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禁果4
作品:《巷子》 “不放,说屁呢啊嘶嗯除非你不夹我哈哈”
不是我说这再玩儿那套就没意思了,干什么呢。
于是乎两个人的手是接上了,那一下的依据点让大个子灰败的眼神产生出些许欢喜,可蓝竺那口中所说的话,周围又只留下肉体拍打彼此的互动
因而觉得已然肿到不能再肿,该是不会再掉金豆的眼睛是又要开始挤出的了这趟做爱啊,真是要把云逸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光了可这才哪到哪,往后和蓝竺在一起的日子里,要他预支下下辈子的泪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甚少哭泣的原因,天平最终把一切与眼里盐液有关的东西都倾倒在这个随意闯入大黑贝壳内软肉的白色沙砾身上。正所谓其牵一发而动全身,就那么影响着人家一次次吐出宽容的泪水去包含全部伤痛,并到最后还致使人家寄予着自己的爱意能变成圆润又饱满的珍珠厚望。
他到底还是希望他疼他的,哪怕深知自己如何不配,但原因不就是在于,壮学长和美学弟之间的交互,才让那家伙搞些什么天降人权的玩意儿,赋予了人家那任由欺负自己的资格?
不然他才不要谁希望自己走在路上平白无故的被打啊!!而且欺负的话也只能是在床上!!
不是都说男人是靠性爱交流成长的吗?
这、
由于那份感情所希望施予的痛,或许会再度由于那份感情,奇妙的转变成愉悦。
可是那个度,是很微妙的。
换个方法展开,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可不能忘了:
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我才会让你这么对我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还恶意利用着我对你的情谊化作刀子往我身体里捅的哪里,都是一样
我不要这样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坏的蓝竺
好嘛,是真厉害了,曲曲折折这般竟能又旋回巫山云雨。
“嗯嗯呜呜呜啊啊我不要了你别这么操我你别这么操我呜呜呜呜啊我没夹我没有夹啊放了我吧蓝竺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逼真的好痛啊王八蛋讨厌你慢一点慢一点儿好不好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蓝竺你鸡巴操得我逼好痛啊啊哈啊啊呜呜呜啊”
“呜呜你饶了我吧好人好人蓝竺啊哈你饶了我吧囝啊囝我都好痛啊啊我哪里都好痛啊啊囝呜呜呜呜囝啊啊别操我了求你”
身后人估计是死了吧,反正就是听不见那阵阵哀嚎。但却仍旧那般不知疲倦的在用鸡巴往那不断紧缩夹吸的屁眼儿最深处打孔,他妈的好像真插漏了的话就真会有原油涌现出来得到一笔横财。
且不提他把云逸的右腿都抬起来了像做体操那般开操,如此随意野蛮摆动人的阵仗,往现在的大个子身上套充气娃娃的定义绝对错不了。
啊?昂不是不是飞机杯啊,而是飞机杯定义太低级了是吧?就一个单纯的器官腔道假逼而已。
他蓝竺是谁,怎么着都得要一个硅胶屁股来操吧。
“啊马上了马上了你别催我嘶越催我越难射你另一只手也撸撸你自己的鸡巴啊我他妈空不出手来了!”
啊?哟?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为少爷还记着人家也要爽的?
他都说了他一直记得的!只是况且他也应该是有叁十分钟了吧从真正开始动到现在,怎么自个儿就一直没觉着有想射的意思呢??那所谓依靠着本能做活塞运动就能爽是真的吗?怎么不管他多深多用力,就差那么一些呢?
啊呀,真的是,烦死了,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时候操逼虽然比之暴烈的文字不足,但自己最后还是爽到了啊,那湿湿滑滑的一层层迭在一起却又能好好包裹住自己鸡巴的软肉,真是让人流连忘返怎么到了云逸这
他身下吊操逼的频率随着他脑用在别处不专注于性的原因而逐渐放缓了一些,但云逸却好死不死以为是蓝竺终于慈悲为怀良心发现。
再加上前面那指使着自己照顾自己鸡巴的话语
他他知道疼我了!!囝囝知道疼妈妈了!!
