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21)

作品:《金庸青楼传

    2023年10月31日

    第二十一章

    罗云对买姑娘的价格没什么标准,多是看情况给钱。他会的姑娘大多是因为生活有难处,于是他买下的价格也就会略高一点,让卖家还有余力过日子。

    至于像这次逼良为娼的状况,他就会刁难了。姑娘本人和卖家都得画押后,才会拿到约五十两银子。如果还有牵涉到武林情事,那这五十两银子还会被扣下二十两,卖家必须有姑苏慕容家的保证才能拿回。

    听到这里,押苗若兰来的那群人便又不乐意。

    「妳这是整我们吗?」领头的拔剑劈了眼前的桌子,用剑指着文珊芸怒道:「这姑娘只值这些银两?她可是……」

    「是从别人家绑来的?」文珊芸打断了对方。即使周围人都已拔剑,她仍没有一丝畏惧,眯起双眼笑道:「如果不想跑一趟慕容家,至少还有三十两,我想也算够用吧?还是各位卖姑娘是真的为了钱财?」

    领头的中年顿时语塞,他们把苗若兰押来的主要目的,本就不是为了借此谋财。

    文珊芸估计,这些人定是在南方惹了事才绑了苗若兰。怕带着她有麻烦,才想找地方脱手。而他们就是没打听清楚,才把人送到罗云这里。

    「如果没问题,我们把姑娘留着,你们拿了钱也省心。」文珊芸话虽这么讲,但心里早知道这事情不大可能善了。

    「你这娘们!给我——」

    还没等领头的把话说完,一张椅子直接飞穿了门板,摔在其中一名跟班身上。

    「不肯画押吗?」罗云收起摔椅子的那只臂膀,转了转肩后走进偏房。「我是觉得那女的不错,就买下吧。」

    文珊芸叹了口气后说道:「老板,这样还要扣下楼里修缮的钱。」

    听这两人一搭一唱,对方显然更不乐意,一声令下便杀向两人。

    他们太小看楼里的人了,才刚一大喝起步,李莫愁和梅超风就杀了进来,罗云没怎么动手,这些人就都给文姗芸三人制伏住。

    「十两银子,拿了钱之后咱们两不相欠。」罗云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

    对方吃了鳖,也就接受罗云的条件,拿了银子便匆匆离去。

    「你等着!这等屈辱,我天龙门必要你们偿还!」离去前还是不忘烙下狠话。

    罗云看了看领头者留下的书契,留下了「田归农」三个潦草的大字,没做多想就把整张纸给撕了。

    「所以真要留那女的?总觉得这次不好办啊。」文姗芸问道。

    「等她把实情都说出来,我再考虑。」罗云交代文姗芸先把苗若兰安置在归云庄,他明天再和苗若兰谈谈。

    听到这安排,文珊芸想了想后又问:「那这次要开单间吗?」

    罗云背对她挥了挥手,没有多作回答。

    「单间?是指给那女孩用的?」李莫愁好奇问道。

    文珊芸看了一下李莫愁和梅超风,而后说了句:「妳们也体验过吧?处理人的地方?」

    听见后,两女一时语塞且面红耳赤,她们都明白那个「单间」是什么意味。

    稍微打点后,苗若兰就被送到归云庄的房间里。就文姗芸的说法,罗云已经把苗若兰当楼内人,没什么意外就会让她待着。

    但苗若兰没办法轻易入眠。在陌生的床榻上翻来覆去,她没想到自己会向罗云求助,而罗云也在没问清来龙去脉的情况下答应了。

    就她以往的认知,经营妓院的就该像天龙门的那些人一样肮脏污秽才是,但罗云和整个飞云楼透露出的,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罗云并非不擅长话术,多少有些沟通上的难处,是出于他不大懂汉语。但苗若兰的情况究竟如何,他还是能拿捏八成。

