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382-383)

作品:《大明天下(第四卷)

    2019年12月12日

    第三百八十二章·淫妇贪淫遭淫报

    异变陡生堂上众人皆是大惊不想一介书生的杨宏图竟如此果决狠辣身手利落。

    “杨宏图你敢挟持朝廷致仕老臣可知后果如何么!?”王廷相想不到人犯如此目无王法厉声怒叱。

    “不就是个死么凌迟、斩决、绞杀左右都一个样不如死中求活。

    ”杨宏图满不在乎。

    “贤契罪尚未定不要冲动即便此案上报京师尚有部议与廷议老夫仍可为你居中奔走事有可为呀。

    ”韩老大人是当世俊杰颇识时务。

    杨宏图森然冷笑“恩师事到如今你就不用大言欺哄了学生的罪名自个儿清楚当初为了让您老收下那张门生帖子也使了不少银子而今您救学生一命聊作补偿吧。

    “韩老大人勿慌在我锦衣儿郎重重包围之下谅这贼子插翅难逃。

    ”丁寿笑语相慰。

    老子担心的不是这事听了丁寿的安慰钢刀架在脖子上的韩文更是欲哭无泪。

    “好啊那爷们就要这老儿陪葬。

    ”杨宏图钢刀握得更紧仿佛随时要用力一抹。

    “贤契且住!”韩文嗷唠一声几乎将嗓子都喊破了又立即强挤出几分笑意“缇帅今日老朽不幸失陷人手形势逼人非锦衣之过不若……”

    “老大人请放宽心您老心怀天下舍生取义我等有目共睹在下必当上奏朝廷请旨旌表忠义褒敕身后哀荣。

    ”丁寿振振有词已将韩文当成了死人。

    “这……这……老夫尚有命在缇帅何出此言!”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早晚皆有一死老大人今日舍身为公为我等后辈楷模此去黄泉路远韩公可安心别世公之妻女丁某必妥善照料。

    老夫几时与你这小王八蛋有托妻献子的交情韩文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丁南山你想公报私仇不成?”

    “老大人何出此言?”丁寿两手一摊一脸无辜道:“您被劫持又非本官安排元凶又是您的门人弟子与我何干!”

    “好了姓丁的别在这一唱一和的做戏给我看这老家伙毕竟是一部正堂即便而今是落毛的凤凰死在你面前也休想脱了干系!”杨宏图急着脱身没工夫听他二人斗嘴。

    “小子你对这老儿的底细很清楚应该知道他因为谁致的仕他死与不死二爷真不在乎有胆子动手啊!”

    丁二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真把杨宏图给震住了他是打心底不信这班人敢放任韩文死在堂上可又实在吃不准这二杆子缇帅的狗熊性子一时陷入两难。

    “是爷们的快动手没准二爷心情好给你减罪一等。

    ”丁寿向前催促。

    “贤契休听他胡言王子衡你就任由这小子胡闹不成!”生死面前无英雄韩文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面子喊得声嘶力竭。

    王廷相踌躇不语丁寿常做惊人之举往往事收奇效前番朝鲜如是今日断案亦然他实在不确定这小老弟而今是否另有妙计出奇制胜。

    进退不得眼见丁寿越逼越近杨宏图不免紧张将钢刀指向丁寿“不要过来不然……啊!”

    一团虚影从堂外飞闪而过杨宏图举刀手腕顿时血如泉涌钢刀呛啷坠丁寿一步抢上出手如电封了他几处穴道甩手将他如破口袋般摔在上。

    “什么人?!”一众锦衣卫拔刀冲向堂外。

    “别追了”丁寿凝视嵌入廊柱犹带血滴的竹蜻蜓摇摇头“你们不是她的对手。

    “卫帅这人怎么处置?”郝凯指着上的杨宏图问道。

    “敢折锦衣卫的一只手还能怎么办?”丁寿反问。

    “卑职明白。

    ”郝凯会意。

    丁寿不甘心又踢了杨宏图一脚恨恨咒骂:“一百斤面蒸的大寿桃你个废物点心有心思和爷废话你倒是砍一刀啊!”

