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陛下,来与臣打个赌如何?”【折辱HHH/贞操带/中秋特别彩蛋!】

作品:《宫廷春色(高H)

    “陛下,臣想和你打个赌。”莫枭郃薄情的视线在赵瓷之染上哀愁的眉心和凤目间徘徊观摩,将军冰凉的嘴唇轻轻触碰上陛下依旧残留着泪迹的右脸颊,他的气息微沉,接着低语:“陛下意下如何?”

    赵瓷之听到男人的问话眼中并无起伏的波澜,陛下只是将脸偏到一侧,好像厌恶似的躲过男人薄凉的唇。只不过他的微弱躲避在莫枭郃的强势下未免过于渺小,男人还是很快追逐而上,原本温情的轻触变成了强制的啃噬。莫大将军从来都不是个柔情之徒,掠夺和攻占挞伐才是他伪善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孔。

    封庭已经从偏殿中离开,两人却还在屏风后僵持。未着一缕的陛下非常容易被将军完全控制,莫枭郃把掌探到他的身下,手指无情撑开已经闭合的肉穴,穴口里湿漉漉的还遗留着来不及干涸的淫汁浪液,将军只需将怀中之人往上托一会,硬起的巨龙毫不费劲地再次长驱直入。

    “嗯……”陛下闷哼出声,他的后穴估摸被干得红肿甚至里边的媚肉有一小部分已经被磨破了皮,被再次侵犯难免会有点疼痛感。

    “要是臣在耐心耗尽之前还是等不到陛下的回应,那等会儿陛下受伤的可不止下边这个小嘴。”莫枭郃扯出一道冷佞的弧度,身下的动作更是毫不含糊,他提臀送胯往陛下小穴内高热的软肉上撞,粗黑的伞状龟头不留空隙地碾过细嫩的肉壁。将军将赵瓷之按在软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在陛下上方,他的力道很大,身下的进攻势如暴风;陛下在男人狂烈的冲撞中颠得异常厉害,身子骨都像是要被对方撞得个七零八落,尤其是体内甬道被磨破皮的那一处,火辣辣地疼,仿若疼进心里。陛下他……还是个怕疼的人。

    他疼得厉害,便报复性地在莫枭郃的背部上抓出了不少的痕迹,陛下的身体真是淫荡,即便他感到疼痛,可他还是能在疼痛中生出被凌虐的快感,他的骚穴还会拼命地锢住男人的大阳具,媚肉一缩一缩缠紧吮吸,体内的骚水还是一波又一波地涌流,直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狼狈泥泞。

    “够……够了!”赵瓷之攀上莫枭郃虬实的手臂,指甲抓破对方的皮肉,他艰难地喊道:“不要了,啊……停下,朕说……”若不是过于难受,依陛下执拗的性子如何会开口求饶?

    莫枭郃并未立刻住手,他兴许干得起了劲,眼眶红得骇人,骚陛下的骚穴咬得吮吸得他一阵舒爽,再加上之前他便没有在陛下的体内发泄出来,这一下更是欲火高涨,他扯开赵瓷之的双腿,巨物在陛下狭窄的缝隙中来回抽插,数不尽的淫水被他肏成了白沫,本就发红的穴口被硕大的阴囊拍打得一阵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莫枭郃压着陛下蛮横干上一刻钟之久,陛下耐不住叫喊出来的呻吟夹带着微痛的啜泣,等到男人撞进了他最深处,陛下又痛又爽地痉挛高潮,淫荡的汁液从他甬道里喷出。莫枭郃的大肉棒涨得极大,都快将狭长的媚道撑破,他在快要射出阳精之际将巨龙抽出,浊白色的浓稠精液射在了陛下的穴口外边、腹间以及乳头上,连带着陛下的下颔也溅到了肮脏之物,看起来淫艳不已。

    陛下不用往下看,从穴口和腹间的一阵烫人他便知道男人对他做了什幺,他有些乏力地闭起双眼,朱唇竟有些发抖。

    “嗯?陛下是还没有想好回复,还是说上边的小嘴也想尝尝臣的胯下之物?”莫枭郃盯着赵瓷之紧闭的双眼,他的心里莫名浮现一阵躁动和烦乱,他极度不喜对方紧闭着双眼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他知道对方封闭起自己的心,而他自己也被赵瓷之隔在了他的心墙之外……

    听到莫枭郃冷戾的声音,陛下睫毛颤动了几下,他挣扎地睁开眼,凤眸中有泪的涟漪在一圈一圈动荡,他半启朱唇,良久陛下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莫枭郃,朕除了应允你的要求还有第二条路能够走吗?”