    「啊,待太久了。」在归云庄的暗房里,罗云把所有的器具丢到水桶里,瞬间把清水染成浓浓的血色。

    他已经很久没有处理性欲外的另一个「欲望」了。

    这次天龙门不长眼,直接碰上了他,也就顺势成了牺牲品。

    天龙门带来的阵仗,也就十来人。在他们归途截下时摸掉一些,罗云至少还能搬了两三人回来,包含田归农。

    田归农功夫不怎么样,性格上也是贪生怕死,罗云想问的事情很快都有了答案。

    剩余时间,罗云都只是花在自己久违的娱乐上面。不过后续收拾就麻烦了,这可不像梅超风那样活着进来活着出去,留在暗房里的只剩不成人样的血肉而已。

    最后他还是只有堆肥或喂鱼两个选项,虽然每次这样做一定会吓到人。

    接着,他便准备去看看苗若兰。

    敲了敲房门,并没有得到任何预期中的反应。大概知道怎么回事,罗云轻轻推开房门。

    苗若兰虽说是坐在床上,但上半身早就是整个瘫倒。罗云靠上前,还能听见她细细的呼吸声。想来是昨夜没睡,硬撑着却没撑住,才直接倒在床榻上。

    罗云坐到苗若兰身旁,替她盖上了被子。粗黑的手指靠上前,轻轻揉了揉明显带有疲态的眼袋,微弱的波纹缓缓流出,好让苗若兰这一觉能睡得再安稳些。

    不知过了多久,苗若兰才睁开眼睛,感觉到身上多盖了条被子,意识模糊的她便往棉被上摸了摸,接着摸到了手臂。

    「醒了?」那只手臂的主人这样问。

    心里一惊,苗若兰整个人跳到床的另一边,视线直对上还一脸玩味的罗云。

    她摸了摸自已上身,确认自己衣装还整齐,才稍稍放下心来。

    「饿了吗?」罗云伸展了一下四肢后说:「本来以为妳会早点醒,结果现在早饭午饭都没吃到。」

    「我…呃…那个……」苗若兰本能上是抗拒,但到了这地步,她也想不到什么表达抗拒的方法,甚至连抗拒什么都说不上来。

    「那就先找点东西吃吧。」说完,罗云便站起身,转头看了看苗若兰,仿佛是在等她。

    苗若兰盯着罗云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床榻上站起,但也没立刻靠近罗云。

    见她这样怯生生的模样,罗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出去,让苗若兰自己跟上来。

    从归云庄里,到渡口,再到太湖,苗若兰就一直默不吭声,罗云也没有逼她说话的打算,就像领着家犬一样让她跟着。

    到了镇上的饭馆,罗云先行就座,苗若兰则维持胆颤的神情缓缓入座。

    「现在妳该说话了吧?」罗云突如其来地一问,但针对的全然也非苗若兰急切关心的事情。「要米饭还是面条?」

    罗云一向是把吃当作缓解气氛的优先手段,虽有大部分是来自他本身也是贪吃。

    「那…那个……」本来还想问话,却有被罗云那直勾勾盯着的大眼惊了一下。「米饭……」

    罗云微微一笑,就当苗若兰愿意开始说点话了,便先放开了吃。

    苗若兰怕是自然,虽然昨夜一时慌了神就拜托了罗云,可是眼前的人是好是坏,又会对她做什么,她还是不知道。

    等饭用毕,罗云倒了茶水后,才开始谈及正事。「说說妳自己的事吧。」

    接过盛满茶水的杯盏,苗若兰先是盯了一眼罗云,又把视线向下移到杯中茶水,只轻声说了几个字:「不能说。」

    罗云并没有不耐,又问了一句:「怕昨天的人来寻仇?」

    苗若兰只点点头,仍是不发一语。

    「那就别担心了,那些人我早处理掉了。」罗云喝了一口茶后说:「昨晚就丢去当肥料了。」

    「你……」苗若兰心里虽是害怕,但还是说道:「你和他们…是一类人……」

    正常来说,这句话就对罗云有点冒犯了。

    但罗云也没动怒,只是再转了一个话题。「他们有说了一件事:他们手上没有解药,妳能说明一下这什么意思?」

    听到「解药」二字,苗若兰身躯震了一下。随后,她略带无奈的笑道:「也是…天龙门那些无赖,怎么可能会治我爹呢?他们就像侮辱我们苗家而已。」

    罗云揉了揉眉头,没有多问下去,等苗若兰自己事情说明白。

    苗若兰并没有太相信罗云,但仍开始说起自己被天龙门带来的始末。

    最初,是天龙门宗主田归农找上苗若兰的父亲,人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凤。他所要的,是当年闯王李自成藏宝的地图残片。