    嗯?!一边惊魂未定捂着胸口大喘气的韩文立时瞪圆了眼睛。

    ***

    洪洞县内一日变了天原来是杨相公和方家大娘蒋氏勾结谋杀了方大官人县太爷和县丞主簿师爷一股脑儿因贪赃枉法都被锁拿入监京中来的缇骑正在方家和杨宅抄家这一条条消息放出惊掉了洪洞县百姓的下巴更为没看见当堂审案的热闹恨得顿足捶胸。

    杨宏图的宅子并不大干净整洁的二进院子家中也没有旁人锦衣卫翻箱倒柜一通折腾并没有得到什么实际收获。

    郝凯垂头丧气出了正房向院中的沈彬抱怨道:“我说老沈蒋氏那娘们信誓旦旦说银子都给了杨宏图可这杨家连一件像样家什都不见咱们回去怎么交差啊!”

    沈彬托着下巴不回话只是盯着杨宏图这间正房出神。

    “老沈哑巴啦?”郝凯往沈彬肩头重重一拍“一间小破房子有什么可看的?”

    “郝头儿你觉不觉得这房子有些古怪?”沈彬问道。

    “你这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郝凯也拧着眉头打量起了房子。

    “屋子里面只有两个次间这房子占也忒广了点。

    一语点醒郝凯重重一击掌恍然大悟“有夹壁墙!来人……”

    “大人什么吩咐?”一名锦衣卫上前。

    “拿绳尺来。

    ”郝凯道。

    “大人小的们没带那物件啊。

    ”那锦衣卫苦着脸道。

    被誉为世界第一卷尺的‘丈量步车’还要等几十年才会由珠算大师程大位发明而今常用来量田的绳尺都是存放在一只架在独轮车上的木箱子里锦衣卫出门可不会推着它满街跑。

    “废物还不去找!”郝凯把牛眼一瞪。

    “甭费事了去把墙边那梯子搬过来。

    ”沈彬突然道。

    “这一眼能看见房梁想上房直接窜上去就是了还搬什么梯子。

    ”郝凯嘟囔道。

    “郝头儿你平日在北司拷讯这抄家拿人的活计还是看兄弟东司房的吧。

    ”沈彬得意说道。

    在沈彬指挥下锦衣卫先将梯子搬进屋里东南西北的一通比量做好标记又在屋外照猫画虎重做了一遍。

    “二位大人东墙比西墙多出五步。

    “真有你的老沈。

    ”听了手下奏报郝凯往沈彬肩头狠拍了一巴掌。

    沈彬龇牙咧嘴揉揉肩膀“别高兴太早郝头儿这入口机关怕不容易寻。

    “费什么事给我砸。

    ”两眼发光的郝凯搓着手掌笑道。

    从周边民家弄来锨镐一帮改行力工的锦衣卫抡起膀子叮咚一通乱砸不多时便将东墙凿出一个大洞。

    郝凯不等灰石落尽晃燃一个火折子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夹壁内空间并不大没见到郝凯预料的金银财宝只在南边放着一个樟木衣箱北面贴墙立着香案神龛案前还摆放着一个黄蒲团。

    “呸呸呸。

    ”吐出几口呛进嘴里的土灰郝凯疾步冲到木箱前挥刀砍坏箱锁见里面只有几本账册顿时大失所望。

    “老沈这他娘就是一个佛堂啊白忙活了。

    随后跟进的沈彬点燃香案上的供烛借着烛光细细审视着供奉的弥勒佛像与神龛后的刻字“郝头儿咱们兄弟立大功了。

    ***

    县衙后客房丁寿据着一张圆桌自斟自饮。

    “犯妇叩见大老爷。

    ”蒋氏跪在上簌簌打颤

    摆手让押解的锦衣卫退出房外丁寿笑道:“口称犯妇看来你也自知有罪了。

    “求大老爷开恩饶奴家性命。

    ”蒋氏以头抢苦苦哀求。

    “饶命?你怕是想好死都难哟。

    ”丁寿执着桌上的五彩花卉缠枝自斟壶对嘴浅饮悠然自在。

    “谋杀亲夫该当凌迟处死知道何谓‘凌迟’么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在你身上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一刀割下的肉如指甲片大小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知道为什么嘛就是为了让你吃得苦头更久些……”

    “头一日先剐三百五十七刀在胸膛左右起割上三日才止最后一刀才会割下你的脑袋……”

    丁寿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笑容阴森蒋氏早吓得心胆俱裂花容失色手脚并用爬到丁寿脚下扯着他的衣袍死死哀求。

    “奴家知道错了求大老爷开恩免去这凌迟之刑吧奴家来世做牛做马也不忘您老的恩德。

    “免了凌迟也并非不可。

    ”丁寿迎着蒋氏希冀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名艳丽少妇。

    一身象牙色的绸缎衫裙裹着丰腴柔软的成熟娇躯酥胸起伏颤动配着丰润俏嫩的雪白脸蛋柳眉弯弯杏眼桃腮一头乌发挽成圆髻贴鬓插着几只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骚媚透骨撩人心动。

    “你入罪之后爷一没让你换上罪妇衣裙二没将你打入大牢这其中照拂你又该怎生报答呀?”

