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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折戟

    萧绰烈只恨别离时长,春宵又苦短,猛地将杨翰不安分的双腿夹在腋下。他也不再徒劳地感伤于这薄情人昔日背叛的劣迹,狂热似火地揉捏着青年细韧的腰肢和圆润饱满的臀峰,絮絮叨叨乱七八糟地说着情话:“子羽,我日日夜夜思念着你,就像灵雀在我心房上不停地舞蹈……我的眼珠子,我的小羊羔……你怎幺忍心去欺骗杀害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心肝儿,我好欢喜……乖乖,快把你的大腿张开,让咱们一起干些快活的事情……”

    ??“萧拓!你死了……滚出去!别碰我啊啊……”杨翰冷汗津津,惊恐地用还算自由的双手不断推拒压近过来亲吻他胸膛的男人。薄绸的寝衣带结早就被萧绰烈粗手粗脚地扯断了,单薄的亵裤也挡不住萧绰烈越发肆虐的大手。男人掌心炽热的体温透过揉皱成一团的布料异常烫人地烙印在杨翰微凉的肌肤上,激起青年一阵阵毛骨悚然的战栗。

    ??“我当然要碰你!我要碰你身上每一寸,从外面到里面……你曾经亲口许诺住进我的营帐,那就应该臣服你的丈夫!学会在我胯下乖乖听话!”萧绰烈冰冷的蓝眼珠随着热血沸腾起来,从冰山融化成火焰,流动在青年衣不蔽体的漂亮躯体上。

    ??他的耐性快要用尽了,温柔也终于告竭,雄性生物凶猛的征服欲渐渐在他理智之中占了上风。杨翰越是不肯乖乖就范,他便愈加暴躁,来时还想着只要相拥叙旧便于愿足矣,如今却非得在今夜遂了心愿不可!

    ??萧绰烈狂性大发,扭着杨翰双手叫道:“你便是铁了心不肯顺从丈夫了?!好极好极!若不能把你这叛逆性子驯服,我也不必再当这一家之主啦!”他就着灯烛之光望床榻中一摸索,恰好摸到了杨翰先前预备用来行凶的丝绦腰带,冷笑道:“咱们大燕国的儿郎自小便会用套索捉回不听话的离群小羊羔,子羽还没见识过我用绳索绑人的本事,今夜也好教你开开眼界!”

    ??杨翰惊惧过了,神智渐渐回来,不禁怒道:“下流无耻的燕狗!你们专会这些阴损本事,有种便放开小爷堂堂正正地一决生死吧!”

    ??萧绰烈冷笑数声:“燕狗?子羽可真薄情,当初依偎在我怀里说‘只恐萧郎一别归家后便忘了咱们俩今日誓约’……可惜萧郎我命不该绝,终究要回来教你这小混蛋偿还孽债!”

    ??杨翰到底心虚气短,闻言两耳都烧得滚烫,强自分辩道:“……萧拓!你若还算是个大丈夫,就别学那般怨妇一样拿着旧事纠缠不清!你我本来分属两国各为其主……放手…啊!啊啊……”

    ??萧绰烈也不愧是打小放鹰逐犬走马追猎的狼族儿郎,捆羊蹄子的本事简直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他把杨翰双手反扭在背后,面朝床铺强按成一个折腰跪伏的姿态,又塞了一只枕头夹在杨翰膝弯之内。绳索从那可怜的青年小腿下提起来勒到他后腰上打成死结,环环紧扣,活生生地把个体态修长的美男子绑成了帝王寝宫中背顶灯盘的跪俑,更因为男人坏心眼往他臀下硬塞的那只枕头,垫高了小羊羔儿一对圆润可爱的桃丘,两团饱满结实弹力十足的肉球分外热辣地凸出‘坐’在软绵绵的雪白枕垫上。

    ??灯影暧昧,照见薄薄亵裤内双丘高耸,丘谷间又绷出一道幽深美妙的阴影。

    ??杨翰被摆弄成这副翘腰举臀任君玩赏的乖巧模样,哪怕并非出自他情愿,也终于勉强取悦了深受情伤的霸道男人。萧绰烈放开动弹不得的猎物下了床,悠然自得地将寝殿床帐四处的灯烛一一点燃,房中霎时雪亮得纤毫毕现。杨翰境况更加窘迫,大声怒骂不止。男人充耳不闻,从床头暗格里取了盒玫瑰汁的胭脂膏子,含笑嗅了一嗅道:“你们南人最讲究什幺洞房夜白绢红梅的破规矩,咱们天狼神座下的儿郎却不曾在意过那几滴血珠子,只要有情人两心相交便是一段美满婚姻了。可也说不准……子羽毕竟是南人,心思或许跟咱们并不一样?呵呵,萧郎也不介怀在这新婚之夜迁就迁就你……”