枯寂的黑泥顿时沸腾翻涌。
诶,这怎么人一发病连便宜都要无语
是果真如此因为感情的原因还是那从一开始屁股被顶入鸡巴的无边疼痛终于持续到了一个所谓的临界点,亦或者是两者皆有的缘故,那股似刚开始却又强于的那种、由头到尾被人占有填满的诡异快感再度来袭,那种一点点似蚂蚁从屁眼儿爬出释放口液啃咬的颤栗啊痛啊好痛可痛也是爽痛也是爽
囝囝其实很疼我的,特别疼,不然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然他不会来操我的,称我的心,如我的意,我,我知道的
那前面是不是我犯贱惹他生气了?明明说过,明明说过,只要一点点爱我、疼我就好了
贱货!你在干嘛啊贱货!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人家这么操你是你的福气,还在这挑叁拣四的以为自己是谁呢!?疼了你就他妈受着!!要是哪天真把人给气走了,你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下水道烂蛆就拿刀一下一下的把自己捅死吧!贱货!不知好歹的东西!
况且明明就是能从疼痛获得快感的贱货,摆什么臭鸡巴架子!
记住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对你好就该感恩戴德叁叩九拜,对你坏就该闭阁思过一日叁省。
云逸仍未寻得那疼痛与爱意的平衡,就从他那由头到尾,乱七八糟,颠叁倒四的自我对话来看,他到底要从蓝竺身上获取的是什么呢?还是说真的就是蓝竺给什么他就要什么?越过极限,也可以靠时间去适应??
他蓝竺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好男友,他知道的,那火急火燎的脾气怎么解读,都是鲜少会照顾到他人的性格,因而,该怎么符合大家所想的,成熟稳重,温柔体贴,面面俱到?但是蓝竺会在自己不舒服的时候送他礼物哄他开心,蓝竺也会在自己忙于这些繁琐日常的时候气势汹汹的告诉他不用这么累,蓝竺更会在自己眼馋嘴巴还要馋的时候买下好多好多他以前从未允许进肚飘香的街边小吃,这些或许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种种对他意味着的是自己以前少到不能再少的宠溺,放松,陪伴
那如果这个人能给自己别人都给不了的东西的话,那爱那如果这种还不叫可以爱人的标准,云逸就不明白了,那到底什么才叫爱呢?那些细小的平淡,对他来说,真的是足够了。
可不啊,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的,他不能因为自己实在短于那些个东西就见什么就往自己心里装啊!
好了!够了!我不想听了!谁都见不得我好!!谁都不希望我好过!!我都知道的!!
我大了,知道分寸,再者出了事又有什么关系,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也能担着。
好,牛啊,牛。
那其实讲那么多废话干嘛?不就是只要他云逸觉察到对方的爱,哪怕是一丝一毫那么一丁点儿,他就甘愿给人家怎么着都行,做牛做马,自是不在话下。
有人爱我,就好了。
也难怪,其对蓝竺极端又癫狂。
“啊撸了在撸了嗯啊桌子碰鸡巴好凉啊啊囝囝囝囝啊逼爽了啊逼爽了啊就这样操我就这样操我啊操我的骚逼喔喔啊啊”
“嘶你嘶嗯你爽了?”
走神的思绪被那几个词给拉回-那货怎么突然就爽了,他还以为挺受罪的呢
“嗯嗯骚逼爽了骚逼爽了啊大鸡巴顶的我好舒服啊喔逼好痒啊囝囝囝囝啊逼就这么操我的逼喔”
“好。”
诶,人家喊就这么他怎么还加速加力道啊!!
“啊!!!不要那么快!!囝啊!!呀!逼要被囝操翻了!!呀!!啊啊啊操我操我操我啊好奇怪啊啊啊逼好奇怪啊啊喔喔”
“囝呀!囝呀!!轻一点儿嗯逼轻一点儿操骚逼啊啊啊爽得要烂了喔要被囝囝的大鸡巴给操烂了喔鸡巴好大呀囝囝啊啊”
瞧那鸡巴又出来整根然后塞回那又骚又小的奶茶棕屁眼儿的样儿,啧,小心那淫水都给他青筋全他妈带飞出来了等会儿真操个屁诶呦,怎么又恶心吧啦叽的拉丝了啊,难听死咯。
“啊呀啊啊你真的呀慢一点儿啊啊难听死了啊你操我逼的时候啊啊唔哈啊哈难听死了啊囝喔噢撸鸡巴爽”
“喔你自己淫水打出来的,这怪我吗?骚货。而且,你真地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到没有?”
