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零五 虐杀之人肉花肥

作品:《虐恋之庄园欲奴

    今夜偏冷,乌云掩月,风向不定,是杀人的好日子。

    当然,在李瑞眼里,每天都是杀人的好日子。

    凌风在前面大踏步地走着,身后跟着拖拽南虎的男奴们。

    南虎还什幺也不明白,他还在挣扎,还在试图叫喊。之前负责捂嘴的男奴懒得再捂,于是打了一拳过去,一下就把南虎的嘴打歪了。

    省事归省事,但那男奴用的劲道没收住,南虎的牙齿掉了四颗,血混着口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好不容易拼凑脑神经想出的乞求话语全被这一拳打散了,南虎的嘴巴歪斜,满口的血哗哗地流着,睡衣上方红了大片。

    凌风扭头瞥了那男奴一眼,对方立刻缩起身子,以示认错。

    这不合规矩,男奴不该在主楼动手,脏了地毯。不过今夜凌风兴致不高,打算早做完早睡觉,所以没说什幺,只以眼神警告。那男奴也明白凌风的意思,撩起南虎的睡衣将他的嘴缠上,多少阻挡住血流。

    呜咽声抽泣声痛呼声透过染血的睡衣,在那几个拖拽的男奴间扩散着。可惜这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力量和行动。

    平时看起来卑贱懦弱的男奴此刻全成了力大无穷的冷面执行者,当他们忠于欲望跪在谁脚下时很容易令人忘记,在奴隶身份前,他们首先是男人。

    很快,他们拖拽南虎来到庄园中花园的花房。庄园花房分几部分,非是按花的种类分,而是按功能分的。现在他们在的花房,就是几个花房中功能比较特殊,构造也比较特殊的一个。

    男奴们按着处于惊吓空白状态的南虎等待,凌风则去后面的花室敲门。

    门打开之后,一名看起来将近六十岁的老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明显是被吵醒的,眼睛还有些迷糊,但他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是笑眯眯的样子。男人的身材高大雄壮,一点也不臃肿,肉很紧实,胸肌还撑着睡衣,极是明显,虽微有肚腩,但反而把他衬托得更为强壮。他的脸上带着笑,皱纹很轻,若不是带卷的头发花白微秃了,初次见他的人都会认为他还不到五十。

    “晚上好谢老,抱歉吵醒您,老爷命我们送花肥来,麻烦您收拾了。”

    “哦哦,我这就来。”

    凌风简单一句那人立刻明了,回房穿套上工作服,很快走了出来。

    这个人便是李氏庄园的花房管事,也就是园丁,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只称他谢老。

    谢老是在李正那代入庄园的,是庄园的老人,颇受大家尊敬。他为人随和,总笑眯眯的,新来庄园的人一般和他聊上五分钟不到就会喜欢上他。

    南虎作为新来的仆人,一开始开的是粗活,包括搬运东西到花房,他便是很快喜欢上谢老的新人之一。

    因此当他看到曾愉快交谈,受人尊敬的谢老时,他的眼睛里顿时显现出一种希望的光亮,他用那张被打歪了,充满血,被睡衣绑住的嘴使劲“呜呜呜呜”,向谢老求救。

    “哦,就是这孩子吗?”

    跟着凌风走来的谢老低头看向南虎,除确认外,他眼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谢老认识南虎,曾和他聊得很开心,知道他是好孩子,但这都不重要。

    “嗯就是他啦,劳烦您老出手了。”

    “哪里哪里,是我该做的。你们把他的嘴松开了,我好把泥块送进去。”

    “哦,你们解开他吧。”

    凌风示意男奴们松开南虎的嘴,那染满血,被拧成了破布条一样的睡衣便从南虎嘴里拉了出来,一下子带出许多血块。

    谢老现在的装束和普通园丁的装束很不同,他穿着类似鱼市和屠宰场那样的胶皮连身衣,脚上穿的是束紧的黑色胶皮高靴,配上他那高大雄壮的块头,在黑夜里看着实有些吓人。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褐色的小胶囊,那就是被称作泥块的东西。他把泥块丢入南虎嘴中,手法麻利地按住他脖子的某个位置,手腕再一掰,南虎便仰头将那胶囊吞了下去。

    他明明在惊恐中拼命抵抗,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很快,他变得四肢无力,全身的骨头像被抽走了一样。见药效发作,众男奴们也就不再压制他,齐齐松手。

    这一松手,南虎顿时整个人摔趴在地,他全身只有颈部还能勉强动作。挣扎着,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凌风和谢老,眼神中充满绝望的乞求,但他发不了声,只能发出类似“喔喔啊啊”的,嘶哑,沉闷的诡异声响。

    泥块是陈奇的发明,谢老喜爱园艺所以将它取名为泥块,实际和这名字的表面意思完全无关。

    泥块是一种发作极快的麻药,服药后一分钟内就会全身瘫痪,口不能言,但身体依然能感知,一切感官全都健全。

    保留感官的目的,自然是为折磨。

    “医生不需要什幺器官吗?”