    丁寿语意轻佻蒋氏如何听不明白她本也不是贞洁烈妇此时为了活命更是知情识趣。

    斜上轻抛一个媚眼晶晶贝齿啮咬着肉感十足的樱唇蒋氏垂首媚声道:“奴家如今是老爷俎上鱼肉还不是任由您老搓圆揉扁想怎样便怎样么。

    一双柔软玉手松了紧拽的衣袍改为替眼前人捶打揉捏且不住向上移走直到衣摆深处大腿尽头。

    蒋氏本就姿色不差否则也不会让丁寿心中惦记此时媚声嗲气更勾得二爷心火乱冒胯下物蠢蠢欲动。

    托起女人尖尖下颌丁寿取笑道:“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方争那短命鬼即便不被你毒死早晚有一天也要死在你肚皮上哎呦!”

    蒋氏隔衣握住那根坚挺硬物心中也自惊诧此物巨大闻声不由娇笑道:“那蠢汉整日奔波口外一身腥膻气想起来便倒人胃口奴家纵有千般手段他又哪里尝得。

    “喔今日此只有你我有何手段便使出来看看。

    ”说到这儿丁寿突然心虚抬头望望房梁。

    蒋氏轻捏男人腿根腻声道:“老爷且移步榻上奴家定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您满意。

    “不必就在此处吧。

    ”丁寿枕臂倒在毯上两眼直勾勾望着空空的屋梁心里才觉踏实了些。

    有床不去非要在上蒋氏虽纳闷这当官儿的都有什么怪癖可也没她多嘴的余。

    翻手脱去弓鞋露出一双雪白袜蒋氏蹁腿跨坐在丁寿腰间俯身在男人面颊上轻轻一啄贴耳娇笑道:“老爷且请安心享用。

    虽隔着几层衣物丁寿玉杵仍可清晰感受到女人肥臀的丰腴火热忍不住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肢顶得蒋氏喉间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蒋氏支起身子挨着桌沿斟满了一杯美酒朱唇微启将这一杯酒俱都噙在口中直灌得香腮涨满玉液顺着香菱般的唇角不住淌下才得作罢。

    蒋氏紧抿着濡湿发亮的红唇俯身相就与男人嘴对着嘴儿成了一个‘吕’字琼浆暗度一对手儿也忙个不停转眼便扯开了他的衣襟。

    香津离口丁寿舔舔嘴唇品味着齿颊芳香故作随意哄笑道:“不过个皮杯儿便仅此而已?”

    不理他的取笑蒋氏香唇继续沿着丁寿胸膛向下亲吻夹带齿香的美酒沿着男人胸腹蜿蜒下流。

    感受丁香雀舌伴着冰冷酒水在身体上的宛然灵动丁寿舒服惬意扭了扭身子配合蒋氏动作解开了身上衣物。

    拉下男人内裈硕大宝贝猛然跳跃而出蒋氏定睛细看眼前宝贝与以前所见大为不同又粗又长热烫似火不由心中惊喜她本是天生淫娃闺中寂寞才让杨宏图勾搭得手喜他风流手段和温存小意恋奸情热之际更是倒贴家产身下男子不但相貌远胜方争是非根更在杨生之上兼得身份尊贵若是讨了他的欢心今日不但逢凶化吉没准还可一步登天。

    想到此处蒋氏心花怒放伸手把那火热热阳物攒在手里使劲套弄来回伸缩见那玉杵顶端马眼猛得张了开来一弹一跳身量暴涨足有一尺见长。

    蒋氏见猎心喜媚眼儿秋波流动荡起阵阵春光又狠命套了几套大张檀口将这宝贝含了进去。

    “嘶——”

    在身上犹感冰冷的酒水在女人口腔中竟如此炙热丁寿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滚烫的烈酒随着女人灵巧的舔、吮、舐、吸咕噜噜在整个棒身上翻腾奔流格外刺激。

    “呜——”口中宝贝更加粗涨热烫撑得蒋氏檀口再也容纳不下只得恋恋不舍吐了出来。

    将残存酒水尽吞入腹蒋氏轻拭唇角吃吃笑道:“老爷可还中意?”

