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平凡却又不平凡的一天

作品:《鹿先生的芽发了!

    春季中旬天气多变,今日是晴时多云。

    在饭厅和厨房中央的小空地,用裁切成半截的竹子和一条绳子弄出一个开心小农场,里头种满了高丽菜、四季豆、茄子和玉米之类的蔬菜,依照不同季节略微调整蔬菜的种类,秋季中旬会用酱缸醃製一些蔬菜,冬季来临才有酱菜可食用,不怕哪一日会断粮。

    麻瓜手持着木瓢来回走动,一瓢一瓢浇灌着高丽菜叶,弯下腰桿子拔起稀疏的杂草,扔进一旁的畚箕里,拔着、拔着……一隻肥嫩的葱青色菜虫悄悄爬到手背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赶紧甩掉牠继续拔着杂草,站起身的剎那,听见一声嘰嘰喳喳的叫声,视线往四季豆那一区看去,瞄见一隻褐色的野鼠偷啃着四季豆的嫩茎,快快站起身跺着右脚吓唬牠,顺势,查看一下四季豆的惨况。

    「哇!刚发芽的嫩茎都快被吃光了。」

    他匆匆跑进饭厅内,蹲在木製的橱柜前翻找出一袋辣椒粉,洒在野鼠洞的附近,期望野鼠暂时不要再来偷啃农作物。

    整理好菜园之后,打扫一下庭院的落叶。

    「麻瓜,狗蛋还没回来吗?」老和尚佇立在正殿门口的屋簷底下大喊,看着打扫庭院的徒儿。

    「还没有。」麻瓜停下手边事,「师兄,他还没回来。」

    老和尚听的神情担忧,抬头看一下墨灰色的天空,空气中饱含着微量的水份,风轻轻吹佛隐约可以感受到一丝丝的凉意,看来待会会下点小雨。

    「师父,你不用担心。」麻瓜扫着地上的落叶,「师兄很快就会回来。」

    今日一大早,米缸里的白米快见底,老和尚拿出一些盘缠递给狗蛋,吩咐他下山去买一袋白米,目前尚未回到云壤寺。

    墨灰色的天空越来越黑,隐约快要下雨了。

    打扫完庭院的麻瓜,趁着雨势未下之前拎着两个竹篮,匆匆跑到晒衣架前收衣服,伸手摩挲衣裳乾湿的程度,把乾跟湿的衣物分开来放,先捧起乾衣物的竹篮走进偏殿,接着,走回晒衣架前捧起湿衣服,突然,头皮被滴上一滴水渍,疑惑的略微摩挲一下,抬起头看看墨灰色的天空,毛毛细雨开始滴滴答答落下,赶紧捧着湿衣裳跑向偏殿一旁设立的室内晒衣场避雨。

    他一件一件拿起来甩一甩再披掛在晒衣绳上,瞥头看着被雨水打湿的沙地,露出担忧的表情,不知道师兄是否安然无恙的下山?

    毛毛细雨滴滴答答落下,雨势逐渐变得滂沱,滴滴咚咚敲打着屋簷,空气中的温度微幅下滑,一阵挟带着雨水的凉风徐徐吹来,促使体感温度感到一阵凉意。

    徒步走了三个小时路程的狗蛋,慌张的奔跑在滂沱大雨之中,全身的衣裳被雨水给打湿黏贴在肌肤上,模糊不清的视线落在前方的洞窟,二话不说躲到里头暂时避雨,浑身发抖的搓起健壮的胳膊,感觉体温正逐渐在下降,冷的挨在土墙边瑟瑟发抖。

    『嘶!——出门之前是好天气,怎么一下就变天了。』

    褪去湿透的上衣裸露出健壮的好身材,瞥头看看附近的景物,使劲甩着湿漉漉的上衣,暂时披掛在一块尖头圆柱状的岩石上,转身看着外头模糊不清的景色,露出无奈的表情,搓着发冷的胳膊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

