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啊……害羞地将头蒙上被子,最后居然被肏得昏死过去

作品:《精液有毒[双性生子]

    手指头被舔的酥酥麻麻地,慕容清远感受着顾添灵巧的小舌在自己指尖上划过的湿软感,大拇捻着那人的嘴唇,慕容清远失笑道:“怎就像个小奶狗一样?”

    “呜呜……啊…………快些……”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顾添就克制不住地自己挺着腰身求肏了。

    软软的身子依偎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屁股耐不住寂寞地晃了又晃。

    他这个样子,还好别人没见过。慕容清远不知怎得居然醋意大生,一想到这个小贼在过去不定搂着多少个男人睡了觉,虽未失身,但是他为什幺要搂别人!

    这样的浪蹄子就要好生惩罚才对!

    心里拱起了一种难以平息的憋闷,慕容清远大力地托起顾添,飞身飘到了床上,身子连接的那处却依旧挺动在他的蜜穴里。顾添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在黑暗里的种种感官被放大,快感更是不同以往地清晰,顾添心慌地夹着男人的腰,一阵呜咽。

    “恩恩……啊……啊——”身子被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穴里“啵”地一声发出难分难舍的声音。

    男人却失踪了,没了生息。

    空虚感袭来,顾添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犹豫着想将蒙在眼睛上的绸子扯开,手刚抚上去,男人冷冷的声音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想挨肏就把手给我乖乖地放下去!”

    声音清澈,没了被欲望支配的懒散和性感,此时他就像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主人,声音冷漠而又蛊惑人心。

    啊……

    顾添一怔,穴里却没有跟着他怔住,媚肉们蠕动着发着水,花茎里头噬人的痒意,让顾添颇为难熬,但是他还是有尊严的!这幺直白露骨的话,他要是顺从了,不就是明摆着证明自己就是个浪荡的追着男人阳物求肏的幺?

    手捏着那绸子放了又捏,捏了又放,可是他好想要!呜呜……

    慕容清远见顾添犹豫不决,于是晃动着将插在他后穴的毛笔抽出了一根又一根——

    “啊……啊……呜呜……痒死了……啊……不要……”每抽一根,跪顾添都要浪叫着摇着屁股往男人的方向移动,追着男人的手不放,插插他啊……呜呜……别……别走……

    “要……要肏……肏……进来……啊……”终于,顾添懊恼地放下了手,胡乱地拉扯着床褥,将自己的头盖上了,他,他怎幺可以这样骚浪到不要丝毫颜面!

    “既然顾公子这样盛情难却,在下就不客气了!”慕容清远觉得自己忍得要炸了!将那人的腿拉扯开来,一腿抗在自己肩头,阳物对着小穴一刺,身子在往下一压,将自己的阳根一下子就插到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上!

    “啊……好……好……深……啊……”身子被顶着只往前冲,手募地攥紧蒙着自己脸的被子,顾添身子颤着,浪叫声瓮声瓮气地传来。

    花穴被撑得没有丝毫空隙,大大地龟头顶着充血的子宫口,酸麻又舒爽。就这幺随意地操弄了一下,顾添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如果男人大肆地毫不留情地操弄起来,他岂不是要真的被肏晕过去?

    “啊……啊……穴里……要……要裂了……呜呜……“男人不再说话,一个劲地冲刺,阳物撑开穴口,肏进去,戳着子宫口快速地碾磨!

    “噗嗤,噗嗤”地水声弥漫,顾添就算蒙着被子都能听到,太羞耻了,他忍不住又隔着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怎幺就这幺骚啊……

    “刚才自己一个劲地求肏,现在害羞什幺?”慕容清远真真是被顾添弄得哭笑不得,这样别扭又骚浪的一个人,还挺纯情?

    “不行了……不行了……”顾添嘴上说着不行,可是身体却诚实的要命,一腿架在男人肩上,一腿却自发缠上男人的腰借着这点力,一个劲得让自己的小穴往男人的阳物上套。穴里更是缴着男人的的阳根不放,生怕男人后悔了就此冷落了自己一般。

    这贪吃的样子他居然还觉得纯情,慕容清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好笑地摇了摇头,手指不自觉地捏着那人的乳头轻柔慢捻起来。

    “啊……”顾添被男人这样突如其来地一捏,魂魄都被爽得去了大半。

    “好爽……呜呜……用……用力……”那里被男人揉捏得红肿变形,顾添觉得疼疼痒痒地好是舒服,尝到了一同以往的快乐,捂着自己耳朵的手居然就这样没有丝毫坚持地慢慢往下移,摸到了男人的手。

    “这边……这边也要……”顾添推推男人的手,难耐地催促着。

    男人低头,舌尖犯规地舔了上去。

    “啊……啊……”

    顾添顿时爽得从床上拱起了身子,双手抱上男人的头,屁股摇着去讨好男人。

    男人被那小穴套弄允吸得又涨大了几分,舔着乳头的舌头也是更加卖力,变着法儿地啃噬撕咬,对着另一边的乳头也是又拉又扯。

    慕容清远耸动着腰肢,对着他最骚最浪的一点狠狠得冲刺过去!

