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哎呀天哪

作品:《重生之东厂相公

    “我还未沐浴。”蓝语思娇羞地说到,夏日最是多汗,自己虽然在晚饭前冲洗解暑,但方才那一番折腾,还是微微见了汗。

    “相公不嫌弃。”易轻寒边说边上下其手,不多时便将她的亵裤脱去。

    急急脱去官服,易轻寒便将只着亵衣和百褶裙的蓝语思抱在怀里,躺在藤床上便要动作起来。无奈藤床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两人只翻了身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随烟她们......”蓝语思喘着粗气说到。

    易轻寒闷哼一声起身下地,又将蓝语思拦腰抱起。蓝语思以为他是要穿好衣衫出去吃了饭,回到卧房再行其事,谁料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又大力地揉搓起身前的两团雪白。

    蓝语思娇羞难当,觉得就是浪子也不敢如此行事,自己果真被冲昏了头脑,竟也跟着配合起来。

    易轻寒将蓝语思抱在怀里,本想着亲吻一番便穿衣出去,无奈自己的胸膛抵上她光洁的后背,手里抚着那团雪白,鼻端闻着她隐隐的发香,心便激荡起来。

    下面胀热,急欲发泄出来,无奈藤床的声音太大,地上又太凉。

    蓝语思在他的魔掌之下只有娇喘的份,那一声声仿佛击打在他的心上。蓝语思忽觉身子一转,被他从后面压在桌案旁,接着便觉一个热热的物事抵到了自己的花丛口。

    “不......”蓝语思扭动了身子想要逃离,双手也胡乱地推着桌案。案上的笔架被碰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响。蓝语思再不敢动作,生怕门外的随烟等人听到,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他的入侵。

    扭动几下,那物事却趁机侵入了自己的花丛中,蓝语思娇羞不已,却觉欲罢不能。那物事在体内愈发地肿胀变大,只涨得她酥痒,难以名状。

    易轻寒又把手从后面伸到自己胸前,抚着自己的雪团便向后用力。

    既刺激又不安,蓝语思不敢出声,忍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在他的怀里贪欢。

    蓝语思正站得有些累了,又被他反转了身子倚坐在书案沿儿上,两人又紧紧贴在一处。蓝语思不自觉地将腿环绕在他的腰际,支撑着身子。

    微热的空气环绕着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更加暧昧。蓝语思的亵衣还挂在身上,群衫已被扯到上面,正迷离着双眼无力承欢。易轻寒看着这诱人的双唇,终于将体内**泻了出来,待到反应过来时,却已是忘记抽出。

    蓝语思瘫软在他的肩头,浑身酥软。

    过了一阵儿,易轻寒才起身将她的衣衫拿起,为其穿好之后自己也整理一番。不会如此凑巧,偶尔一次不会有孕的,清醒过来的易轻寒这样安慰自己。

    “相公,若徐止与我有关,你将如何?”靠在易轻寒怀里,蓝语思问到。

    “你永远是我的娘子。”易轻寒闭上眼睛,不愿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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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的日子一天天地过,似乎没什么特别,然而京城权力核心却发生了不小的震荡。简青阶被判斩立决,其家人流放三千里;王福被充军北塞,其家人重金打点,方才得到一份稍微好点的差事;蒋子义做上封旬的位置;封旬死在家中;丁忧在家的礼部左侍郎被提前召回做了礼部尚书;万贵妃趁机安插了人手在礼部的空缺上;徐止愈发谨慎;万笃继续敛财耀武扬威。

    这日,蓝语思又被太后召进了宫,好在一路上没有再见到李天照,顺顺利利来到慈宁宫。皇太后仍旧是亲切慈祥的,拉着蓝语思的手便说:“瞧这白嫩的,哀家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光彩照人。”

    “太后折煞民女了,民女怎及太后的一半。”与宫里人说话就是累,蓝语思心里喊着累嘴上却不得不敷衍着。

    “及得上,及得上,哀家就喜欢你这伶俐的。”皇太后对蓝语思如此态度不是没来由的,如今西厂已经关闭,就算王取在时,那也是庆元帝的势力。锦衣卫被万贵妃把持着,夏明又是个老奸巨猾的,至今不肯明确态度到底站到哪一方,如果不在东厂里发展些自己的势力,就算太子即位了,也是寸步难行。

    皇太后一脸慈爱,心里却是早有打算。闲聊了一番后,又叫宫人拿出一幅前朝名师的传世之画,可能是因为上次赏赐的珍珠被易轻寒发现猫腻拿了回来,这次又将赏赐补了上去。

    那画上绘的是一座巍峨的绵山,近处只有一棵古柏。山下是惊涛骇浪,山上是浮云朵朵。蓝语思直言不敢收,却拗不过皇太后,终是有些忐忑地收下了。

    说了一阵话,一个年老宫女便走了进来,看到蓝语思也在,便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天后。