    「好冷,真希望这里能有一条毯子。」他一想到毯子便想起爱人精白色的毛皮,尝试对着外头吹起口哨。

    清脆高频率的口哨声一下被雨势给掩盖住,似乎传不了太远。

    他无声的叹一口气转身走到土墙边,闔上眼皮搓着胳膊缓缓坐下来,安静等候雨势渐缓再出发,等了一会儿,外头的雨势稍稍缓下来,一个庞大的野生动物急匆匆奔跑过来,牠似乎嗅到空气中残留着非常微弱的气味,不气馁一路从山上跑到半山腰,大口喘出一团暖和的白烟走进洞窟内,甩一甩沾在精白色毛皮上的水渍。

    靠在某一块大岩石后头的狗蛋,绷紧着神经不敢出声。

    牠吐着一条粗长的舌头,开心的凑到那一块岩石旁,恰巧,视线对峙上一位体格健壮的少年,二话不说飞扑压上身。

    「白露!」狗蛋惊讶的倒卧在沙地上,「你怎么来了?」

    牠吐着一条粗长的舌头,狂舔着小男友的脸颊,透过心电感应讲诉起原因:『老子听到你的口哨声,所以,赶快跑下山找你。』褪去精白色的毛皮变换成人类的姿态,粗鲁的扒开上衣坦露出浑身肌肉的好身材,跨坐在小男友的双腿上:「你很冷吧,老子用身体来温暖你。」

    狗蛋害臊的说不出话来,挨在厚实的胸膛感受暖意,双手不自觉缠上爱人的腰桿子。

    「讨厌啦!」白露刻意摇摆起臀部,「狗蛋,你这里硬了。」

    狗蛋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看着骚气十足的爱人,非常坦白用胯间硬挺的棍子戳起他的臀部,偷偷亲起厚实的胸膛。

    白露嘴角勾起一抹灿笑,低下头嗅闻着沾有雨水味的头皮,伸手拉下精白色的裤子,转身跪趴在沙地上,双手扳开臀肉裸露出一张一闔的穴口:「来!别客气,让老子再品嚐你的棒子。」

    『好色!』狗蛋害臊的倒抽一口气,俯下身,舔舐起尚未润滑的穴口,耐着性子做好扩张的准备,再把硬挺的男根抵进爱人的体内尽情捣弄,噘起嘴唇亲啄爱人的后颈:『好暖,快要溶化了!』

    趴跪在沙地上的白露,发出一连串愉快的呻吟声,觉得小男友的棍子嚐起来真美味。

    哗啦啦的雨势持续下,漆黑的天空逐渐明亮,似乎快要雨停了。

    待在正殿陪老师父打坐的麻瓜,闔着眼皮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神桌前的佛陀们膜拜,暗自祈求师兄能平安下山早日回家。

    『麻瓜~~』

    熟悉的嗓音在耳旁边想起,害臊的涨红了耳根子。

    『他该不会在外头吧?』他疑惑的站起身走出正殿外头,看着逐渐趋缓的雨势,赶紧去找一把纸伞,撑着纸伞踏过湿漉漉的沙地,草鞋下沾了不少泥沙,走到木门前打开其中一片向外看,发现溪澈佇立在松柏绿色的草丛内淋着雨:「你找我有事吗?」

    溪澈眨了眨沾着雨水的眼睫,大步走出松柏绿色的草丛,看着佇立在伞下的小娇妻:「我想你,你有三天没来森林了。」

    麻瓜听的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桃红……

    「你有想我吗?」他勾起小娇妻的下巴想听听答案。

    麻瓜害臊的瞥过头向后退一步,双手紧握着伞柄,转身面对着木门:「我去拿点你喜欢的酱菜。」肢体动作上显的有点慌乱去拉动门环,打开一条缝隙便溜了进去,头也不回如逃命似跑到饭厅去。

    佇立在门外的溪澈,拨弄着雨水打湿的发丝,暗自窃笑了一会,看来他的爱妻也很想他。

    六年来的相处,对他的感觉像是老鼠遇上毒蛇的感觉,一下害怕又一下害臊,真不明白这样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打开木製的橱柜拿出陶製的盘子,走到写有「辣」字的酱缸前,打开木製的盖子,里头酸麻的味道十分呛人,瞥头摀住口鼻低咳几声,拿起筷子夹了一座赫赤色的小山,再把木製盖子给盖回去,小心端出饭厅外头,撑着纸伞走到门前,尷尬的愣一下,忘了没有手开门。

