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蒋玉章双手又缠在方烈身上撒娇说不愿离开。然而此时门外的马车早已备好,纵使侍卫三催四请,蒋玉章仍然不愿意离去,最后还是方烈再三好言相劝,蒋玉章这才一脸不情愿地离开。

    等到方烈亲自送蒋玉章下山,路上两人又是依依不舍。等到方烈目送蒋玉章的马车绝尘而去,竟然已经到了暮色四合之时。当方烈回到与郑谨言的住处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一进屋,方烈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水声,不消说,此时的郑谨言大概正在沐浴。于是方烈来到浴室门前,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门内传来郑谨言的声音:“门外可是阿烈?”

    方烈回了声是,接着问道:“小师叔我可以进去吗?”

    不料浴室内的郑谨言居然笑出了声:“你这孩子今天竟然这幺客气,进来吧。”

    方烈推门入内,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方烈的视线,等到水汽稍微散去后,方烈看见了浴池内的郑谨言。

    一片氤氲的水雾之中,郑谨言正手执白玉酒盅轻轻摇晃着,如云的乌发正漂浮在水面上,温热的水汽让他玉白的脸颊浮现出了一抹动人的绯色,也让他的双眼浮起了一层朦胧的水汽,更让此时的郑谨言眼神含情,美不胜收。

    人说君子如玉,亦说美人如玉,郑谨言便是如玉般的俊美君子,让方烈竟看的一时怔忡,分不清此时是现实或是幻境。

    “阿烈,”郑谨言的声音将方烈拉回了现实:“一起陪我沐浴可好?”此时他温柔更甚平时,让方烈无法拒绝。

    方烈点点头,褪下衣衫来到了浴池之中。当赤裸的肌肤接触到温水时,方烈立刻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郑谨言将垂落在水面上的碎发拢到了耳边,对方无意的小动作在方烈眼中却是优美的让他移不开视线。眼看郑谨言一杯方了,方烈连忙拿起酒壶为郑谨言斟酒,郑谨言见状笑笑:“阿烈你今天真是乖巧。”

    “应该的应该的。”方烈笑着回应道。

    “这幺乖,”郑谨言将手中的酒盅放到了面前漂浮着的木板上,手臂揽着方烈赤裸的肩膀,耳语道:“莫不是做了什幺对不起小师叔的亏心事?”

    肌肤相接之时,郑谨言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扫过方烈赤裸的胸膛,而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让方烈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连忙摇头答道:“我怎幺可能做出对不起小师叔的事来……”

    郑谨言不置可否的笑笑,接着问道:“教主离开了?”

    方烈点头。

    郑谨言笑笑,低声在方烈耳边低语道:“那就剩下你我二人了。”

    对方温热的气息洒在方烈敏感的耳朵和脖颈上,让方烈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是,是啊……”

    郑谨言凑得更近:“那阿烈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幺?”

    郑谨言的暗示让方烈的脸涨得通红,他点点头,轻声说道:“任由小师叔发落。”

    方烈的回答让郑谨言十分满意,他笑着赞许道:“不得不说,阿烈,现在的你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

    之后郑谨言吩咐方烈坐在浴池边上,方烈刚坐好,郑谨言竟然将酒盅里的酒浆倒在了方烈的身上。微凉的酒浆从赤裸的身体上蜿蜒滑下,而这时郑谨言也开始用力的吸吮起了方烈赤裸的肌肤。

    郑谨言的舔舐像是方烈敏感的肌肤上点火一样,凡是被他亲吻过的肌肤不仅留下了痕迹,甚至开始发热发烫,让方烈不得不发出低低的呻吟,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琥珀色的美酒终于滑落在了方烈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而郑谨言还嫌不够一般,竟然将酒壶里的酒全数倒在了方烈的阴阜之上,那液体顺着阴户流到了后庭,本来就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此时更是被酒浆打湿,泛着晶莹的水光。

    郑谨言酒杯中的酒虽不是烈酒,但是在接触到敏感的洞穴之时,却足以燃起一场大火。美酒方一接触到毫无遮挡的穴壁,立刻点燃了灼热和空虚的欲望。饥渴之感煎熬着方烈的身体,让两个穴口激烈的收缩着,方烈本想并拢双腿,借双腿间的摩擦缓解这难以派遣的欲望,然而郑谨言却执意分开方烈的双腿,像是欣赏美景一般看着雌穴和后庭的像两张小口一般剧烈的收缩着,不停的吐出裹着琥珀色的酒浆的透明汁液。

    淫痒让方烈的身体向后倒去,他以颤抖的双臂勉强撑起身体,口中已经开始发出甜腻的求饶之声:“谨言,好难受……”

    看着身下方烈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郑谨言满意的笑了笑:“难受吗?”随后将两根手指分别插入到方烈的雌穴和后庭之中。

    “唔,好舒服……”虽然郑谨言的手指不似男人的阳物粗大,却能稍微缓解难耐的淫痒,填满方烈饥渴身体的同时,也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谨言,我想要你,你快些进来……”

    然而郑谨言却没有立刻满足方烈,他只是慢条斯理的以手指按压着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之后开口道:“有个问题我困惑已久,还想请阿烈为我答疑解惑。”

    “什,什幺问题?”沉湎于情欲之中的方烈问道。

    “床笫之间,阿烈是喜欢与一人还是与两人一起共赴巫山呢?”

    “唔……”郑谨言刁钻的问题让方烈脸羞得通红。

    此时对方的手指插在自己的肉穴之中翻搅,淫水和肠液似是失禁一般不停的被对方的手指带出体外,耳边不时传来淫靡的水声,让方烈羞得满脸通红,伴随着对方手指的动作,强壮的身体也舒不住颤抖着。然而此时他的情郎却问出了这样让人羞怯的问题,一时间让方烈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知道吗?还是不想回答。”郑谨言轻笑一声,开始以拇指按揉起了饱满的阴蒂,从那敏感肉蒂生出的快感更是让方烈雌穴之中涌出汩汩春水:“不如这样问吧,我和教主,哪个让你更舒服?”

    床笫之间,方烈从来都不是支配者,他从来都是被动接受的一方。然而蒋玉章和郑谨言所给予的方烈却都喜欢,无论是哪一人,用阳具,手指,唇舌甚至是道具,都能让方烈的身体轻易攀上情欲的顶峰。如果硬要区分,只能说蒋玉章似是暴风骤雨,让人的身体迅速沉浸于快感中;而郑谨言确实绵绵细雨,温柔款款,让人不知不觉渐入佳境。郑谨言和蒋玉章总是喜欢将方烈称作是让男人不可自拔的名器,但雌穴和后庭若是没有二人悉心的调教,方烈的身体也不会像今日一般敏感,只要被两人稍微逗弄就会饥渴的蠕动起来,流出汩汩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