    当面索要不成后,田归农便以不知何处所得的奇毒弄瞎了苗人凤。在苗人凤坚决不肯交出残片的情况下,又强掳走了苗若兰,打算同时以解药和苗若兰要胁苗人凤。

    但田归农没料到,苗人凤竟逃到了襄阳让郭大侠庇护。为免被追究,田归农才打算把苗若兰随便扔到一间妓院,准备跑路回辽东。

    「襄阳啊……」罗云听完后露出一丝不自在的神情。襄阳郭家和他的活动范围相隔甚远没错,但真见了面绝不会融洽。

    不过,罗云也是真打算留下苗若兰,毕竟楼里缺工的现实仍摆着。能够卖给她一个恩情让她留下,本来应该是划算的。

    但扯到襄阳郭家,就让他有点却步。

    苗若兰不知道罗云打算为何,只是自顾自地作结说道:「事已至此,我就一介弱女子,无法抵抗你们这样的无赖,也就这样了吧。」

    「好吧。」罗云也算是咬了牙才打定主意。「昨天都答应妳要帮这忙了,我就去襄阳治妳父亲吧。」

    苗若兰先是一楞,又接着说道:「天龙门说他们施的毒,是从毒手药王那得来的,要是能治早治了。」

    毒手药王?罗云心里想着,似乎这名号曾经在那里听过。

    似乎是何红药某次谈论时有提过,于是罗云便先把苗若兰带去见何红药。

    「毒手药王?」何红药听见后只有失笑一声。「那名号以前是响亮,但很少有人拿出来显摆了,小姑娘妳确定?」

    苗若兰点点头。

    何红药并没有全然把这当玩笑,仍是清楚地向苗若兰问起苗人凤的伤势和症状。

    「嗯…只是解毒我还行,但听起来也非石灰这种常见的致盲暗器……」何红药转头对罗云问道:「老色鬼,你能带我去襄阳看看吗?」

    罗云本就有此意,虽然是希望何红药用点更尊重的称呼叫他。

    「那…那个…我爹爹…真能治好?」苗若兰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一定。」何红药摇了摇头后说:「愈精熟的毒师,愈会确保自己的毒只有自己能解,所以只能求那毒物是出于某个比我差的人手上。但如果真是出自毒手药王,他的路数又和一般毒师大相径庭,那我也是爱莫能助。」

    「就这么定了,去襄阳。」罗云拍了拍苗若兰的肩膀,却是让她又缩了几步。「妳就先在这待着,给珊芸安排工作。」

    「果然…你们还是要折辱我吗?」苗若兰细声说道。

    罗云目前是没对苗若兰有这打算。他解释道,目前飞云楼里缺的,主要是维持运作的杂工。至于陪酒陪睡觉的姑娘,倒不算是有缺。总之,他规划是就算不当青楼,飞云楼也该能当作酒家继续运作。

    「等你爹真的治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事情。」罗云对苗若兰说道:「就当是我们各取所需,我们要妳的人,妳要你爹能解身上的毒。各自办好,我们也就互不亏欠。」

    苗若兰听完,新底虽是抗拒要在青楼里工作,但罗云一没表先出胁迫,二也真答应了去救助自已父亲,她也就点点头答应。

    「那个……」苗若兰终于主动提了另一件事。「如果如实告知,我爹爹应该会向您动手,请…多包涵?」

    从这语气,倒也不像是威胁,纯粹是苗若兰对自已父亲的理解所做出的提醒。

    罗云点点头后,便带着何红药去找文珊芸交办前往襄阳的事宜。

    苗若兰虽然是苗人凤之女,但从未碰过半点武功,她眼下应对地这样被动,是出于与苗人凤的相处。

    苗人凤虽说是江南一代大侠,但为人处事是稍嫌刻板了些,要说苗若兰因为父亲这样的性格没有遭过罪,那也是不可能。

    只是这次被活生生从乡野家园被拖入了风花雪月的场所。

    她明白这次很有可能,就像以前预想过的那样,苗人凤已经没有余力护住她。她却也没料想,这次伸出援手的,竟然是自已被卖入的妓院。

    「不行…不能哭……」强忍住数日来新里的委屈,苗若兰喃喃自语着。「我是…为了爹爹…我可以的……」

    **********

    虽然有过一段时间的同道相处,何红药倒没有表先得像李莫愁那样亲近罗云。

    从太湖往襄阳如果季节不对,势必要水陆并行,这趟旅途也就没有像当时往扬州那般轻易。加上这趟是要救人,也就不好在路途上耽搁。

    因此,罗云和何红药到襄阳城前,是赶路多于彼此交流。

    荆州,自汉朝一来虽非王朝中新,却也一直被视为四通八达的要地。尤其是襄阳,更是荆州统治的核新所在,无论往东西南北各向均与其他要地接壤。

    目前,荆州是由郭大侠一家偕同明将吕文德一同驻守。

    论带兵作战,吕文德和郭大侠各有所长,同时郭夫人本身长于智谋,让清兵长期以来只能隔着长江和襄阳城拉锯。

    此外,襄阳郭家夫妇都是出自丐帮,在江湖上也有一定名望,能和吕文德共进退,也多少缓解了官兵和武林之间的摩擦。

    但那只是荆州自已这样认为。从南明朝廷的角度来说,荆州和吕文德早就和军阀差不多。郭大侠夫妇和吕文德是都听从朝廷安排,到真的下令时,荆州军民百姓听的却也不是南明皇帝,而是吕郭两家人。

    罗云对这情形是了解,但自已长期以来的地盘离江宁近,加上襄阳没事也不会特别来打交道,明面上他还是和南明朝廷比较亲。

    再考虑上自已经营的行业特殊,他也说不准这趟拜访襄阳郭府或碰上什么麻烦。

    一进襄阳城,罗云和何红药便径直前往郭府拜访。

    为了管理方便,郭府早已和吕文德的将军府并做一块。看门的也就不是什么管家仆役,而是武装齐全的甲士。

    向门卫告知了来意和出身,罗云二人便在郭府门前等了一下子。

    「他们这种名门正派会见你?」何红药轻声问道。

    罗云也没有十足把握,但如果要帮苗人凤,最大前提还是要先见道他才行。

    过了一段时间,才有几名卫士从大门走出迎接。「二位请进。」

    等到了正厅,该来的人都到齐了。

    坐在主位上的一男一女,男的虽是中年外貌,但精实的体格和一派昂然的气质,使其散发出一股难以挑战的气势;女的略显雍贵,然眉宇间却散发出宛若少女的秀气,同时眼神还带有一丝丝对罗云的打量。

