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微h)

作品:《失序(父女)

    爸爸始终缄默不言,气氛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任谁都能发觉。

    我的手心隐隐开始冒了汗,心脏紧张到几乎快要跳出胸膛。

    这时,郑叔叔哈哈一笑,率先打破了沉默:“不知道的还以为嘉嘉是你闺女呢。”

    闻逸向沙发后靠了靠,垂眸笑着回:“是我的也挺好。”

    “少来,喜欢闺女你自己找人生去。”

    他又挑了挑眉,语气玩味:“算了,不敢结婚,一个老婆再加个女儿,两个女人,我可应付不过来。”

    话落,刚才有些诡异僵硬的氛围得到缓解,似乎只是随口开的一句玩笑。

    爸爸也勾了勾唇角,神色看不出半点异常或是怒火的痕迹。

    插科打诨中,这个话题被不着痕迹揭过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我却觉得身上那阵冷意仍未散去,尽管我从爸爸的表情里无法捕捉任何明显的情绪。

    中途,爸爸出去了。

    可包厢里明明有单独的卫生间。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暗示我也出去,忐忑不安片刻,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要给同学打电话问明天补习班的作业,也离开了包厢。

    这一层的公用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我壮起胆子,走进了男厕所里。

    其中某个隔间里传出窸窣声响,像是在系皮带的声音,我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等到里面的人开门。

    这一次我确定了是爸爸,才在他走出来时抱了上去。

    爸爸站在那,身型高出我太多,我每次都要仰头去看他。除了在床上调情的时候,他的身上总存在着一种距离感,让你觉得很难靠近。

    我害怕他真的生气,不要我。

    他告诉过我,不要和闻逸走近。可我却违背了他的话。

    今天是他第一次带我见他的朋友,我明明离他的世界更近了点。我不想再变回从前那样,我只想继续留在他身边。

    猝不及防被我抱住,爸爸顿了一下。

    “松手。”

    他的声线泛着森冷,却没扯开我的手臂,注意到这一点,我更用力地收紧手臂。

    我吸了吸鼻子,开始和他解释,闻叔叔为什么会知道关于我的事。

    当然,我隐瞒了刚才办公室里发生的,我不敢让爸爸知道。

    如果被爸爸知道我骗了他,我一定会被他赶走。

    直到我全部说完,爸爸依然静默不语,像是在分辨我究竟有没有在说谎。

    周围的氧气似乎都被抽离开,那阵强烈的压迫感侵袭着我,我浑身上下的神经绷紧,背后几乎渗出一层薄汗来,才能克制住那阵把实话和盘托出的冲动。

    我按耐住加速的心跳,轻垂下眼,在爸爸面前暴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颈。

    我知道什么角度会让自己看上去温顺又可怜,尽管我并不是那么清白无辜。

    我又悄悄眨了眨眼睫,试图让眼泪流出的速度更快一些。

    直到泪水啪嗒啪嗒地砸下来,在他胸前的衣料上晕开一团暗渍。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爸爸身上那阵骇人的冷意一点点消散了。

    直到我听到他的胸腔发出一声轻笑:“我说什么了就哭,水做的?”

    他抬手把我扯得离他更近了,用指肚擦了擦我的眼尾,若有似无蹭过我的那颗痣,或许有那么几分哄我的意思。

    我抿着唇,任由他替我擦拭眼泪,把我原本干净白皙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在靠近这里。

    爸爸的反应比我更快,他拉着我躲进里面的隔间。我们靠得很近,我的脸压在他的胸膛上,腰上被硬邦邦的东西硌着。

    是他腰间的皮带还没完全系好,松松垮垮。

    我像是被什么蛊惑了,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跪了下去,那根勃起狰狞的粗长正抵在我唇边。

    浅金色的地砖光洁冰凉,倒映出我和爸爸交缠的影子。

    这回,他没有再阻止我的动作。任由我用两只手套弄住他,很快,手心里的触感越来越烫。那种熟悉炙热的温度,竟然让我感到一阵奇异的安全感。

    直到我觉得差不多了,张开唇瓣含住。

    爸爸的性器和之前比有一股更浓郁的腥臊味,是男人体液的味道。

    我伸出舌尖,一点点地帮他舔干净,就像平时舔雪糕那样,可我的动作比之前还要认真专注,因为我想让他消气。

    我脸颊发燥,睫毛抖了抖,听话地又张大嘴巴,只觉得下颌都开始发酸。

    柔软的口腔被尽数侵占,阴茎直直捅进我的喉管里,那阵压迫感令呼吸变得困难,我的腿间也很快湿意涔涔。

    爸爸的手从后面握住我的颈,力道收紧,本就锋利刚毅的轮廓线条绷得更紧,隐隐有些扭曲,喉结上下滚动着,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一会儿出去告诉他你爱吃什么。”

    我只能呜咽着,嘴里都被塞满,根本无法回答。

    外面的大门被推开,突然有声音响起:“城哥?你在里面呢?”

