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第19节

作品:《被渣后,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宋清辞:“?”

    所以,傅三爷是看出了松子染色,然后看上了自己的染色药?

    您倒是早说啊!

    人吓人,能吓死人。

    抱紧她的小钱钱!

    家里虽然不缺钱,但是眼下她手里没钱的话,心里也没底。

    还好还好,我的小钱钱,你还是安全的。

    “能!”宋清辞肯定地道,“就是有一点,这药怕水。”

    “出汗也不行?”

    “一点儿不要紧,但是汗流浃背,估计就会褪色。”

    傅三爷眉头紧蹙,似乎在权衡什么。

    在人家地盘上,当然要仰人鼻息,哄人开心。

    宋清辞见状忙道:“但是我可以尝试把药改进一下,说不定更好。”

    之前毕竟只是给松子用的,多少有些糊弄。

    “那有劳了。”傅三爷眉头舒展了些许,剑眉直而锋利。

    “三爷客气了。”

    宋清辞把傅三爷送出去,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人吓人,吓死人。

    “姑娘,”风寻也有几分忐忑,“他是不是怀疑什么,找了这么个由头来试探您?”

    “我觉得不至于。”

    “为什么?”

    “因为犯不着。”宋清辞道,“现在他做主,他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接问。”

    而且她能隐隐感觉到,傅三爷根本没有把她们放在心上,甚至没有看在眼里。

    就好像——

    好像她们只是山间无足轻重,无意中闯进来的小动物。

    “他应该,”宋清辞认真回想,“是那日去找瑾月时候,发现松子褪色了……”

    不过十几天了,他都没有声张。

    今日忽然来找自己,是这十几日间,突然多了个一夜白头的朋友?

    还是他真的别有用心,无中生友?

    宋清辞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风寻道:“姑娘,您有没有发现,傅三爷他好像……”

    “好像什么?”

    好风寻,你发现了什么?

    “他好像克您。”

    宋清辞:“……”

    “真的。”风寻道,“您看自咱们山上之后,一直小心翼翼不要惹他……”

    “低调”两个字,简直都要刻在脑门子上呢!

    结果呢?

    一次又一次地正好撞到傅三爷枪口上,还差点背上拐卖他女儿的罪名。

    如果这都不算“克”,那还能怎么倒霉?

    “其实我觉得,要是认真算起来,是我克他吧。”宋清辞小声嘀咕道。

    傅三爷人在家中坐,累赘天上来。

    白吃白喝白住,还想把他的人——东子拐跑,感觉有点不厚道。

    傅三爷,比她想象中还像个君子。

    他已经猜出了自己来历不会简单,却一个字都没问。

    这份气度,十分难得。

    既然如此,好容易他开口,那就帮帮他?

    第20章

    “姑娘,您给松子染色的时候都褪色,怎么答应三爷了呢?您是忽悠他,还是真能改良?”风寻压低声音问。

    “我是真的可以试试。你想,松子的皮毛多顺滑?所以不容易着色;但是人的头发,应该能容易些……”

    不管怎么说,闲着也是闲着,试试吧。

    山上关于宋清辞不守妇道的传言愈演愈烈,和她来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就是同住一个院里的妇人,见到她不好意思直接翻脸,面色也都变得讪讪的,碰面后立刻就走。

    宋清辞这里最招的是孩子。

    因为她手巧且耐心,可以帮孩子们做各种小玩意儿,陪着他们一起捉麻雀,还会帮他们处理好了油炸出来分着吃。

    她还会买了瓜果,放在冰凉的溪水之中湃凉,切了分给他们吃。

    宋清辞喜欢孩子,有孩子缘,这点随了她娘。

    ——如果她娘不是喜欢孩子,不会领养那么多,她也就没有那么多兄弟姐妹。

    山上的人,基本不怎么管孩子,随意乱跑。

    所以即使因为名声排斥宋清辞,对自家孩子多停留在口头提醒,不让他们来找宋清辞;但是孩子们不管,照旧来,家里人往往也不会追究。

    宋清辞就找到了“免费劳动力”,带着这些孩子去帮忙找所需的药材。

    甚至,还拿着两个因为营养不良而头发泛黄的孩子“做实验”。

    当然,事后少不得好吃好喝好玩的哄着他们。

    寻寻也在这些孩子之中,并且很快和宋清辞、风寻混熟。

    宋清辞喜欢逗他。

    她指着风寻道,“她叫风寻,是风寻找她;你叫寻寻,是你找别人,还是别人找你?”

    名字之中,用这个字的,不算多。

    这也就是在山上,没人计较。

    要是在山下大户人家,风寻名字冲撞了主家大公子,肯定要改名的。

    这也是为什么,宋清辞对傅三爷观感很好的一个原因。

    她觉得,傅三爷那通身的气派,不怒自威的气质,待人接物的风度涵养,都说明他出身大户人家。

    有大户人家的命,没有大户人家的病,便让人好感倍增。

    “你找我爹。”寻寻咬了一口甜瓜道。

    宋清辞:“……”

    好好说话。

    “我爹给我起的名字,”寻寻道,“他肯定知道找什么,我不知道。”

    宋清辞:好吧,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宋姐姐,我妹妹上次得罪你的事情,你还生气吗?”寻寻把甜瓜咬得脆响,吃得前襟都沾上了汁水。

    小家伙晒得比之前更黑了,但是一看就是极健康结实的。

    “你不提,我都忘了。”宋清辞笑道。

    “那就好,我还怕你生她的气呢!”寻寻很有哥哥的样子,“我让她给你道歉,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来。我帮她和你说声‘对不起’……”

    宋清辞没说什么。

    她是不赞同让别人帮忙道歉的。

    但是对上喜欢的寻寻,她就没有说教,但是也没松口提起瑾月。

    “她就是被我爹管得太紧,想要出来玩。幸亏我不是女孩子,要不也要去学那些东西,还不能出门……”

    寻寻想着,便觉得是噩梦。

    可怕。

    宋清辞没有多问。

    傅三爷到底什么背景,对于他的一双儿女怀着怎样的期待,如何教养,都不是她该过问的。

    她就想,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在山上苟到家里人来。

    快了,肯定很快了,她默默地安慰自己。

    宋清辞尝试了五日,终有小成。

    她把一碗黑乎乎的染发膏交给傅三爷:“三爷可以找人试试。如果可以,我回头把药方写下来,您找人调配就行。”

    傅三爷看着那碗东西,眼神里有些怀疑。

    尽管他没说,宋清辞却看得分明。

    然而她也没解释。

    娘说,大夫只看疗效,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