    坐在左侧的是一名戴斗笠的男子。他手揣常剑不发一语,直露出生人勿进的气场。罗云也注意到,一圈圈的绷带缠绕住他的双眼,想必此人便是因毒物失明的苗人凤。

    而主位上的一男一女,就是郭大侠与郭夫人。

    「各位好,在下是姑苏回燕楼的罗云。」罗云对着三人拱手行礼道:「在下这次前来,是带着人来替苗大侠治伤。」

    郭大侠夫妇对看一眼,先确认苗人凤没有任何反应,便由郭夫人先开头回应。「罗先生千里迢迢前来想帮苗人凤大侠,郭府这边先谢过了。只是…苗大侠这眼伤,您,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他的女儿说的。」罗云也没打算隐瞒。「有一批自称天龙门的,把他的女儿卖到我这里——」

    话音刚落,苗人凤一剑就迅速砍向了罗云。但罗云早有提防,就他本来的设想,郭家夫妇和苗人凤都一起出手他也不意外。一个侧身踏步,罗云便闪了苗人凤这一剑。

    何红药没有作声,只看了一眼罗云。见罗云比了个不要介入的手势,便后退几步,让自己不被波及。

    本来第一剑挥出,郭大侠夫妇都以为罗云会直接丧命,却没料想罗云还站好好的。

    闪过这一剑,罗云便没再做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前方也不动的苗人凤。

    此时苗人凤并没有收起杀意,但因为目不能视,他仅能凭着听音辨位判断罗云的位置。

    罗云试探地缓缓移步,想明白苗人凤能听见多细的声音。以苗人凤的功力而言,如果是寻常比试,踏上几步他便能知其位。

    然而他面对的是罗云。「啪」的一声响,一枚飞刀就扎在的一旁的梁柱上,让苗人凤不由得紧张了一阵。

    「苗大侠请收手吧。」郭夫人走了上前,轻按住苗人凤未放下的长剑。「这厮如果想,方才暗器就是往你身上招呼了。」

    苗人凤不知情,但其他有眼睛的都明白方才发生了何事。

    罗云没发出一点声响,却明显夸张地转了身,直对着梁柱投出一枚飞刀。而这一切,看不见的苗人凤全然不知。

    「你—他—羞辱了我女儿!」苗人凤咬牙切齿喊道。

    罗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郭夫人使劲想劝苗人凤停手。

    最后是由郭大侠强拉住苗人凤,这剑拔弩张的状况才稍稍停下。

    「我们先说治眼伤的事情。」郭夫人强行岔开话题,以免继续刺激苗人凤。「罗先生您说是带人来治,敢问是身边这位女侠吗?」

    从一进门,郭大侠夫妇便觉何红药看着1悉。毕竟她和李莫愁一起行走过一段时间,加上那标志的面纱还是戴着,没人认出才算奇怪。

    「苗人,五毒教出身。」何红药明白自己身分特殊,便表现得安分些。「今天是被带来解毒的,除此之外,一概不知,也无可奉告。」

    「慢!」还没等郭大侠回应,苗人凤又再度提剑。「五毒教?真是来治我的?」

    苗人凤固执到令人费解,让场面再度陷入尴尬。

    「罗先生。」郭大侠见此,便转而对罗云说道:「虽然不知你们要来救人是何用意,但苗大侠重视名节,这好意我们也只能心领了。」

    何红药眯着眼,没多说一句话,走远了几步直到门口,像是要等罗云一起离开。

    但罗云的反应出乎undefed

    张口便含住了何红药双唇,紧接着将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舔弄着里面各处。

    「嗯…啾唔…啊嗯…啾……」何红药并没有反抗突如其来的粗暴举止,反倒像是有些享受。

    脸庞彼此靠近,在相吻同时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当吐息随着两方逐渐兴奋而变得紊乱,也就代表着正戏即将到来。

