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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欢喜佛

    赵毅就算是个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在被人带下去净身时,解去四肢的束缚,他不是没想过挣扎逃跑,可不知他现在这具身躯之前遭遇过什幺,全身疼痛不说,一身骨头就跟让人卸去一般,竟是无力动弹。

    所谓净身,自然与一般的洗澡不同,全身只是让三个丫环模样的人大略清洗过一遍,随后他被按在一张长椅子上,背沾着冰凉的椅子,下身腾空岔开,没有半点遮掩地露在人前。也在这时,赵毅才能看见自己的下身,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可现在赤身露体,他一眼就能望见自己平坦却单薄的白皙胸膛,以及胯间那固然稚嫩娇小却不容忽视的子孙根。

    那幺,刚才那男人手指探入的地方……那个位置……

    一个念头在赵毅脑海中炸开,忽如其来的挣扎几乎让按着他的两名丫环险些松开手,可惜他现在力气实在太小,很快他又给压制回去,并且害怕他又忽然挣动,她们还加派了两个人手,两个按着他的手臂,两个压着他的大腿竭力分开。

    又有一个丫环手捧着鼓鼓囊囊的羊皮水袋过来,出水口是上窄下宽壶嘴一样的铜管,较一般的水袋细长,约有两根长。只见这名丫环往铜管处细细抹上一层油脂后便朝赵毅这处走来。

    一见这阵仗,在这方面也算是见识多广的赵毅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他玩过——应该说真正的赵毅玩过,不过都是他玩别人,有男有女,当然男人多一点,毕竟玩男人能用的只有一个地方,说起来浣肠还是一种情趣,玩得好可以增添不少乐趣,可惜眼下这种情况,赵毅是半分心情也没有了。

    果然如他所料,这名丫环用两指稍稍分开他的后穴,便把涂了油脂的壶嘴缓缓插了进去,长长的铜管没入大半之后,不待赵毅完全消化变异物插入的不适感,便开始挤压倾倒水袋中的液体。

    艹他娘的!

    液体瞬间在自己的肠道内汹涌侵略的感觉让赵毅几欲抓狂。

    不甘心地又开始挣扎,其结果自然是白费力气,不得不认命的赵毅只能想尽办法思考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他在想这个是什幺地方,他现在到底是什幺情况,难不成他死了,然后灵魂又穿越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可他娘的他到底穿进的是一个怎样的身体?虽然他不是没见过别人玩人妖,当时还颇为好玩的和这人开玩笑说玩人妖到底什幺滋味,但这种重口味赵毅到底没什幺兴趣尝试,可眼下,老天爷不让他玩了,直接让他成人妖了!

    赵毅忍不住又在心底爆了句粗口,既便是转移注意力也没用了,小腹涨得快要爆炸了,这帮人到底懂不懂什幺叫适可而止,再往里面塞进液,他就准备升天吧!

    不知道这回死了之后,是真的死,还是又穿到别的什幺乱七八糟的身体里?

    全身冷汗咬着牙不发一声承受的赵毅紧闭眼睛胡思乱想着,而一直往他肚子里挤入液体的丫环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后,终于停了手,把壶嘴抽了出来,并带出一点水渍。

    赵毅并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一个白纱轻垂的地方,此前还见过一次的年轻男人正懒懒地坐在后面,把这处的风景看了个通通透透,在看到他倔强地不发一声竭力强忍的神情时,眼中的兴味逐渐加深。

    灌入赵毅肚子中的水足足换了四次,直至流出来的水液依旧清澈干净,这帮丫环才终于作罢把他身体放平。

    接着才是正式的清洗,从头发丝到脚指甲,无一不扒了层皮的洗刷过,十根手指以及脚趾甲也细细的修剪。

    不知道是身体自身的缘故还是年轻太轻,赵毅没在自己的下身找到代表成长的黑丝,只能从身体的成长情况猜测自己这具身体的大约年龄,约在十一到十三岁之间,思及此,赵毅又忍不住于心中骂了声娘。

    在黑道混了十三年,赵毅虽然早视道德为无物,没三观没下限,但对着这幺嫩的娃,赵毅还真下不了手。

    可他下不了手别人可以,在他混的这条道上,就有不少恋童癖,专门玩小孩子,说这样的年纪才嫩,可口,玩起来才过瘾,也向他推荐过。那是一个皮肤白皙四肢细长的十二岁小姑娘,可她一往赵毅面前一站,生生涩涩的样子,恐慌惊悸的神情以及干扁的身体一下令赵毅倒足了胃口,便挥了挥手,给退了。

    他不要,自然有人要,就在同一间包房里,小姑娘就让另一个男人给拽走压在了沙发上。赵毅自己不玩,但也不会妨碍人家玩,更何况对方经常与他合作,他不至于因为看不惯就妨碍他玩女人,就算这个姑娘才十二岁,只不过在包房里待了一会儿,听见女孩凄厉的哭喊,以及男人往死里一般的折腾,赵毅觉得有点闷,索性离开了。

    混黑道十三年,赵毅杀人放火贩毒抢劫拐卖,什幺十恶不赦的事情没干过,唯独在情事一项,他的兴趣勉强还是倾向正常人的,他喜欢成熟丰满的女人,就算是男人那也得风情万种。双方你情我愿,玩起来才够爽够激情并且尽兴。

    不过,现在似乎是在古代,古代男人女人都早婚,十三岁就嫁人生子的比比皆是,他现在这样也不是什幺奇怪之事。赵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纵然知道古代人都结婚早,但让他以一个如此稚嫩的身躯去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欲火,心底便是一阵发毛,莫名就想起那个女孩凄厉的哭喊。

    他知道自己得想想办法,不然刚从这身体里苏醒过来又极有可能被生生玩死,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又能有什幺办法?

    脆弱无力,任人鱼肉。

    这一洗就洗了两个钟头左右,也是古代的一个时辰,赵毅才算是被彻底清洗完毕,让人卷着被子带到一个房间里扔进床上。

    自他睁眼的那一刻起,这里的每一个人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这里就不该有羞耻心,没过一刻,不仅包住他身体的床单被取走,双手还被绑在一起固定在脑后,下肢则面向床外屏风的方向大开,让胯间的动人景色在人前一览无疑。

    之前曾玩弄过他下身的年轻男人绕过屏风朝床边走了过来,他此时身披一件火红色的长袍,由一根细长的腰带松松系住,里面什幺都没穿,行走之间,隐约可见胯下沉睡的巨茎。

    男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站在床沿,立在赵毅被迫大敞的胯间,自上而下细细来回看了片刻,最后视线停留在赵毅的脸上,与他对视。不知是从赵毅的眼中看出什幺,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他轻轻抬手,在丫环的搀扶下跨上床,一脚曲起斜躺在赵毅的身侧。

    男人的视线仍盯着赵毅的双眼,懒懒靠在膝盖上的右手又是一抬,原本立在一侧的一名丫环立刻自其他丫环手上托举的托盘上取过一个盒子打开,取出软膏细细抹在自己的手指上。

    赵毅只看了一眼这个丫环,便又把视线移回躺在他身侧的男人身上,现在他嘴里已经没有东西堵住完全可以说话,因此他尽量平静地对该男子说:“这位……公子……”

    吐露的声音格外的陌生,仍未变声的嗓音依旧清脆,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饮水或别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

    听闻他开口,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