    是郑叔叔的声音。

    爸爸嗯了声,幽暗目光依然锁着我涨红的脸。

    同为男人,对方很快听出了他声音里不寻常的沙哑,瞬间明白此刻我们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当和尚了呢。”

    隔壁也传来解皮带的声音,随即是潺潺的水流声。

    对方一边纾解一边和爸爸说起了话:“当时林薇闹成那样,都割腕进医院了,你连看都没去看一眼。”

    我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走了神。

    我想起那天我让她进门时,女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时风情万种的模样,她明明是个看上去十分洒脱的人。

    在渴求爱的时候,人们只会用尽所有卑劣,原本觉得可耻的行径去挽留,没人能例外。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变成这样,可那天夜里祝莹打来电话时,我也一样用那种办法,诱惑爸爸留下来陪我。

    爸爸似乎看出我在出神,更深一记顶入,将我拉回了现实。

    一旁的郑叔叔试探着开口:“现在这个比林薇还漂亮?”

    他没怀疑在厕所隔间里和爸爸做爱的人是我,只以为是不知道从哪来的陌生女人。

    爸爸轻佻玩味的目光划过我的脸颊,再到我因为缺氧不断起伏的胸口,像是打量物品一样不带丝毫感情。

    我的脸瞬间更加燥热,血液似乎却流动得更快。

    一边害怕被隔壁的人发现,身体却又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兴奋,小逼被刺激得不停翕张,阴道收缩痉挛着,已经开始往外吐水。

    他扯了扯唇,嗓音比平时更沉哑:“不怎么样。”

    旁边隔间的郑旭又猜:“那是比林薇懂事识趣儿?”

    爸爸的手掌心绕了一圈,将我的发丝缠住,收紧,头皮瞬间传来细微的扯痛感,我吃痛地拧了拧眉。

    他用手压住我的颈后,更深地把龟头插进我的喉间,一字一句。

    “阳奉阴违,学不乖,也不听话。”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脏便跳动得更剧烈,口中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硬了,厕所的灯光冰冷炽亮,我清楚地看见爸爸颈侧浮现出来的青筋。

    不仅是我,他也比平时更兴奋。

    我今天用发圈扎了一条鱼尾辫,辫子垂落在左肩上,发圈上印着白色碎花,原本整整齐齐,看上去乖巧温顺,像一只懵懂无知的羔羊。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女儿。

    而不是一个躲在厕所,吞吃亲生父亲性器的骚货。

    一直到隔壁的郑叔叔离开了,厕所里只剩下我不停吞咽的声音。

    他入得太深,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之前几次口交是他收敛后的力道,原来真正的深喉是这样的感觉。

    和上次一样,我只想知道,爸爸这一次的愠怒,究竟是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

    还是因为,他爱我。

    我的眼泪和口水几乎全部都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像是快要糊满整张脸,阴囊一下下拍打在我白皙的脸上,直到眼前的视线迷蒙一片,灯光成了晕开的影,我隐约从旁边光洁的大理石中看见自己放荡的模样,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陌生。

    明明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除了和别人相比,我的父母没有那么爱我之外,我和大多数十几岁的女孩子没有区别。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样呢。

    这里或许随时还会有其他人进来,我只能更卖力地吞吃着,散落的发丝黏垂在我的颈侧,我却无暇顾及。

    这一次爸爸射得很快,翕动的马眼喷洒出浓稠的精液,喉间的软肉也跟着被烫到,腥咸的味道充盈我的每个毛孔。精液快要呛入我的气管,我一边吞咽,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阴蒂却又泛起一阵痒意。

    我悄悄地夹紧双腿,可这点小动作并没有逃过爸爸的眼睛。

    他一只手把我捞进怀里,用腿分开我的膝盖,手探进我的腿心,摸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声线不复先前的冷冽。

    “小逼馋了?”

    我脸颊发烫,红肿的唇瓣还是麻的,口腔好像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伸手圈住他的脖颈,默不作声地圈紧了他。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有些皱了的裙子放下来,声音嘶哑:“回家再操。”

    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迟早会被人发现。

    外面都是认识我们,知道我们关系的人。

    我不禁开始设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事情被身边的人发现,又该怎么办。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

    还是,他会把我彻底送走,一如儿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