    何红药分开了双腿,小腿勾住了罗云让她往自己身上更靠近,并让自己的花瓣抵住他的阳根末端。

    「嗯唔…嗯嗯……」粗壮的阳根挺入,何红药和罗云两人的嘴仍是没有分开。

    随之而来的是罗云规律且猛烈的抽送。

    每一次顶入深处,何红药被塞住的嘴都发出一丝微微的娇声。虽然想要喊出声来,但罗云是死死塞住她的嘴,让她没有一丝能松口的空间。

    虽然上身是被罗云死死制住,何红药的下肢却是死死勾着罗云的腰间,让罗云更肆无忌惮地往深处猛攻。

    每一声的娇喊都被封在口里,何红药闭上眼,任由罗云同时侵犯著自己的双唇和下身,神识则让一波又一波愈加猛烈的快感席卷着。

    罗云抽送的猛烈,不只晃动着何红药的娇躯,仿佛连床板都随之振动着。

    感受到些微的挣扎,罗云同时松开了她的手腕和嘴巴。

    那挣扎是何红药作结的的一个信号。在挣脱上身所有束缚同时,何红药的双臂缠上了罗云的肩头。

    「哈啊…啊啊…我要…去了……」简单几个字说出,何红药嘴一张又吻住了罗云,甚至有些像是吸住了他。

    罗云也回抱住何红药,进入最后的冲刺。

    最后的奋力一顶,罗云的阳精便在何红药的蜜穴里喷洒而出。

    何红药双腿紧夹住罗云腰际,在体内被贯穿同时达到了高潮。

    若是在飞云楼里,何红药都是办完流程就快速收拾走人。这一次,她在结束后仍是死死抱着罗云,连吻着的嘴都舍不得松开。

    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维持了许久,一直到轻轻的敲门声从房外传入,何红药才放开罗云。

    「还以为妳不喜欢让我碰。」罗云在善后时故意开玩笑说道。

    「老色鬼你明白我意思就行。」何红药穿好衣服,带好面纱便回复到原先略为冷淡的神情。「我就不是会一直说话的人。」

    心里想着何红药是何等言不由衷,罗云笑了笑,便打开了那被敲了一遍又一遍的房门。

    来的人出乎罗云所料,虽说是认得,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等场合再见。

    「怎么?是被本姑娘坏了兴致吗?」袁紫衣对一脸诧异的罗云坏笑着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吧?」

    「老色鬼?那是谁?」何红药眯起眼睛问道。

    罗云揉了揉眉头,心里不禁开始对眼前的场面感到一丝无助。

    「一个麻烦的女人。」罗云只回答这么一句。

    「你这张嘴真的太不中用。」袁紫衣先是嫌弃,而后关上房门跳到罗云和何红药之间。「你这趟跑来是做什么?凭你那心思也该想到这会吓到所有南方的大势力吧?」

    「我无所谓,事情办完我就走。其他人担心的,也就是没意义的猜想。」罗云看向袁紫衣,想了一阵后问道:「妳曾說妳消息灵通,那我问问…妳听过毒手药王吗?」

    袁紫衣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后问:「你要找毒手药王?」

    罗云向袁紫衣解释了整件事的始末。

    「衡阳附近,有一处破庙观,平时会有两个人在那附近闲晃,一男一女,女的是个驼背瘸子,明显得很。」袁紫衣向罗云解释道:「准确来说,我只打听到那两人也在找毒手药王,至于他们有多大关联,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没有明确位置,但也是有了个突破口。

    「多谢,妳这趟来真是帮了大忙。」罗云本来想拍拍她的头,却立刻感受到来自何红药的视线,于是收了手后又问:「不过,妳这趟来特意找我又是什么事?」

    袁紫衣支支吾吾地答道:「这个…就是我到太湖…然后听到你要来…啊啊啊啊!你管那么多做啥!本姑娘想来就来,理由你不用知道!」

    一个恼羞成怒后,袁紫衣直接夺门而出,留下面面相觑的罗云和何红药。

    「嗯,真是没有想到,是吧?」罗云对着何红药尴尬一笑。

    「是,以后不叫你老色鬼,叫你老风流比较好。」带着十足的挖苦,何红药便又躺回了床上歇息。

    **********

    罗云到襄阳来的事情,也让郭家夫妇告知了其子女。

    郭芙、郭襄、郭破虏三姊弟被召到郭府大厅,听着郭夫人的解释。

    郭芙是郭家大女儿,是三人中最年长;郭襄、郭破虏则是双胞胎,因郭襄较早出产而被视作姐姐,所以郭破虏在辈分上算是么弟。

    「所以,娘跟我们说这些是…要我们端了那流氓的产业?」郭芙率先提出了疑问。

    「妳父亲是想,但这会有问题。」郭夫人无奈地笑了笑。「襄儿,妳怎么看这事?」

    郭襄想了想后回道:「我想…娘亲是想要我们家有人能盯住那个罗云,但碰上这次面后便怕很难办到,是这个意思?」

    郭襄所言解释了郭夫人的心思。如果罗云只是寻常的三脚猫,早在他进郭府时就能直接毙了他。以罗云的功夫和城府来看,不管力克还是智取都有难度。

    难上加难的是,因为第一天苗人凤和郭大侠的反应,罗云对郭家已然有了警戒。

    这些情形影响下,要找人去盯着他就是一种风险。

    「那个…娘亲……」郭破虏轻声说道:「不如…我们就先把苗姑娘的事情…放下?」

    「说什么!」话音刚落,接着而来的是郭大侠的一拍桌。「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还是苗大侠的闺女,你什么胆子说不管?搞清楚,苗姑娘算是被天龙门和那大黑人给整了,我们怎能不管!」

