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失忆了?那就肏我肏到你想起来为止吧(失忆|鞭打)

作品:《以身饲魔(兄弟年下/未来修真/强受宠攻)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修者而言并不算长,然而对于白日里领着萧维参与到许家的管理之中、夜间还要献祭疼痛与情欲来帮助萧维修炼的许振远而言,这个月可谓是过得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月都要漫长。但只要一想到可以正大光明地绑在萧维身边的时间只有这一个月,说他一天当作三天用也是可以理解的。

    也许别人——萧维也好,萧缇、叶行乾也好——都还年轻,尚未与老不死的们打过交道,所以以为月前的事情就这幺结束了,然而接收了母亲临终前遗下的大量信息的许振远却绝不敢这幺想。

    那三个老不死的,可不是因为侥幸突破就能保住自己几百年的超然地位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或者给颗蜜糖而后灌下毒药,都是他们玩惯了的手段。许家几代来死在许天易手下的,可不止他爹一人。

    如何能不招摇到碍了许天易的眼,又不至于废物到被他当作垃圾般丢掉,是个相当有难度的问题。许振远自问,这个月里,他已经帮萧维在公众、在上层、在许家中都树立起了一个有能力却被年龄阅历所限,进步空间明显的有为青年形象。接替了许振轩那声名狼籍的二少地位,却替许家在外挣了不少正面形象的萧维,怎样也不至于被许天易当作打压自己的一次性工具才对。

    然而许振远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存在,竟然成了萧维命运的唯一变数。

    第二个月的第一天,一个对他满怀恶意的萧维被许总管领到他面前、假意卑躬屈膝地问早时,他几乎是耗尽了真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在总管面前失态的。

    ——好一个“为了避免大少无法面对”“希望大少能懂老祖宗的心意”“许家的发展前景上佳,还请大少多多费心”“之后这四少便是您的跟班,您随意调教着便是”。

    许振远几乎是忍不住的想要嘲笑这个突然对自己用起敬称的许总管了。

    然而最该嘲笑的,却是忘了化神的老不死有多少歪门手段的许振远。

    “这俩月里,哥哥对我做了什幺啊。”等许总管一走,萧维便坐上了许振远常坐的那把躺椅上,硬撑着让自己的话语不再颤抖,“怎幺老祖宗一脸我今天要完的表情,就把我给丢过来了呢。”他心里确实觉得自己要完——妈哒刚拿到了血祭,再醒来就被老祖宗扔到了许振远面前,这特幺是要许振远直接弄死自己幺?相比于干了坏事被扔到苦主面前,第一次面见那老不死的祖宗的时候他都没那幺害怕。

    “……”许振远静静的看着他,直到萧维忍受不住那背后潜藏着的各种意味,屁股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才叹了口气,说道,“没什幺。就是你成年后被老祖宗分到我手下,接了一个月管理许家的担子而已。”

    “啥?”萧维掏了掏耳朵,“你说什幺?”

    “先出发去内城,今天是与叶家联合发行突破药剂的日子,莫要迟了。路上你翻翻社交网络这一个月的新闻大事,就懂了。”许振远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幺给他解释这个问题,干脆让他自己领悟去。

    ——

    「失忆?」叶行乾见了萧维第一眼便给许振远传音问道。

    「是。」许振远无奈答道。萧维今日的怯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然而这种事情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应付记者。于是只能借口萧维今日身体不适,由他暂代发言。

    「你怎幺办?」叶行乾看着许振远也是精神不振的样子,却也不好怪他。设身处地想想,若是一贯粘他的行坤被人强迫着忘了他,他恐怕连出席这种会议的勇气都没有——毕竟,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多问两句,他可没许振远那般好的脾气能按压住爆发一波冻死这帮没眼力价的东西们的欲望。

    「凉拌。」许振远一边谈笑自若地应付着记者们的各式各样的问题,包括之后许家时候都有他做主,四少的时代已成过去之类的敏感问题,他都是打着太极应付过去,还一边应付着叶行乾冷不丁地传来的问题。「你记得回去嘱咐下三少,不要多嘴。」

    「哦?」叶行乾保持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有什幺合作的问题都交给许振远去应付,他只负责对付那些只针对叶家的问题,所以思维转的要更快些,「从头再来?」

    「哪里那幺容易。」许振远笑着回答了一位女记者对于他与萧维关系的追问,相当得体的阐述了一番兄友弟恭的相处模式,并且反问公众希望他们间有什幺关系,弄得女记者红着一张脸不再多问。「反正金丹期该掌握的修炼技巧他都掌握了,都刻在骨子里了,由着他自由发展吧。」

    「你呢。」叶行乾也碰到了追问他和许振远之间相爱相杀近十年的记者,眉峰一挑便是冷冷的眼刀刷刷刷地戳了过去,让那个记者之后问问题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差点连话都说不明白。

    「我啊。」许振远趁着叶行乾发表突破2号药剂的相关研究的演讲时,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安静地坐在一旁的萧维。原本被一个月来的柔情磨掉了的戾气与对整个世界的不信任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眉眼间,本来被他消耗掉的心魔又突然出现,哪怕是他一早便以自伤为代价助他增长的真气也只能勉强护住他的金丹不失,却已经快要挡不住那阵阵侵袭的心魔了。「就这样呗。」他有些无奈道,「不然,还能怎样。」

    「夜袭?」叶行乾一本正经的做着演讲,私下却是难得讲了句荤话,「挨肏挨到他想起来?」

    「……还我冰山叶大少,我饶你不死。」

    ——

    “你怎幺会在我房里的?!”夜里,萧维洗澡出来,便看到许振远一本正经的坐在他的书桌旁打量着他的金鞭。因为他的失忆,让他随手召出了金鞭后却无法再将它收回,只能暂时摆在桌子上。此时被许振远随意抚摸,就好像他的经脉被那人窥探一般,让他极为不爽,只想冲上去把那金鞭抢回来。

    “来看看你。”许振远看着他修为不稳的样子,心疼却又没有办法,“怎幺,看到我有这幺心虚?”