    “有事便说......”皇太后正专心致志地与蓝语思讲解这幅画的来由以及画上的寓意,随口吩咐那老宫女。

    “回太后的话,奴婢见着礼部司务的夫人进了迎庆宫,足有两个时辰才出宫。”那年老宫女说完便垂手侍立一旁。

    皇太后听了,正指着画上一抹浮云的手顿住,随即慢慢收回坐好,长长出了一口气便闭上眼睛。

    蓝语思一看这架势怕是要自己张口问,果然如易轻寒所说,每次到皇太后身边来,都要细细想想她的每句话,该问的便问,不该问的便装聋作哑。

    “皇太后,您这是怎么了?来喝口清茶润润喉咙吧。”蓝语思讨好地将案几上的茶杯递了上去。

    “好孩子,哀家不想喝。”皇太后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蓝语思便不再问,默默地同地上那年老宫女一般进入石化状态。

    皇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心想这蓝语思果然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不知道再问一次。无奈只好自言自语地说:“哀家喝不下,如今这世事难料,哀家也不知能活几日,若是哀家不在了,我那孙儿便没了依靠,还不任人欺侮。”

    “皇太后松柏长青,怎地就说这种话,太后就好好等着,怕是以后少不得要劳累着照看太子的子子孙孙呢。”蓝语思又将在府上备好的句子说了出来。

    “好孩子,借你吉言。哀家是皇太后,倒没人敢在明面上做手脚,但哀家那孙儿便是......”皇太后叹口气说到:“你也看到了,那礼部司务怕是已经靠了那边了。”

    蓝语思看到皇太后边说边用下巴点点迎庆宫的方向,便知说的是万贵妃,于是低头默不作声。

    “那女人还是不死心,哀家最近寝食难安,总是梦到孙儿被她害了。”皇太后越说越低沉。

    “皇太后莫急,这人心是向着东宫的,总归万岁就这一个儿子......”因记着易轻寒的吩咐,蓝语思秉承着多听少说的原则。

    “人心?若都像易大人这般,天下也就太平了。”皇太后又说到:“便说那司务,便是新近提拔上去的,哀家打听到,他是万贵妃一个旁支的姻亲。”

    “哀家也没个放心人说话,今日便说说,当年的端妃死得不光彩,哀家恐怕礼部以此做文章,上折子弹压太子的储君之位。”皇太后絮絮叨叨地说到:“万岁正值壮年,这不,前个月一个才人终于了好消息。”

    皇太后絮絮叨叨说了好半晌,蓝语思一一仔细听了,回府便转述给易轻寒。

    “相公,皇太后何意?”蓝语思心里已有了一番计较,却还是问到。

    “万岁多年无后,这太子刚一出来,才人便有了身孕,应是万贵妃见事已至此只要再寻良策,不再一一堕胎。想是要找个位份低的后妃生子,如果生了儿子后便会过继到自己身边养着,再谋求太子之位。”易轻寒从蓝语思描述的话中,听出了皇太后暗示的意思。

    “那皇太后与我说这些,是不是要相公你表忠心。”蓝语思问到。

    “娘子聪明,过几日你便进宫,就说听我说起,发现礼部司务有不敬的言行,这几日正派人搜集证据。”易轻寒拍了拍蓝语思的小脸,笑着说。

    “相公,我总觉得皇太后是在利用我们。”蓝语思握住易轻寒的手,说到。

    “何人不去利用人,何人又不被利用,就看这买卖是否划得来。”易轻寒反握住她的手说到:“放心,相公从不做亏本买卖,再不济也不能把你卖了。”

    “卖了我也没人买,又不是绝色,又不伶俐,不值银子。”蓝语思打趣说到。

    “说的也是。”易轻寒点点头深以为意。

    蓝语思立即瞪起圆眼。易轻寒急忙捏住她的脸颊说到:“你就是相公的明珠,千金不换的明珠,是无价宝,当然不能用银子来衡量。”

    蓝语思这才满意地撅了撅嘴,随即又拿出皇太后赏赐的那幅画给易轻寒看。

    易轻寒看了看,搂住蓝语思的肩膀说到:“你看这幅画,古柏虽遒劲,但没了绵山做依靠便要面对那汹涌浪涛。天上的浮云虽看似安全,但终究是无根的,风一吹变不知去了哪里。”

    “太后的意思,你就是那古柏,她就是绵山。”蓝语思恍然大悟。

    易轻寒笑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到:“待这里的事儿都结束了,我便带着你隐居,再不过这种猜着过活的日子。”

    “皇太后真累,一句话的事,偏要拐着弯地。”蓝语思叹了一口气,又说到:“若是遇上个傻的,这岂不是白白误事。”

    “连你都懂了,怎说会白白误事呢。”易轻寒一本正经地说。

    蓝语思一记猛拳砸在他的胸上,却被他反手握住,连拉带扯地拖到了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