    郭破虏听后并没有回应,只是又退了几步不再说话。

    郭夫人看了一眼郭破虏,接着陷入一阵沉思。郭破虏的发言,让她又有了不一样的思考。

    虽说,郭大侠大概是不会认同那样的想法。

    「虏儿,虽然是意外,但你有和那罗云相处过,说说你的见解吧。」郭夫人一边说,还一边拍着郭大侠的背安抚着。

    「娘,我倒是这样想:要帮苗大侠,这点是我们家和他一样;但说到苗姑娘,就又不一样了。」郭破虏怕自己父亲又发怒,一边讲一边微步向后退。「以共同去找人的名义,或许不用监视,也能就近看着他?」

    「等等…弟弟,你这样就是要我们无视苗姑娘?」郭芙

    质疑说:「就为了可以监视那种败类?」

    「对!今天如果不能救苗姑娘,那就辜负了苗大侠了!」郭大侠也厉声教训着。

    「郭大哥等等!」郭夫人按下想站起身的郭大侠。「如果我们这样大张旗鼓针对太湖的人…朝廷会怎么想?」

    言及朝廷,郭大侠和其他人的心都凉了半截。郭家对自己在朝廷眼中是如何,还是有认识的。

    除了抵御北方清廷外,郭家去哪里会被朝廷所忌惮,尤其是作为文武之重的郭家夫妇二人。

    「虏弟我想问问,你觉得那罗云是来找碴的?」郭襄此时问道。

    郭破虏先是摇摇头,接着脑海想起一些文珊芸碎嘴过的片段。「爹,娘,我想我们是不是弄错罗云先生的意思了?」

    此言一出,又引起郭夫人好奇。她强摁着自己丈夫,并要郭破虏解释。

    「就我所见闻的,那位先生很怕麻烦,没必要摊上的事都是能躲就躲。」郭破虏详细解释着自己的推论。「如果他来时,没有想久留,却有把该让我们和苗大侠知道的事都提过,是不是…他除了来处理自己的事情外,并没有想和我们家有干系?」

    「这倒是可能。一般这类地方豪强,对我们家这类的都是敬而远之,真要找碴也不会直接登门上来才是。」郭襄也认同郭破虏的见解。

    「所以苗姑娘的事情——」郭大侠本来还想插嘴,却立刻被郭夫人轻拍了肩膀打断。

    「夫君我明白你好义心切,但这事情得先搁着。」郭夫人走向郭破虏,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虏儿,那就让你跟着那位先生走一遭去找毒手药王。若他问起,便说眼下要以救治苗人凤大侠为重,可以吗?」

    「明白。」郭破虏答应后,向父母与两位姐姐行了礼,便小步跑出大厅。

    郭大侠实在按捺不住,带着问罪的语气说道:「虏儿之前去过太湖那儿,妳就没想过他有偏袒那罗云?」

    「芙儿襄儿还在,说话注意点。」郭夫人用了捏了自己丈夫的耳朵。「他是咱们儿子,我们也不能总把虏儿当小孩看。今天他说的,也不像是事前有勾结的言词。」

    郭夫人虽这样说,但心里生出了另一层莫名的担忧。

    郭破虏提到了一个关键,那也是她知道罗云要来时,极力劝说郭大侠不要冲动的原因:罗云和郭家其实都不想和彼此有瓜葛,尤其是两边各自都让南明朝廷忌惮的情况下。

    如果是郭破虏歪打正着提到这件事,郭夫人也就觉得算了。但如果那是郭破虏知道她在意而故意提的呢?

    想到此处,郭夫人便担忧起,郭破虏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单纯。

    对郭破虏而言,家里人怎么看他的变化,他就没怎么关心了。

    到了客栈前,郭破虏便看见了正在等着他出发的罗云和何红药。

    「您和娘看来还挺默契。」郭破虏见这态势不由得挖苦了句。「娘说了,眼下要以救治苗大侠为重,要我跟你一块去找人。」

    「哈哈,看来你娘和我想的一样聪明。」罗云笑道:「既然这样就马上走吧,免得又多了什么麻烦。」

    罗云虽不清楚郭夫人在南方素有「女诸葛」一称,但两人在郭府言谈之间,便确定双方有默契,不能因苗若兰一事起冲突。只是当下旁人在场,两个聪明人自然是不能明言。

    「你应该没提过什么不该提的吧?」罗云离开时又问了一句。

    「曲姑娘的事情没提,我们的约定没提。」郭破虏言及此处便面露难色。「但和文姐姐她们睡过的事情,还是被我娘套出话了。挨了爹爹几板子,还被禁足到现在。」

    「那这趟算是放风了,对吧?」罗云开玩笑道。

    「衡阳城…那里不是前阵子出过事情?衡山派的刘正风——」郭破虏本来想继续问,一转身发现罗云停了脚步。

    何红药冷冷问道:「老色鬼怎么了?」

    「那时我在场。」罗云走了几步后对两人说道:「曲非烟的爷爷,叫曲洋,也是那时在衡阳没了命才托给我,非非是日月神教出身的…这件事情,记着就行,以后少提。」

    何红药淡淡地回答自己没兴趣,便没再说话。

    郭破虏明白罗云的提醒,也就先打住了关于衡阳的话题。

    几天的路程里,罗云也不忘拨空指导郭破虏。本来他们是想沿路打听毒手药王的消息,但几天都无果后,也就不再花时间打听而专心赶路。

    正如何红药所言,毒手药王鲜少表明这个名号,路上问到的人多数连这名号都不清楚。

    罗云心里有些纳闷,撇除何红药因为出自五毒教才知道毒手药王,现在这个称号唯一的来源只有自己已经处理掉的天龙门。再来就是袁紫衣提及的:那一对在衡阳附近找毒手药王的男女。