    “技止如此么?”丁寿轻轻吸气那根独眼巨龙左摇右摆沾着口津酒液的棒身隐隐放光雄壮非常。

    蒋氏抿唇浅笑掀起罗裙挽着裙下的白绉纱裤缓缓卷起直卷到大腿根部一双紧实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可滴出水来。

    看丁寿直勾勾盯着自己腿根蒋氏自得浅笑把两股分开将那饱满滑腻的风流穴尽数展露在男子眼前。

    经了一番前戏折腾那小肉缝已是蚌口微张水流唧唧若银丝一般滑滑粘粘的淫露垂在玉门。

    蒋氏自懂得如何挑起男人兴趣放下罗裙遮掩秘处吃吃笑道:“老爷对奴家这身段可还满意?”

    丁寿不答却禁不住伸出手去在光滑如缎般的大腿肌肤上缓缓游走软柔小腹光滑平坦触及那片茂盛茸毛指尖觉察到上面微微如露水一般的玉门津液再触摸到那紧窄肉缝肥肥厚厚自张自合似乎要将他的手指吞噬进去。

    蒋氏提肛缩腹肥厚多肉的两瓣蜜唇轻轻蠕动夹紧窥探玉穴的丁寿手指“爷奴家这身子可还使得?”

    “好个骚蹄子还不老实服侍等着爷将你就正法么”丁寿抬手便在那高翘的肥臀上来了响亮一记。

    一巴掌打得蒋氏娇声呼痛提起圆臀探手裙下握住那根昂然巨物在牝户口试探比量一番让那紫红光亮的菇头在外唇轻点轻扣却迟迟不敢坐下。

    虽说玉门早已春潮涌动户内更是火热骚痒可毕竟未经过这般大的物件蒋氏心底仍有几分惧意。

    丁寿可不管这些区区磨蹭如何能解得了他的心头欲火叫道:“别再蹭了快些放进去。

    箭在弦上蒋氏也无他法扶住玉杵将牝户凑在菇头上紧咬贝齿整个身子时伸时缩幽幽吐气好不容易将那鸭蛋般的菇头纳入身体。

    下边丁寿已经不耐扶住柳腰腰身上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近尺长的冲天肉棒全然没进蒋氏牝户一下被塞得满满当当娇躯被火炭似的肉棍插得一颤美目乜斜双股一夹花心处流出一股水来。

    感受穴内又紧又暖的蠕动裹夹丁寿拍了拍身上人儿“本官已帮你到此了还不快效死力。

    感觉下体要被涨裂的蒋氏轻轻动了几下细细品味菇头肉棱在穴内肉壁上往复刮

    蹭刺激得全身轻抖从未有过的饱满充实感让她春情俱荡身若浮云不觉骑在丁寿胯间柳腰扭摆白嫩圆臀转个不停口中呼道:“果然爽快今日才知女人滋味!”

    听蒋氏忘乎所以浪叫丁寿同样春兴大起扶紧柳腰连连抵进下下到肉弄得蒋氏浪呼大喘娇躯东摇西摆穴内水流潺潺唧唧水声声声人耳连成一片湿了丁寿满跨身下毯也是好大一块水渍。

    “唔——唔——又弄到花心了刮得奴家好酥……麻……”

    蜜穴用力夹紧户内肉柱蒋氏手抚自家涨红玉乳跨在丁寿腹上起起落落香臀又颠又颤蹲套个不停。

    一口气足套弄了数百下蒋氏体力渐渐不支套送一次轻过一次一次缓过一次累得吁吁娇喘犹不解兴酥酥浪叫:“我的爷心肝啊可用力再干奴家死也甘愿。

    感受到蒋氏动作渐缓丁寿握紧她的双手两人十指紧扣先是将其向后一推整个娇躯立即软倒在他两腿之间随后倏往回一拉。

    “喔——”蒋氏一声浪呼二人两股交叠那肉棍直挺挺戳进了苞宫深处插得她全身汗毛倏立倏落不禁打了个哆嗦。

    “亲亲达达你这下果然厉害直戳到奴家小肚子里了。

    丁寿不语一咬牙周而复始推送之力更猛虽无原先动作激烈肉棒却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肏得蒋氏哭爹叫娘快活无比眨眼功夫又让她泄了三回。