    ??杨翰曾经饱受宫中燕人卫士蹂躏践踏,身心都遭遇过极为暴烈的摧残,对那男子之间皮肉相交的苟且之事简直怕得入了魔,闻言惊恐地瞪着双眼骇然大叫:“你……你想做什幺?我不要……我什幺都不要!”他背朝着萧绰烈,无从得知那男人在他身后要做些什幺勾当,当下竟是吓得头皮发麻,口舌僵直了。

    ??男人忍笑在他头顶轻轻抚摸安慰道:“乖乖地别怕。萧郎知道子羽是出身矜贵的良家子,规矩讲究也比常人更多。可我实在不忍心弄破你的身子,就用别的法子给子羽开这个苞好幺?”

    ??萧绰烈轻佻地伸出手指按住青年瑟瑟发抖的臀心,慢慢地揉弄缝隙里那朵羞怯紧闭的小巧花蕾,探进软嫩的肉环内格外怜惜地摩挲爱抚。他从盒子里抠了一大块胭脂膏子,手指沾满粘稠的膏脂插进收缩不断的穴口,两只手指滑溜溜地直捣黄龙,齐根没入青年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腔道内。

    ??芬芳软滑的胭脂膏子色作绯红,男人缓缓抽插的动作之下,汁液便从手指和穴蕾之间的缝隙中渐渐渗出,一滴滴顺着双丘间狭长的缝隙滚落到素白的软枕上面,泅染开朱殷点点,仿佛数朵雪地上散落的零星小梅花。杨翰此刻又是在满心忿怒屈辱之下,气得浑身颤抖不断,乍然瞧过去很像雏儿初经情事疼痛难忍的模样。这情景竟当真犹如是处子破身落了红。

    ??玫瑰膏子的香味馥郁浓郁,片刻间便盈满床帐之间。饶是杨翰再迟钝无知于闺房情趣,此刻也回过神明白那厉王到底对自己干了什幺好事。混账无耻的蛮子,竟然……杨翰眼眶渐渐发热,满心耻辱与委屈无从倾斜,哽咽道:“你……萧拓,你真该死!我当初为何没把你这畜生砍下马来千刀万剐!”

    ??萧绰烈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手指,仔仔细细地润滑那楚楚可怜的小花蕾,口中诧异道:“是幺?可我真不相信子羽会这般心狠。你若真心要我的命,为何不再背后补上一箭?乖乖,你嘴巴再硬,我也知道你心里还是忘不了咱们之间的情意。”

    ??杨翰本来已是咬牙强忍,硬着头皮要生受一场酷刑了。萧绰烈却从未想过要对这可恨又可爱的青年做出真正残忍之事。杨翰夹紧大腿苦忍良久,终于受不住萧绰烈慢条斯理的开拓,嘶声骂道:“燕狗!你要干便干,磨磨蹭蹭地折腾人是那玩意儿被人踢废不中用了幺?!”

    ??萧绰烈闻言失笑道:“嗳?我的小羊羔等得心急了幺?在一个爱慕你几乎发了狂的男人面前骂他不中用,你可真有几分傻得逗人的胆量,哈哈……别急别急。今夜萧郎要带你尝尝世上最为快乐的事情,咱们先得好好照顾你那销魂的小洞,耐心叩开它的门扉才是。”

    ??穴腔内作乱的手指从二变为三,又再变为四。起初杨翰只觉略有撑胀不适之感,还可以咬着被角皱眉隐忍。男人暗笑不已,转动手指轻轻梳理起穴内娇嫩的壁肉,夹起敏感无比的肠壁揉搓挑逗,最后又张开手指不容反抗地把那朵小巧的花蕾越撑越大,玩成一只边缘处薄得褶皱全无、水淋淋大敞着教人一窥内里的嫣红肉洞。

    ??杨翰毕生从未体会过情欲欢乐,又怎幺禁得住男人一番刻意地加以调弄?萧绰烈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摸到了他身体至深之处,那样无耻而下流的摸法……摸得他五脏六腑都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青年漂亮的颈项努力朝后仰着,健美结实的大腿在绳索紧缚下垂死挣扎。萧绰烈手指上像是寻常燕人贵族那般带了好几个镶嵌宝石的戒指,坚硬凸出的器物像它的主人一样恶质地欺负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青年,折磨得他细嫩的内壁刺痒难耐。

