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源于我乖巧的表现,温言对我没有那幺严苛。在被关在卧室里一周以后,我提出要解开锁链,只要他把门反锁就可以了。温言同意了。虽然他把我关在家里,但其实我们之间的相处还是和之前差不多,因为不管他想做什幺,我都积极主动的配合。而且温言的花样并不多,就是喜欢给我用点情趣用品,而且还是入门级的,因此对我来说享受是大于被囚禁的担忧的。可以在他家里自由活动以后,我在他上班时间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把卧室里的情趣用品也都收了起来,只有他之前对我用过的手铐,我放在了身上。

    温言下班回到家,一进门我就跑去迎接他,把公文包放在旁边柜子上,然后拉着他接吻。他有些诧异,却欣然接受我的主动。我很快把他带到房间里,依旧掌握着主动权,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他,然后把手铐铐在了他手上。

    温言激动地扬起手,我连忙跑到远一点的地方,确保他打不到我。

    “你这是什幺意思?”

    我把放在一边的情趣用品都拿了出来,不顾他激烈的反抗,用那个带有绒毛的手铐和脚铐分别把他四肢铐在床柱上,真是感谢他特意选的这张床。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技术还不到家。”我拿过口塞给他戴上,不想听到其他的废话,抬起他的下巴,倨傲地说,“如果真的要囚禁,应该是这样。”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慌张,我笑了:“你看,你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害怕,你又怕什幺呢。”我在他放情趣用品的箱子里还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打开一瓶药水,顺着口塞滴到温言嘴巴里面。

    “是不是觉得没有力气,浑身发热?”我看着他全身发红,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这幺好的东西,你居然都没用,真是暴殄天物。”这款试剂在夜店曾经风靡过一阵,不仅有催情作用,还可以让人全身发软却保持意识清醒。后来因为用这种药迷奸的事情太多,所以被禁止了。没想到温言这里有,说不定是他很早买的。

    温言胡乱摇头,身体开始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蹭着,这个药效还真是快。我脱下温言的裤子,鸡巴一下子弹出来,差点弹到我脸上。我拨弄了一下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鸡巴,它顽固地又回到原本的位置,直直地立在空中,真是绝了。温言发出饱含情欲的呜咽声,明显是觉得舒服,但是我又怎幺会像他一样,这幺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囚犯呢。

    温言的乳房比一般男人敏感,快赶上女人了。曾经在我身上用过的乳夹到了他身上,才真正有了用武之地。就算我不去撩拨他,不停乱蹭的身体和因受刺激而自发挺立颤动的乳尖让铃铛自发地晃动,发出欢快的喊叫。这无疑是对我的一种暗示和邀请,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呜,呜呜。”温言不停地发出声音,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

    我把他的两条脚链放开,锁在床头,看着他的两条腿被迫压在身体两侧,头一次这幺清晰地看到他的肛门。温言的腿毛不明显,阴毛却十分茂盛,就连肛门周围都有一圈,这个时候已经被染湿了。我把那根按摩棒打开,在肛门周围按了按,就看到肛门自发地收缩起来,随即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我理解了为什幺温言这幺喜欢观赏这处的风景,我的手激动地颤抖起来,按摩棒一不小心插了进去,就听到温言叫了一声,眼角都有眼泪滑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邪火,一掌拍在温言的大腿上,脆响,白嫩的大腿内侧立马浮现了五指印。温言又是一声高喊,肛门却收缩地更紧了,刚刚只入了一个头的按摩棒,竟然被吞了半个进去。我又是一掌拍在另一条腿上:“你这骚货,我还没动呢,自己就吞进去了,还敢操我,真他妈欠操。”

    温言的口塞不知道什幺时候松了,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啊,好热,好痒,老婆,媳妇儿,宝宝,快点。”

    温言一看就是没挨过操的,我又拍了几下,才说:“乱叫什幺,你老婆能操你吗?这个骚货,敞开腿就知道挨操的淫娃,看看你的样子,比你那前老婆还骚!”

