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作品:《错撩偏执反派翻车后

    “不、不用你……”

    云稚磕磕绊绊,扒着门框拒绝付野抱他,眼神飘忽,就是不跟付野对视。

    “给我轮椅,我自己来就好。”

    付野弯腰,一只胳膊把人揽腰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丢上去。

    云稚讨厌他又不听话,红着脸把脸塞进枕头里,不要看他。

    付野根本不能跟他有共情,甚至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是想要勾引自己再来一遍。

    于是坐到旁边:“别想了。”

    看不到,只听声音更可怕,云稚两只手摸上来,捂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

    付野眉头皱了皱,盯着他大敞的领口,手伸到半空,又停住。

    要不要再来一遍呢?

    两个人是比一个人要爽一些。

    但是再来一遍的话,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不止想要相互蹭蹭摸摸?

    那他可能会自己掀开下摆,露出大片柔软的肚皮,没用的两条腿张着,动不太了,便会假装啜泣着恳求自己,帮忙握住,抬到腰间或搁置肩头。

    到了那时候,自己说不准也会做更多一点。

    毕竟两个人真的比一个人的时候要爽很多啊……

    付野是天生的享乐主义,一贯作风喜怒无常我行我素。

    今天尝到了更好的双人餐,以后肯定是不可能再回头去吃清汤寡水的单人份。

    不过……

    虽然付野摸了他,又把两个人的蹭到一处,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爽,但这也不能代表付野喜欢他。

    能够接受触碰对方身体,和喜欢他之间,并不能直接画上等号。

    最重要的是,付野不能确定这次的爽感是不是一次偶然事件。

    一定要再多试验两遍,才能证明是真真切切的。

    如此,付野就已经决定好,等三次实验都通过,确认他们一起会有更美妙的感觉,就跟小礼物好好说一说,将这种事做个详细一点的规划,以后每天都要拿出一定的时间来做的。

    想必他听到自己这个决定的时候,肯定会高兴坏了。

    “不来第二次了。”

    付野决定还是要有点间隔才行,太近了可能影响结果。

    两根手指捏住云稚后背衣领,往上提起,盖住了那一片绯红的脖颈。

    云稚从枕头缝里露出一只眼,狠恶恶瞪他。

    当然不可能跟他来第二次!

    想什么呢,云稚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外面的时候脑子抽风了才会有反应。

    “别这样看我。”付野哑声。

    然而他自己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未曾挪动半分,紧紧的、一刻不停盯守着趴在床上的人。

    “哼。”

    云稚用鼻子哼哼,知道怕了就好。

    他收回自己很凶的眼神,依旧趴着,不想看付野,但又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

    付野同意这个观点:“嗯。”

    听见他这么顺畅地应了声,云稚莫名又有点不乐意。

    两个人一起干的这事,凭什么付野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

    哦对,云稚转念一想,付野早都不是第一回在他面前干这个了。

    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

    以前付野只单干,现在却要拉他一起加入进来,这怎么能行!

    更何况他们现在只是朋友,还没谈上呢。

    见过在朋友面前紫薇的,没见过拉着朋友一起,还好心帮助朋友紫薇的。

    云稚闷声,也学着付野惯用的说话腔调,命令他:“下次这事……你自己要是想了,就自己安排处理好,别、别麻烦我。”

    付野还好意思整日嫌自己麻烦呢,他也不多反思反思,他这样,给自己添了多少大大的麻烦。

    “知道了。”

    既然他这样要求,那付野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本来是想要实验确认后,两个人一起商量做这事的时间,现在他嫌麻烦,那就只能付野来自己筹划了。

    云稚见他这么好说话,撇撇嘴,很想再找点茬,又觉得继续下去就有点太违反人设了,最终只好闭嘴。

    晚饭后云稚就开始直播,付野给他找了个房间,尽可能不让太多别的东西出境,但还是被眼尖的网友认了出来。

    幸亏他的人设就是大神朋友超多的设定,云稚解释说这是他另一个朋友的家,蒙混过关。

    直播了两个小时,云稚感觉头越来越沉,他就提前结束了直播。

    果然,躺下没一会儿就烧了起来。

    今天在外面玩水,还洗了两次澡,云稚的身体就有点抗不太住,蔫了吧唧倒了下去。

    付野关掉笔记本上的监控,将主宅所有医生都喊过来,看着一群人围着床忙前忙后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好几分钟过去了人还没退烧。

    “一群饭桶。”

    付野做反派时,因为负责的都是一些天才反派,所以对于生化、黑客、医药这些容易出变态的行业比较精通。

    但他还没有了解过这个世界现有的医疗体系,没有办法亲自为云稚治病。

    等体温稍微降低一点,云稚总算稍稍好了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连喘气都小小的一口。

    付野忍无可忍:“他这么难受你们没看见吗?”

    心理医生腹诽:“谁感冒发烧不难受?”

    但他没说,还很殷勤地在商量开药时大声提出要开甜一点的,不然太苦了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