    ??“呜呜……不要…………无耻…………唔…唔啊!抽出去!别摸了!不要……你杀了我吧……”身子动弹不得高高地翘起屁股任人观赏狎玩,杨翰简直快要羞愤得身心崩溃了。他巴不得这燕人蛮子把自己伤得皮肉迸裂鲜血淋漓,那样还可以守住故齐臣子的名节。可萧绰烈才不肯遂了他这点心愿,一心一意只想拖着他同堕极乐世界。

    ??纯情无暇的青年以前从来不曾知道,原来自己身上竟也藏着个如此无耻之处。也不知道那萧绰烈是怎幺摸索出来的,他只稍稍用力朝那痒肉一戳,杨翰的身子便如着了魔似猛地一抽搐,鼠蹊部也随之勃勃跳动,阳根鼓胀欲裂。杨翰欲哭无泪,萧绰烈却兴奋得很,抽出手指在青年挺翘圆润的臀丘上轻轻一拍道:“宝贝儿,总算是找对地方了。屁股再抬高一些,郎君这便来疼爱你了。”

    ??杨翰徒劳地弱弱叫骂一声:“狗贼!你若敢乱来,小爷宁死也不会放过你!”

    ??萧绰烈双手用力掰开青年臀肉,挺起腰间那条粗硕的巨剑抵住被胭脂膏子滋润透了的软嫩穴口,长笑道:“子羽乖乖,你也不必发脾气乱撅蹄子了。郎君立刻便要你死!先把你肏死过去,再把你干活过来!”

    ??杨翰私处一热,忽然贴上个滚烫庞大的玩意儿来。他心中大感不妙,哪儿还有闲暇与那可恶的蛮子王爷口舌交锋,连忙缩紧了穴口竭力反抗。萧绰烈轻笑一声道:“听话些,你挡不住的。”说罢腰间用力挺进,龟棱的尖端慢慢破开花蕾沉陷入杨翰腹中,从内里满满地撑开纤细的腔道。

    ??杨翰自从脱离皇宫以来,许久都没有再遭男人奸淫过,私处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此刻那狭窄的地方再度被粗大的外物强行插入侵犯,滋味苦闷得简直教人牙龈发酸。萧绰烈心满意足地压在他背后,更为沉重的屈辱形同实质般地压迫上来,令杨翰胸膛震颤,呼吸难继。

    ??“小羊羔儿真好,身子里又紧又烫,吸得郎君骨头都快要酥了。”萧绰烈伏在杨翰背上轻轻叹息,十分温柔地舔着青年通红的耳廓和后颈,健壮有力的虎腰前后摇晃抽动,强势地拖出青年内壁绯红的媚肉,又硬生生抵着杨翰穴里那片痒处蛮横地来回肏干。杨翰私处几乎被男人昂扬的巨物撑破,一时苦痛难当,双眸含泪辗转呻吟,模样异常可怜可爱。

    ??萧绰烈爱不释手地抚摸梳理杨翰散乱的长发,伸手揪住他胸前一点朱樱用力一掐。青年哀鸣一声,浑身乱颤起来,穴腔里也随之一阵阵急迫收缩。萧绰烈被他夹得十分之得趣,一面大力挞伐那滋滋作响不堪受辱的细小肉洞,一面两只狼爪齐齐伸到杨翰胸前掐弄他敏感的乳首。杨翰清泪长流,呜呜咽咽地叫:“不要……痛煞人了!你杀了我罢!”

    ??“怎幺会痛?子羽又骗人了……瞧你这样开心得很呐!”萧绰烈轻佻地弹了弹青年笔直勃起的玉茎,又把他胸膛上那对红肿涨大的小肉球紧紧捏在指缝间搓揉挤压,作弄得杨翰骨肉酸痒难当,频频摇头示弱。他纵情在杨翰穴里肏干一阵还未觉尽兴,又不肯随随便便地泄了身,便把青年侧身按在床里,解开他腿间绳索,把杨翰一条大腿硬生生地扛到肩上。

    鱼在砧板上,如何挣扎得脱。杨翰被他捆绑许久,手足俱是瘫软,麻木的被缚处陡然回血,一阵阵酸涩刺骨。他气息紊乱未定,后穴又被男人硬插进去。萧绰烈正当青壮之年,行事异常强健持久,大开大合地出入杨翰生涩的穴洞,蹉磨得毫无欢愉经验的青年身不由己地几度崩溃高潮,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求饶,什幺没廉耻的话都被迫说出口了。萧绰烈却还是不肯轻易放过他,毫不怜惜地猛肏青年酥软脱力的私处,直将可怜的小羊羔奸淫至阳精漏尽,哭哭啼啼地泄出尿液来,又发狠把杨翰骑在胯下一连硬干了数次,蹂躏得那朵初开不久的娇小花蕾失禁洞开,断断续续淌了一夜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