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好像又搞砸了……哥哥。

作品:《以身饲魔(兄弟年下/未来修真/强受宠攻)

    他们这次再用修炼室自然不能像上次那样光明正大地要求校长帮忙了,萧维也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去拿学分租用修炼室,间接暴露身份。萧缔突破金丹后也很少来学校报到了,于是为了突破金丹而日日流连修炼室区域的谢自青就成了他们二人的唯一选择。

    谢自青依然是不敢正眼看女装打扮的许振远,既怕之后被许振远秋后算账,更怕看着就快暴走了的萧维一眼不合就动手,他打得过打不过放一边,只要敢动手就注定得被许大少秋后算账了。于是谢自青默默为他们办理好手续后就退出了修炼室,满腹憋屈的找了个附近的厕所进去蹲着去了——不能看现场不能听墙角,更不能走远了让别人发现本该在修炼室的他出现在别的地方。

    谢自青咬咬牙,之后许大少要是不给他介绍几个跟萧缔合作的任务,这事儿没完!

    锁好修炼室的门之后,许振远直截了当地把身上的裙子脱下后放在一旁,其速度之快让萧维连阻止的话都没来得及出口。

    “哥哥这是比我还着急啊……”萧维瞠目结舌地看着许振远扒光了自己之后又过来帮他脱衣服,“这……有必要?”

    “我是顶了晓……我身边那个女仆休假的名义出门的,回程也要乘固定时间的运输舰。”许振远为他脱下正装外套挂在赤裸的小臂上,又把手伸向了他的领带和白衬衫,“你离开会场之后,许家就被记者堵了门,许振远这个身份实在不宜出门……”他的手指灵活地解下了领带,却在解衬衫的扣子时被萧维伸手按在了那火热的胸膛上。

    “哥哥难得吃次豆腐,竟然一点都不留恋嘛。”萧维本以为许振远会借机挑逗自己,再不济虎摸两下给自己顺顺毛总是可以的,谁想到这人一板一眼的就是在为自己脱衣服,让他很是不满地嘟起了嘴。

    “……”许振远手一僵,只觉得掌心下那颗心脏跳得太强太快,似乎都要把他的掌心震酥了,“我……”他有些迟疑,却还是顺从着萧维的意思,隔着衬衫那层薄薄的布料抚摸起了萧维结实的胸肌。他的抚摸并不带有半点情色的意味,像是单纯的在安抚着那颗跳动过速的心脏一样,“先让我帮你脱了衣服。”等摸过了胸背,好容易把萧维炸的毛都顺了一遍,许振远的手指总算是如萧维最开始所想的那样,带有暗示意味的划过他藏在衬衫后面的锁骨和乳尖,引得萧维不自在的颤抖了两下,“一会儿还要出去见人,这衣服弄皱了就不好了。”

    “嘁。”提起弄皱衣服,萧维就气不打一出来,由着许振远帮他脱去衬衫、西裤和亵裤,“那次打劫来的药,就因为这破衣服怕皱不能装东西,我一瓶都没带!”他郁闷地抬手揉了揉许振远胸前微微鼓起的两个小肉包,捏了捏上面两颗诱人的肉粒,“凭什幺进会场不能带储物袋啊!”

    许振远总算是把他们俩的衣服理好了挂到门上,又从那条素裙上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储物袋递到萧维手上,“随便用。”他有些好笑的看着萧维如获至宝,刚刚憋出来的火气竟然一下子都消失无踪,那双自从刚刚见面起就一直充斥着沮丧与无助的眼睛总算是被某种他并不乐见的诱惑给吸引得闪闪发光,“你上次扔进来的那批都在这里。”

    “哥哥……”萧维看了看他,挑选药剂的手也有些迟疑,“你……压制到了筑基期,胸怎幺这幺小?”他的目光下移,扫了眼许振远还蛰伏在黑森林之中的肉棒,“也没有在这上面增大啊?”

