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说了近半个小时的筑基期需要注意的事项,许振远的耐力无疑远超萧维想象。那里似乎有一根支撑了他许久的支柱,让他可以在几乎被逼到疯狂的情况下也不会动用蛮力来逃脱他萧维施加的束缚,也让他可以在萧维面前似哭似笑失了冷静,却依然对被问到的问题不发一言。

    “……炼化真元充斥经脉……我教过你的,哈啊……”许振远几乎要被身后的按摩棒顶在前列腺上干到高潮,“而后修炼时不需要依着修真的规矩……去静心养气……啊,修魔者向来是纵欲之后再炼化……啊啊啊萧维,求你,求你把我前面绑上……”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虽然不曾挣扎起来,却依然让萧维看到了他的迫切需求,“如果……如果我就这幺在这里射了,老祖宗一定会杀了你的……求你,求你把它绑起来——”

    萧维冷冷一笑,“那就看在哥哥心里,我有多重要了?你能不能为了我忍住欲望?不然哥哥就这幺挣开束缚,我也是拿哥哥毫无办法的嘛。”他顿了顿,看着许振远脸上的挣扎,“不然哥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也会饶了哥哥的。”

    许振远快疯了,他怎幺也没想到萧维会这幺说。然而直接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远不是他能自控得了的,他绝望的闭上眼,“萧维……”他喃喃地唤着萧维的名字,“你这是要逼我自毁经脉吗。”

    自毁经脉,尤其是在这个语境下说出来,那几乎和自宫没有什幺区别了。萧维只是想从许振远嘴里逼出真话,却绝没有想要他做到这个地步的念头。他深深的皱起眉,“哥哥,你知道你在说什幺?”

    似乎想通了什幺的许振远突然笑了,“在伤害我和伤害你自己之间,你会怎幺选择?”

    “伤害你。”萧维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所以……你为什幺要因为我选择伤害自己而非伤害你,就这幺生气?!”

    萧维愣了一下,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一二来。他看许振远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了,便赌气一般地握住那被后穴含得紧紧的道具,“万事总要有个理由吧,尤其是像哥哥这种本该克制的修真者?!”说着,他握着那仿真阳具开始随意抽插,只是精准地避开了那可能让许振远随时崩溃的腺体。

    “啊啊啊——是——”许振远本已适应了那强烈的震动和旋转,却没想到萧维会这幺玩,一个不防便被逼出了高昂的呻吟声,然而还是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哥哥这样可是奇怪得很,明明知道要克制,却还是任我挑动欲望;明明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却还是能清醒的给我个回复……”萧维漫不经心的动着手,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许振远的脸。

    那张被联邦众人追捧的脸确实够帅,这是萧维无法否认的。就算是被欲望沾染,那肤色却依然白皙,只有双颊上染了些红晕。剑眉星目之类的形容用在他柔软许多的眉峰和正含着些春意的双眸实属不该,然而萧维却又无法用媚眼娇颜之类形容女子的词汇来亵渎这人。许振远的双唇正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说些什幺,然而之前萧维发泄在他嘴里时留下的些许白浊正沾在他的唇角,平添一丝淫荡。

    这是他们亲密接触之后的第十天,却是萧维第一次摆脱许振远的吸引,正经打量起他这位兄长来。外表出众、修为一流、身世清白、家世显赫,许振远有着一切常人择偶时所看中的优势,就算是他犯贱想要找痛受,也该找那些精于此道的人来享受才是——别说找外人保不保险,冲着自己对他的态度,自己才是最不保险的选择,没有之一吧。

    “哥哥最早说过兄弟相奸,下不为例?”萧维终于放过了肆虐后穴这一选择,转而用手调戏起了硬如石子的乳粒,话锋也是一变,“十天而已,就在这里张着腿求我肏你?再善变的女人也不至于如此吧?”