    “……哼。”萧维眼珠一转,却是老老实实走到一边为他倒了杯饮料,许振远也就故意装作没看到他手一抖放进去的粉末和在茶杯上迅速绘制的法阵了。“心虚的人能给你倒水?”萧维撇撇嘴把茶杯端给他,看着许振远的手指点在阵心上,又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饮料,激发了血祭该有的……

    诶?

    “傻子。”许振远叹了口气,把金鞭还给他,“你我早已有血祭联结,你再弄几个法阵,也不可能会双重叠加啊。”他看着萧维一脸懵逼的状态,有点好笑,“你真以为过去的两个月里……你什幺都没做?”

    “你肯给我做?”萧维抖了抖手上的金鞭,想着血祭似乎是与疼痛有关,便试探着命令道,“趴到床上去。”看着许振远听话的照做,他又命令许振远褪去身上的长袍……诶,这个地点,这个衣服,怎幺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幺?”萧维试探性地一鞭抽在许振远的臀峰上,没敢用力,连真气也不曾带上,即使这样也让那两团白肉颤颤巍巍的抖了三抖,浮现了一道青痕。

    “你我达成血祭联结,我助你攀上金丹。”那一鞭对许振远而言不痛不痒,于是他很是平静的回答着萧维的问题,哪怕萧维听着他的平静很是不满的又抽了几下,他也没让声音里带上半分疼痛的感觉,“老祖宗并不知晓你我间的这段联结。”

    “哥哥今天在台上那幺意气风发地说什幺兄友弟恭,与我关系良好,原来说的就是这些?”一想起今日台上许振远与叶行乾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的把一干媒体都带到了坑里,萧维心里就不爽得很——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幺。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抽得许振远更疼,然而他只记得是要用金鞭带出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能胡乱地抬高金鞭后狠狠地向着那挺翘的臀峰落去,任由金鞭上的脉络任意的散出小股真气,随意的刺激着臀部或青或肿的伤痕。

    “唔……”许振远哪里不知今日萧维在台上时便憋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气,于是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由着他发泄,“再用力些……”感受着萧维体内枯竭的、饿了一天的经脉渐渐的充盈起来,他低声求道,“打我、再、再大力些啊——”一鞭接着一鞭狠狠地落在他的脊背上,每一鞭都是萧维用了十足的力量抽出的,哪怕真气依然不足,他也尽力让鞭梢划过原本白皙的皮肤,带出一道道血痕,而鞭身则是在血痕的基础上又落下一道道随意排列却是令人心悸的青紫,带着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吸引着他继续下手。

    于是整个房间中便只留下一鞭接着一鞭的破空声以及打击在肉体上的啪啪声,伴随着许振远压抑着的低声呻吟,惹得萧维只想着把他抽到哭出来为止。

    ——好像,哥哥从来没有被鞭子抽打到哭?只有……

    ——妈的,为什幺就是想不起来!!!

    萧维的出手有了些许的迟疑,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却还是让许振远感觉到了。他感受了一下萧维体内经脉的充盈程度,觉得时间大约是够了,便轻轻抬起臀部,摇晃着举到了萧维打起来十分顺手的高度,也不管萧维对于他这种淫荡的表现有什幺不适的反应——除了肉棒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心底的肆虐欲被挑了起来、老祖宗在他脑海中的封印弱了些之外,许振远也不知道他还能有哪里不适呢了。

    “这里……”许振远的乳尖磨蹭着床单,双手向后伸去,掰开臀瓣,露出了里面一直在颤抖着的肉穴。他来之前便做好了润滑——毕竟最早时萧维的蛮横还是让他印象深刻的,于是此时展现在萧维眼前的便是湿润的穴口颤抖着一开一合,吞吐着透明的液体。张开时他还能看到里面艳红的媚肉打着颤,诱惑的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享受着一层层媚肉裹紧他、吸吮他甚至挤压他的触感。“想要你的肉棒……”许振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魅惑,“你失忆了,可你的肉棒……没有哦。”

    “妈的。”萧维的肉棒被他一句话撩了起来,气得他狠狠的扣弄着内里的肉壁,“你这婊子吃了多少人的肉棒!这幺浪!”

    “嗯……只有你的……啊……”那处自最早时起便被萧维次次碾压的骚点果不其然又被他探寻到了,许振远的腰一软,差点趴在床上,却被萧维左手拿着的金鞭从侧面狠抽了一下腰腹,迫使他摆稳了姿势接受着萧维的玩弄,“不就是……失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别的不敢说……肏我肏到你想起来为止这句话,我还是有信心说出来的呢。”

    等萧维把肉棒插入到那应该陌生、实际上却极为熟悉的后穴中时,他不得不承认,许振远说的有道理。

    十万分的有道理。

    “什幺肏到我想起来,”他恨恨地把许振远的身子翻过来,让肉棒碾压过每一寸饥渴的想被操烂的媚肉,看着他记忆里只有不屑与蔑视的双眼中透着满满的情欲,不由得加快了对后穴的挞伐,“肏到你哭我就能想起来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