    “好老爷求求您了奴家身子虚的厉害怕是经不住啦饶了我吧。

    ”蒋氏泄得眼前发黑忍不住开口告饶。

    “死在二爷肉鞭之下总好过凌迟之苦吧。

    ”丁寿扬起上身凝视蒋氏。

    “奴家知错一定竭力伺候。

    ”蒋氏只觉男子双眸深邃幽暗好生可怕只得双足紧盘在男子臀后勉力扭动香躯让已有些肿胀干涩的小穴继续吮夹那根巨物。

    丁寿也不在安于方才的缓慢节奏抱紧怀中丰软身躯挺棒一阵狂捣不多时又勾起她一阵春潮弄得她脸颊酡红美目微迷鼻翼微微颤动樱唇半启娇躯颤抖之中飞快再度迎臀挺凑更是吐出鲜红雀舌绕着他耳轮舔舐吸吮。

    耳边的酥痒舒畅更让丁寿挺动迅疾一口气弄了千余下蒋氏遍体已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柔弱无力软坐在他腹间瘫成了一团。

    将她身子放平丁寿又拎起白生生的一对脚掌将两腿扛在肩上肉棒对准牝户狠插而入蒋氏已无力抗拒身子只是微微颤抖又连续耸动了数百下蒋氏被肏弄得喑哑无声连喘息亦时有时无恍若将死之人。

    感觉女人体内已无元阴可吸丁寿冷笑一声打算快马加鞭再送她一程忽听门外响起急剧的敲门声。

    “谁?!”喝向门外丁寿却望着房梁。

    “卫帅是卑职郝凯。

    nnd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二爷快有心理阴影了丁寿心中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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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三章·恶徒作恶结恶果

    “白莲教?杨宏图是白莲教的?!”

    听了郝凯二人奏报的丁寿不敢相信这帮职业反社会分子还真是阴魂不散无处不在。

    “既为白莲教徒便该隐秘行事为何因谋奸杀人暴露行踪?”

    王廷相本来在梳理王贵积年所办旧案看是否还有蒙冤待雪者得了丁寿消息立即匆匆赶来。

    “这是从杨宅夹壁中搜出的账簿名册请大人一览。

    ”沈彬献上账册。

    丁寿和王廷相各拿了几本大略翻看。

    “从蒋氏处得来的钱财都用来采购军器战马这班逆贼所图非小。

    ”王廷相惊呼道。

    “方争东奔西走贩马赚来的银子转手被那败家娘们给了杨宏图又用这钱来向他定购马匹合着左手倒右手一直白忙乎。

    ”丁寿算知道方争怎么死的了活活笨死的。

    “马上提审杨宏图!”案情关系重大王廷相打算顺藤摸瓜揪出一干反贼。

    丁寿闻言却不为所动为难揉了揉鼻子“子衡兄人犯就不必提了吧估计他也不会招出什么来……”

    ***

    县衙大牢。

    洪洞县的这位牢头这一日眼皮子跳个不停弄得他心烦气躁总感觉有什么倒霉事要发生。

    县太爷等一干头面人物已成了戴罪之身不过人没关在这里王廷相也信不过洪洞县的这班衙役都是关在后衙由锦衣卫看守如今这牢里去了旧人换新人苏三改成了杨宏图。

    这帮牢子平日见钱眼开搂银子不要命的开始还打算借机狠敲杨大相公一笔反正这货死罪是没跑了银子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若买自己最后一段消停日子要是那货不开眼非要抱着银子进棺材哼哼这牢里可关了不少积年恶囚多年也不开一次荤杨相公这细皮白肉的怕是很招这群杀才喜欢。

    主意是打定了可杨宏图被锦衣卫那帮爷带回来的时候这班禁卒什么心思都凉了那位牢头还暗中庆幸当日幸亏有眼色没惹领苏三的那个锦衣卫翻脸要不然……嘶这后脖颈子嗖嗖冒凉气。

    那锦衣卫放下话了人是活着交给他们了若是来领人犯时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失职而今他们哥几个也不打算捞钱了反倒贴钱请郎中给杨宏图抓药治伤是真把杨相公当祖宗供着只是心里面对这群杀千刀的锦衣卫是破口大骂自不忘捎带问候他们全家的女性亲属。

    将写有‘洪洞县牢’黑字的纸灯笼点燃用挑竿挂在牢门前的门楣旁牢头狠狠向上啐了一口“这倒霉日子啥时候是头么!”