    衡阳附近的废弃庙观也就几处,每个都晃一圈也花不了一天,以罗云他们现在有三人的情况下,分头打听是最效率的方式。

    但罗云并没这样做。

    「你这样不会耽搁吗?」何红药提出了疑问。「我虽然给那苗人凤紧急处置,不代表拖下去没事。要是在这待超过二十日才回去,那苗人凤眼睛就该瞎了。」

    不同于郭破虏听后显得惊慌,罗云只是失笑了一声。「是不会拖到二十日,顶多五、六天吧。」

    罗云向两人解释了自己的猜测:给天龙门毒药的人,以及将毒手药王名号四处传播的,八成是同一人。而且,极有可能就是袁紫衣提到的一男一女。

    要推论其目的,就是那对男女也是要找毒手药王,但情况并不是不知道人在哪里这样简单。而是他们知道人的位置,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亲自去找,才以散播毒药和名号的方式引人前往。

    「这猜测实在大胆。」郭破虏话虽这么说,也没有否认罗云的推测。「不过,确实不能排除那些人要找毒手药王没有好事的可能。」

    「那也只是推论。」何红药反应比较直接。「但谨慎一点总是好的。那么…老色鬼你有什么谨慎法?」

    罗云向何红药与郭破虏说明了自己的规划。

    何红药1悉一般毒师的习性,她负责的便是确认四周是否有炼毒或施毒的迹象。

    郭破虏的行头类似于江湖侠士,便由他在衡阳城内外打探消息。但罗云要求他只探听商旅和农牧情况,不得去找袁紫衣提的一男一女,也不得提毒手药王。

    罗云自己只做两件事。一是探勘周遭地形,找寻任何偏僻小径。二是自己拿手的绝活,寻找并从监视那对男女。三人之中,也就只有他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跟踪对方。

    衡阳内认得他们的人少,分头行动自然是没多少风险。

    郭破虏是没明白罗云给他指派的工作有何用意,但也是安分地向周边行人问起当地情况。

    「这几个月,不知为何城郊的毒蛇多了起来。」一个樵夫这样答道。「对往来商旅影响算小,但对我们这种上山讨生活还有下田种地的都很困扰。」

    也有郎中表示:「附近的草药野果都少了,看植株也都好好的,但就没长出东西来。」

    几番探听下来,郭破虏便大致清楚衡阳一带最近确实有些状况,但不管是他还是城里人们都不知道原因。

    何红药也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本来水草丰盛之处…没有活物,连根草都不长……)她又端详起一旁涓涓留过的野溪。(水里没有毒性,应该不是在河里下手脚。)

    如果没特别让罗云提起,这些景象何红药本来不会在意。一旦在意起来,就发现了许多异状。

    (没有明显施毒的证据,只留一些难以察觉的迹象,是刻意藏起来还是被化了?)何红药走到一处荒废的聚落,检查着周围地面。

    衡阳城外各处,都留着若有似无的施毒痕迹,何红药对此感到不解。一般毒师都不大会花心思善后,让毒性留着多是比马上处理来得有用处,刻意处理实在多余了。

    至于罗云,他是发现了那对在破庙观的男女。从远处看,其中驼着背的女子特别显眼。

    他们二人只是在庙观里跺着步,偶尔聊上几句或做些亲昵之举,但都不会离庙观太远。

    就像是在等着谁一般。

    罗云也是耐心,一直到入了夜,那对男女在庙观前生起火来才离开。

    三人重新在客栈里碰了头,分享彼此探听到的情况。

    根据郭破虏和何红药所探到的,衡阳城外确实曾经有施毒的迹象。但吊诡的是,出现的都只有不伤及人性命的影响。

    罗云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绪。他看见的那两人,并没有明显往外散播消息的迹象。

    「老色鬼你有什么想法?」何红药问道。

    「很多事情本来能说通的,感觉现在又说不通了。」罗云也露出苦恼的神情。「难道那两人只是单纯在找人,没有那么多心机在里头吗?」

    「那个…虽然是猜的……」郭破虏出了声,让何红药和罗云都一并看向他。「他们是不是只是在等…想要解毒的人来呢?」

    「什么意思?」罗云有些诧异地问道。

    郭破虏解释自己的猜想,那一男一女或许真如罗云所言,是为了搜出毒手药王才把毒给了天龙门,现在只是在耐心等收网而已。至于郭破虏和何红药观察到的,则是源于那两人在更之前做的某些尝试。