“嗯嗯就怪你啊喔鸡巴鸡巴啊就怪你喔大鸡巴操我啊求你了啊好爽喔好爽啊痛痛的好爽啊啊囝囝操烂我的逼吧我的大骚逼啊”
“啊啊啊喔!!别这么操骚逼啊别这么操骚逼喔啊啊喔嗯嗯啊唔鸡巴鸡巴啊好大呀我最喜欢啊我最喜欢大鸡巴把我的骚逼啊骚逼捅得痛痛的了喔”
俩人都一样,不喜欢的东西都他妈是耳旁风。
但蓝竺本就爱听呀,那么骚,虽然嘴上那么说,也懒得理了,况且嗯那逼真地有些夹得比前面要舒服了,倒不是很清楚其中的情况但应该是勉强可以射等一下
什么叫痛痛的舒服?!诶!
妈的算了
算了?这铃敲得还不够响?
啊?什么铃?不是刚好和我的癖好撞在一起了吗?我喜欢粗暴一点儿,他喜欢疼痛一些的。
仅此而已。
如今在这里他倒是单纯。
“啊诶?”
“你等会儿自己在桌子上稳一些,别到时候真掉下去了。还有,射的时候告诉我,你射了我也射了,太烦了。”
随着云逸的手被放下,以及听完对方的讲话后,他就觉着自己两边的腿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干嘛,干嘛,这是要干嘛这
立马联想得到那劲瘦的腰所爆发出的可怕精力之下所干的坏事,然后撸着鸡巴的手都敢停了-自己前面是怎么
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带着未消散的力道顶在底部。
“嗯!!囝!!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么操我啊不要不要啊好深好痛好深喔操烂我了啊操烂我的骚逼了啊啊喔大鸡巴啊痛啊”
“别他妈废话,你还想不想射了他妈的我等会儿真拿刀背捶你鸡巴你才满意是吧!快点儿的!用手去撸!”
“啊啊知道了喔嘶啊喔痛啊嗯想要囝囝帮我啊想要囝囝边啊边操我骚逼啊嗯嗯边撸我鸡巴喔喔骚逼要漏了啊骚逼要被囝囝的嗯嗯唔大鸡巴给插漏了啊”
“你他妈倒是想得美下次吧宝贝儿,下次,我们就按你说的那样喔嘶好不好?”
“嗯啊嗯囝囝答应我了啊说好了喔喔嘶喔怎么办呀突然好想射啊喔喔嗯嗯囝囝喔再用大鸡巴顶我的骚逼啊操我操我喔!!”
高声的淫叫属实给蓝竺带来不少的所谓心理愉悦,再加上那不同于前面单纯的缩夹,已让那如玫红般的唇部上方的汗液一顺溜就全进嘴里了,有点儿咸咸的他再次定睛看着自己身下被操得全身的黑肉都在抖的人一瞬间竟然迷茫了
性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虽然毫不意外的它在世人眼中等同于一个性器官互相摩擦发热最后将液体一泄而出的标志,但在有些奇妙的时候,是能引领着人去思考南北的就像少爷不知怎么脑中记忆突然闪回至他对人说的以后以后他们俩到底会怎么样呢?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挺开心的在一起还是
万事皆有可能,他不想去想,不愿去想,又能怎么样?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某些事情上,他选择遵循本心。如同在此刻,他确实希望两人长长久久,两个人的一切就这么互相交缠着,直到永远。
好他妈肉麻幼稚,少爷自嘲道,可他随后一想那么长的时间跨度现在不这样,还待何时呢?他只有尽力去保证了。
“哈啊操你啊?用大鸡巴顶你骚逼啊?很爽是吧?嗯?”
