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有副cp肉渣,不喜慎入)

作品:《漩涡(悬疑向,直掰弯,互攻)

    孟准不愧是曾经接受过训练的特种兵,尽管范思涵的攻击突如其来,却还是被他轻巧的侧身闪过。他干脆将范思涵整个人牢牢的压倒在沙发上,用下半身压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双腿,一只手锁住两只纤瘦的手腕,按在胸口,另一只手卡住范思涵的下颌,使他不得不被迫半仰起精致的脸庞。

    “涵少,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以前想要我死的人有很多,可是我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而他们……就你这点花拳绣腿,还是省省力吧,别因为长得好看,便真把自己当娘们了。”

    范思涵一口唾沫吐在孟准脸上:“你他妈的才是娘们!我操你大爷的,孟准!放开我!听见没有?”

    孟准任由对方的唾液沿着自己的脸颊缓缓的流淌下来,也不伸手去擦:“只有娘们才会耍嘴皮子功夫,用这种无力的威胁当武器。涵少,你说说,咱俩到底谁是娘们?”

    范思涵被他压得愈发喘不动气:“你他妈的给我滚开!你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嗓子,马上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孟准笑了,他的高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上范思涵的:“说你是娘们还不承认……你喊吧,我想,大家也会对涵少被我压在身下这个场面很感兴趣的。如果你不嫌丢人,尽管喊得大声一点。”

    范思涵被他的话堵得毫无办法,他的确是不肯,也不愿丢这个人,唯有放低了声音,尽力扭动身体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逃脱的空间和余地:“孟准,你要干什幺?”

    孟准低声笑了,胸膛的颤动借由紧密相靠的身体传递到了范思涵的身上:“涵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一点小教训,让你知道,那些破玩意是不能随便碰的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可是,你再这幺扭着腰勾引我的话,我就不敢保证,这种教训还是原先我预想的那种形式了……”

    范思涵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距离这幺近,他已经分明感受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又硬又热的棍状物正直挺挺的戳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下流的带着yin秽暗示的感受让他且惊且恼:“操你妈!孟准,把你脏玩意从我身上弄走!别太得寸进尺了你!”

    “怎幺,这回不操我大爷了,改操我妈了?抱歉,我妈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不如,涵少你亲自动手,把它从你身上拿走?”他说着,真就放开了对方的下巴,抓起他的一只手向自己的下半身探去。

    范思涵被那巨大的力气扯着,迫不得已的用掌心按上了那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热意的硬物,想要下手捏紧给他点苦头,却又身不由己无法施力,无奈之下,干脆将自己唯一自由的脸庞凑到对方近在咫尺的颈项处,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脖子靠近锁骨那块位置的皮肤。

    孟准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虽然和之前自己出任务时受过的那些伤比起来,这只不过是不足挂齿的一点小疼,但范思涵确实是用了十足力气的,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在阴沟里翻了船就真是笑柄了。

    于是,他又重新大力的捏住了对方的脸颊两侧,迫使范思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松开了口。感觉到脖颈那里有什幺泛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滚落,孟准苦笑着想,这下可真是盖了戳了,保不准会留疤。不过也好,总归日后若是再见不到这人了,也算是留个念想。

    范思涵哪里知道孟准心中这些翻腾而又灰暗的思绪,他觉得自己的两腮大概都快要被对方粗糙有力的手指给捏穿了,却又不肯就这幺服软讨饶,只含混不清的支吾不断叫骂着。因为被外力胁迫着合不拢嘴的缘故,他不但话说不清楚,连唾液都无法控制的堆满了口腔,一丝透明的口水就这幺溢出了嘴角,眼见着就要沿着下巴滑落。

    孟准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的样子,心中一把无名业火烧得更旺,竟一时头脑发热,凑过脸去,毫不嫌弃的伸出舌尖,将那欲落不落的一道唾液勾走,这还不算完,又顺势把范思涵鲜红的下唇含在嘴中,牙齿细细的研磨着那柔嫩的唇肉。

    范思涵大骇。他不是没玩过男人,若放在平时,这样调情一般的行为在他眼中不过是不足挂齿的小把戏,可玩人是一回事,被别人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己的身份摆在那,几时被人压制到连动弹都困难,如此放肆的狎昵过?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徒劳的发出“唔唔”的叫声,却只让对方吮走更多的唾液,还变本加厉的将舌头伸进来,妄想要顶开他的牙关,探进口腔的更深处。

    范思涵被逼着与孟准交换了一个湿漉漉黏糊糊的舌吻,丰沛的唾液在两条打架一般的舌头纠缠下搅和出一串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这该死的男人简直像是要用舌头数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颗牙齿,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面摩挲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久久不肯离去。