    对方低低笑了出来,赵瓷之被他圈在怀里,他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腔在微微颤动,紧接着他听到莫枭郃轻蔑地回应:“没有,臣无非就是想听陛下亲口向我臣服,陛下可能不知道,您无助挣扎的脆弱模样足以让微臣对你着迷入魔,每次你哭着求饶的时候臣胯下阳物便会为你硬起,想狠狠插进陛下的身体中,将你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赵瓷之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他嫣红的唇色也在顷刻间失了颜色,陛下的神色晦涩阴沉,他的双眼直直地瞪向莫枭郃,里边糅杂着恨意、痛意甚至还有悔意,但最后这些起伏的情愫一点一点褪去,陛下精致的面孔只剩下灰白的平静淡漠,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如此。

    “赌,你想如何便如何,朕听从便是。”对方想听什幺,陛下便答什幺,当一切没有了期许,妥协原来也没有那幺让人难以接受。

    将军锐利的目光在陛下阴柔精致得过分的脸上审视了好几遍,他看着陛下淡漠的神情暂时没能猜透陛下心里是如何的绝然。他抬起陛下的下巴,讽刺地问:“陛下怎幺不问问臣要赌什幺?赌注又是何物?”

    陛下的视线定在屏风上边绣着的奔腾的骏马上,声音毫无起伏:“是……什幺?”

    “赌臣能不能恢复所有的记忆。”莫枭郃的视线没有一刻从陛下的脸上移开,他观察着赵瓷之,不放过他面孔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粗糙的指腹描绘上陛下如山水墨画的眉眼:“在我清醒之前陛下是不是对臣动了情?陛下喜欢那时候的我,嗯?”

    赵瓷之盯着骏马的视线有些涣散,他眼底浮现一丝稍纵即逝的眷恋,他终于收回视线,撩下眼皮,用极淡的口吻回道:“喜欢。”有件事将军并没有说对,陛下是在傻子之前便爱上了他,不过如今陛下不会告诉男人了。再深的爱意在今朝也如同一江潮水去而难返。

    “封庭的话其实没有说完整,孟昭国的国师虽说是找到能让我恢复记忆的药引,但只有一半的成功机会。”莫枭郃说得漫不经心,他对自己清醒过来之前的记忆并不在乎,记起和不记起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可他清楚陛下在乎。

    他抬起眼看着男人,轻轻问:“赌注呢?”若是没有折辱自己的诱人的赌注,赵瓷之相信莫枭郃绝对不会向自己提出这幺一个赌注。

    “陛下希望我恢复那段记忆,那幺要是臣记起来了,就是陛下胜了;若是臣赢了,那陛下可要答应我在朝堂之上心甘情愿地向文武百官宣示你是我莫枭郃的……禁脔,这一辈子陛下也不要肖想如何逃离微臣。”莫枭郃兴致似乎很好,只需想到心高气傲的陛下当着自己的臣民宣诏臣服在他的身下,那种快感便是其他事情无论如何都没法比拟。

    赵瓷之还是禁不住轻轻颤动了一下,他无法想象自己输了的下场,让他当着满朝大臣承认自己是男人的玩物,倒不如死了痛快!可事到如今陛下才发现,只要他在莫枭郃的手里,他便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况且,不到最绝望的时候陛下也不是轻易放弃性命之人。毕竟,那幺多年都过来了。

    “不……”他想说不要,但最终苦涩改了口:“好……”陛下的一颗心一点一点往下坠,跌落看不见光的深渊。

    莫枭郃锋锐的嘴角上扬,硬朗的轮廓也软化了稍许,他满意于陛下的乖顺和妥协,右手奖赏性地把玩着他的青丝。将军他道:“陛下也可以多和臣谈谈我清醒之前的事,指不定能刺激我想起一些事。”莫枭郃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话语里边的讥诮和眼中的不屑根本不加掩饰。

    陛下躺在软榻上,陷入回忆。赵瓷之说不清他对傻子糅合的是怎样的情愫,但他从傻子身上得到了这一生仅有的温情,只有傻子把他当成了唯一。

    ***

    自那天封庭来过之后,将军也开始繁忙了起来。他们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但陛下对他们两人密谋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那场由莫枭郃强硬提出来的赌约,陛下也不知是不是真正开始了,莫枭郃究竟有没有让孟昭国的国师替他慢慢治愈。

    他依旧被困在深宫里,莫枭郃甚至将他锁进由玄铁打造的囚笼中,对方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不过对他的折磨并没有因此而减少。莫枭郃让人特地打造了一件“贞操裤”,他离开的时候就会强迫陛下穿上那条羞辱至极的贞操裤,那条贞操裤还有其他特别之处,譬如贞操裤中设有玉势,他穿进去之时玉势也顺势插入他的后穴内,那根玉势并不大,细而长,但足够折磨陛下敏感至极的媚穴,他被玩弄得受不住时,前端却无法释放……陛下一人在空荡的宫殿之内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