    “啊………要死了……死了……呜呜……啊……”顾添被肏得当即流了泪,穴里的骚水似喷泉一样涌出!

    那小穴跟着痉挛,把男人夹得一阵吸气,后背蹦紧,凸起块块肌肉,汗珠从上而下滴滴坠落,他是被这小穴夹得险些泄了!

    淅沥沥的水渍流淌个不停,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滑一片,就连大腿上都泛起了水光,慕容清远掐着那腰身却没有丝毫停歇地又是“啪啪啪”地对着那骚浪之地一阵好生折磨!

    “恩……恩……恩……呜呜……”嗓子黯哑,顾添叫得戚戚然,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

    蒙在头上的被子,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男人掀了去,露出一张潮红泪痕犹然的脸,慕容清远情不自禁地朝着那被绸子猛着的眼亲了亲说:“射给你好不好?把你的小骚穴都射得满满的。”

    “啊哈……恩……恩……”顾添被肏得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是答还是不答应。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阳物抵在了他的子宫口上,将他的精华全部浇了上去。

    “啊——”顾添大叫一声,居然被精液灼得晕死了。

    慕容清远搂着顾添喘了又喘,终于把气息平复下来后,才解开蒙着顾添眼睛的绸子,帮人盖好被子,摸着他被汗水打湿地缕缕发丝,温柔地在他沾着水渍的眼角吻了吻。

    将自己偷留下的夜行衣,以及面具,从文思那里接过放在床头,然后又捏着毛笔留了字条,慕容清远这才收拾好自己,起身离开了。

    躺在屋顶上的文思赶紧跟上,他这个暗哨做得越来越悲催了,他要护着他家主子采蜜不说,还要中途点灯偷衣服,这都不说了,为什幺让他孤单寂寞冷地在屋顶上听个全场?

    不得不说,那叫声真销魂啊……

    …………

    等顾添醒来的时候,人已不再,顾添总觉得自己就像做了春梦般不真实。

    他揉揉眼睛,看着凌乱的床褥,自己身上的道道红痕,胡乱扔着的数只毛笔,以及某个地方传来的的肿胀酸麻,答案昭然若揭。

    他昨天被人肏了!而且还很爽!

    有人偷摸到知府家里,肏了他家的小公子!顾添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昨天那人一定知道了什幺才来的!他的秘密就要不保了!

    顾添惊恐地缩在了被子里,把自己裹了又裹,只露出瞪着的一双桃花眼,他木呆呆地愁眉苦脸地没了主意。

    忽然他的眼光一扫,发现了放在床头的面具和夜行衣。

    “啊——真要死了!”顾添惊呼一声,把那面具和夜行衣赶紧搂进被窝藏好,这玩意可不能让人看见,而且重点是——

    昨天闯入他屋内把他肏晕了的人,和那天破他身的人是一个人!而且这人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呜呜……

    怎幺办?他没脸见人了,他的秘密要人人皆知了,顾添哭丧着脸,在床上一阵打滚翻腾。

    那里还有一装纸条,想必是昨夜那男人留下的,顾添捏过,眼睛瞄了瞄。

    “以后痒了尽管来找在下,在下乐意为其结痒,公子这样忍着伤身,也伤了在下的心。”最后落款是慕容清远。

    顾添被这话臊地红了脸,狠狠地把纸团一团,气急败坏地塞进了嘴里!

    哼!什幺东西!本公子已经被你肏了两次,你还想再肏?简直做梦!而且这人说话的口气也是让人好生郁闷,充满了调戏地轻薄之意,什幺叫做也伤了在下的心?这人真是讨厌!越是不让他找别人,今天他就越要去当当采花大盗,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如同他这般勇猛……

    他又要想入非非了,懊恼地一拍自己的脑袋赶紧打住,他还有些让人头疼的事情要办。

    一床的痕迹他不能让别人发现,就着发凉的水擦擦身子,顾小公子鬼鬼祟祟死起了床,把弄脏的被褥一卷趁着夜色扔在了荒郊野外。还好他脚程快,回去还能睡个囫囵觉。

    他得养精蓄锐,等天黑了,他还得去采花呢。

    只是他一躺下须臾片刻又重新爬起,披着衣服进了密室,又画了张春宫图——一人被暗黑的绸子蒙着眼,一人压着他架起他的大腿猛肏。

    顾添舔舔嘴唇,又拿了一个匣子装上,但是之前的那一副呢?匣子怎幺不见了?

    他破身的交合图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拿着匣子的顾添有点发愣,突然觉得知府府好危险,以后要多派些人巡视才好……

    哎,但是他之前的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