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作品:《娇嗔

    沈听肆抱着孩子送她去机场。

    白幼微看她家沈先生从一个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变成抱孩子的煮夫,心里开心得不行。

    “等我去赚钱回来给你发工资。”她调侃,“一个月三千块好不好?”

    沈听肆哭笑不得,“我这算吃软饭吗?”

    白幼微这次出国总算没有把沈听肆忘了,每天都给他发视频,但是第一句话永远是,“沈之护小朋友呢?”

    沈听肆脸都黑了,“保姆抱着游泳去了,你要看吗?”

    “看。”

    “白幼微,你心里只有孩子没我了是吗?”

    他是真生气了,出差半个月天天只看孩子,他这张帅气的脸她看不见是吗?

    他今天换了新衣服,换了新发型,她都不看一眼。

    白幼微抿唇一笑,“老公,带我去看阿护。”

    沈听肆,“....”

    “不去。”

    “老公。”她第一次这么撒娇喊他。

    沈听肆真想吻住她那张嘴,不让她念叨。

    白幼微其实挺想沈听肆的,但是她的身体情况最好再等半年后再同房,她最近不想和他太亲近。

    毕竟他像座火山,随时都会喷发,她弱小的身子怕遭不住。

    她回国后,沈听肆堆积了工作太多,让白幼微看孩子,而自己这几天在公司正常上班,下班才回家。

    有两个保姆跟着,白幼微看孩子倒是轻松。

    冷落了沈听肆半年后,她决定放下工作孩子,两人出去大西北旅游,二外公说那边风景特别好。

    他们两人出游计划是十天,但孩子太小就没想带,没孩子跟他单独去旅游算是补偿他。

    但沈听肆放不下孩子决定带着保镖,保姆,孩子,医生一起去出游。

    坐私人飞机到大西北,又开了两辆豪华房车。

    白幼微和沈听肆单独在一辆。

    她醒的时候,身上都是吻痕。

    沈听肆撑着脑袋在一侧看她,“微微,你还是对房车,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这么热情。”

    男人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撩得她心神一荡。

    “当孩子爸了,还那么不正经。”白幼微没理他,径直下车。

    第203章 终篇:谢谢你走进我生命中

    她望着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脉,草原花海,蜿蜒的河流,水声淙淙,彷佛走入室外桃源,心境十分开阔。

    河流分流处有一座两根木头捆起来的木桥,白幼微垫着脚尖朝前走,风吹得红裙摇曳,在一片草原中尤为吸睛。

    “不怕吗?”沈听肆走在她身后,“摔下去,冲走你。”

    “河很浅,河底看得一清二楚。”她又走了两步,“我摔之前肯定拉个垫背的。”

    她蹲在桥上,捞起水泼他。

    沈听肆也蹲下捞水泼她,“还闹,掉下去我可不救你。”

    “你不救我,你救谁?”

    她捞的水更多了,溅他身上,胸口湿了一片,裤前也湿了,位置有点让人想入非非。

    他扯了扯衣领,“白幼微,信不信我把你丢河里?”

    他刚要起身靠近,白幼微推了他一下,他猝不及防,坠在河里。

    “白幼微!”男人气得太阳穴青筋一跳。

    他个高,水流才没过他膝盖。

    水面是粼粼的波浪,阳光折射出银光,笼罩他面庞,显得人更英挺好看。

    白幼微蹲在木桥上杵着下巴看他,笑得大声,“我不救你,你在水里泡着吧。”

    沈听肆抿唇,靠近她。

    一手将桥上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吻下去。

    不远处的沈之护小朋友坐在地垫上,抓着一串黑奇楠佛珠,放嘴里咬着,看着爸爸妈妈小小的背影,咿呀咿呀地叫着。

    吻了很久,两人坐在木桥上相拥,白幼微鞋子早就脱了,在水里摇成拨浪鼓。

    “这边有马场,我们去骑马吧。”

    沈听肆拉着白幼微的手把玩,“楚越在这边拍戏,丁照野来探班。”

    “还有你闺蜜钟情也来,在路上,一会就到马场。”

    白幼疑惑,“你怎么知道我闺蜜来?”

    他摇一摇手机,“老胡说的。”

    下午。

    甜甜在房车前和沈之护小朋友玩,而其他六人则选了三匹马,两人一骑,策马奔腾在草原上。

    丁照野提议,“比赛吧。”

    钟情没骑过马,有点害怕,老胡很耐心地教她。

    “钟情第一次骑,我们不比了。”

    白幼微看着闺蜜俩都找到了良人,心里无比开心。

    沈听肆带着她率先出发了。

    忽然起了风,卷起了无数野花花瓣四处纷飞,也卷起了白幼微身上的红裙。

    “草原好美啊,沈听肆。”她在风中大喊。

    “你也好美。”沈听肆搂紧她的腰笑。

    “你别光搂我腰,牵好缰绳,万一摔了,磕了脑袋...”她没说完,捂住嘴巴。

    “磕了脑袋,再送我进手术室是吧。”

    他冷言冷语,“我躺手术室,你天天在床前伺候我。”

    “呸呸呸...童言无忌...”她呸完,不吭声了。

    沈听肆,“不愿意伺候我?”

    “你伺候我才对。”她为难地笑了一声。

    他云淡风轻,“伺候你这种事,我不分昼夜。”

    白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