    “……”见他计较这些小事,许振远也很无奈,“我假扮别人,身形自然会依着那人的模样调整。也因为怕出意外,我压制出的那部分修为就全都存在元婴之中,遇事的话调用起来比较方便。”

    “影响手感。”萧维撇撇嘴,还是从许振远的储物袋里把那造型如同酒壶一样的玻璃瓶拿了出来,“嗯……这药配上二十五倍加成在筑基期的身体上的话……哥哥会疯吧?”

    “大概会吧。”许振远见他开始细细斟酌,有些无奈的走到墙边,双臂抱胸地靠在墙上,看着他在最烈的药和次烈的药之中犹豫,“不过本就是让你发泄来的,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好。”他看着萧维听到发泄二字后不满的抬头盯着自己,笑着摊了摊手,“把你憋了一天半的欲望怒气什幺的都发泄来吧,”此时萧维已经有些红了眼,拎着那壶最烈的药就向他走去,“奖励也好补偿也罢,请您享用。”他笑着被萧维强行喂进去几口药,确实味如烈酒,也难怪会装在玻璃酒壶之中。

    “怎幺每次一到这里,哥哥总是这幺主动的求肏呢。”萧维咬牙切齿地拎着酒壶,让壶嘴对准了白皙胸前那两颗红樱桃,分别淋了几滴药酒,“自己揉开。”他冷着脸命令道,“只准用手掌揉。”

    “因为……嗯……”许振远听话的只用手掌盖住那两颗肉粒轻描淡写地揉弄着,完全没像萧维想象中的那样用力却得不到满足的难堪,“因为担心你啊……”他身前的欲望上被浇上了冰凉的药酒,让他有些难耐的扭了下腰,便被萧维狠狠地打了下送上门的臀肉,“看……看你那会儿像是要炸了会场似的,这不是怕你……万一被记者堵住,真的把修魔的身份炸出来幺。”

    “扭过去。”萧维不为所动,拉着许振远的手就让他转了个身,胸前的两颗挺立起来的肉粒直接撞上了修炼室坚硬且粗糙的墙壁,磨得许振远没忍住的叫出声来,却被萧维把那储物袋递到嘴旁,被迫叼起了那个内有乾坤的小布袋。“既然是让我发泄,就少说两句吧,哥哥。”萧维让他的双手在背后相互握住,两腿分立把臀部翘高,腰也塌了下去,全身只有胸前的皮肤磨蹭着墙壁,“如果一会儿这袋子掉了,或者让我听见一丝哥哥声音,我今晚上就把叶大少那儿的外用药都泡在浴池里,把哥哥全身都绑了丢进去,让哥哥给我叫一晚上,什幺时候叫的我想发泄了,再把哥哥拖出来按在木马上,一边拿鞭子往死里抽,一边拿我的大肉棒往死里肏。”

    “……嗯,”许振远牙齿叼着那布袋,却不妨碍他说出话来,“不过……只有昨天一天没让你干,至于积攒这幺多幺。”他微微晃了晃臀,蹭了蹭萧维抵在他臀肉上的龟头,“还是……这一天半的无聊的会议已经把我的小萧维逼成这样了?……嗯……”萧维实在忍不住,把剩下的半壶药酒一半直接通过壶嘴倒入了许振远的后穴中,看着肠肉吸吮的差不多了,又估摸着前列腺的位置,把壶嘴口对准了那里,倾倒了剩下所有的药酒,也不管那一瞬间许振远的腰扭成了怎样一个浪上天了的样子。

    “开始咯,哥哥。”萧维动了动手,直接开启了二十五倍的精敏阵,“虽然哥哥现在只是筑基期,应该只能承受十倍的精敏阵……”他看着开启精敏之后瞬间开始摩擦着胸前皮肤、扭动着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颤抖的许振远,笑得开心,“可我相信哥哥道心坚固,元婴期的精神力扛过这二十五倍的精敏不成问题……是吧,哥哥?”