“嗯嗯是的是的啊大鸡巴大鸡巴大大的啊顶得骚逼喔痛死了啊爽爽的啊臭狗臭狗是贱货喔被囝囝干得啊越痛越爽喔喔嗯嗯”
真是贱,妈的。
可是听他越贱,蓝竺就越他妈的想操他而现在,就通过用五指各掐两边大腿肉的架势,发泄着那欲望道路不能再向前的火。
“唔唔痛啊囝痛哈哈囝操快一些呀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唔啊啊大鸡巴再凶一点儿呀把骚逼捅烂啊啊啊啊”
“蓝竺!蓝竺!啊!喔喔啊骚逼还要骚逼还要呀嗯嗯啊骚逼还要大鸡巴骚逼还要大鸡巴啊啊骚逼还要大鸡巴操啊大鸡巴干啊不不等等一下”
“啊!!啊!!!别操了!别操了!!蓝竺!!蓝竺!!啊!!好痛!!真的好痛!!啊哈啊你鸡巴太大了鸡巴太啊!不要大鸡巴啊我不要大鸡巴了唔啊哈我不要大鸡巴了啊好痛啊妈妈妈妈妈妈救我!外婆救我!啊蓝竺蓝竺蓝竺蓝竺!!”
啧,我的妈呀,怎么乱叫成这样。
前端鸡巴因为疯狂摩擦龟头以及屁眼儿内像杀人一样的暴烈撞击的大量出精,致使后方被两人一直称呼为的骚逼绞得死紧夹住蓝竺的鸡巴不放,因而那种一瞬间的软肉包裹窒息真是让人头皮都开始发麻但还是真就差那一点点
不过少爷想着可以自己解决-被抬起像做空中瑜伽的腿终于被轻手轻脚的放了下来,就像穴内终于娇嗔地放了这讨人厌的鸡巴出去。而后其本想像主人展示展示外衣的湿润勇猛却一下就被蓝竺给一把子脱掉了,如同云逸给他戴不合适的套子的时候一样。
废他妈什么鸡巴话呢,老子想射死了!
诶呦,是的呢,瞧那边在上撸鸡巴碰龟头,边往下互相揉着两颗饱满卵蛋的样儿手心手指再那么对着龟头上下左右玩儿几下之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刷得就射在还出神发愣没回过来的肌肉黑背上果真如蓝竺那时所想的性感显眼,黑皮配白精,世上该是再也找不出比这更让人产生勃起欲望的画面了。
?
是的,虽然他才刚射完。
“呼呼哈我他妈就没这么久过,像他妈有病似的呼呼”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双腿站了有多久的少爷终于从那磨人的性快感中歇下了,他就那么把自己甩向柔软的沙发而后用手撩起浴袍擦了擦脸和脖子的满面汗这样了该是有一分钟吧,见还是那么安静只存彼此交替的呼吸过后,惯来用脚指挥人做事的蓝竺又开始抬起自己的左腿踢了踢那肌肉紧实的腰间了-诶,小爷他妈跟你说话呢,回啊。
可谁知道下一秒从未倒下的云逸,这回竟然真地一下四脚对地的全部贴在了那被两人当作床铺以来进行性爱的茶几上
声音好大,惹得蓝竺都往回躲。
“嘶哟你干嘛呢!”
高声调的喊话依然不能够叫回、那生心理上双重被巨大且复杂的情感包裹住的云逸。
有着屁股被塞满,而后鸡巴进行往常快感必须的射精的体验他是从来没有过的,真是从屁股到脑子的这一条路都在发麻,不得不说,很陌生的新奇以及愉悦。使他经过此番那么尝试,的确有了以后还可以继续再来的想法,同时,也希望那时的蓝竺技术可以再好一些,不像这回那么的生劈硬扯自己的身体,以至于他现在那超过自发性快感的屁眼儿的疼痛还未如正常比例那般下降。
复杂吗?不就是虽然痛了但还是可以再来?
当然还有的是那古怪诡异的让人现在还未从中抽离的于快感的交互紧接着的空虚?寂寞?冷?
