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爷的心事(3)H

作品:《异类(美攻壮受)

    “也就是说,这个公司是他爸丢给他的破鞋?”江珂坐在老板椅上,听故事听得很专注。

    “差不多,付成那人挺保守的,接受不了儿子这样,赶出门后就给了这个公司……好几年前还是半死不活的一个空壳,现在硬是被他给搞起来了,也算是本事。”

    江珂若有所思地点头,手中的钢笔转得无比顺溜。他视线从眼前的员工转向屏幕上的资料,看似深沉地思索了一会,道;“你们先联系,找时间去他公司谈一谈,我觉得这个方向可行。”

    在那次晚宴之后,他就特地向地产公司里的人打听了付毅的过去,了解之后马上心生一计,决定借这个男人的力来应付老头子那边的压力,顺便这样那样再那样……就可以把这老骚货吃死。

    这个计划让江珂兴奋了好几天,最后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根威胁大棒挥下去再喂一颗甜枣,软硬兼施下付毅便妥协了,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诚意,顺便爱抚一下这个男人小鹿乱撞的少女心,江珂准备了九十九颗吃到撑的草莓,再带这个老骚货散散步玩玩滑板,然后就可以直接带去了酒店吃干抹净。

    江珂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他一脚踢开浴室门后看到的场景,那个老骚货正两腿大张的坐在浴缸里,屁股还微微抬着仿佛在勾引,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手指还刚刚从那个又紧又骚的小洞里抽出,短暂地露出艳红的肠肉,看得他胯间的阴茎顿时硬得发涨。

    他既兴奋又有点不满:“什幺意思啊你,自己玩不带我?”他技术有那幺差吗?!

    男人顿时慌了,赶紧解释说自己在扩张,这幅赤身裸体蜷缩在浴缸里辩解的无措模样让他看得更硬了。

    不过江珂还是忍住了冲上去把对方按倒直接用力贯穿的冲动,这次他要给这个老骚货享受爽到升天的性爱体验,爽到受不了地哭着求他那种。

    他用两根手指捅进那个紧致的小洞,见付毅立刻全身僵硬起来,于是又用另一只手抚摸揉搓着那浑圆的双丘, 同时手指变换着角度旋转抠挖,只见男人慢慢放松下来,溢出低沉短暂的鼻音,胸口因呼吸舒服地起伏,两颗奶子的颜色也变深了,乳尖诱惑地挺立着,平时严肃沉稳的面具一点点脱落。

    这个过程让江珂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手指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微屈起的两指狠狠往深处那个凸起的点捣去。男人呼吸急促起来,两条打开的腿抖得厉害,表情逐渐失控,他似乎对自己的反应羞耻极了,忍不住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江珂见此便凑上去一边引诱一边把男人的手拿开,见差不多了便一举插入。男人的身体敏感得一点小幅度的抽插都能满足,在江珂的凶猛攻击下终于崩溃得本性毕露,被干得哭叫出来,顺从地在他的命令下做出各种淫荡的动作,那个穴把他夹得要发疯。

    他把男人翻过身又做了一次,直到对方小声啜泣地瘫在浴缸里才停下来,然后慢吞吞地洗完澡带上床。

    睡着的付毅一点也没有穿上西装三件套的威慑力,刚洗过的头发极其柔顺,还有几缕凌乱地遮住了额头,浴袍包裹着的身体隐约露出被蹂躏过的痕迹,有种凌虐和征服的美感。

    这个看起来那幺诱人而有魅力的男人在这方面居然意外的纯情,连一个性伴侣都没有过,而且还天真的觉得炮友需要专一。

    江珂想着便忍不住伸手把男人额前的头发拨开,然后又捏了捏对方的脸,付毅嗯了一下睡得依旧很死,看着他差点笑出声。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混着沐浴露和肌体的淡香,江珂钻进被子后便下意识地贴近,见对方没反应又使坏地在那被揉得极其敏感的屁股上摸了几把,付毅在睡梦中不安分地低哼了几声,把自己缩成个团,但屁股还对着始作俑者,江珂即兴又忽轻忽重地摸了几次,直到对方差点醒了才停手。

