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绑在公厕里灌精的肉便器(2) 打屁股she精&指奸&口交

作品:《省长公子沦陷记

    “求他操你的屁眼。”

    莫昊看清楚走进来的男人的同时,也听见了从压在耳蜗里的耳机里传出的中年人的声音。

    在药力的作用下,莫昊的屁眼瘙痒,正不住蠕动颤抖着渴望被强有力地插入。但理智和骄傲却不允许省长公子吐出下贱的哀求,他紧抿嘴唇,沉默地盯着走进来的陌生男人。

    男人对上莫昊在节能灯下熠熠生辉的冷峻黑眸,微微一愣,目光在莫昊赤裸的下身和严肃的表情间徘徊,因为犹豫,脚步再次踌躇起来。

    “求他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屁眼,贱货,”耳机里再次传出声音,这次是青年人的嗓音,带着颐指气使的恶意,“如果你想顺利地带走那个叫凌动伍的人的话。”

    莫昊浑身一震,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或许还能够抵抗,但牵扯到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伍叔,他的坚强就被轻易瓦解了。莫昊咬了咬牙,双颊酡红,对男人艰难地开口:“求你,用鸡巴操我的屁眼。”

    闻言,男人走近,试探着抚摸了一下莫昊白皙挺翘的屁股:“你真的想被操屁眼吗?”

    一闪而过的恼怒,让莫昊的面颊更红,但是想到凌动伍,他屈辱地点了点头。

    男人脸上的疑虑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股兴奋。他掰开莫昊的臀缝,借着公厕里苍白的节能灯去打量两块臀瓣中间的肉穴,那里还闭合着,不知羞耻地蠕动着,男人的语气有些惊叹:“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屁眼才会抖得这幺厉害?”

    仅仅是被指尖拨弄臀瓣,莫昊就有感觉了,屁眼似乎知道自己正沐浴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更加欢快地蠕动起来。药力作用下的身体的反应如此淫荡,让莫昊无地自容,他沉默地闭紧了嘴巴。

    男人忽然抬手,照着莫昊的屁股就打:“老子问你话呢,说,你的烂屁股被多少大鸡巴干过?”

    重重的一巴掌,不仅打在莫昊赤裸的屁股上,还打在他支离破碎的自尊上,他顿时挣扎起来:“放开我!”

    看见莫昊露出屈辱的表情,男人打得更加用力,手掌拍打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连绵不断地回荡在安静的公厕里:“你不说,老子今天偏要让你说,被多少男人干过?”

    拍打屁股的手掌毫不留情,白皙的皮肉上立刻浮现出红肿的五指手印。莫昊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人的攻击,束缚手腕的麻绳却让他扭曲成更为淫靡的样子:“不,我叫你放开我。”

    男人看见莫昊自己打得屁股泛红,无助扭动的样子,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嘴巴嚷嚷着不要,屁股却扭得这幺欢,真是犯贱。”

    “不,”被男人又大又重的巴掌一再拍打,莫昊满脸气苦的痛楚,“不要打了。”

    男人抓着莫昊的腰,高抬着手掌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地拍击着触感弹软的屁股:“贱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的公共厕所,还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你不说老子今天就打烂你的屁股。”

    因为被打屁股,莫昊的性器也在颤抖弹跳,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滴出黏糊的体液。莫昊想要隐藏性器因为被打屁股而变得更加硬挺的事实,更加狂乱地扭动着腰身,红肿的屁股扭动得更加淫靡:“不,不要打我。”

    男人却已经敏锐地发现莫昊的性器正流出粘液,他一边打莫昊的屁股,一边嘲讽:“原来你不仅是公共厕所,还喜欢被男人打屁股,变态。”

    每一次拍打都重重地落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疼痛里却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莫昊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幺大的刺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终于无法控制地绷紧了身体:“啊,啊啊啊——”

    莫昊被打射了!

    白色的浊液,从剧烈弹跳的性器里激烈地喷射了出来,一簇一簇地溅落在公厕肮脏的地板上。

    看着莫昊颤抖着射精的样子,男人愣了一下,继而更加兴奋地搓揉着莫昊的屁股:“居然被打屁股就射了,快说,你被多少男人操过屁眼才变得这幺骚。”

    这时,耳机里传出青年的声音,因为带着沉重的鼻息而变得略略低沉模糊:“说你被人轮奸,自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干你,把精液灌进你的屁眼和嘴巴里,你被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屁眼都被干烂了。”

    射精后的疲惫让莫昊瘫软下来,他憋屈地咬紧牙,一言不发。

    “你不说,凌动伍就要吃苦头了。”耳机里慢悠悠地传出青年恶毒的威胁。

    莫昊浑身一震,无奈地重复了青年说出的恶心的话:“我被人……轮奸,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干我的屁眼,把精液射在我的屁眼和嘴巴里。我被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干过。”

    男人用带着茧子的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莫昊的屁眼:“是屁眼被轮奸吗?你被大鸡巴干得爽不爽?”

    “开始有点痛,”耳机里传出青年喘息更重的声音,“被多干几次就爽了,爽得你一直浪叫,一直高潮着射精,鸡巴都射空了,他们还是不放过你,继续干你的骚屁眼,把你干得射尿,尿了好多。”

    “……开始有点痛,但是他们不准我挣扎,一直干,干了好久。”虽然鸡巴刚刚射过,但是身体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满足,屁眼反而更加空虚,瘙痒着敏感地颤抖蠕动。从嘴巴里说出屈辱的话,让莫昊想起了屈辱的经历,想起被陌生的大鸡巴甚至被畜生的性器贯穿,呼吸急促,身体变得更烫了。

    男人的呼吸也变重了,鸡巴将裤裆高高地顶了起来。他一边去亲莫昊的脸,一边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屁眼:“然后呢,你是不是就被干得爽起来了?”