云逸也不知道了,上面的那叁个词汇明明是适用于自己一个人在家打飞机的吧?那他怎么就因而那种感觉,实在太难以描述了。
毕竟他现在就有那个人在自己身旁,骄傲,嚣张,从不服气,从不符合世人对男友下达的标准的男生。
可他就还是会从那光中寻摸着一丝后怕。
无论背上的精液如何温热。
第一次性经验就是给这个男生操的还不行?还不够有保障吗?尽管那些个不稳定,也是应该的,算作他云逸聪明。
总而言之,或许就是因为那该死的如老太太裹脚布般封建的古板的重要,他才会那么不安啊他真地已经把自己身上所能想到的拥有的,全都全都给了蓝竺了孤苦伶仃,形单影只,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呢?如果蓝竺到时候真地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呢?
可说实话又回去了,他不觉得自己这般看重与蓝竺的性爱是有什么问题吗?那种内里潜藏的,不知是有意无意的。
那所以现在到底是啊
“你怎么还能哭啊!!!!哥!!!!!”
啧啧,才休息了多久啊,难为少爷直接拿起不知怎么就只剩下一半的抽纸,到似乎因为哭泣而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的云逸旁边擦眼泪了-真的是累,他从来没有像这般对待云逸过的去对待其他人。
可能是因为交过的对象中从来没有一个像云逸一样的,这么爱掉金珠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咳呕”
这就是某人好容易等来的回应,笑死。
但也正常,能挨到这时候再恶心,也算云逸的本事了。
“诶诶诶!!!你你等一下我去厨房拿个什么东西来给你装着啊我操!!别现在吐别现在吐云逸!!”
?
他是人家啊?叫不吐就不吐?这他妈能忍得住?
那谁叫人家是云逸呢,不算过分到顶点的话,都可以听。
这不好容易憋着那股胃里翻涌的呕意,直到蓝竺叮咣五四的在厨房翻出个塑料盆,随即着急忙慌的拿到他那整装好似孕妇姿态的头颅下后,云逸终于忍不住的在那干吐、口水
不行,还不到那个特别的点,不行啊吐不出来啊呜呜好难受啊好难受
“扶扶我去厕所呕让让我去厕所”
“去去去,”天生的大力气终于在此时散发着正道的光了-蓝竺一下就把那沉沉的学长架在肩上快步直送到浴室去,然后就俯视着那过了一两秒马上就开始向洞里干呕、随即往洞里吐东西散发出阵阵不悦气味的可怜人,“哟,我的妈呀,这以后可不敢跟你再操逼了。”。
好容易做点好事儿,能他妈不又提这些么!!
这、操逼怎么了?人他妈就是靠操逼繁衍后代子孙呢,真是
“啊讨厌你啊懒得理你啊我真是啊”
那手扒拉着马桶圈难受还要说话的样子,真是半真半假。
“行了行了别说话,妈的吐都堵不住你的嘴。”
“咳咳咳呕废话啊咳咳堵住了我呕我还不死啊呕”
喜闹掺杂的戏剧第一幕到底在云逸用着温水漱了好多次口,以及冲了冲他那颇为可疑的背部,又被蓝竺给架着出去后,要放下帘子了。现在他俩就互相依偎着在沙发上,各自都有点儿困困欲睡的-尤其是云逸,他的腰被蓝竺的手轻轻缓缓带有节奏的敲打着,好舒服。
可谁能想象前面也就是这个人,要把那满是尖刺的玫瑰花枝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退着,让他生不如死,犹如上辈子犯了什么滔天罪行于是乎就算下了地狱也还是要承受万火煎熬的残忍。
那这真的是鬼才知道了。
“云逸”
“嗯?”
“那既然咱们都那个过了对吧?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反馈让我下次表现地更好啊?”
“对你操我的逼满不满意吗?”