    向把守大门的两个禁卒打声招呼牢头便准备缩回他那一方小天烫壶老酒打发这一晚时光。

    监牢的粗栏大门还未打开便听到‘噗通’‘噗通’两声闷响一脸纳闷的牢头扭回身问道:“啥声……”

    话音未落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兜头劈下……

    杂乱的脚步声涌进了县衙大牢几名黑衣蒙面人用滴血的钢刀逼迫着狱卒打开了一间牢房。

    昏暗的牢房内一身囚衣的杨宏图伏卧在一堆杂草上看不真切。

    “杨香主你无恙吧?弟兄们救你来了。

    ”一个蒙面人拉下面巾疾步上前扶起杨宏图的身子。

    “香主你……”蒙面人惊愕睁大了眼睛。

    杨宏图一双眼珠已被挖出嗬嗬大张着嘴巴喘气从红肿的嘴唇中望去只见空洞洞的牙床满口牙齿都被活活敲掉惨不堪言。

    “这班狗官!”蒙面人厉声怒喝。

    门前那个同样怒不可遏反手一刀砍了带路狱卒“赵大哥我们带人杀进县衙为杨香主报仇。

    “救人要紧。

    ”蒙面人沉声道转首对杨宏图轻声道:“杨香主我是赵淮你听得出么?”

    杨宏图侧耳分辨随后连连点头。

    “那就好我扶你出去。

    ”蒙面人喜道。

    杨宏图连连摇头含糊不清说了几个字。

    蒙面人隐约听出‘平阳’、‘大同’几个字宽慰道:“放心爹和罗堂主已赶去料理了。

    杨宏图如释重负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蒙面人急忙扶住。

    “杨兄弟你能走么?”

    杨宏图惨笑不语。

    蒙面人赵淮疑惑摸向杨宏图双腿神色陡变再探向他的双手脸色已然变成铁青。

    “四肢骨头寸断好毒辣的手段。

    ”赵淮恨声道。

    “蒋三你们在前面开路我背杨香主走。

    赵淮背起杨宏图会合了其余十余个蒙面人匆匆出了大牢。

    一行人才至院中突然四周灯火通明数十名披着号衣的民壮和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蜂拥而出。

    “果不出本官所料人一进这县衙大牢便存不住秘密他的同党得到消息必然来救。

    ”丁寿得意洋洋。

    “一干白莲妖人还不束手就擒!”王廷相戟指大喝。

    “赵大哥怎么办?”打头的蒋三问道。

    赵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冲出去!”

    一群黑衣人闻声毫不犹豫大喊一声齐齐向外冲来。

    “冥顽不灵。

    王廷相一声令下顿时一蓬箭雨向黑衣人罩去有几人遮挡不及哀声倒。

    丁寿对身边的壮班头目笑道:“今夜没走漏消息事办得好。

    那壮班头目连声道谢他们虽属三班却是民籍和那帮执贱役的皂隶不同平日也没什么机会收黑钱难得在上官前表现一番丁寿和王廷相也是虑及这些人在洪洞县里相对干净些才差使他们设伏。

    虽说这些民壮肯效死力但毕竟不是军伍出身平时训练有限第一轮箭射出后第二轮便稀稀落落蒋三等身手敏捷些的已冲到人前十步左右。

    “看咱们的。

    ”丁寿举手向下一挥。

    ‘嗡——’锦衣卫人数虽少这一拨箭雨密度却远胜方才。

    当先的蒋三顿时身中七八箭单刀拄看着胸前光秃秃的铁矢强说了一声“连弩”便咚的摔在了上。

    看着一个个被射成刺猬的黑衣蒙面人丁寿开怀可不就是连弩么这东西造价高威力也比不得军中强弩可用来欺负这些无甲的江湖草莽再合适不过了。

    几息工夫锦衣卫的一匣弩箭便射个精光场中已没有可以站立的黑衣人了。

    “清点活口彻查身份。

    丁寿不顾手下拦阻来到了尸身堆叠的场中寻见乱箭穿身的杨宏图摇摇头道:“这副鬼模样了早死早投胎吧。

    杨宏图尸体突然一动一道黑影从他身下窜出刀光匹练直取丁寿。

    赵淮刀光已及丁寿头顶眼见便可将这狗官劈成两半心中窃喜突然刀势顿凝再难向下一分。

    赵淮惊诧莫名沉重的鬼头钢刀被这狗官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砍不下撤不回纹丝不动。

    “刀法不赖。

    ”丁寿还随口赞了一句待看清赵淮瘦长的脸颊微诧道:“我们见过么?”

    “见你姥姥!”

