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我訂鬧鐘〈微H〉

作品:《徐總他是自願的【限】

    盛知雨一边慢条斯理地清理那根尾巴肛塞,指尖仔细擦去根部沾着的透明体液与她刚刚从他体内拔出来的痕跡,动作从容,像是整理一件贵重的收藏。

    徐璟廷早已瘫在床上,喘得像刚从地狱里捡回来的狼,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撑起身,从后环住她的腰,整个人软软地贴上她背后。

    「名和财,你都有了,」他声音还带着微哑的馀韵,鼻尖贴着她肩膀撒娇似地蹭了蹭,「你对我的色……也还挺满意……」

    他吸了口气,声音变得小心翼翼:「不如我们联姻吧?」

    盛知雨失笑:「婚姻还能讨价还价的呀?」

    「除了色……我也没什么能留住你了。」他语气可怜兮兮的,还顺势低头在她肩上蹭了两下,手却从她腰间绕过来,强行将她的手拉住,与自己十指交扣,一副死都不肯放的样子。

    盛知雨挑眉,偏头看他,脸上掛着淡淡的笑。

    徐璟廷看着她,眸色发亮,像是把整颗心都捧了出来:「你想怎么玩都行……玩什么玩具……玩什么体位……把我玩坏都行……只要你留下来,知雨。」

    盛知雨看着他那副半瘫在自己身上,又怕被拒绝的模样,眨了下眼,语气慢条斯理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愿留在你身边的?」

    说完,她凑过去轻轻吻了他一下,唇贴着他还红着的嘴角,点了一下就离开,像是随意,也像是早就给出了答案。

    她又转回去继续擦肛塞,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嘴里还故作轻描淡写地唸叨:「……要是被黄奈知道她的尾巴被我们拿来玩,肯定气死。」

    徐璟廷原本还像个病弱小狗般摊着,听到这句话瞬间整个人僵住,怔怔看着她背影,然后,喜出望外地低声喃喃:「……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下一秒,他猛地一把扳过她的脸,在她还没来得及闪躲之前,低头用力吻住她。

    这个吻急切、用力、充满挣扎了一晚上的渴望与释放,就像是把她刚才那句话整个吞进灵魂里。

    她一边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一边还含着笑推他:「你要是亲我亲得太明显,黄奈再撞起来一次,我可不帮你解围了喔。」

    他没松口,只是含糊地回了一声:「……不管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只怕你不要我……」

    盛知雨将肛塞擦拭乾净,收回盒中,动作利落俐落,像是刚处理完一场精緻的餐后收尾。她站起身,拍拍手,转头看向还瘫在床上的男人。

    「好了,我的徐总,」她拍了拍他的头,「该回自己房间了。」

    徐璟廷还赤裸着,全身都是汗,浴袍早在刚才就被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半趴在床边,看着她的眼神像被遗弃的狗崽子,扁着嘴,低声:「……不……我不要回去……你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

    「万一黄奈醒来看到你在我们房间……」她语气还想维持理智。

    「我订闹鐘!」他立刻举手发誓,眼睛亮晶晶的,「早上六点……不!五点!我五点就回自己房间!好不好,知雨……」

    说着,他整个人凑过来,把脸埋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又低声补了一句:「我一个人睡不着……」

    盛知雨看他这副可怜又无赖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最后只能无奈叹口气,「……你要是被她撞见,我可不救你。」

    「不会不会,我一定准时溜走!」他像打了胜仗的狗一样,立刻扑上床,一手勾住她腰,一手搂住她肩,把自己整个人糊在她身上。

    洗完澡后,两人挤在房里那张偏软的双人床上。

    黄奈已经在床的一角睡得不醒人事,而她已经穿好内衣裤与宽松睡衣,而他身上一丝不掛,只拿浴袍盖在腰间假装掩饰,实则那条腿还故意往她腿缝蹭了蹭。

    「……徐璟廷。」

    「嗯?」

    「睡觉。」

    「好。」

    他乖乖把头埋在她肩窝,一隻手还偷偷摸上她的小腹,在那里揉了两下才安分下来。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汗气与馀温还在空气中瀰漫,但此刻却出奇地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缓缓交叠。

