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一拍即合的两人

作品:《周莲周宗

    东方任骂骂咧咧的,唾沫横飞,身上哪儿还有一丝丝太子的气度。

    东方或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了东方任的身边,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圈之后,成功的找到他要的两样东西。

    “还给我!你想要做什么?”东方任看到东方或拿走的两样东西,一双目光含恨,巴不得将东方或给千刀万剐了。

    “别一口一个骂人的词,我也是父王亲生的孩子,不过和你不是一个娘生的。”东方或嗤笑一声,“我若是杂.种,你岂不是也是一样?”

    东方或此言一出,直接将东方任气的差点吐出血来。

    “十年不见,你这张嘴,倒是越发的伶俐了。”东方任一脸阴沉的盯着东方或说到。

    “好说好说,我若是不伶俐些,异国他乡的日子,可是很难熬的。”东方或丝毫不以为意的回答,手中把玩着这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正是东方或所需要的。一个是太子的玉牌,另一个则是大军的虎符。在胡国,有虎符者拥天下,有了这个虎符,全胡国的士兵都能够听自己的调遣。这就是东方任之前有恃无恐的原因。

    “弟弟,放过我。”东方任忽然变了一个脸色,话锋一转,一副哀求状。

    这幅样子让东方或直接笑了出来,“放了你?那可不是我能控制的,毕竟,你现在是在周将军手里。你问问,周将军是否要放过你?”东方或将两样东西收好,这两样东西他必须要拿好。

    因为他还需要靠这两样东西回到胡国的国都逼宫。

    东方任抬眼看向周宗,“你便是那大夏国赫赫有名的周书洛周将军?”夏国姓周的将军好像只有一个,难不成面前这个面容英俊的年轻男子就是周书洛?

    “嗯哼。”周宗点点头,“你既知道我,怎还敢上门来挑衅?”如若不是自己威名坐镇,只怕临近小国会更加猖狂。

    “冤枉啊!这些都是我父王让我做的。我只是一个太子,没有什么实权的。”东方任干脆开始推卸责任,这样的鬼话,周宗自然是不相信的。

    “噗嗤。”阿莲没忍住,看到对方极尽奉承的模样,实在觉得可笑至极,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东方任听到笑声懊恼的望去,却在对上阿莲的长相时被惊艳到了。

    怎么会有一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子?

    面对东方任直勾勾的眼神,阿莲的笑容收了起来,眉心紧蹙,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我挖了他眼睛行么?”

    阿莲的话音落下,东方任被吓得不轻,“你……你是何人!你不能挖我眼睛。”开玩笑,没了眼睛自己岂不是一个瞎子了?

    “我当然可以,谁让你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的?”阿莲感觉无比的恶心,对方是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一点点的自知之明吗?

    这东方任和东方或的长相南辕北辙,如果不是太子这重身份的加持,连个啥都不算。

    “人长了一副模样不就是让人看得吗?怎么?你是千金大小姐不成?还不让人看?”没想到这嘴还挺跳的,周宗听完对方的话之后,一道白光在东方任的眼前一闪而过。

    然后剧痛在眼睛上蔓延,他疼的尖声尖叫出来,抬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嗷嗷的在地上打滚惨叫,看起来像极了一条垂死挣扎的畜生。

    “让我来。”东方或看到这一幕捏了一把冷汗,看来周宗对着自己算是客气的,看看东方任就是下场。

    不过是看了阿莲一眼,直接被划瞎了双目。

    看得人都不免一阵抽疼,阿莲也是被惊到了。

    东方或见周宗要对东方任动手,连忙抬手从他的手里夺过了长剑,然后对着东方任的心口,狠狠的就刺了进去。

    顿时鲜血四溅,东方任的猛地挣扎了一会儿,生命却在东方或的剑尖慢慢的流逝。

    “传下去,胡国太子,不治身亡。”周宗一脸淡漠的开口对不远处的兵长说了一句。

    兵长看到这一幕有些懵,不过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点点头,起身就离开了议事厅。去往了外头办事去了。

    至于东方任的尸体,被周宗下令给绑在了一根木桩上,挂在了城楼之上,供过往的行人警醒。

    接下去周宗就带着东方或一路披荆斩棘的杀到了胡国的国度,沿路上的胡国的民兵根本不是周宗的对手。周宗几乎带着夏国大军打穿了偌大的一个胡国。

    “逆子!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坐上王位吗?胡国亡了,你个胡国人又能好到哪儿去!”胡王悲愤万分的指着东方或破口大骂。

    “亡便亡了!一个不管我死活,将我丢去异国他乡受尽耻辱的国,我要来何用?”东方或看到面前这个给予了自己生命的男人,有的不是心疼和不舍,居然全部都是释然。

    十多年的质子生涯,早已磨灭了他对母国的感情。

    此时此刻,他有的尽是报复的快.感,“当年你说我娘是巫女,放火当着全朝官员的性命活活烧死她,将我送到了那鸟不下蛋的小国去做质子时。你怎不想想,有朝一日,我会回来。”东方或面露狰狞,走向了胡王,“你和你的太子,都该死!”

    脑海里所想所忆全部都是母妃惨死的画面,而这个男人却在那里大肆庆祝巫女已死,天意使然。

    这一切的仇恨,最终化为了手中的那把母妃临死前送给自己的匕首。

    他拔掉匕首的刀鞘,将寒芒一闪而过的匕首剑锋对准了对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