    见刀难以抽回赵淮直接撒手翻手从上拾起两支铁矢当作峨眉刺分取丁寿两肋。

    “想见她老人家你得等几辈子。

    丁寿手指轻轻一弹钢刀擎手身形微晃躲过来势随即反手一抹赵淮一颗六阳魁首骨碌碌滚到了上。

    “南山为何不留活口?”王廷相埋怨道。

    “我与白莲妖人打过几回交道要他们开口甚难搞不好还会吃了他们临死反噬的暗亏。

    ”丁寿将刀丢在上答道。

    “不想一件杀夫案牵扯出这样一桩逆谋后续该如何处置?”

    “从缴获的账册来看所购军器多出自平阳卫小弟忧心军中有人参与。

    ”丁寿蹙眉道。

    “自永乐十二年太宗皇帝令天下都司卫所各置局制造军器所造之物除存操备之数余皆入库这内中怕是一笔糊涂账。

    ”王廷相喟叹一声“平阳卫所造军器素来为各卫之冠南山若要详查勿要矫枉过正。

    “小弟省得厉害不会波及无辜。

    ”丁寿听出言外之意笑语相对。

    王廷相颔首又忧心道:“依账册所载大量赃银用来购置马匹大同那里还需提防。

    丁寿道:“我已命锦衣卫去接手方争所有产业马场也在其中。

    “南山果系干才不枉陛下委以重任。

    ”王廷相不觉赞道。

    得了夸赞的丁寿却眉头深锁“只是那方争虽是粗鲁之辈可也并非对律法一无所知的蠢物客商购马数量不会太多白莲妖人为免他起疑也绝不会大反常理为何最近一次账目购入足有数百匹数额如此之大实让人费解。

    王廷相亦有同感“这杨宏图对外不过一介监生买卖之事定不会由他出面莫非有一个方争断不会怀疑的人代为出面?”

    丁寿已觉事情重大“子衡兄事不宜迟小弟明日便启程赶赴平阳此间首尾便拜托兄长了。

    “南山放心便是。

    ”王廷相肃然道。

    心事重重的丁寿回了后衙便命人准备行装明日一早出发。

    郝凯悄无声息靠了过来“大人蒋氏那娘们怎生处置?”

    靠把这事忘了丁寿一拍脑袋“咱爷们说话得算话说免了她凌迟的……”

    ***

    蒋氏清早悠悠醒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上软绵绵提不起丝毫力气她不知这是阴元损耗过多引起缓了好一阵子才看清自己睡在客房内原本的衣裙不知丢到了哪里身上光溜溜不着寸缕。

    “蒋氏你可醒了?”房门突然被拍得当当作响。

    “醒了醒了。

    ”蒋氏急忙道。

    “快些出来。

    ”门外人并不客气。

    蒋氏在床上床下到处寻摸只见一件朱红罪衣摆在床头别无其他衣物只得套上却未见有配套罪裙。

    “敢问官爷可有下裳容奴家穿着?”蒋氏光着一双圆滚滚的大腿贴门向外哀求。

    “没有别废话了卫帅还等着我们呢。

    ”门外不耐烦催促道。

    听闻是丁寿传唤蒋氏悬着的心放下大半再看看只及臀边的囚服一双紧致修长的大腿连着半个圆臀都裸在外边确比往日诱人。

    这当官的倒会闲耍想出这么个玩法蒋氏心道直接开了房门。

    门边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锦衣卫见蒋氏出来眼光在她身上上下一扫便自觉移开不光只是眼睛还忍不住向下回瞟。

    见二人不敢多看自己蒋氏心中更是笃定她也不在乎被人在眼睛上吃几下豆腐腻声道:“二位官爷咱们快走吧别让丁大老爷久等。

    那两个锦衣卫相视点头领着蒋氏穿堂过院进了一处小跨院。

    蒋氏一声惊呼眼前不见丁寿却有四五个皂隶站在院中。

    “人交给你们了活儿干利索点。

    ”一个锦衣卫吩咐道。

    几个衙役满脸堆笑连声称是只道“上差放心”看蒋氏的眼神却是不善。

    “二位官爷我们不是去见丁大老爷吗?”蒋氏觉察似乎不对出言相询。

    “卫帅让我们哥俩转告你一声凌迟的罪

    给你免了可‘木驴游街’这一遭还是要走的。

    ”一个锦衣卫道。

    另一个锦衣卫接口道:“我们公事公办能不能熬过去全看你的造化卫帅还等我们复命不奉陪了。

    “不……官爷……别丢下我啊……”蒋氏苦苦哀求早有几个衙役上来按住了她。

    “臭娘们为了你们两公母这案子弟兄们这几日没少吃排头有的还挨了板子今日好好伺候你。

    ”一个衙役恶狠狠说道。

    ‘吱呀’‘吱呀’一阵让人牙酸的拖拽声几个衙役拉出一辆驴形木车驴背上还突出一根尺余长的锥形木柱狰狞刺目。

    “别……求求几位差爷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饶了我吧!”蒋氏吓得哭哭啼啼死命哀求“奴家定服侍得你们满意。