诶,这怎么
蓝竺一听那话,哪哪都要出粉色了他立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发出一声轻微的嗯。
“啊还行吧?爽跟痛比起来,不是很成比例。总体而言,十分勉强的想下次再来但首先你不要那么鲁莽的愉悦嗯就这样,非要粗暴的把答案塞进两极框里,我不满意。”
哦哟,也不知道是操完逼以后暗地里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壮阳了,就敢那么拂了少爷的面子?瞧蓝竺脸一副眉头蹙着、眼睛眯起,反正就是老大不高兴的样儿,换平常啊,云逸早捧在手心里哄着了
他他现在也想的只是作为以后要再来的东西,真的是要好好的改善一下的良口苦药,忠言逆耳嘛!!
嗯,是的,他是边这么想边去亲人家,可蓝竺那脸是越来越难看
喂拜托,这不是那家伙自己问的吗?自己问自己都这样啊,做男人的气度呢?
可是云逸那最后的答案也太让人生气啦吧!!什么叫他当然前面还好,可以接受啊,毕竟就单拿他自己感受来说也觉得不怎么样但最后那一段那叫个啥!!什么叫我不满意?!气死我气死我了!
我不累吗?!你凭什么呀!
不行,脑子这么一转,要发作了,
“诶,你等一下,几个意思啊?啊?几个意思啊?你不满意你他妈叫得那么起劲儿!!”
“我那那我忍不住啊而且我不是一直在叫疼嘛!你自己坏装没听见的!”
这回得话啊真是让谁谁又羞又怒,食指就指着人家那鼻子颤颤巍巍的,“你!我他妈我没听见?!我他妈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那什么跟我玩儿的!!明明上次帮你撸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啊!!乱来!!妈的你不舒服、疼,就要告诉我啊!!义正言辞懂不懂!!你、你就应该这么说,什么王八蛋你他妈别操我逼了我去你二大爷的给老子疼死了你个废物别他妈操了,这样我才懂,我才明白我让你感觉差劲,清楚了吗!!有问题就直说,不要跟我在这儿玩儿躲猫猫似的。”
“哦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蓝竺,你干嘛那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不是啊,真的,蓝竺就拿着那张漂亮的脸在张牙舞爪吆五喝六的架势哈哈哈哈哈哈,云逸真地觉得好可爱,笑死了真地真地好像那些小小软软的白色糯米团子,伴着糖桂花,一口吞下肚。
“你他妈笑屁啊!还笑!!滚一边去别挡着我手机了!”
说完蓝竺就把那大屁股一推,拿出被压进沙发缝里的手机打算再好好琢磨一下那被人标榜的该怎么让0得到最强快感的王牌攻略
虽然一番运用体验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既然云逸那么评价的话,是不是自己哪里出问题了?他再看看?他妈的要是没有、对不上的话,他妈的他马上找人黑掉那个微博账号顺带把那个狗东西给人肉出来再轰炸靠!
事情好像真如蓝竺所想的那样进行着,他什么都没有问题,包括说什么进去困难的,除了初次还没怎么适应这个主要问题另外一个则是1没有好好安抚到0让人家没有足够放松反正就都是那些次数一多、时间一长都会没有的小毛病当然他以后会都记着不那么急匆匆的就想把鸡巴往云逸逼里捅嘛!
可直到少爷瞄到仨字前列腺的时候,表情开始变得有些许迷惑了嘶这前列腺是啥
怎么老觉得又熟又不熟的呢??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那地步不就是只长在男的身上的一个器官?组织?和他操逼有什么关
啊
“一般在探入直肠后处于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位置哦,慢慢感受的话会发现是一个呈倒栗子般的硬点存在。这,就是让0号高潮迭起的秘诀。以这个地方为圆心,阴茎粗大为半径,才是能使得双方共同获得性福的爱意圈圈呀~”
蓝竺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全忘了这一回事儿了,他犯着那次云逸给自己口交之以为含得越深就会越爽的错误,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往那穴里头捣
难怪云逸不满意喊痛,要是对吧?他早一脚过去在那问候对面那祖宗十八代。
况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自己也不爽的啊!!那这一通下来不都白费力气了?!
啊!!!!!所以本来可以其实是很美好的嘛!!!
少爷烦躁的就在那里猛拍着自己的头
这疯发的可给不明所以的云逸看愣,他连忙把手放在人家的那柔荑上轻声问着怎么了,怎么又生气然后就
“云逸,我们再做一次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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