    『先放在地上吧。』他蹲下身子打算放下盘子,看着被雨水浸湿的沙地,觉得有点不太卫生。

    刚走出正殿外头的老和尚,疑惑的看着徒儿,转身去找一把纸伞走了过来:「麻瓜,你在干嘛?」

    杵在木门前的麻瓜,露出尷尬的表情,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要外出吗?」老和尚看着那一盘赫赤色的酱菜小山。

    麻瓜不说半句话点了点头,随口向老师父撒个小谎:「我要去见一位朋友,很快就回来。」

    老和尚惊讶的瞪大眼眸,伸手帮忙开下门,不忘提醒徒儿有空带回来给他瞧瞧。

    「好,我知道了。」麻瓜超尷尬的挤出一抹笑意,「那……师父,我先走了。」

    老和尚目送着徒儿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动的潸然泪下,不知道他是交到什么样的挚友?

    离开云壤寺徒步走了一会,雨滴滴滴答答落在纸伞上,模糊不清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感觉雨势已缓和下来,挪开纸伞看一看恢復成湛蓝色的天空,意外发现一道繽纷的彩虹高掛在天际上,美的令人叹为观止。

    「麻瓜,这边、这边、这边……」溪澈靠在某一棵大树旁喊着小娇妻的名字,举起右手不停招手示意。

    喜爱麻辣口味的他,看着那一盘赫赤色的辣酱菜开心极了,伸手接过筷子一口接一口咀嚼,再倒一杯自酿的水果酒抿个几口,两种不同程度的刺激勾动着味蕾,真是有够爽快。

    盘坐在湿草地上的麻瓜,觉得肠胃正在痛苦翻搅中,实在看不惯这样的死亡组合,深深佩服溪澈如铁般强悍无比的铁胃。

    「嗯?你要吃吗?」溪澈夹起一口辣酱菜,「要不要我帮你稀释一下。」

    「不用了。」麻瓜急忙挥手示意,「你吃就好了。」

    在品嚐辣酱菜和水果酒的当下,曖昧的情愫飘荡在空气中,两人难得凑的那么近,隐约感觉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溪澈仰着头豪迈的灌着酒水,视线悄悄看向小娇妻,谜之亢奋感藉由酒精催化导致胯间有了反应,忍不住缠上腰桿子,粗鲁的扒开碍事的衣物,推倒面露错愕的小娇妻,亲啄着侧脸颊。

    「等一下!」麻瓜惊讶的挣扎起身,「你该不会又要……」

    话尚未说完,身体一瞬间往后倒,看着裤子高高飞舞在半空中,惊讶的来不及阻止,下一秒,胯间的男根立刻被含进口腔内吸吮。

    「啊!」麻瓜害臊的大叫一声,「你这个大变态。」

    无人打扰的草丛内,喝醉酒的溪大爷迫不及待骑上狂喊救命的金娘子,两人激烈的扭打在一块,衣物像拋彩球拋向半空中,趁着金娘子哭到唉唉叫的剎那,强硬的扳开泛起嫣红的蜜桃臀,把硕大的男根抵进窄小温热的窄道里。

    「啊~~」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举起攥紧的拳头狂捶。

    惨遭攻击的溪澈,一副不怕变笨的风险,搂紧小娇妻的腰桿子努力分泌出香浓的精华。

    「停!给我停……」麻瓜爽的快要翻起白眼,无意间想起师兄的侧脸,哽咽的喊出「救命」二字,嘴唇霎时被牢牢堵住,无奈的被压在身下,啜着气感受这一份炙热又吓死人的爱。

    「麻瓜,我爱你,好爱你。」溪澈攫住嘴唇又亲又啄,一副准备要生吞爱妻的错觉感,敞开嘴唇露出锋利的獠牙,发狂似做起各种记号:「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我有多寂寞,寂寞的快要死了。」

    待在云壤寺的老和尚,一个人欣赏着蓬松的白云,寂寞感一瞬间袭来,不知道这两个徒儿何时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