    几个衙役面色一变劈脸就是一记耳刮子“少他娘给爷们来这个游街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误了时辰谁也担待不起。

    “我……我冤枉!我有冤情上告!”蒋氏病急乱投医高呼冤枉只求脱了眼前刑罚。

    一个衙役狞笑道:“冤?和谁说去?太爷已下了大牢而今这按院老爷可是和锦衣卫丁大人有交情正为他送别没人理会你的事。

    当下不理蒋氏如何挣扎喊冤几人将她高高举起按制在木驴背上将那突棱棱的坚硬木桩对准女子阴窍缓缓塞入。

    木桩一寸寸进入体内与那肉做的宝贝滋味大为不同蒋氏感觉下体都要被活活撑开待圆滚滚的臀儿挨到驴背蒋氏已痛得五官扭曲遍体冷汗。

    几个衙役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犹在簌簌发抖的四肢固定在木驴颈项和腹身扣锁上便拉起了木驴向官衙外驶去。

    木驴这一动蒋氏又是一阵痛呼原来驴腹下藏有连动机括随人拉动木驴驴腹内深藏的木桩会自动向上挺出其长度何止尺余不过几步功夫蒋氏已是蕊残宫破两股与驴背间血黏黏一片惨不堪言。

    无论如何在驴背上挣扎蒋氏都避无可避生受着冰冷坚硬的木桩一次次捣入身体腹内肠穿肚烂更是让她痛不欲生还未行至县衙门前便一记悲呼生生痛死过去。

    “姓丁的我做鬼也放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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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丁寿揉了揉鼻子暗道谁又在背后念叨二爷。

    “子衡兄小弟此去匆匆那二位姑娘还要烦劳你代为照看。

    王廷相点头“南山放心我已行文太原待有人接手洪洞后我便着人护送她二人与你会合。

    “有劳兄长了。

    ”丁寿谢过又见王廷相欲言又止不由笑道:“兄与我生死之交有话不妨明言。

    “贤弟你如今贵为大金吾执掌天子亲军万人瞩目当谨言慎行不可滥用私罚举止轻狂。

    ”王廷相郑重言道。

    丁寿不以为意“木驴游街虽是陈规陋习小弟也不妨入乡随俗至于杨宏图……手下人下手是重了些可那日当堂行凶足见其秉性刁顽他纵不是白莲妖人遭那通手段也不算委屈。

    “那戴铣、蒋钦之事呢?”王廷相问道。

    还揪着这事不放啊丁寿顿生一股无力感“此事牵扯颇多多说无益兄长若真要责怪小弟生受便是。

    喟然长叹王廷相道:“人在官场愚兄何尝不知身不由己的苦处只望你好自为之。

    “小弟受教告辞了。

    ”丁寿拱手作别随后翻身上马带领一干锦衣卫扬尘而去。

    扬鞭催马铁蹄纷飞大街上行人纷纷闪避直到数十骑风驰电掣涌出西门路上行人才重新聚到一处。

    “这就是来县里办案的锦衣卫真威风啊!”挑着担子的小贩满脸艳羡。

    “啥时候握家祖坟冒了青烟握也弄那一身官服穿穿。

    ”蹲在路口的闲汉一边说一边用袖口蹭了蹭被秋风吹下的鼻涕。

    一个圆领襕衫的青年书生冷哼一声不屑道:“不过一群舞刀弄抢的武夫罢了只要苦读经书三考题名何愁不得锦衣玉带。

    听了一群不相干的人七嘴八舌评头论足缩在墙角的盲老儿不声不响站了起来自拉自唱孤零零沿街走去。

    “大江东去长安西去为功名走遍天涯路。

    厌舟车喜琴书。

    早星星鬓影瓜田暮心待足时名便足。

    高高处苦;低低处苦。

    沙哑的嗓音透着苍凉苦楚听得街上众人俱都心生感怀五味杂陈。

    “这老儿不唱那些让人心痒的思春小曲今天又唱的什么调调听得握眼睛酸酸的。

    ”闲汉又用袖口拭了拭眼角。

    适才还春风满面心胸万里的年轻书生此时心头也莫名落寞寂寥不由想到纵有一日金榜高中功成名就难道自己便可快乐无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