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冰蕊杀进园林救出柳婉婷，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了。

    虽然这个一个半小时是物理时间，她脑内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了。

    是的，她报仇了，但她还是难受。

    所以她又自杀重生了好几次，企图回到以前阻止自己被强奸，但媚药的效果每次都会让她无法行动，只能一次又一次再度体会痛苦。

    “姐？冰蕊？”柳婉婷站在溪里，摇了摇矗立不动的冰蕊。

    此刻天刚蒙蒙亮，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美人站在波光粼粼的小溪里擦拭着身体，企图抹去被男人奸淫的痕迹。

    冰蕊听到柳婉婷说被奸淫了整整五天的消息，大脑瞬间宕机，这时候才从解离状态惊醒。

    刚醒过来，她就将湿润的手指强行塞进细缝里疯狂抓挠起来，肉壁随着她尖利指甲的扣弄破裂，鲜血随沿白皙手指缓缓流出。

    她只是目光呆滞地一遍又一遍清理着私处。

    “姐！你在干什么啊！？你已经洗干净了，真的没有精液了，真的没事了，别刮了！”用坚强形容柳婉婷简直是在侮辱她，刚从关了五天的淫窟出来，又瞧见末世后最重要的人开始发癫，现在还要强行调整心态安慰她。

    “冰蕊？冰蕊？！你确定贞洁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么？！万铭那小子根本不在乎你有没......”幻觉冰药也快被逼疯了。

    柳婉婷见冰蕊喃喃自语道：“与那无关，我只是不想看他伤心。”

    冰蕊眼前浮现那时万铭布满血丝的双眼，她的爱人说不想让她再受伤。

    “柳婉婷......”

    “欸？”柳婉婷正用手拉着冰蕊，但冰蕊力量比她大多了根本拦不住。

    “......那些人说你做过了还是处女，是真的吗？”

    柳婉婷紧咬下唇，她好像有点跟上冰蕊的思路了，所以没敢回答。

    但冰蕊已经从她纠结的表情看出答案了。

    “噗呲！”

    冰蕊右手颤抖着，拾起岸边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捅入自己下腹，冰冷的钢铁粗暴地贯穿皮肉直抵子宫。

    剧烈的疼痛令她的动作一滞，她面部肌肉早已随着痛楚“瓦解”起来。

    她的上下牙齿几乎都要被咬合力崩碎，牙床渗出鲜血，与泪水和汗珠一同汇集滴落，清澈照应晨曦的溪水沾染了大片红色。

    冰蕊手上的动作没有随着人类不可能承受的极致痛楚停歇，而是紧握刀柄，一路向下划去，鲜血如同拍电影用的人造血浆般不要钱涌出。

    她企图将整个生殖器生拽出来，清洗是不可能了，整个重新造出来就好，她们测试过，柳婉婷能让器官整个再生。

    她的大脑暂时无法接受如此强烈的神经冲击，还没划到最下面，她的眼神就彻底涣散，直挺挺地倒向遍布鹅卵石的河床。

    一旁的柳婉婷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急忙拦腰抱住她。

    冰药分不清自己的妹妹是真没生理常识还是脑子坏掉了，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但现在也只能站在旁边干瞪眼，默默注视着柳婉婷给她放血疗伤，他此刻对以前和冰蕊的相处模式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