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

作品:《阿宅公寓的修行

    面馆。太郎擦着脑门上的汗珠,围裙上还沾着油渍,粗嗓子吼着新招的小工:“哎,汤锅别煮过头!今天要早些关门,回家过节去!”

    夏樱祭前夕,店里生意依旧火爆,但太郎心思已然不在这上面。

    招待完最后一个客人,他终于喘口气,拍拍手,冲美子笑:“老婆,夏樱祭今晚热闹,带丫头和d君去转转?我好几年没放松了嘿嘿。”

    美子端着热腾腾的米糕,从后厨出来,丰满的身子在围裙下晃悠,脸蛋红润得像熟苹果。

    她瞟了旁边帮忙的d一眼,眼睛里藏着点暧昧:“行啊,老公。店稳了,多亏d君。丫头肯定高兴。”

    太郎这会才注意到美子不知何时发生了这般变化--气色好得发光,皮肤亮泽,腰肢走路都带劲儿。

    他眯眼瞧着,心头有点异样,但高兴还是溢于言表:“哎,老婆,你最近……咋变这么精神?像年轻了十岁。”

    美子心虚一笑,赶紧转话题:“心情好呗,债不愁了。来,帮我串灯笼。”

    后院小桌子上,彩纸灯笼堆成山,小花兴奋地串着,小手飞快:“爸!妈!哥哥,快来!祭典有烟火,我要放天灯!”

    她马尾晃荡,少女脸蛋粉扑扑,前段日子的秘密让她见d时还脸红,但今儿活泼得像小雀。

    d卷袖子帮忙,坐在小花旁边,手指偶尔碰她小手,她脸一红,低头嘀咕:“哥哥……谢谢。”

    d心软,眼神还是那么温柔:“丫头,串歪了。来,我教你。”

    太郎在一旁哈哈大笑,粗手笨拙地串灯:“小子,你这细皮嫩肉的,串得比叔好!当年我和美子恋爱时,祭典上跳舞,她那腰扭得……哎,时间是快啊。”

    美子嗔他一眼,丰唇翘起:“哼,年轻时你拉我跳盆踊,跳到天亮呢。现在店好转了,咱一家去开心开心。”

    太郎点头,眼神柔软,回忆起从前赌瘾犯时,美子那担心的日子,心头一酸:“嗯,老婆,这些年苦了你。d小子,叔还是要谢你一次。要不是你主意,店还苦哈哈……”

    黄昏时,一家子换上浴衣出门,美子穿得浅粉,裹得丰盈曲线隐现;小花花花绿绿,少女活力四射;d简单白衣,跟着笑闹。

    夜市灯火通明,摊位挤挤挨挨,空气里混着烤鱿鱼和糖葫芦的甜香。

    小花拉d手,兴奋指着:“哥哥,看!棉花糖!”

    太郎买了根给她,粗手揉她头:“丫头小时候祭典迷路,爸找一夜,急得满头汗。现在大了,爸放心了。”说着这大汉还把自己给说哭了,让d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逛到盆踊台,鼓点咚咚,太郎拉美子跳:“老婆,来一曲!”

    美子并不推搡,笑跟着扭腰,但太郎跳没几下就气喘吁吁,腿一软,只能不甘心退场,还不忘自嘲道:“哎,不比从前了。老婆,你跳得还这么带劲。”

    说罢,他就放满了脚步,找个地靠了一会。美子眼神闪过一丝没落,但也不劝阻。

    他眼神复杂,美子变化太明显——以前愁眉苦脸,现在眼睛亮得像星星。

    他心头堵堵的,昨夜,他久违地尝试着和美子亲热,却有些心余而力不足。

    美子一开始倒还安慰,说是近些天太累来着,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不是一两天了……

    如今,看着这位帮助他一家颇多的年轻人,他心里五味杂陈,又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样子。

    回忆的思绪被紧接着而来的烟火打破。回到现实,映在眼前的是这个年轻小伙和自己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轻轻一笑。休息了一会了,再累也要充满活力过完今晚吧。

    d和小花看烟火,夜空炸开五彩花朵,她靠他肩:“哥哥,烟火美吧……”

    d心跳加快,握她小手:“嗯,我果然没白来!”

    美子这会也过来了,两人眼神交汇,相视一笑:“d君,今天要好好体验哦。”

    太郎在一旁,虽然累,但那兴致也掩盖不住,他附和道:“小子,这节日还算可以吧。”

    d连连点头,这段时间的运动量比在公寓那几年都多……

    烟火结束,众人也接连散去。d和小花逛到温泉摊位,正遇到绫子和小雪卖香皂,绫子见d,优雅笑:“d君也来祭典啦,丫头还是这么可爱。”

    “啊,是温泉的老板娘……”看到绫子,小花往日情景浮现脑海,脸又忍不住通红。

    但她马上恢复正常,眼睛急忙扫视着小摊上的物品。

    “你好,这是我们独家制作的小香皂哦,要闻闻看吗?”雪穗举止得体,笑着介绍自家商品。

    小花也顿时来了兴趣,细心地挑选着。

    她还无意间瞟d和小花拉手,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小声对着d说:“d先生,买点吧,可以一起用哦。”

    这话一出口d就有些尴尬,她倒是脸不红心不臊。

    绫子也顺势给他递了一块,d接过,鼻子一嗅,竟有些熟悉?

    他正想着到底是什么味道,绫子邪魅一笑,盯着他看,还悄悄用手撇开浴衣的一角……

    衣角渐渐向下,d不经意往那一撇,瞳孔收缩,突然反应过来!!他赶忙一遍不让手里的东西掉地上,一遍抓住绫子那不安分的手--

    “夫人!”他一身冷汗,声音尽量克制,但还是让旁边的两人注意到,她们充满疑惑地回头。

    “哦,怎么了嘛,d先生……”

    “啊啊,好香啊,我买一块可以吗?小花觉得呢?”d强颜欢笑道。

    “嗯,我也买几块,确实很好闻呢。”小花也同意的点点头。

    离开摊位时,d还没从中缓过来:绫子给她递的那块香皂,和她身体散发的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