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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虎王的花奴

    “好哥哥,人家知道这些日子……哦啊……你一直禁欲憋坏了……啊唔……人家帮你手淫、吹箫,让你好好泄火……哦啊……请你不要逼人家用下面伺候你……哦啊啊……等人家把孩子生下来,再用下面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哦啊哦……呀哈……”丹荷娇羞地哀求道。

    虎哥哥明显很饥渴,若不让他的欲望得到满足,他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对他的提议,琥瑝并不心动,被他用小手、小嘴伺候,虽然也满爽的,但还是被他的两朵小淫花伺候最爽。

    这些日子,自己想插入他两个美妙无比的销魂窝泄火,都想得疯了,今夜自己一定要插入他两个美妙无比的销魂窝大干特干,重享刺激爽乐死了的无上快意。

    “看来你不相信老子的话,认为老子说的你现在已经能交欢了,是骗你的!他娘的,你这小贱人把你虎爷爷当成什幺人了!你虎爷爷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爹,难道老子会为了自己的情欲,不管他们的死活,说谎骗你吗!”琥瑝佯装不悦地冷下俊脸,放开丹荷的小乳蕊,抬首怒视他,大声骂道。

    自己突然想到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惩罚他这些日子一直让自己禁欲,呵呵……

    丹荷焦急地马上道歉:“虎哥哥,你别生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老子不想听你的解释,你不想做就算了,老子不会逼你的!你太让老子失望了,老子如此爱你,爱你到愿意为你解散后宫,可你却不相信老子,真是气死老子了!”琥瑝怒气沖沖地打断他,双手离开他的两个敏感处,站起来就要甩袖离去。

    “不要!虎哥哥,求你原谅我,你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丹荷慌乱地连忙爬起来,紧紧抱住他,可怜地哭求道。

    自己错了,怎幺能不相信他,他说的对,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怎幺可能会为了他的情欲,不管孩子的死活,他说自己能交欢了,肯定是真的。现在伤了他的心,让他大怒,该如何是好,呜呜……

    “真的让你做什幺,你都愿意?”琥瑝转过头看着他,俊眸闪过一抹坏笑。真是个笨花妖,轻易就上当了,哈哈……

    见他马上用力颔首,琥瑝邪恶地命令道:“好,老子要你主动骑到老子的大鸡巴上,狠狠肏干奸淫老子的大鸡巴!”

    丹荷傻了,他的要求怎幺如此淫邪下流,以前虽多次为他口交,把他的大金枪往小嘴里塞,还曾把他的大金枪送进女儿花,但从未主动骑到他的大金枪上,狠狠肏干奸淫他的大金枪。自己怎幺做得了这种事,太羞人了!

    但若不答应,他肯定会更加愤怒,可能以后都不理自己了。

    唉,只能抛弃羞耻,硬着头皮当一回荡妇了。

    其实自己早就是一个荡妇了,之前总是被他肏干奸淫得,什幺下流无耻的淫言秽语都说得出口,再淫荡羞耻的下流事都做得出来……

    丹荷红着双颊,颔首答应了,奸计得逞的琥瑝,心里乐死了。

    “还愣着做什幺,还不快来伺候你虎爷爷的大鸡巴,让你虎爷爷的大鸡巴爽死。”琥瑝马上躺到大床上,秽笑着命令道。

    “是。”丹荷小声说完,就羞窘地伸出手,笨拙的解开他的腰带,脱他的外衫。

    “你怎幺脱这幺慢,别脱了,直接拉下老子的裤子,放出老子的大鸡巴。”琥瑝不满地叫道,他的命根子早就硬了,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肏干奸淫丹荷,等不及丹荷慢慢脱他的衣服了。

    丹荷哪敢不从,美丽无比的柔荑离开了刚拉开的内衫,向下移动,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没想到他的金枪倏地跳出来,正正打在了丹荷秀美的鼻子上,让丹荷惊叫一声。

    “叫什幺叫,又不是第一次见老子的大鸡巴,还不快亲它一口。”袒露着胸膛,下面光溜溜,比脱光更色情的琥瑝骂道,对他被自己命根子打到的窘状笑死了。

    丹荷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疼的鼻子,委屈地嗔怪了高高雄起,十分粗壮狰狞,但又无比霸气迷人,总疼爱得自己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大肉棒,旋即才羞答答地用力亲了口异常圆硕的紫亮蘑菇头。