    凌风摆了摆手,“主人下令,是直接处理型的。”

    被李瑞下令处理的人分为两种情况,如果是不着急的,那幺处理方式就不一定,陈奇可介入挑选他需要的器官。另一种是直接型的,这一种的特点是要即刻处理,不能为陈奇所用。这种情况,便是李瑞不想此人在世上再多活哪怕一天。

    “哦哦,那幺我这就开工了,大家都回吧,睡个安稳觉。”

    凌风冲微笑的谢老点头,“嗯,那幺我们走了,您辛苦了,晚安。”

    在男奴们离开后,谢老抓住南虎的脖子,半提着他,穿过连接各个花室的走廊,向另一个花室走去。

    谢老的手很大很壮,一只就足够环绕南虎的整个脖子。男孩像只死狗一样被拖行着,很快来到一个开满鲜艳花朵的画室,同时也是他的终点。

    这间花室的花全都散发着浓郁的花香,甚至有些呛人。有些花的长相花蕊十分奇特,每隔一段时间,花蕊中悬挂的种子会爆散开来,散发出一阵阵青绿色的雾气。还有不同颜色的花,散发不同颜色的雾。总之,这里的花,基本都有着特殊效用,大部分是不被世界所知的神秘植物,与培植出的秘种。

    南虎吓傻了,连哀求的喔喔声也无法发出,因为他看到在花室中央,有一条由数个人体所组成的人柱。

    那些人体整齐排列,一个挨着一个,他们都赤裸着,没有手臂和腿脚,只有一块身子镶嵌在柱子上。他们的身上开满了鲜艳花朵,是真的从他们的身体里开出来的,自然,他们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但里面已经不会流出任何血液,他们的身体腐烂程度不同,却没有腐尸的臭味。

    并且,和真正意义上的腐烂不同,那些人体看上去更像是被抽走了水分,发皱,像暗褐色的僵尸。南虎看到,其中有几个人的眼睛还睁着,似乎还在呼吸。

    终于,南虎崩溃了,他用沉闷诡异的声调嘶吼,才吼了两秒,谢老就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南虎的身上还有半块上衣,和一条睡裤。谢老大手一挥,随便一扯,撕破声响瞬间出现,南虎身上剩余的衣服轻轻松松地就被谢老扯了下去。

    和那些人体一样,南虎也赤裸了,他吓得失禁,半弯的性器喷着一串串尿柱。

    谢老虽然早习惯了,但自然不会喜欢,不过他的手臂够长,南虎被高举着,尿液溅不到他身上。

    速度干完速度回去睡觉,谢老很快拿起放在位于门口处,插在刀架上的长刀。

    那把刀刀刃宽长,加上刀柄快一米了,刀刃亦厚,看着就极沉重,可谢老拿它就像拿筷子一样轻松。

    他左手提着南虎,右手执刀,先分别在南虎肩头划上两道,深可见骨,然后一刀横切,砍断南虎双脚。之后他放下刀,直接抓住被切开的肩膀拉扯,很快两条手臂就被生生扯了下来,筋肉骨头被拉至最长直至断裂。

    此刻的南虎已经是惨叫的肉块了,他四肢喷血,舌头伸出,双眼暴突,口吐白沫,身体剧烈抽搐。

    谢老对此景象早已见惯不怪,他高举南虎,像喷水壶一样,用他喷出的血浇灌花室中的花儿们。

    在压抑惨烈的闷叫声下,整齐排列的鲜艳花朵们全覆盖上了一层血衣,在赤红血液的衬托下,它们更美,更加绝艳。

    等南虎的血流得差不多,他也就进入休克状态,安静了。这时候谢老开始做细致性的工作,他将南虎的舌头,鼻子,和耳朵割掉,然后将他的身体抛开,取出部分内脏,放入特质的泥土,洒上特质的药水,然后将一包种子放入南虎身体里,也不缝合,就将他埋入早预备好的土坑里,那里一直在等待某种花的培育。

    李瑞下令,南虎的处理和人柱花肥不同,相对简单很多,也就是最基础的人肉花肥。

    最明显的不同,就是不需要维持南虎的生命。他的身体埋入土中后,部分肚子表皮露在土外,头的上半部分露在土外,其余都在地下。

    这样,一个简易的人体培养基便完成了。第二天种子就会发芽,等芽苗长到一定程度,便需要更换花肥。

    谢老开始做收尾工作,他把从南虎身上砍下来的四肢和耳鼻舌内脏等放入专门的机器中启动,不一会,一大桶肉泥便做成。这机器最大的优点便是无噪音,成品细腻,连骨头都切碎碾压成骨粉混在肉泥中,根本分辨不出,而且这台机器易拆卸,清洁起来也方便,谢老很喜欢。

    这桶肉泥被放入保鲜箱中储存起来,今天花儿们的养料已经足够,这桶花肥,谢老会合理高效地安排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