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第92节

作品:《被渣后,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三爷可真厉害啊!这得一百多斤呢!奴婢看着他拿在手里,还以为最多十几斤。”

    好家伙,能把一百多斤的兵器,用得得心应手,这实力,多么可怕。

    风寻眼神之中充满了崇拜。

    宋清辞困得眼泪都出来了,闭着眼睛道:“是挺厉害的。”

    “奴婢好像想起了什么。”

    “什么?”

    “奴婢忘了。”

    宋清辞:“你赶紧回去睡觉,我困了。”

    “您先睡,奴婢再想想。”

    宋清辞怀疑她喝多了,但是没有证据,便没有理她,自己翻个身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傅三爷。

    她梦到傅三爷喝醉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她心怀鬼胎,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搬到了床上。

    她在梦里纠结啊犹豫啊,最后鼓足勇气伸手去脱他的衣裳……

    结果刚解开两个扣子,傅三爷猛然睁开眼,大喝道:“吃我一棍!”

    然后宋清辞变成一股白烟。

    再然后,她就醒了,瞪着一双死不瞑目般的大眼睛,盯着床顶,半晌后才清醒过来。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

    瑾月在外面叽叽喳喳地和风寻说话:“姐姐还没起床?她可真懒,太阳晒屁股了。”

    宋清辞顿时脸红。

    她不是赖床的人,完全是因为做了少儿不宜的梦才醒晚了。

    她中毒越来越深了。

    不行,以后不能腹诽三爷了,否则做梦真控制不住。

    她怕自己在梦里变成禽兽。

    虽然现在已经挺禽兽了,但是不能再往下了啊!

    专心搞事业啊!

    宋清辞虽然很想回家,但是现在她娘估计已经在去甘州的路上了。

    既然还要留很长时间,那她总得正经做些事情。

    宋清辞之前已经和傅三爷商量好了,她打算把后门旁的那个房间利用起来,开个医馆,以后每天带着几个孩子去守着。

    有病患就治病,没有她就在那里教这些孩子。

    “风寻,瑾月,走,我们收拾房间去。”

    第97章

    瑾月非常勤快。

    事实上,只要不把她拘起来,只要不让她学规矩,让她做什么,不管体力劳动还是学习,她都非常愿意。

    宋清辞对此颇有些得意。

    她觉得,或许她在教育上,还有些天赋呢!

    房间很快收拾出来,瑾月去找傅三爷给提了字,寻寻则从过年用的鞭炮里找了两挂出来提前放了,医馆在年前,算是正经开了。

    没想到,这次开了之后竟然意外的忙。

    山上不少人染了风寒,好在宋清辞早有准备,把提前炮制好的药发下去。

    这一年,她创造了一个“奇迹”。

    淮山上几千号人,无论老弱病残,今年冬天,因为风寒去世的人数为零。

    这是十分了不起的成就。

    因为冬天对老人和年幼的孩子实在是不友好。

    每年冬天,山上都有几个甚至十几个人去世。

    今年没有,宋清辞居功至伟。

    宋清辞也从中得到了很多快乐。

    这就是当年辛辛苦苦学习的意义。

    可是她的快乐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金戈和她娘的效率,这次太高了。

    她已经收到了亲娘的回信。

    依旧比这数九寒冬,还让人心寒。

    徐呦呦:你和傅三爷的亲戚关系?你在开玩笑?你俩的亲戚关系,是从猴子开始算的吗?

    听听,这是亲娘该说的话吗?

    多么凉薄!

    徐呦呦:你说傅三爷是老男人?你对老男人有什么误会?他有颜值有能力没拖油瓶,唯一的缺点就是眼有点瞎。但是不瞎的话,能看上你吗?

    宋清辞满头黑线。

    什么叫傅三爷“眼有点瞎”?

    她娘这是又知道了什么内情,偏偏说一半留一半,讨厌不讨厌啊!

    爹啊,你媳妇这样,你不管管吗?

    你还有没有夫纲了!

    徐呦呦:随信附上二十万两银子。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用在刀刃上。

    宋清辞:什么刀刃这么费钱?分明是她娘钱多烧的。

    翻着白眼吐槽完,继续往下看。

    徐呦呦:本来不想多说,但是考虑到你资质愚钝,又是我亲生的,特此提醒:刀刃=傅三爷。

    宋清辞:所以,我要把银子花在傅三爷身上。

    可是娘啊,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

    她拿二十万两银子去买种儿,也得傅三爷卖啊!

    他那个人,满脸都写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能有什么办法?

    徐呦呦:二十万是你的嫁妆。不多贴点,我怕傅三爷不收。

    宋清辞:所以,她就是个赔钱货,而且得赔很多钱才行?

    感谢亲娘的“滤镜”,真是别具一格,她谢谢了。

    总之,徐呦呦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

    拿下傅三爷,钱随便花。

    宋清辞趴在桌上装死。

    她和她娘之间的沟渠,这辈子是无法逾越了。

    她要不要给她爹写封信,让她爹再努努力,和她娘再练几个小号?

    “哎,不对!”宋清辞忽然坐起身,抖了抖信纸。

    她银票呢?

    娘这次既然直接说了二十万两银子,那应该随信给她带银票来才对吧。

    可是银票在哪里?

    难道还在信后面?

    宋清辞点了蜡烛,靠近烤了烤,信纸背面缓缓浮现出字来。

    只是不是告诉她银子如何取,而是告诉她……

    如何“勾引”傅三爷。

    那些手段,看得宋清辞面红耳赤。

    什么湿身诱惑,这是亲娘该说的话吗?

    什么欲擒故纵,这是她这般伟光正的人会采用的伎俩吗?

    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要不是为了找银子线索,她是真想直接把信给烧了。

    她娘最好别太过分,否则她银子不要了,也能把信烧了。

    徐呦呦就怕她不好好看,所以狡黠地把线索藏在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

    读完之后,简而言之,就是等着山下的人给她把银票送来。

    宋清辞:……

    她想把信烧了,然而到底没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