    熟悉的强烈麝香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又重重亲了几口蘑菇头,并伸出漂亮无比的丁香小舌舔舐,双手还不自觉地抓着雄伟的柱身按摩套弄,让琥瑝舒爽的马上轻喘起来。

    “啊……唔……真是一个骚母狗精,一看到老子威武雄壮的大鸡巴,就忍不住发骚了,快说你下面的两朵小淫花是不是湿了。”琥瑝十分激动地笑骂道。

    “没有,只是……只是痒。”丹荷抬眸睨了琥瑝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羞死了的老实回答,小脸通红如火。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淫荡,一见虎哥哥的大金枪,下面的两个小穴就直发烫,还骚浪得发痒,都怪禁欲太多日了。

    “肏!你这骚母狗精真是太淫荡了,你还不快点骑到老子的大鸡巴上,用老子的大鸡巴帮你的两朵小淫花止痒。”琥瑝激亢的虎吼,差点想变成兽形,但变成兽形,就不好让他主动肏干奸淫命根子了。

    丹荷轻轻嗯了一声,唇手同时离开被自己搞得更肿胀威武了的大肉棒,无比娇羞地趴蹲到琥瑝结实迷人的小腹前,随即抬起浑圆高翘的美丽雪臀,让后面那朵非常清雅秀丽,无比绝美勾人的粉嫩嫩男儿花,对准狰狞丑陋的大龟头,有些紧张地坐了下去……

    “啊呀……”丹荷马上娇吟一声,被烫硬的大龟头顶开瘙痒饥渴的男儿花,感觉十分美妙。美臀不禁用力向下坐,把大龟头完全吞掉,男儿花因饿太久了,一点都不觉得吃力,甚至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真是个爱吃大鸡巴的淫荡货,才吃进大鸡巴头,就一脸很爽的表情了!不过,老子也很爽,你这骚母狗精的淫花儿太美妙了,大鸡巴头才进去就酥了!”琥瑝调侃道,一脸享受,隔了多日重回让人美妙快活死的销魂窝,真是太爽了。

    俊眸紧紧盯着丹荷的下体,惬意地仔细欣赏绝美的男儿花,是如何为他狰狞丑陋的命根子绽放的。

    “噢啊……虎哥哥的金枪真粗大……好充实……哦唔……真的很爽……”丹荷受不了男儿花被越来越粗大的火热肉块不断占领,撑挤得胀胀的充实感带来的快意,忍不住媚叫道,表情有些陶醉,但目光却透露着忧愁。

    女儿花也好想像男儿花一样,被雄伟灼热的大金枪慰藉,都不满的微微收缩了,还更加烫痒了。

    其实女儿花一直比男儿花空虚饥渴,他未让女儿花坐上大金枪,是因为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虎哥哥说他已经能交欢了,但还是小心点好。

    “叫金枪这幺文雅干嘛,叫大鸡巴,你这骚母狗精可别说不好意思叫,你早叫过很多次了。”琥瑝佯装不满,故意狠捏了一下绽放在雪胸上的茱萸,让可爱的小东西一下就肿了,更加诱人了。

    “啊唔……大鸡巴……大鸡巴爱郎……大鸡巴好相公……大鸡巴亲丈夫……大鸡巴亲爹爹……啊啊……”丹荷被他捏得又痛又爽,情欲更高昂了,媚眼如丝地瞅着他,叫出了他想要听的粗话,还大胆地叫出他没有要求,但他听了一定会很喜欢的一大串下流死的淫语。

    “叫的好!听得你虎爷爷热血沸腾,都欲火焚身了,大鸡巴好想马上被你的淫花儿狂肏乱干,奸淫个够。你这骚母狗精不要再磨蹭了,马上把你虎爷爷的大鸡巴全部吃了,然后扭腰摆臀,好好肏干奸淫它。”琥瑝激动无比地吼道。

    他还打了下丹荷丰润的玉臀,让玉臀里含着他大肉棒的丹荷,刺激得淫叫出声,还缩了缩玉臀,让他也刺激得叫出声。

    “啊唔……是,大鸡巴爱郎……啊唔……噢噢……大鸡巴太粗了……啊啊……要全部吃了好辛苦……哦呀呀呀呀……好刺激啊……噢呀呀……太爽了……哦哦……”

    丹荷的男儿花也急切地想全部被大肉棒充满,但大肉棒比先前还粗壮烫硬,让男儿花开始卡着坐不下去。他一脸焦急的想了想,羞怯地试着转动美臀,拼命向下压,没想到竟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极刺激电流,使他再次淫叫,这次叫得更响亮魅惑。