    他贴着她的背,鼻尖蹭着她的锁骨,唇边还带着一点笑意,像是终于睡在了自己梦里的地方。

    盛知雨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还是没推开他。

    「铃铃铃」

    闹鐘准时在五点响起。

    盛知雨第一时间伸手关掉它,生怕吵醒隔壁床上昏睡如死的黄奈。她转过头,就见徐璟廷还裹在被子里,侧脸朝她,睫毛浓密,眼角泛红,嘴微张着,呼吸轻轻贴着她颈窝,整张脸睡得像个无害又柔软的孩子。

    可就是这个人现在双手双脚全缠在她身上,像条黏人的八爪章鱼,死死不放。

    她艰难地翻个身,伸手摸了摸他头发。

    「徐璟廷。」

    他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音,眉毛蹙了一下,却没睁眼。

    「徐璟廷。」她笑着凑近,俯身亲了亲他眼皮。

    那一下轻柔落下,像羽毛一样撩过他睫毛。

    他总算睁开眼,还带着刚睡醒的水雾感,眼角红红的,像刚哭过似的,手一勾,把她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喉间发出带着黏气的低喃:「知雨……」

    他吻上来,半梦半醒地加深那个吻,唇舌又湿又黏,像是昨晚的情慾还残留在嘴里没散,吻到一半,他甚至下意识轻咬她下唇,像撒娇也像报復。

    盛知雨笑着拍了拍他腰,「该回房了。」

    「好……」他声音软得不行,像个刚醒的孩子,答应着,迷迷糊糊从被窝里坐起来。

    身上什么都没穿,只盖了半条浴袍。他睡得太熟,现在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全裸着,两腿一迈就打算直接去开门。

    「等等。」盛知雨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他身后,替他把浴袍拉过来披上。

    他刚想说声谢谢,却见她忽然露出一个坏笑。

    「别动。」

    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命令感。

    徐璟廷整个人僵住,愣愣地低头看着她蹲下来,视线一下撞见自己那根因为早晨体温与刚刚吻过而半硬不软地垂着的阴茎。

    「知……知雨……?」

    她没回,只是从床边的枕头下掏出昨晚那条红色缎带,两指熟练地绕在他根部打结,像是在包一件她亲手调教过的礼物。

    那是根细緻又饱满的蝴蝶结,系在他还未完全清醒、却已经因她的抚摸而迅速充血的阴茎根部。

    「唔!」他倒吸一口气,睫毛猛地颤了一下。原本还柔软的阴茎,在她指尖轻触的刺激下快速涨大,瞬间抬头。

    她明知道他已经被撩起来,还低头仔细调整角度,把缎带绑得更紧些、更对称些。

    那种绑在根部的束缚感像是在催促血液往他性器集中,让他整个人瞬间喉结乱跳,小腹一紧,几乎站不住。

    「知、雨……」他咬唇喘着,脸整个红透,腿微微发颤。

    她却像没听见一样,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艺,还用指尖轻点了一下缎带中央,像是在确认蝴蝶结会不会松开。然后,才笑盈盈地站起身,把他的浴袍往下一拉,刚好将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与红缎带一起掩住。

    「行了,回去吧。」她语气满是愉快。

    他还站在原地,像发烧一样全身发热,喉头紧得说不出话,只能眼巴巴看着她。

    盛知雨也不理会,直接推开房门,一边笑得坏兮兮的将他推出去,一边用几乎哼唱的语气说:「徐总,路上小心喔。」

    「……!」

    门在他脸前轻轻关上,只剩走廊里他赤脚站在原地,身上什么都没穿,只披了件浴袍,下面藏着一条红色的、快把他勒爆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