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淫欲供品(公开/双龙)

作品:《慾望之世(双/N/互攻)

    「啊...哈啊啊...好舒服、喜欢......」

    不停歇的说着放蕩情话,金髮碧眸的青年有着纤细匀称的身体,平时都包裹在齐整西装底下,但只要哈里曼需要就可以不顾一切得放蕩开来。

    诺里斯是哈里曼的贴身秘书,与其说是秘书倒不如是性玩具还比较贴切,尤其在哈里曼已无行为能力的现在,要求他玩弄自己的手段越发淫邪;而今天就是在国际会议时,让他脱掉西装裤,打开笔直双腿坐在木质温润的会议长桌的正中央,在所有高层人员面前上演自慰的戏码。

    了解哈里曼为人的见怪不怪,而第一次见的则脸红到不知道将眼神放在哪好。

    「小骚货,穴自己拉大些,让大家好好看你怎幺浪的!」

    「嗯、是...」诺里斯艰难的说着,稚嫩粉色的穴口插着粗大透明的按摩棒,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见媚肉皱褶是怎幺激烈蠕动的;他一手拉开白腻的大腿肉,将红艳的穴又撑开了些,大量淫水打湿了桌面,随着按摩棒激烈震荡而不断搅出更多黏腻。

    男人们都感觉自己下体硬得发痛,如此活色生香的放蕩场面,真的只有哈里曼才干的出来,哈里曼也为自己的创举而得意微笑。

    炽热视线也几倍增加了敏感度,诺里斯红着欲悬落泪的眼,白净柱身上的金色屌环狂颤着,随着兴奋手上握着按摩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插越深。

    「咿呀──哈啊啊啊啊!!」

    白浊如水柱喷洒老远,几位客户不注意也被溅到了,这下让哈里曼很不满意。

    「咳!这该死的贱货!」

    旁边保镳一听见哈里曼这声就知道该做什幺,一人从后面将诺里斯抱起,一人则从前面,两人同样将分身掏出来抵在那淫蕩的穴口上。

    「不要、不要!!按摩棒还──!!!」

    来不及了,也没人会为他求情,两根肉具插入泥泞不堪的穴壁,挤着那根按摩棒硬插进去!诺里斯头直直后仰瞳孔涣散,嫩穴被暴力捅入而裂开出血,肉棒进出的咕啾声不绝于耳,分身更是因为这份痛处不断漏尿出来滴个没完。

    括约肌被这暴力的破开撕裂了,鲜血从交合处持续洒落,透明按摩棒变成血红,在两保镳交错进攻间掉了出来,还落在地面嗡嗡作响。

    没有括约肌的束缚直肠很容易就被肉棒带出来,鲜红黏腻的扭曲,一大截又随便的被撞进去!诺里斯翻白着眼,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整个人昏死过去。

    哈里曼觉得扫兴,手一抬两保镳就退出阳具,然后丢垃圾似的将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拖走,清洁工很熟练的出现去清扫一片狼藉。

    腥羶味很快随空调散去,会议又重新开始,好像那场淫乱不曾发生过一样。

    无恶不作,在性虐方面哈里曼是一方好手,喜爱青涩无知的美少年,将他们调教成没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蕩货。

    哈里曼的视线隐约瞄向站于墙角的加德与景丞霏,见他们面色如常,并不像看了什幺极致淫靡的混乱场面,只是尽忠职守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觉得没趣之余,心下好好决定要调教调教他们俩,尤其是那叫加德的纤秀青年,想将他角度适宜的微笑蹂躏成淫蕩的嘴脸!

    工作空档他俩走去了厕所,还未走进就听见一阵淫邪的声音。

    情欲并没有那幺被挑动,有默契的转而想往其他层楼走去,却被其他人挡了下来,细看是哈里曼公司的高层。

    「怎幺要走了呢?不是要去厕所吗?」

    显而易见的为难,看来他们不臣服于哈里曼之下的事,已经触怒他们了;但他们并不想在无特别必要的状况献上自己,哪怕只是一场游戏,他们的主人也只有诗延一个。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刚好经过这里。」社交这块还是交给加德妥当,但那人是铁了心完成哈里曼交代的事,根本不理会加德的说法。

    「怎幺可能?别客气了。」在他说话途中几个男人一起凑了过来,一副不肯听从就不罢休的架式逼近,景丞霏暗中紧握拳头蓄势待发,但还是决定观察加德的反应行动。

    「......」

    这事不彻底解决是不会中断死循环的,所以偶尔顺从一下,找寻关键点也是必要的。

    「那好吧。」

    侧下头,加德赤红髮丝微动,深蓝色的眼眸此刻揉上薄冰,带着不甘不脆的态度答应了。

    铺满白磁砖的厕所,放蕩戏码似乎永不停歇。

    事件的主角仍是诺里斯。手腕向上被绑在灰蓝水管上,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所蹤,挺立的前胸夹着粗糙晒衣夹,大腿与小腿綑着对外敞开;无论是谁进来厕所都会率先,看见他被尿水白精汙浊的躯体,何被宝特瓶残忍拓开的大洞。

    从塑料瓶透明的壁,能看见艳红湿润的肠肉,着急想收缩的痕迹;1500ml的硕大瓶身,不知被哪个男人强硬塞进柔弱孔洞中,坐在地上的姿势根本无法将其吐出,就算可以他应该也没力气了。

    「来快尿啊,就尿在这骚货的嘴里!」高层尖细的嘴脸丑陋指示,诺里斯分明已经被玩到失去神智了,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污辱他;然而那并非仇恨的连锁,只不过是极为单纯的跟随罢了。

    不去思考就能不花力气的,选择最轻鬆的道路,但是建立在他人之上的欢愉真的那幺有趣吗?反正,那也不是他们该管的问题,这些不过是场游戏,来自于他们敬爱的主人。

    景丞霏犹疑着,加德率先行动了,而且毫不犹豫。

    拉开裤链,放尿在无辜青年的嘴里,做起来顺畅自然好像并没有什幺不对;男人们也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给震得一时回不了神。

    于是趁他们还未有行动,景丞霏如法炮製,然后跟加德一起离去。

    在他们的认知中,加德他们是与情色无缘的印象,但远远超乎了男人们想像,所以才眼睁睁看着离开。

    「唔!」

    发洩的狠狠一击踢在诺里斯的腹部,积留在喉头的白精呕了出来,还参杂丝红的血液。

    「没用的东西!」没完没了的,将他当作沙袋踢击,直到诺里斯叫不出声音而昏厥,才停止这场闹剧。

    男人们悻悻的离开了,只徒留满身狼藉的诺里斯一人,在漆黑的厕所无助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