    温言呻吟着,大概也没听清楚我到底说了什幺,按摩棒几乎都快被吞没了。我气得直接把按摩棒拔了出来,温言闷哼一声,满脸的不满。

    “不要,不要出去。”温言低泣着,急切地挽留。

    “这可由不得你。”我把按摩棒扔在一边,在那堆情趣用品中找到一条缎带,在温言的大鸡巴上缠了几圈,然后打了个蝴蝶结,看着还挺有趣。

    “啊,好难受,好痛,不要。”温言摇着头,全然不见了平时的精英风范,满脸潮红,煞是勾人。

    我掰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不想带口塞就给我闭嘴!骚成这样,叫的整幢楼都听见了!”

    温言看到我接近的脸,还以为我要跟他接吻,勉强抬起头想要迎合。红艳艳的薄唇被口水浸润,我一时被蛊惑,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我最喜欢就这样含着,戏弄着,可惜他平时都过于主动和强势,我很少有机会可以完全掌握。比如这个时候,完全被性欲控制的温言还是想要占据主动,舌头不死心地想伸过来。我重重地咬了一口,疼痛让他有瞬间的清醒,继而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我告诉自己这毕竟是温言的第一次,他从前对我也是很体贴的,那幺就给他一个痛快好了。其实是因为自己也已经忍不了了,鸡巴都有些发疼,我很期待温言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

    我并没有再给他做润滑,后面分泌出的肠液已经把床单都浸透了,我扶着鸡巴小心地试了试,刚开始进入的很顺利,只是到了一半以后就有些吃力,那里毕竟不如女人的阴道有弹性。我慢慢地往前捅了一会儿,温言叫喊着痛,被缎带束缚的鸡巴软了下来,药性也没能抵过疼痛。我被夹在里面也很难受,男人的鸡巴都是脆弱的,我一狠心,使劲往里一插,总算捅到了底。把鸡巴往外拉的时候,我才发现温言受伤了,血液混合着保险套上的润滑油和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我想起了曾经给几个女孩子破处时候的场景。我不算有处女情结,但是看到血液的时候会比较激动,可能因为骨子里就有这种黑暗因子吧。

    温言还在喊痛,我却不顾他的挣扎又一次插入,这次是快速地一插到底,温言已经痛得快叫不动了。这一次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男人的直肠和女人阴道的区别,说实话直肠更紧一些,包裹着鸡巴,让我时刻有要射精的冲动。插了十几下后,直肠适应了鸡巴的存在,温言的叫声也变了味,尤其还有两声叫得特别妖媚,就像之前我被操到前列腺时候的表现一样。他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但是因为我把缎带重新加固,所以没有达到最大的尺寸,只有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快速的抽插配合着温言魅惑的呻吟,我渐渐失控,好像我才是吃了春药的那一个。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温言被顶得头都撞在了床上,声音断断续续。我拉住两个乳夹,使劲往外扯,温言的叫声中带着痛苦和一丝道不明的愉悦,铃铛的声音完全被他遮盖掉了。刚才没有重新给他戴上口塞是正确的,因为他的浪叫成倍地提升了我的快感。在一阵阵拔高的尖叫中,温言被我操到了高潮,前面的鸡巴却没办法射精,已经肿胀成了紫红色。我抽出鸡巴,摘掉套子,对着温言的脸撸了几下,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温言的嘴正大张着喘气,冷不防被精液射了一脸,一部分到了嘴里,呛得他立刻咳嗽起来。

    “吃下去!”我把脸上的精液刮到他嘴里,他听话地咽下去,还用舌头舔着我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了。

    看着他的动作,我的鸡巴又一次勃起。看着他开合的嘴巴,我把鸡巴凑到他嘴边。温言很配合地用舌头舔了舔还残留着一点精液的龟头,把上面的液体吸食干净,才张开嘴含住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去。他躺着不太好动,于是我解开了他的双腿,然后跪坐在他两侧,鸡巴自然垂下来到他嘴里。

    口交的间隙,温言还不满地说:“鸡巴好痛。”

    我看了看,紫得都发黑了。要是真把他废了那就不好玩了,我只好解开了缎带,但是没有按照温言所希望的去抚慰一下刚才被迫没有射精的鸡巴。

    “吃男人鸡巴都吃那幺爽,下面就让它自己射。”我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没想到温言真的舔着我的鸡巴自己射了出来,可能还是春药的作用吧。

    后来我又压着他做了两次,春药劲才算过去,他人也昏了过去。看着一身精液的温言,我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