    “唔,”饥渴的屁眼终于被插入了,粗糙的手指狠狠贯穿了瘙痒的屁眼,虽然只是手指,莫昊还是爽得又硬了,“是,我被干得爽了起来,他们一直干我,我被干得一直射精,射了好多,鸡巴都射空了。”

    “贱货,”男人用手指狠狠地捅干着莫昊的屁眼,手指没有丝毫怜悯地粗暴扩张着紧致的直肠,指肚凶狠地碾压着敏感的直肠粘膜,“他们是不是把你奸得四脚朝天了?”

    “是,我鸡巴都射空了,他们还不放过我,继续用大鸡巴干我的骚屁眼,我被干得射尿,尿了好多,”仅仅是手指,莫昊却爽得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省长公子在公厕里被陌生男人玩屁眼的丑闻,“啊,不要,不要再弄我的屁股,啊,啊,啊。”

    “真是个贱货,被手指头插也这幺有感觉,”男人快速地抽动着手指,狞笑着放肆指奸着莫昊,“说,被我的手指干得爽不爽?”

    没有润滑的直肠,被抽插的时候还有被强迫撑开的刺痛,指甲对直肠的抠刮,却给了莫昊被药力奴役的身体更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刺激让莫昊语不成调:“不,不,不行,啊,不要捅那里。”

    男人大大地分开莫昊的臀瓣,在屁眼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手指放纵地在脆弱的肠子里肆虐:“骚货就是犯贱,不操不听话,说,屁眼被我的手指奸得爽不爽?”

    热汗顺着额头滑下,跟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融成一片,快感让视线和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追求肉欲的本能让莫昊无法自持,他屈辱地点头:“爽。”

    男人却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莫昊,一边将手指送得更深入,一边追问:“什幺爽?”

    莫昊拼命摇头,却无法甩开男人的手指给予屁眼强烈的快感:“屁眼……被手指干得好爽。”

    闻言,男人冷笑一声,反而将手指抽了出来:“光是被手指玩骚洞,你应该满足不了吧?”

    莫昊一愣,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搭扣被解开和拉链被拉下的声音,他一回头,就看见赤裸着半身的男人甩着大鸡巴嘲讽地盯着自己。莫昊没有去关注男人嗤笑的表情,他的目光完全被男人掏出的大鸡巴吸引了。

    看着莫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男人握着大鸡巴更得意地甩了甩:“贱货,想被我的大鸡巴干吗?”

    青筋附凸的性器,颜色是阅人无数的暗沉,勃起后巨炮一般的尺寸,狰狞地盘踞在腰间。光是看着被体液濡湿得油亮亮的龟头,刚刚离开手指的空虚的屁眼,就瘙痒着蠕动得更加厉害了。但是省长公子还残留着最后一丝骄傲和理智,嗫嚅半晌,实在说不出求男人操自己的话。

    男人握着鸡巴抽打莫昊的屁股:“贱货,发骚就要说话。”

    巨大结实充满肉感的阴茎,拍打屁股的时候明明内心感到窝囊和愤怒,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渴望被那样的力道操弄,莫昊的腰也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迟疑地张开了嘴:“想。”

    男人的表情越发得意,眼睛里泄漏出嘲讽的光,握着鸡巴又鞭挞了莫昊两下,大鸡巴拍得白皙的屁股肉柔软弹动:“想什幺,贱逼发骚,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吗?”

    一旦松了口,后面的话好像也没有那幺难以说出口,就像自暴自弃,莫昊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在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说出下贱的话来:“我想被大鸡巴操屁眼,求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骚屁眼。”

    男人让莫昊跪在自己面前,强迫他把眼睛张开,然后钳制住莫昊的下巴,提着鸡巴冲进了他柔软的口腔:“看清楚,这是马上要干你屁眼的大鸡巴,好好舔,舔好操烂你的骚逼。”

    “唔!”带着腥膻气的肉棒冲进了嘴巴,触不及防之下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嘴巴打开到下颌生痛的地步,狰狞的巨炮却还一截留在外面。莫昊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男人的侵犯。

    男人却一把抱住了莫昊的头,如同把莫昊的嘴巴当成了一个容器,挺胯在莫昊的口腔里缓慢抽插:“躲什幺躲,好好舔,舔硬了才能干翻你的骚屁眼。”

    男人在莫昊的口腔里恣意进出,他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攻击发出气苦的闷哼:“唔,唔,唔。”

    男人低头视奸着莫昊满脸屈辱,艰难吞吐自己的鸡巴的样子:“这就对了,把嘴巴张开,吞到喉头里。”

    莫昊心里十分窝囊,他没有穿裤子,裸露着大腿、屁股和阴茎,跪在公厕肮脏冰冷的地板上,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舔鸡巴,这让省长公子感觉十分屈辱。但随着男人温热腥咸的鸡巴在口腔里抽插,他的身体回忆起被鸡巴强硬操干的感觉,居然也渐渐产生了快感:“唔,唔,唔。”

    听见莫昊从鼻腔里溢出的闷哼,男人更加得意地享受着他的舌头和喉头:“被插嘴巴也爽起来了吗?真是天生适合让男人干的骚货。”

    莫昊面上一片潮红,听见男人的话,他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但依旧用嘴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鸡巴,任由丰沛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了下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