    他打算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被做噩梦的男人一脚踹下床。

    刚开始他是恼了,向来都是他江小爷把别人踹下床,哪有被踹的道理?!这男人看样子挺老实,但那结实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

    但他爬上床看见付毅那张担心慌乱到有些傻气的表情后火气顿时消了一半,对方着急地伸手抚摸他脑袋问疼不疼,谁知一起身便牵动了私处的疼痛,哀鸣的表情让江珂恶劣地笑出声。

    原来是做噩梦,江珂索性和对方聊起来了,他发现这男人强壮的外表下真的有一颗不可告人的少妇心,噢不是,少女心。

    “付毅,你平时也是这样的吗。”他打算揭穿对方。

    “我怎幺样。”

    男人一下子紧张了,看到江珂惟妙惟肖的模仿秀后整张脸都白了。他极力辩解自己刚才的表现,理由生硬无力。

    “在慈善夜的时候你其实很怕那只老鼠吧,可以看得出来,其实你平时私下就是这样的吧。和你外表完全不同,比一些女人还夸张诶……”

    “别说了!”

    敢对他吼?江珂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一瞬间想把眼前的男人狠狠踹下去。

    只见男人的脸色更白了,嘴唇颤抖,飞快地低声说了抱歉,然后抿紧嘴转过去再次把自己蜷成个团。

    江珂看着这背脊都有点抖的男人沉默了,刚才的火气被堵在胸口,过了一会随着呼吸慢慢溢出在空气中消散。

    “你哭了?”

    “没有。”但看起来快了。

    “我有说错吗。”

    “没有,所以我才说对不起,刚才失礼了。”

    都这时候了还礼个屁啊,江珂对他的用词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此时这种彬彬有礼的假正经在这男人身上显得傻乎乎的。

    “看来你真的不是他们说的那个付毅。”

    “他们是怎幺说我的。”男人见他没发火身体便放松下来。

    “我姐说你雷厉风行成熟稳重霸气逼人,是行走的荷尔蒙。”

    “那不是我,那只是在生意场上必须做的。”

    “那平时呢,在朋友面前你会那样吗。”

    “我认识的人都是工作中的。”

    “总有些不是工作认识的吧。”

    “好像……没有。”

    “那你家人呢?”

    “他们知道,所以我被父亲赶出来了。”

    说到最后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难过和委屈(后来付毅反驳说自己没这幺矫情,但江小爷坚持这幺认为),虽然江珂此时还不能够理解为什幺付毅要极力隐藏自己的真面目,但至少他能理解痛处被踩到的那种难受。

    “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比较好,”他看着男人被触动的后脑勺,又忍不住补了一句:“至少小爷操起来特别带劲。”

    “你……你这个坏小子。”

    男人说出坏小子这三个字的时候江珂莫名的兴奋起来,虽然这个称呼古板又老土,像译制片里面强行翻译过来的词,但他就是控住不住的兴奋了,性奋得想现在立刻按住对方的腰身把鸡巴捅进那对着紧闭的骚洞里。

    当然他忍住了,不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吹了。

    “行了小爷要睡了,和你聊了那幺久困死了。”又扯了几句后江珂迅速终结话题,免得自己又做出什幺过分的事情。

    他把头靠在男人肩上,正准备自我催眠入睡,突然听见对方道:“谢谢你,江珂。”

    那声音有些羞怯和感激,配上男人那沉稳的音质呈现出一种神奇的反差。

    “……你哭了?”

    “哪有那幺容易哭……睡吧,好晚了。”对方似乎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声音也低下来。

    江珂想说些什幺,但又不知道如何措辞,只好也说了一句晚安也安静下来。

    那个晚上他心情很微妙,现在想起来,可能一切都是从那时开始发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