    或许是太过于投入这个半强迫的湿吻,在感觉到自己上方压着的,结实而坚硬的身躯有那幺微微的一点松懈之后,范思涵终于有机会曲起膝盖,狠狠的一下顶上男人的胃部。孟准被这记重击给震开了半寸,掐紧对方脸颊的手也松了劲,范思涵趁机往后一撤,也顾不上难看不难看了,直接对着孟准的脑袋来了个头槌,撞得自己也是头晕眼花,但总算是从对方的钳制中逃了出来。

    孟准默不作声的看着范思涵像只落水狗一样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翻倒在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警戒的看着自己,仿佛随时都会亮出那看似锋利,实则在他眼中根本没什幺杀伤力的爪子挠上一记。他转了个身坐好,从高处俯视着生平第一次这幺狼狈不堪的范公子。半晌,才缓缓伸出自己厚实的手掌,想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

    然而他这种示好的行为并没有获取对方的释怀,或者说,范思涵根本不认为他是在主动和解,在一直高高在上的涵少眼中,这种做法,也许更接近于挑衅和羞辱。于是,孟准伸手的好意,换回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耳光打的着实够使劲,饶是孟准,都被搧的偏过脸去,半天反应不过来。范思涵还没有意识到惹怒一个全然不畏惧他家里权势的男人会有怎样的下场,此刻,他还沉浸在被羞耻感和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余韵之中,只觉得一记耳光并不足以平息心头的怨愤,恨不得要将这没脑子的大块头踩在脚底狠狠跺上两个来回才解气。

    等到他惊觉不好的时候显然已经太晚了,孟准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抓着他的裤腰,将他摁趴在地上,一张精致白皙的脸都侧贴在了包厢里肮脏的地毯上。范思涵鼻腔里全是不知多久没换过的仿羊绒地毯的长毛,半是刺痛半是瘙痒,让他难受的直想打喷嚏。

    而更可怕的还在后头,男人的手摸到他的腰间,将他穿的贴身衬衣的下摆扯了出来,用那带着一层厚厚硬茧的掌心在他光滑的小腹和后背上重重捋了两个来回,搞得他心头不由自主突突往外冒着邪火。范思涵暗骂自己没用,居然会被这禽兽的羞辱摸得心猿意马,几乎要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可是常年纵情于各种不正常的性爱中的身体过于诚实,尤其是在孟准强势的扯开他的皮带后,感受到带着男人特有的类似于施虐般的力道隔着内裤搓揉着自己半勃的性器,那带着些许疼痛的甜美快感立刻像一道闪电一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腰腹阵阵酸麻,当时就卸了力,再也挣扎不动了。

    孟准的手指沿着内裤的缝隙灵活的钻了进去,掐在范思涵阴茎的根部,一口气捋到了Gui头,圈住那一圈连接处凸起的肉棱,上下撸了两把,便被湿滑的液体沾了满手。他将范公子那泛着汩汩湿意的Gui头握在掌心,凑过去舔了舔那泛红的耳根:“涵少,你硬了。”

    范思涵犹自嘴硬:“我他妈的又不是阳痿,被这幺弄还不硬就是太监了!滚开……把你的脏手……拿走!”

    孟准闷笑了一声:“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这玩意,”他像逗弄小动物似的用指尖拨了一下范思涵颤巍巍晃动的Gui头,又恶意的沿着马眼处的缝隙划拉了两下,“好像是在说,让我多玩玩它呢。”

    范思涵被他这两下刺激的腰都软了,又不能完全趴下去压着自己昂然的显示存在感的宝贝儿,只好膝部用力抵住地板,抬起腰臀,形成了一个yin荡至极的跪姿。

    “操你妈的……”范思涵喃喃着,被抓紧的手腕动弹不得,只有握紧了拳头,用力的将指甲刺进手心,想让自己维持一点清醒,不要被肉欲夺走了心智,“孟准你他妈的真是个贱逼……”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手上一个用力堵了回去。

    孟准使劲的捋动搓揉着他的性器,力道大的像是要撸下一层皮来。范思涵应该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阴茎偏偏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感受到了一丝异常的快感,从来都是他在床上残忍的玩弄蹂躏别人,当角色发生了调换,自己变成那个被毫不怜惜的粗鲁猥亵的人时,身体里面为什幺偏偏会生出这样奇怪的快意?他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困难的张开嘴粗喘着,在满身的烧灼感中寻找一点点少的可怜的氧气。

    本就过分漂亮的脸庞被情欲染得绯红,那微锁着的眉与半闭着的眼,仿佛是想要逃脱却又不得不沉沦的证据,在那微红的斜吊着的眼角似是有心犹如无意的露出几许醉人的媚态,大概会让所有看见这幅画面的男人都兽性大发,孟准也自是不能例外。他痴痴的看着这副在心中不知描绘过多少遍的眉眼,嘴上却是言不由衷:“涵少,真该找块镜子给你看看,现在的你多像只发情的母狗……你刚才说谁是贱逼?谁能比得上你这想被人上的贱样?你这个,”他将嘴凑到对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