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室的YD先生 第25节

作品:《1702室的YD先生

    他被诱惑,又心存疑虑。

    理智逐渐被本能所取代,手指描摹出的饱满轮廓让他产生了一些积极的期待。

    也许越朝歌是可以的。

    若他真的“可以”,那未来自己就少了一项攻击的有利武器。

    但那是明天醒来以后才需要烦恼的问题。

    今朝有酒今朝醉。

    越朝歌拉着他走进了卧室,又把他推在了床上,摘掉了他的眼镜。

    相比叶渡曾经的诸多想象,动作可以算得上温柔。

    叶渡心跳得飞快,视线始终落在那个鼓起的位置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迫不期待,想亲眼看一看。

    当他伸出手去,却被越朝歌顺势捉住了手腕,按在了身侧,动弹不得。

    这感觉并不糟糕,直到越朝歌俯下身来,试图亲吻他的嘴唇。

    叶渡本能地侧过了头。

    越朝歌愣了愣,轻声问:“不可以吗?”

    “浪费时间,”叶渡并不看他,“我只要你下面那个。”

    越朝歌愣了愣,显得有些别扭:“你很赶时间吗?”

    他追着叶渡的嘴唇,不依不饶地靠近,话语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渡的面颊。

    “一会儿就给你。”他说,“你先把舌头给我。”

    叶渡却还是躲。

    他挣扎着抢回了被控制的双手,一只往下摸索的同时,另一条胳膊挡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们没那么熟,”他把自己的声音也捂得发闷,“只干你该干的。”

    察觉到越朝歌停下动作,他蹙起眉来,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不会?知道和男人应该怎么做吗?”

    “知道啊,”越朝歌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底气,“不就是进的地方不一样,”他顿了顿,显得有点不死心,“培养一下氛围会更顺利一点吧。”

    “不用,”叶渡拒绝得很干脆,“我刚用过,可以直接进来。”

    他闭着眼,在一片昏暗中清晰地听见了越朝歌吞咽唾液的声音。

    “还是湿的,快点。”他催促。

    越朝歌终于不再执着。

    如果不是因为觉得热,叶渡连衣服都不是很想脱。

    可当他失去了一切遮蔽,越朝歌却依旧衣衫完整。这未免太不公平。

    叶渡隔着裤子,用脚轻轻地踩着,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他:“拿出来啊。”

    明明已经很激动,真不知到底在犹豫什么。

    “你别看。”越朝歌身体不自然的紧绷,“把眼睛闭上。”

    叶渡感受着轮廓,疑惑又好笑:“为什么?”

    明明也不小,怎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见越朝歌依旧迟疑着不动,叶渡的耐心终于耗尽:“你要是不行,我就回去了。”

    “谁说我不行。”越朝歌倾过身来,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叶渡偏头躲开他的手,很快瞄见了那个自己早已肖想了许久的东西。

    真是……好得很。

    他凝视着,主动打开身体,用干哑的声音催促:“来。”

    然而,抵上来的瞬间,他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叶渡蹙着眉撑起上身,只见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婉约。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越朝歌不安又急切地搓了两下,搓得小家伙摇头晃脑的。

    “……就让你别看。”窘迫之下,他开始甩锅,“我不喜欢别人看着。”

    叶渡目瞪口呆地坐起身来,视线在草丛间蛰伏的小可怜和越朝歌尴尬的脸上来回扫视。

    越朝歌已经在胡言乱语:“你不让我亲,因为你不让我亲才会变成这样的。”

    叶渡皱着眉:“亲一下就能好?”

    “应、应该吧。”越朝歌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叶渡完全不信他的鬼话。

    可事已至此,突然停下实在太难受了。他强行压抑自己心头的烦躁与不满,沉着脸俯下身去。

    越朝歌吃了一惊:“不是亲这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叶渡过去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缺乏经验,但自觉应该也不至于糟糕到能把东西越舔越小的地步。

    一番毫无意义的努力过后,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抬头瞪向越朝歌。

    越朝歌双手捂脸:“……很痛。”

    叶渡坐起身来,沉默地看着他。

    过程中或许不小心用牙刮到了,可能不那么舒服,但又没有用力去咬,能痛到哪儿去?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越朝歌伸手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他面前还光着的叶渡“哈”地笑了一声。

    “还有什么理由?”叶渡问。

    “……我被鬼上身了。”越朝歌说。

    “放屁,”叶渡一字一顿,“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这个废物。”

    越朝歌抿着嘴唇,脸色煞白,脸上的表情除了心虚,还透出些许委屈。

    “浪费我的时间。”叶渡冷着脸下了床,低头穿衣。

    穿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你的药呢?”

    越朝歌整个人就和他的小兄弟一样半死不活,看向他时眼神透着呆滞:“什么?”

    “我那天看到你的袋子里有药,”叶渡还是有点不死心,“现在去吃一颗,会有用吗?”

    越朝歌小声:“都是调理用的。”

    意思是救不了急。

    叶渡捡起一旁还没穿上的t恤用力地丢在了他的脸上。

    越朝歌被蒙着头,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有点死了。

    总不能光着上身出门,叶渡不得不伸手从他脑袋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回来。

    重见天日后,越朝歌再次开口:“……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

    “哈,”叶渡被他气笑了,“怪我?”

    “你白天非要和我讲那些鬼故事,”越朝歌纠结地抓乱了头发,“我对这些有心理阴影。”

    “我懂了。”叶渡说,“你阳痿是我的错,是鬼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唯独跟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越朝歌痛苦极了:“……你也看到了,它其实可以站起来。至少拿出来以前是好的。”

    “有用吗?”叶渡说,“你怎么长了根这么阴暗的东西,它是完全见不得光吗?”

    越朝歌拽过被子把整个脑袋蒙了起来:“你少说两句吧!”

    第25章 但很幽默

    第二天早上,在被刺耳的手机闹铃声吵醒前,越朝歌正在梦里大展雄风。

    伴随着头部强烈的钝痛感,当他痛苦地睁开双眼,梦境中的画面依旧无比清晰。

    摸索着关掉了恼人的音乐,他眯着眼发了会儿呆,掀开被子支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痛苦且懊恼的声音。

    现在倒是又支棱起来了,有什么用啊!

    挣扎了会儿,越朝歌认命一般把手伸进了裤子。

    当意识随着时间清醒,梦里的旖旎逐渐褪去,昨夜种种在脑中浮现。

    不久前,越朝歌曾自我审视,疑惑究竟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非分之想。昨晚忽然明白了一些。

    叶渡的身体实在漂亮得过分。

    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他心里点起了火。

    会为此动摇,也不过是人之常情。

    这是越朝歌第二次见到叶渡摘掉眼镜时的模样。当那双从来冷淡的眼睛逐渐染上情谷欠,看向他的视线透着毫不掩饰的渴。整个世界都随之变得模糊暗淡,呼吸间若有似无的甜蜜香气鼓动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那份隐藏在冰冷外壳下的美好。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心中被默念了一万遍的“不要紧张”似乎起了反作用。长久以来的挫败感和强烈的不安诚实地反馈在了他的身体上。

    他可怜的小伙伴被巨大的压力打击得垂头丧气。

    关键时刻,原形毕露。

    一阵凄凉感从心头涌出,那被叶渡抨击为“见不得光”的东西又在他手中萎靡了下去。

    越朝歌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