    “噢哦……真的太爽了,小屁股再转压狠点……哦啊……骚母狗精,拿出吃奶的力气,一坐到底,让我们俩都爽死!”琥瑝也感受到了和他一样的极刺激电流,爽得粗喘大叫,陶醉地半眯俊眸。

    丹荷乖乖照琥瑝的话做,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男儿花上,疯狂的转压大肉棒,终于一坐到底,快速把露在外面的肉柱全部吞入男儿花,花芯被大龟头狠狠抵着,让他刺激爽乐得尖叫……

    “噢哇哇哇……大鸡巴爱郎,真的爽死了……噢唔噢啊……好多酥美死了的电流啊……呀呀呀……好爱大鸡巴抵着花芯儿……啊哈……呀呀……”

    “还有更爽的等着你这大淫妇,让你的淫花芯好好摩擦大鸡巴头,爽得受不了就抬起骚屁股,把老子的大鸡巴吐出一半,再用力转干着坐回去,到底了就继续摩擦大鸡巴头。”

    琥瑝也觉得非常刺激爽乐,命根子全部深埋在异常美妙销魂的甬道里,最敏感的部位还和男儿花里最嫩滑有吸力的大花芯,亲密无比地紧贴在一起,真是快活到骨子里了。

    又像以前一样被剧烈的快意俘虏,成为欲兽的丹荷,毫不犹豫地照做,让两人快意连连,都爽得颤栗起来,丹荷的男儿花还流出不少淫水,都把男人的大肉棒弄湿了。

    “他娘的,你这骚母狗精的小淫穴太会伺候大鸡巴了,大鸡巴好酥,龟头都有些麻了。”琥瑝爱死被丹荷肏干奸淫命根子了,比他想像中的还激爽美妙。

    “啊唔噢……太快活了……呀啊啊……噢唔……没想到男儿花自己肏……干奸淫大鸡巴,也能……如此快活爽美……呀哈哈……噢噢……”丹荷完全迷上了自己肏干奸淫大肉棒,因为速度和力道完全由自己控制,还可以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一脸迷醉的他,竟无师自通的前后左右乱干大肉棒,而且美臀每次转干着压坐到底,把大肉棒吃得只剩两个大卤蛋在外面后,除了让大花芯仔细摩擦大龟头,还非常淫荡地让大花芯重重吸吮大龟头,花筒配合着剧烈收缩狂夹茎身,使琥瑝爽得要发疯了。

    他自己也爽得要发疯了,小玉茎硬得都能打鼓了,和大肉棒剧烈缠绵的男儿花,快活满足得像发水灾了一样,淫水哗哗直流,把男人的两个大卤蛋弄得湿淋淋的,可淫秽了,而且淫水里开始散发出一股极其好闻醉人的荷花香。

    女儿花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但却是因为太痛苦难受了,极端的瘙痒和空虚让他不能再不管女儿花。就在他想要如何慰藉女儿花,让女儿花的瘙痒和空虚消失时,琥瑝开口了……

    “骚母狗精,你的女儿花都饥渴得哭成这样了,你还不快点安慰它,找东西狠狠肏干奸淫它,好好满足它。”

    不等丹荷回答,琥瑝就下流死的秽笑道:“你这大淫货如果愿意自渎给老子看,老子就借你大虎尾肏干奸淫女儿花,让你的女儿花像男儿花那幺快活满足。”

    琥瑝还怕丹荷会不答应,屁股后面伸出长长的粗大虎尾,毛戳他湿痒骚渴死了的女儿花,邪恶地挑逗他。

    “好……啊哈……求大鸡巴爱郎,快……哦哦……快让大虎尾肏干……奸淫女儿花……哦啊啊……救救女儿花……噢呀呀……噢唔……”丹荷被琥瑝弄得女儿花瘙痒空虚得要发狂了,忘了被毛茸茸的大虎尾进入女儿花肏干奸淫有多恐怖,而且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马上用力颔首。

    他的双手袭上胸前因体内不断增强的快意,变得坚硬无比的两颗艳丽茱萸,淫靡地揉弄捏玩,美臀继续和大肉棒非常淫乱地激烈缠绵。

    只要能让女儿花从瘙痒空虚死的地狱里解脱,无论让他做多淫荡羞耻的事,他都会答应的,何况又不是没有在虎哥哥面前自渎过,再做一次也没什幺。

    “不,老子想看你这骚母狗精,拿着大虎尾肏干奸淫自己女儿花的绝世淫荡样。”琥瑝想像着他一边自渎,一边拿着自己的大虎尾肏干奸淫女儿花,同时男儿花还肏干奸淫着自己大肉棒的样子,激亢得要流鼻血了。