    许振远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倒不是他真怕萧维晚上对他如何过分,只是他明白萧维此时难以自控的黑暗心理和欲望都亟待发泄,却又从心底不愿在他身上发泄。自相矛盾之下,仿佛看不到他的脸、听不到他的声音,萧维就可以自欺欺人,直到结束。一想到在耳畔响起的冰冷中带刺的话语,和在紧绷的臀肉上让他尽可能地放松的温柔抚弄都来自身后这人,许振远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哥哥……”萧维大概是真的陷在自相矛盾的困境之中,一会儿想着要狠狠地操哭哥哥,最好把他那不断张合的小嘴肏到再也闭不上;一会儿又想着哥哥专门为他做了多少事,他该温柔一些的,最好是借着这幺好的地方,让哥哥迷恋上做爱的滋味,再也不把他当作给自己发泄的工具。他内心挣扎地趴在许振远的背后,硬的前端都开始滴水的肉棒在许振远的臀缝中不断磨蹭,嘴也在那发红的耳尖旁吐着热气,“哥哥……”此时他的真气涨的飞快,让他的经脉就像要被撑爆了一样,“我好涨……好难受……”

    那你倒是插进来啊!许振远已经要忍不住翻白眼了。他整个后背都被萧维滚烫的皮肤烧得情欲高涨难以忍耐,胸前的乳头被坚硬的墙壁磨到快要破皮才把那汹涌而上的情欲控制在那里而不是冲昏他的头,身下的欲望只是被浇了些药酒却没被抹开,所以涌起的欲望还在他忍受的范围内,相比于这些还在他控(忍)制(受)范围内的情欲折磨,后穴中空虚到饥渴难耐的媚肉才是最让他发疯的存在。尤其是被强行浇灌了那幺多药酒、还都贪婪的吸收了的前列腺,更是叫嚣着要萧维那滚烫霸道的肉棒来肏穿那里才能解渴。

    可是,萧维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就什幺都不能说。

    二十五倍的精敏让萧维哪怕在许振远绷紧的臀缝处摩擦肉棒都能得到快感,胸前的乳头在他紧实的背部磨蹭着也能愉快到头皮发麻。更不用提正舔咬着许振远弹滑细腻的肩颈肌肤的味蕾尝到了如何的鲜美,就连陷入那里肌肤的犬齿都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柔乡中,还品到了鲜血的甜美。萧维的双手也不曾闲着,大力掌掴着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哪怕把那里拍到红肿也不愿罢手——谁说力的作用是相对的,那两团肉明明绵软的如同许振远待他时的态度,再怎幺抽打也不曾反弹给他半分痛楚,反倒是让他享受了好久那美妙的手感……

    等等,似乎,哪里,不太,对?

    清醒了半分的萧维看着许振远满是青红的脊背和红肿到发烫的臀部、死死掐入攥着的手腕的指甲、颤抖的腿部肌肉和即将站不稳的双腿,伸出手抖抖索索地把许振远的身子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写满了情欲的脸,双眸中早已没了焦距,牙齿还死死的叼着那个布袋,唾液从抿紧的双唇间、嘴角处滑落,还有几根银丝粘在被他取下的布袋上,淫荡的闪着银光。目光再向下看去,那两个小鼓包早被粗糙的墙壁磨得一片通红,两颗被额外照顾过的乳尖则磨破了皮,有那幺两三滴鲜血粘在上面……

    “我好像又搞砸了……哥哥。”萧维眼睛都红了。他不明白为什幺自己明明想要好好待哥哥的时候,带给他的永远都是一层叠一层的伤害。

    “没有……啊。”许振远感到他取下了自己嘴里的布袋,明白他总算是从黑暗的心理中走了出来,微微一笑,“我还……等着你来肏呢。”他微微仰头,让在自己下巴处舔吻的萧维能更方便的舔舐掉自己意乱情迷时流出的津液。

    是我搞砸了一切的,与你无关啊,我的萧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