    「总之,明天就该直接去看看状况了。」何红药说完,便打算离开到自己的房里休息。

    「等等。」罗云叫住了她。「有事情拜托妳。」

    郭破虏看着罗云把何红药拉到一旁咬耳朵。只看见何红药先是略为嫌弃,再来才稍微释然地点点头。

    只是他没料到,罗云是把何红药放着和他一起,自个儿先离开了。

    这个安排,就让郭破虏想到自己当初被三名女性围着的那晚。

    看着郭破虏不自在的神情,何红药只是冷冷问了句:「你有和别人交手过的经验吗?」

    「咦?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和人交手过?几乎要生死相搏的那种。」何红药的语气十分平淡。

    郭破虏摇摇头,看着何红药愈走愈近,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她吃掉一样。

    「那老色鬼说的没错呢。」何红药停下了脚步。

    本来郭破虏还正疑惑着,正想开口询问,却在张口那一刻停了下。一股突然升起的窒息感从他的喉头涌上,接着整个人颤抖着从椅子跌落。

    何红药不慌不忙,把郭破虏一把抱起,丢到了床铺上。

    「我下手有轻点,不会死人。」何红药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郭破虏的衣领。「你明白老色…罗老板会什么这趟如此谨慎吗?」

    郭破虏一脸慌张地摇摇头。

    「你现在知道原因了。」何红药冷笑一声,凑近郭破虏的脸庞轻声说道:「我们要面对的人,就是能在不知不觉间,让你变成这副模样…甚至让你没命的。」

    何红药轻吹一口气在郭破虏的脸颊上,接着微微轻了一口。但郭破虏在这等情境下,可没了原本的遐想,不知何红药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你自己解不了毒,那就得在这里躺个三天左右,但在此之前连吃喝都有难度……」何红药有些挑衅地把手探入郭破虏的衣服内开始四处游走。「要是你现在就自己解了,我倒是可以称赞你一番。」

    郭破虏心里暗自叫苦,他全然没想到罗云方才和何红药咬耳朵,是为了搞这出地狱教育。但是已至此,他只能硬催内力抵御体内的毒性。

    「被逼急了还是有成效嘛。」何红药轻笑一声,解开了郭破虏的衣带。「记得运气时要避开往心上的大穴,让自己能排出汗来。」

    郭破虏全然不懂何红耀为何一边提点还一边挑逗着他,只是多想无益,除了用上自身内力,他也趁着好不容易吸进的一口气催起波纹。

    没有如预想中的排汗出毒,些微的波纹能量与内力融合之下,郭破虏只感到自己身体随着内息的流动回复了动作。

    虽然毒未全解,但也足够让他捉住何红药那双要解开他裤头的手。

    「解这么快?」何红药露出吃惊的神情。「但还没全解就急着动不太好喔。」

    「不…不是…您现在的举动…我不阻止好像会出事……」郭破虏心里可不想像在归云庄一样,被动地在床榻上被搞到断片。

    「那你自己多努力。」本来像是被制止的双手继续往郭破虏腰间移去,何红药直接一用力,把郭破虏的裤子扒了下。「毒没有全解的话,是阻止不了我的喔。」

    显然,借机让郭破虏学习是一回事,何红药自己想玩弄他就是另一回事。

    郭破虏闭上眼,想定神在运气解毒之上,未曾想一股湿润而温暖的触感包覆住他裸露的阳具。

    何红药像是掌握清楚他的能耐一样,以缓慢的频率吸吮着他的阳棍,让他在舒服同时还能有余力运气。

    然而这对郭破虏来说明显就是折磨了。

    本能上他是很想专注于快感,现实上他必须要尽速解毒,不然他只有等何红药给他解药。

    在近一个时辰的拉扯下,郭破虏好不容易凭着波纹和自身的内力把毒性化掉了八成。

    「何姐姐—对不住了——」郭破虏猝不及防地按下何红药的头部,把自己坚挺许久的肉棍塞入她的喉头。

    何红药自然是惊讶于郭破虏的恢复速度,但看这样也算达成罗云的要求,也就像给予奖励般任由他了。

    郭破虏毫不留情,把何红药的头用力的前后摆动着,强迫她的每次吞吐都将肉棍塞到最深处。

    没有任何预警,郭破虏便在何红药口中射了出来。

    先是含住一阵子,接着何红药略为掀开面纱,张嘴露出被精液浸透的香舌。

    「干得不错。」何红药称赞完这句,便闭上双唇吞下那浓厚的精华液体。

    郭破虏快高潮的余韵中还在疑惑着,何红药究竟是真的给罗云拜托了?还是单纯地玩他?

    「还要继续?」何红药眼角的笑意直逼向郭破虏。

    郭破虏立刻奋力摇头。要是真把持不住,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再中一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