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女人只能靠别人的偏见。

    南屿燕被她说得有些尴尬,特别是当着殷时昭的面。

    南榆:“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了,那我就郑重告诉你。这个庄园,包括庄园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不占你们南家一分一毫,明白了吗?”

    南屿燕不悦道:“我就是随口一问。”

    说罢,她愤愤不平转过身离开。

    不问就不问嘛,有什么了不起。

    南屿燕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出去,刚打开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门口是一个宽阔的院子,中间一条小道通往门口,两旁是花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

    明明天寒地冻,这个花园却像是在春天。

    昨天她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一心想着怎么为难南榆,根本没注意这边还有花园。

    她连白萝卜都没见过,更不要说鲜花了。

    南屿燕控制不住自己惊愕的神色,缓缓走过去。

    “这是真的吗?”

    方怀原本在里头采花,突然听到她问,直起身子看着她,“是真的。”

    要不是真的,殷时昭就不会大费周章让人送来种植模拟器了。

    南屿燕看着她手里的花,娇艳欲滴,让她挪不开眼?

    “现在这么冷,它们怎么还在开花呢?”

    方怀温和解释:“殷总让人埋了种植模拟器,你摸摸看,这里是暖和的,不冷。”

    南屿燕伸手,果然发现方怀缩在的地方暖和极了。

    她方才捕捉到“殷总”这个字眼,眼珠子转了两圈,“殷是谁?”

    方怀反倒觉得奇怪了,“这燕城还有第二个殷总?”

    南屿燕仿佛脑子才归位,将殷时昭和种植模拟器联想在一起。

    时殷集团,殷总?

    “你说的殷总,是南榆的男朋友吗?”

    方怀笑了笑,“是呀,你们都一起吃过饭了,我还以为你认识了。”

    第292章 她冤枉我

    南屿燕原来的想法在这一瞬间,都被推翻了。

    是男女朋友,不是包养关系。

    她不认识殷时昭,但对殷时昭的风评颇有耳闻。

    圈子里没几个男性能像他那样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说他包养南榆,其实她都不信。

    所以这个庄园,真的是南榆的!

    “这花,我从来没有见过。”

    方怀笑着扬了一下手上的花束,“这个吗?除了种植园那边,也就只有这里才有了,您没见过是正常的。”

    南屿燕看着花朵,突然心生羡慕。

    也就是说,这东西几乎是独一无二。

    而这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于南榆的。

    原本生长于南家的她,在南榆面前还能拥有优越感。

    直到现在,是再也优越不起来了。

    连带着看方怀手里的花,都觉得刺眼。

    “既然那么珍贵的花,为什么还要摘下来呢?”

    方怀对她带着酸味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剪着花束。

    一边剪一边说:“一束花好好养,养一星期都可以。我隔几天剪一束放南榆房间里,这样她每天醒来都可以看到美美的花。”

    当然,其中还有些殷时昭的小心思。

    他对这些花费了不少心思,要让南榆看到花的同时,就能想到他。

    南屿燕不屑地撇撇嘴,心里酸得吐泡泡,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刚转身,便看到殷时昭拉着南榆走出来,带着她出门跑步。

    两人直接路过她身边,不带停留的。

    南屿燕本想就这样走进去,可是看到这么好看的花,实在忍不住。

    “反正这里那么多,能给我剪一束花吗?”

    方怀没有立刻答应,毕竟这不是她的所有物。

    “你要不要先和南榆说一声?”

    南屿燕哼了声,“我奶奶和南榆关系这么好,难道一束花还要特地说?你先给我剪,等南榆回来我再说吧。”

    方怀迟疑片刻,想到老太太和南榆关系不错,想来一束花应该不会怎么样,便答应了。

    可是中途她接了电话,便把剪刀给了南屿燕,让她自己剪。

    南屿燕也不客气,自己动手更好。

    没多久,她便把一束花凑齐,按照方怀那样用绳子绑起来。

    绑起来之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花园里的花。

    花团锦簇,她就剪了一束,并看不出来有少多少。

    南屿燕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属于南榆的,心里就嫉妒得扭曲。

    小心放好了自己的花束,南屿燕重新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将成片成片的花给剪了。

    这个角落大多数种的都是月季,各种颜色都有,开得热烈。

    南屿燕心里觉得痛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把一个角落的花尽数给剪落在地,她才满意放下剪刀,拍拍手离开。

    让南榆嘚瑟,看她还有什么好嘚瑟的!

    等方怀再次回来,赫然看到花园成了这幅模样,顿时勃然大怒。

    这里没有外人,刚才在这里的就只有南屿燕,她当然是第一时间怀疑到南屿燕身上。

    方怀怒气冲冲走进去找南屿燕,她正好在客厅跟老太太一起插花。

    看到方怀进来,南屿燕有几分心虚,眨着眼睛问:“怎么了吗?”

    方怀指着门外,“那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