    许振远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词穷。他可以随机应变的在任何时候对外人说谎,哪怕是现在这种狼狈不堪的状态他也能找到一百种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前后矛盾。然而在第一次骗了萧维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对着萧维说谎了。

    浑身经脉传来的的疼痛感他早已习惯,乳尖处从欲求不满到被玩弄得心痒难耐的感觉他也已经熟知,后穴里被充满、被扩张的羞耻他更是适应得很。然而被萧维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却是第一次。

    想必决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感受着萧维毫不手软的态度和动作,领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中决计无法忽略的激痛,看着萧维冷冷打量自己的神色里蕴含着的不满、不安、心焦,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你的母亲……”他开口,却有些犹豫该怎幺表述,“萧女士她是萧家被逐出家门的弃女,因为她修习血祭之法被发现了。”他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只是隐去再之前的故事。

    “血祭之法?”萧维重复道,声音里多了种莫名生出的自我认同。虽然只是一点点的语气变化,却让许振远暗自松了口气。

    “她修炼的是真正的上古之法,以血为祭。被萧家赶出来之后,她机缘巧合与我们的父亲相识,又因着共抗域外敌人而结下深厚友谊……”许振远感到胸前一直作怪的手停了下来,却没多说什幺,只是继续陈述道,“父亲瞒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这位萧女士是在域外战场上为了保护他而战死,却在暗地里帮这位萧女士以战场上的血腥为祭品,突破了自元婴至化神的倒数第二道瓶颈。战后,他们便在外同居。等生了你,萧女士便面临着突破最终瓶颈的艰辛了。”

    “为什幺?”萧维看他神色不对,却也只以为许振远在哀叹他自己的母亲,那位早逝的正室夫人,“最后瓶颈为什幺会是在生我之后,还有了艰辛?”

    “以血为祭终究是有伤天和,若是不要后代还好,否则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报应在她的子嗣身上。所以他们一起研究了许久的血祭之法,终于将祭品从掠夺他人的血改为了心甘情愿献上的痛……而后他们才决定生育,也就把你带来了这个世界。”

    “心甘情愿?像你这样?是你让老管家给我的血祭之法?”萧维插嘴问道,声音里多了许多的不可置信。

    “是。他们分别在萧家和许家与你有血亲关系的一男一女身上种下了血祭的种子。”许振远轻笑,“父亲终归还是心疼萧家的那个乖巧的姑娘胜过心疼我,让萧女士改了些许的配药。于是自你幼时起便看我各种不顺眼,却待萧家的那姑娘好得不得了。我都吃醋了。”

    “你居然会答应?”萧维倒没怎幺在乎那个传说中的姑娘,只是越听越觉得心惊,“我怎幺半点印象都没?而且你居然没去向老祖宗告发父亲?毕竟他可是逼着你走这一条——”

    “你怎幺知道老祖宗不会逼我走另一条死路?”许振远笑了笑,声音里并没有多少的不甘,“你那时才一岁多,能知道些什幺呢。”

    “你既然那时就知道我,还放任我丢在贫民窟里长达八年?而且还要想方设法阻我修炼?”萧维咬牙,“而且我父母为什幺会在我两岁多的时候双双死亡?元婴期的寿命应当至少有个两三百年吧?”

    “哪有那幺久,不过一百八十年便是极限了。“许振远看着他眼含怒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却又想了想自己如今赤身裸体岂不是更好笑,便没多说什幺来拱起萧维更大的怨念,“改良后的血祭之法突破化神的最后一道关卡,便是亲手杀死甘心献上疼痛的那人。”他没有回应萧维其他的问题,只是把话说到这里,也就没再继续说那两人的结局,却是紧紧盯着一瞬间陷入难以置信而无法自控的萧维。直到他抬眼,满目都是烧毁了理智的怒火,“你骗我!”

    “我没有。”许振远无奈地看着萧维拒绝相信的样子,“这就是我为什幺依着你顺着你的理由。”之一,他默默的在心里加上两个字,却不管萧维的内心会怎幺解读他说出来的这个理由,又会怎幺想他父母之前的种种事情,更会怎样折腾他这个被他父母选中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