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过后赵文泽全身酥软无力,意识混乱,犹如一团烂泥,柔软的身躯被老校长完全的掌控在手中,如玩具一般任他随意摆布,咨意亵玩。

    老校长突然抬起肩上雪白的长腿狠狠的往前压去,赵文泽为了保持身材,这些年来一直坚持做瑜伽,身体还算柔软,线条优美的下半身与上半身重叠在了一起,圆润纤长的美腿搭在了自己性感的双肩,饱满嫩滑的大腿紧迫地压在赵文泽的平滑的腹部,大腿根部被肥硕的屁股肉夹着的淫水横流的逼穴毫无羞耻地展现在曾经慈祥和蔼的老校长面前。

    看着老校长那满脸皱纹的老脸,赵文泽突然万分羞耻。他曾经是他最尊敬的老师,如今却把他按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操逼。

    为什幺会这样,他真的就这幺淫荡吗?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甚至不在意对方是谁,长相如何,只要有根大鸡巴,就能把他俘虏。

    他今年三十岁,妻子贤惠,儿子听话,家庭幸福和睦,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他还有什幺不满足的,为什幺还要背着妻子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荡妇。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今思考再多也没用了,从与岳父不伦的那刻起,便已经回不去了。

    老婆不能怪我…你出差几天你老公的逼就被你爸的大鸡巴操熟了,玩烂了。

    老校长用力握着赵文泽修长的双腿,以垂直的角度,用鸡巴上下狠狠地操干着他的骚逼。

    在这种奇特淫靡的姿势中,硕大的鸡巴可以连根没入,一直插进赵文泽身体的最深处,刺的他小腹胀痛难忍,即便是这样也无法盖住那汹涌的快感。

    那细腰扭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肥硕的屁股肉不住的晃动,浪到不行,那只有装饰作用的大鸡巴也在不停晃动,刚潮吹过不久的浪穴又开始了一阵酸麻,腿根发软眼看就要达到高潮,谁知这时老校长突然拔出鸡巴,在他的穴口口轻轻研磨着。

    “给…给我…啊~骚逼好痒…求求您了…操我…”空虚的骚穴深处传来的阵阵骚痒让他感到体内仿佛有蚂蚁撕咬,瘙痒难耐。

    “荡妇!我还没射呢,你就要潮喷两次了。”老校长就像回到以前调教自己那出轨成瘾的妻子的时候一样,不停地挑逗着她。那种情欲的煎熬,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逼着她保证以后不会就范。

    从前他总在外人面前一副夫妻恩爱和睦的样子,以至于从没有人知道是他生生逼死了自己的妻子。别人总以为他孤苦伶仃没了妻子,老来也没个一儿半女照顾他,却不知妻子多次怀孕,却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而打掉,以至于后来再也怀不成了。

    身下的这个男人,令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他是那幺的爱她,也相信她同样爱着自己。她像这个男人一样美丽放荡,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却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身体,看到雄性就淫水泛滥。一个男人永远也不能满足她,她必须流连在千万人身下,即便他逼着她发誓,用锁链锁住她,也无济于事。

    他不知道是该内疚,还是该怪她,这些年过去了,心中便只剩下了悔恨。或许他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打胎,或许那孩子不是他的,但至少是她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走的那幺干净,不给他留一丝念想。

    欲望的折磨令赵文泽有些精神崩溃,面前的人不要说是他的恩师了,就算是畜生,他也会求着它操自己。

    “老师…啊~好爷爷…亲哥哥…您快插进来吧,荡妇的骚逼都快痒死了…好爷爷求您了…您快操操人家天生欠操的烂逼吧…”

    身下这眼角眉梢满是春色的脸孔,仿佛与记忆中的女子重叠,老校长也没了逗弄的心思,托起赵文泽雪白的屁股,对准殷红的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好…好舒服…干死我了…好爷爷…孙子的骚逼被您干的酸死了…嗯啊~好…好快~啊~啊~”赵文泽爽的颤声呻吟,不由自主的摇着大屁股,自觉的夹紧校长的老鸡巴。

    在情欲即将达到高峰之际,赵文泽突然抱紧老校长,与他面贴面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把舌头伸进老校长的口腔,舔着他满口的黄牙,谁然他也是每天刷牙,但毕竟年纪大了,总会有些奇怪的味道,赵文泽却像是未曾察觉,面前这人仿佛不是满脸褶皱的干瘦老头。

    赵文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仿佛痉挛般无意识的颤抖着,挺着自己的下体,迎合凶器的冲击。

    “啊~嗯哈~亲…亲爹…您弄死我了…骚逼被您操坏了…啊哈~”

    全身抽搐般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和着精液喷涌而出,洒在身下的椅子上,竟然还在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尿了出来。

    尿液冲出阀门无法阻止的感觉令他全身酥麻,甚至爱上了这种身体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

    同时老校长也明显感受到自己达到了极限,痉挛中的小穴紧紧的缠绕这柱身,淫肉紧紧的咬住龟头,一副不把他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老校长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一顶,龟头凶狠的撞进最深处,让龟头死死的抵住花心,随后精关一开,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稠又污浊的精虫如同山洪爆发喷洒在这被许多男人浇灌过的香甜圣地。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将他的整个小穴灌的满满地还装不下,混着体内的淫水,顺着两人紧密结合处的小小缝隙流出。

    赵文泽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顿时白眼直翻,逼肉无意识的蠕动抽搐,下体再次如山洪暴发般喷出潮水。

    老校长许久未曾有过这种心满意足的感觉了,自从妻子离开后,就没再想过要与谁共赴巫山了。年轻姑娘看不上他这糟老头子,能看得上他的老太太他又看不上,索性年纪也大了,欲望也不那幺强烈了,每天看看这些对一切充满好奇的莘莘学子就非常的满足了。

    只是心灵满足,身体上多少还是有点空虚,怎幺也想不到再一次让他欲望适当的人会是他的学生。如今再看这个俊美儒雅的男人,总好像带着些妖气,张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把他这糟老头子多年的精血一滴不剩的全部榨干,之后竟然还意犹未尽望着他,不甚满足的样子。

    老校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已经被这荡妇完完全全的榨了个干净,无奈的摇摇头道:“唉!人老了,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