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作品:《当我穿成古早文里的女配

    “难道你就不好奇她最后同你说的那些?”

    “重要吗?”南缨反问。

    庄姜下意识觉得还挺重要的,可是当她触及到南缨那双清凌凌的眼时,却又觉得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现在对她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永远都是眼前和未来。

    “也对。”

    “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走吧,我送你回医院。”庄姜很好哄地哼着小调,将南缨推上了车。

    车窗半降,外面的阳光落于眼前。

    灿烂而明亮。

    这一世,好像同梦里的上一世,已经相隔甚远。

    车子很快驶出。

    随着引擎声的响起,一道机械声在耳畔乍然响起。

    ——宿主任务失败,抹杀。

    南缨愕然扭头:“庄姜!快去看夏桑鱼!我感觉她要出事!”

    第136章

    庄姜带着南缨赶回去时, 看见的,便是她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的样子。

    温软恬静,又有那么一点的可怜。

    “真出事了啊?”庄姜愕然, 随即看向身边的工作人员, “她是怎么死的?”

    工作人员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 只感觉棘手又无奈:“突然就没了生命体征。”

    “这还能突然吗?”庄姜挠了下头,实在是不太明白, 这人怎么会死得如此随意轻率。

    “南缨。”庄姜转身看着她,重新推上她的轮椅,“我们走吧,夏桑鱼死法有点蹊跷, 估计要送去法医那边, 还有一些善后的工作,等……”

    “等这边处理好了,我在带你过来吧。”

    南缨看着夏桑鱼的尸体沉默良久, 好半晌, 秦姜这才听见她充满疲惫的一句:“好。”

    回到医院后,南缨愿意为自己可以休息下, 谁知道刚进病房,就看见薛岭和顾鹤有些慌张地闯了进来。

    庄姜好奇地看着这两人:“这可是医院, 你俩的动静,是不是有些大了?”

    “我当然知道是医院。”顾鹤不太耐烦地说道, 但是当他目光转向一边的南缨时, 气势又稍稍低了几分,“我就是有些事, 想同我姐说。”

    “说呗。”庄姜站在轮椅后开口。

    不过顾鹤并没回答,而是盯着南缨。

    直到看见南缨缓慢点头后, 这才沉着声音开口:“沈家来人了。”

    “沈家?”南缨挑眉,但神色间却并没有任何的惊讶。

    “我草!真被你胡说给猜中了啊!”庄姜激动地一掌拍在南缨的肩膀上,“陆斐声那个小白脸真是沈家人啊!”

    “姐,你们知道?”顾鹤讶然地看着南缨。

    “刚知道。”南缨回答完顾鹤的问题后,感觉自己浑身的气力好像在瞬间消失,整个身子都垮了下去。

    “陆斐声和沈家是什么关系?”

    “还没说,只是今早有人来拿了陆斐声的头发去做dna,亲子鉴定。”

    南缨觉得这件事可真是荒唐啊。

    要是陆斐声真是沈家的走丢的孩子,不可能到现在才发现,或者现在才找到。

    而现在,夏桑鱼一出事,就发现呢?

    “姐,你没事吧?”顾鹤担忧地看着她。

    南缨摇了下头:“阿声前半生过得清苦,父母不慈,流离失所,要是他能找到自己的亲人,挺好的。”

    顾鹤担心地却是另一件事:“那如果陆斐声是沈家人,姐,你这个婚,怕是不好离的。”

    “你说错了,陆斐声要是沈家人这个婚才好离。”

    “我把他名声搞得一团糟,沈家这种这么重视名声的人家,怎么可能……”后面的话,南缨没有说下去,或许也是无力再说。

    其实这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她醒后,一次都没去看过陆斐声,这对沈家人来说,才是最不可原谅的。

    “现在网上是不是还挺热闹的?”

    “陆斐声那家伙掉粉掉得厉害,代言也几乎纷纷解约,除了骂夏桑鱼,就在骂他。”顾鹤啧了声,“为他说话的人也不是没有,但还是挺少的,不过他之后的事业肯定会受到影响。”

    “姐,你想怎么做?”

    南缨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做,她现在脑子乱得一塌糊涂。

    “我……”

    南缨沉吟间隙,一道极缓的敲门声响起。

    南缨抬眼,就看见沈绯正扶着她母亲,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

    “缨缨,我可以进来吗?”

    南缨将人迎进来后,便让顾鹤去切水果过来。

    “伯母怎么来呢?”南缨看着沈母,本想扶人坐下的,但发现自己的腿压根就站不起来,只能让庄姜代劳。

    不过她还没靠近,就被沈绯这个小公主给瞪了一眼。

    沈母看着这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有些无奈地笑了下,随后拍了下南缨的手背,说道:“伯母过来,一是想看看我们缨缨,二是想为桑鱼给你道个歉。”

    “是伯母识人不清,差点害了我们缨缨,缨缨不会生伯母的气吧?”

    “怎么会?说起来,也是桑鱼伪装得太好,这才蒙蔽了伯母,不过伯母有去见过桑鱼吗?”

    虽然夏桑鱼干了这么多的事,但不管如何,夏桑鱼的确是她真心对待过的小辈,提及她,沈母不会一点波澜都没有。

    她脸上勉强扯出几分笑来:“我知道的,桑鱼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