    红褐色的乳头慢慢渗出乳白色的汁液,乳白色的细流随即滴落在古铜色的胸肌上,黑白交织倒是有一种诱人的美感。怀中之人因为难为情而紧闭双目,古铜色的肌肤上也透出了绯红色泽。

    诱人的想让人一口吃掉。

    “阿烈,”郑谨言低沉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知我是否可以尝尝?”

    郑谨言的手指按在了挺立着的乳头上,却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话音方落,怀中之人的身子竟颤了颤。

    方烈咬咬牙:“随便你……”

    他本就是二人的妻子,自然要尽为人妻的职责,郑谨言的请求算不上过分,方烈理所当然要竭力满足。

    “如此甚好,”郑谨言轻笑几声:“不过既然是请我品尝,主人是不是要热情些?”

    “你……”方烈睁开了双眼,随即对上了郑谨言溢满狡黠笑意的双眼。

    方烈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他真是拿这些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顺势坐在了郑谨言大腿上,挺起胸膛,将乳头送到他嘴边。

    “相公,请用……”

    寥寥数语就让方烈面红耳赤,可郑谨言却装作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请用什幺?相公愚钝,还望娘子指教。”

    “你……”方烈索性闭上眼,低声说道:“相公请用娘子的奶水。”

    郑谨言轻笑几声,俯身含住了正溢出乳白色液体的乳尖。

    “轻,轻点……”

    与蒋玉章一样,此时的郑谨言也宛如饥饿的婴儿,将那乳尖又吸又咬,还时不时以舌尖打圈,将小小的肉粒吸大了一圈才舍得放开。

    等郑谨言放开后,方烈不仅胸前湿润,双腿之间也湿的一塌糊涂,湿透的布料黏在敏感的阴户和臀沟处,湿痒之感让方烈的喘息也渐渐粗重了起来。

    然而郑谨言却似是没有察觉到方烈身体的变化一般,将一边的乳头放开后,又开始吸吮另外一边的奶水,直到方烈喘息连连才终于餍足的停了下来。

    “多谢款待,”郑谨言抬头对方烈一笑:“接下来就是相公我招待娘子了。”

    方烈先是一怔,之后身体就被郑谨言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不过……”就在方烈以为郑谨言要与他纵欢一场时。郑谨言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眉头蹙起,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小心些为好。”

    方烈见状连忙抓住了郑谨言的手:“仙舫前辈说三个月后,只要太过激烈就可以。”

    “可是……”

    眼见郑谨言尚在迟疑,方烈焦急地说道:“前辈还说我身子特殊,男子生产之前需要适当的交合才能拓宽产道。”

    董仙舫确实说过这话。郑谨言倒不是忘记了,只在行巫山之事之时,他喜欢听方烈主动求他。

    郑谨言闻言一笑:“想不到阿烈竟然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才不得已为之。”

    这调侃让方烈难为情的干笑几声。

    “既然前辈开口了,那我岂有不照做的道理?”说罢就让方烈分开双腿,望着两个湿漉漉的肉穴,郑谨言思忖片刻,最后将硬热之物缓缓送入了后庭之中。

    方烈倒是无所谓,毕竟两个肉穴都彻底被开发过,无论哪一个都能为他带来无尽的快感。

    “啊……谨言……”毕竟有所忌惮,郑谨言抽送的十分缓慢,也不如平日那般激烈,可这对方烈来说已经足够,不过是抽插了几十下,汁液竟然同时从后庭和雌穴之中慢慢涌了出来。

    就在方烈双腿大开,放声浪叫之时,郑谨言突然叹了口气。

    这轻微的叹息让方烈睁开了双眼,暂时压下欲望问道:“谨言,你为什幺叹气?”

    郑谨言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未出世的孩子打招呼。”

    接着俯下身子,在方烈耳边低语道:“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记得他的父母在孕中也会如此放浪。”

    “尤其是他的母亲,孕中也缠着父亲交欢,不知他会如何看待母亲。”郑谨言湿热的气息喷吐在了方烈的耳后,又在方烈那敏感之处磨了几下。

    虽然心知郑谨言意在调侃,可方烈却还是涨红了脸。眼看方烈为难,郑谨言笑了笑,之后再度缓缓动作了起来。

    虽然有所克制,可方烈敏感的身体却还是数次攀上了情欲的巅峰,随后郑谨言又将阳物送入了方烈的雌穴之中。这时郑谨言格外小心,只只是泄身一次后就退了出来。然而郑谨言却不打算到此为止。今日的他与前几日的蒋玉章一般,许是因为发泄未尽的欲望,只能蹂躏方烈胸前可怜的小肉粒。那乳尖被蹂躏的红肿胀大,却也为方烈带来了欢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