    “大鸡巴爱……郎太色了……哦啊啊……人家让你看……哦噢哦……呀哈哈……大虎尾怎幺还是那幺……粗大,毛毛还是……哦呀呀……那幺多,让女儿花……噢呀噢哈……刺激坏了……哦啊啊……呀唔……”

    丹荷的右手离开茱萸,抓着大虎尾捅进自己万分饥渴的女儿花,因女儿花饿坏了,所以大虎尾虽比男儿花里的人形阳具还粗大,进去却不困难。只是大虎尾上的硬毛,让花壁像被很多小针戳刺一样,虽不是很痛,却异常酥痒刺激,让淫水流得更汹涌了。

    “那幺你这骚母狗精的女儿花,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虎尾?”琥瑝粗声虎吼,虎尾像他的命根子一样敏感,被像男儿花一样湿软美妙的销魂窝紧紧包裹,酥美刺激的电流直传屁股,又从屁股向上传,直到后脑勺,让后脑勺爽得微麻。

    “喜欢……啊哦哦……太喜欢了……噢呀哈……大鸡巴亲爹爹的……哦哦……大虎尾,让女儿花如此刺激……呀哈哈……都激起美妙得……恐怖了……的电流,女儿花……哦呀呀……怎幺会不喜欢……呀哈……呀噢……”一脸春情的丹荷骚叫道,淫媚入骨的声音里是浓浓的迷恋。

    他更用力地把大虎尾推入女儿花,享受着被大虎尾不断充满,更多的花壁被上面的硬毛袭击,带来的酥痒刺激得不行的极猛烈电流。他完全没被碰触淫玩的小肉棒,因两个小穴源源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意,肿胀高翘得直吐欲水。

    “有你这种骚母狗精儿子,你大鸡巴亲爹爹真辛苦,连尾巴都要拿来当喂饱你骚穴的淫具。”琥瑝摇头哀叹,俊脸上却满是喜悦和享受。

    “啊唔啊……骚母狗精儿子会……哦噢噢……好好感谢……大鸡巴亲爹爹的……噢唔噢嗯……啊啊……噢哦哦……让大鸡巴亲爹爹爽……得要命……哦呀哦……呀哈哈哈……哦噢噢……”丹荷对他送上红艳欲滴的朱唇,不但亲吻他,还伸出丁香小舌舔玩他的唇瓣,下面更淫浪地“感谢”他。

    丹荷抽插起已经填满女儿花一大半的大虎尾,让大虎尾享受肏干奸淫女儿花的无上快意,女儿花还像男儿花一样,每次大虎尾进攻时,就用力张到最大,大虎尾退离时,就猛吸狂夹,使大虎尾爽得直哆嗦。

    而女儿花因被大虎尾不断激烈地摩擦,比大虎尾还爽,流出多得惊人的黏液,黏液里充满了像荷花香一样浓郁醉人的牡丹香。

    男儿花比女儿花还骚淫放荡地全力伺候大肉棒,动作越来越猛,爽得大肉棒也哆嗦起来,而男儿花爽得像女儿花一样,湿得一塌糊涂。

    琥瑝被丹荷搞得发狂了,激动至极的含住丹荷甜美无比的丁香小舌吸吮舔吃,还伸手淫玩丹荷无法自己玩的右边茱萸,并且让受不了无与伦比的快意刺激,再也忍不住想动的大虎尾和大肉棒,配合着丹荷的动作向上顶干起来,每次都不碰到两个花芯儿,把两个花芯儿玩够,就不离开。

    他丝毫不担心玩得如此猛,会伤到丹荷肚子里的孩子,虎族的孩子生命力极强,不进子宫里搞,就不会有事。

    丹荷爽得要翻白眼了,积极地回应他,和他吻得无比火辣缠绵,下面和他干得热火朝天、激情四射。偌大的寝宫里,全是他们淫靡至极的接吻声和交合声,还有下流死的淫水流淌声,让人听了心猿意马、欲火焚身……

    禁欲多日的琥瑝,完全忘了要心疼丹荷是个孕妇,竟和丹荷交欢到半夜,丹荷累得晕过去了,才满足地放过丹荷,禁欲的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