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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主洪荒]逍遥游

    可否有幸一起共享晚餐呢。”

    这位西风之神仄费洛斯是提坦阿斯特赖俄斯和黎明女神厄俄斯之子,来历古老,神力强大。

    以雅辛托斯的聪明不难发现仄费洛斯心中那点小心思,扮作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尊敬的西风之神,今天是斯巴达的狩猎大典,我想我必须回家,不然父亲母亲会担心的。”

    仄费洛斯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但他并没有强硬掳走雅辛托斯,只是说道:“实在是太不巧了,那我们下次再见,到时可不要再拒绝我的请求了。”然后化作一道风浪,轻轻拂过雅辛托斯的身体,再次离去。

    雅辛托斯没有想到这位西风之神这么好摆脱,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甚至要生出一些事端。他并不惧怕西风之神,怎么说他也是混元大罗金仙的一道分身,逼急了西风之神也讨不了好。不过西风之神识趣离开,他索性也不再想这件事,独自下山,找回自己绑在河边的骏马,收拾了一些战利品,便回去邦城了。

    今天碰到了太一所化的阿波罗,雅辛托斯的心情其实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对于晚上全城人一起欢庆的晚会也显得兴致缺缺,跟国王和王后撒了撒娇,表示自己太累了,便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雅辛托斯坐在镜子前面,望着镜子中出现的皮囊而感到惆怅,他觉得阿波罗应该是为了他这堪比阿芙洛狄忒的漂亮外形而着迷,只是一面之缘,阿波罗又怎么知道这好看的皮囊之下隐藏的是怎样的灵魂?

    雅辛托斯暗自下定决心,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将容貌恢复成黎初霁时的那样。

    当然,现在还是要提升自己这道分身的实力,有了实力什么都好商量,今天先后见到了阿波罗和西风之神仄费洛斯,二者分别都对他流露出了相同的意图,这使黎初霁警醒,这希腊世界可是出了名的没有节操,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这一具身体的美貌又是绝世,难不保有一天神王宙斯看上他,以他这一个小小的分魂,就算反抗也没有用,宙斯轻轻松松能把他镇压,直接把他强x了也是这个大种马可能做出的事情。

    雅辛托斯叹气,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和洪荒完全不一样,洪荒可以自己参悟大道,而这个世界却是需要法则去选择契合的存在,主动权完全反转。而且现在世界绝大部分的法则已经被众神瓜分,根本没有他染指之地,如果只是成为一个普通的土地神,掌管一个湖泊,一片山林,一条河流,那等于他的这道分身实力也就差不多废了。

    雅辛托斯为自己如何顺利取得一个神格而苦恼着。

    如今的他身为凡人,虽然能享受到很多一切忽视的乐趣,却再也不能不眠不夜,深夜露重,困意也侵入雅辛托斯心头,他爬上舒适柔软的大床,进入梦乡。在梦中,他梦见了阿波罗恢复记忆,梦见了两人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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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荒——

    自三皇治世后,如今的五帝也即将圆满,在舜帝的治理下,人族的生活日渐提高,百姓安居乐业,少有战争,乃是一个不治之治,无为胜有为。

    然而舜帝晚年,即将禅位之时,天降灾祸,中原洪水泛滥造成水患灾祸,沿海地区海啸风暴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于是舜帝要会面诸位部落首领时说:“嗟,四岳,汤汤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有能使治者?”

    众人皆推选鲧,鲧当仁不让,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鲧受命,开始了长达九年的洪水治理,他以开山造堤的手段抵御洪,初时见效很快,人们大喜,舜帝嘉奖。

    但当堵上的河道越来越多,那洪水却更加泛滥,最终大堤崩溃,洪水再漫,数年苦工,化为乌有。

    舜帝大怒,当时鲧仍在羽山治水,接到舜帝斥令,深感自己愧于百姓,束手就擒,被杀于玉山。

    鲧有一妻名曰脩己,生有遗腹子,名曰禹,他自小听母亲歌颂父亲的伟绩,然而外面的小伙伴皆埋怨鲧,得知真相的禹决定继承父亲遗志,救黎民于水火,于是告别母亲,外出拜师学习。

    一日,禹走到了一座名山之中,名曰武当,据附近居民表示,有一名仙人隐居于此。禹想询问仙人对于治理的见解,入山寻访仙迹。

    终于在云深不知处中发现了一座道观,平平无奇,却自有不凡的气韵。

    禹叩门,大门无人自开。禹倒头就拜,虔诚道:“吾名姒禹,闻此山有仙人,特来求救世之法。”

    道观内有一声音传出:“可愿拜师否?”

    大禹再拜:“弟子禹拜见老师!”

    大禹拜完,却见一仙风道骨的道士站在他身前,面若冠玉,葳蕤生辉,烨然神人,笑容和煦地看着他,显然受了他这礼,接受了他这一名徒弟。

    这名隐居在武当山的仙人实际上是黎初霁的一道分身,大禹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上承部落联盟时代,下启国家社会形态,使得人族脱离野蛮,走向文明社会。

    如此气运昌隆的真龙天子,正是黎初霁棋局开始时下的第一子。

    黎初霁双手虚托,让禹起来,道:“为师道号真武,只是一个山野之人。今你入我门墙,我也不教你长生之法,只教你治世之能,可否?”

    “老师的意思正是我的想法。”禹说道。

    黎初霁一卷衣袖,腾云驾雾,捎上了禹,一起飞往天际。

    师徒二人站在云端,望着脚下的山川地理,黎初霁指了指那泛滥肆虐成灾的河水,问道:“你看着水流大势,可曾有什么想法。”

    “奔腾之水,滔滔东流,未尝停歇也。”禹说道。

    黎初霁点头,继续说道:“自不周山倒,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日月星辰流转,河水东流入海。你父亲当年为了使河水不再侵袭人类部落,在河流的上流筑造堤坝,拦截河水,一时间收效显著。”

    “然而,河水东流,奔腾入海,势不可挡。你父亲将河水拦住,却使得河水积聚,最终溃堤而出,去势汤汤,酿成更大的灾祸。你可懂你父亲错在哪里?”

    禹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仰起头看着黎初霁,道:“弟子知晓,治水之道,堵不如疏,节流不如开源……”

    黎初霁大笑:“孺子可教也!治世亦如治水——堵不如疏!人之欲望就如这滔滔河水,一味地遏制会遭反噬,必须疏导!但这疏导也有大学问,不能盲目地疏通,不然就成了放任,需循循引导,使其走在正确的道路上……”黎初霁手指轻画,落在大地之上,当即疏通了一条河道。

    禹双眼放光,显然是受益匪浅。

    黎初霁掏出一根似针大小的东西,交给大禹,道:“此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