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三十五章 福分
作品:《血雨沁芳》 作者:snow_xefd
字数:5296
20200410
袁家子弟,对彼此都颇为了解。
袁吉一上马车,就嗅到了一阵香风。
两个水嫩青葱的娇美少女,就坐在车里,合裹着一条滚边皮大氅,白色的毛
领子里露出一双极相似的俏脸,下面从脚尖到小腿,都赤裸裸露着,不敢踩地,
只好彼此勾搭,往上翘起。
一见袁吉,那似是一胞双生的姑娘,心有灵犀般脆生生交替开口。
“恭迎小爵爷。”
“路途遥远,侯爷怕你烦闷。”
“还盼小爵爷怜爱。”
袁吉四下打量一眼,扭身坐下,也不客气,伸手便掀开了大氅对襟,打量着
两个少女一起袒露出来的娇软胸脯。
那四只小小白鸽一样的乳脯嫩得仿佛入手可化,红艳艳的尖儿在夜明珠的照
映下近乎透明。
他伸手捏了一捏,微笑道:“你们是堂兄麾下调教出来的?”
双胞姐妹也不隐瞒,齐齐点头道:“是。”
“飞鹰卫?”
她们妩媚一笑,颇有些羞赧似的,“是,只是还有两场考核未过,等过了,
便会分配有司,转为正职。”
袁吉分开双腿,搭在她们膝上,懒懒道:“堂兄倒是舍得,这等人才,也肯
派来马车上,光溜溜伺候我。”
那二人十指齐动,捏腿搓筋,媚眼如丝,娇声道:“这本就是我们擅长的活
儿,侯爷指派,小爵爷能舒舒坦坦到了侯爷住处,便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他讥诮一笑,道:“你们飞鹰卫,倒是什么人才都有。”
“天生我才必有用。”姐妹两个咯咯娇笑,一左一右贴了上来,皮大氅顺着
光滑玉体落下,成了他们三个的垫子。
不一会儿,袁吉就已浑身赤裸。
看似风流放荡的场面,那两个妖娆尤物却早已将他随身衣衫悄悄摸遍。那四
只手,捏摸阳物的时候比最老辣的婊子还要熟练,而检查衣物的时候,比最好的
偷儿也不会逊色太多。
这是堂兄的明面手段,他只能自我安慰,至少,还有一场欢愉可享。
马车驶向三关郡外,车轮压过石板,颠簸起伏。
那姐妹俩中的一个,已经坐在了袁吉的身上。
他稍微有点吃惊。
之前的那场满足,他享乐颇够,肉体和精神都已完全松弛下来。他打算忍耐
一下的时候,一般女子即便口舌挑拨,他也能坚持个一时半刻。
然而,这对姐妹只用手和舌尖,都不曾将他含入,就轻而易举叫他欲火焚身,
坚硬如铁。
本家的人,果然已将不少压箱底的宝贝,传给了飞鹰卫这群部下。
袁吉暗暗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眼见着娇滴滴的小妖精分开双腿骑上来,湿
漉漉的肉牝咕啾一吸,嘬得他灵龟颤麻,隐隐有了种正在被强奸的错觉。
强奸他的,当然不是这两个娇怯怯的小姑娘。
而是她们身后那位中北飞鹰卫统领。
袁福的确不过是六方飞鹰卫里中北一支的统领。但其余五支,也皆在袁氏本
家直接间接控制之下。忠勇侯,实际上就是飞鹰卫的主子。
若没有那种如臂使指的控制力,他那位堂兄,可不敢将此等邪魅淫术都传下
来。
“唔……”袁吉抿唇轻哼,那随着腰肢扭摆吸力越发强猛的层叠屄芯简直能
将阳物生生嘬化,精关难忍,一腔热精,顿时喷了出去。
“谢爵爷的赏。”面色绯红的少女嫣然一笑,扭腰起身,笔直大腿一挺,叫
龟头波的一声拔了出来。那片粉莹莹的嫩肉顿时闭合,好似没了洞口似的锁住,
一滴精浆也不曾漏出。
袁吉挤出一个微笑,道:“夹得这么紧,是要为我怀个娃娃么?”
“能为小爵爷传宗接代,是属下的荣幸。”她竟点了点头,双手放在小腹,
退到一边,换姐妹上去,如她一样分腿坐下,将尚未软化的阳物吞入,运力一吸,
以嫩牝夹住,内部蠕动不休。
身上这个小蛮腰转着圈子套弄,也媚笑道:“小爵爷赏了姐姐,可不能偏心,
也得赐人家一泡好精,叫我也给爵爷生个娃娃。”
袁吉五指捏紧,又缓缓张开,露齿一笑,道:“好,若生了儿子,我为你们
请奶妈,可莫要让那小王八蛋,吃坏了你们这软嫩嫩的乳。”
他一直都知道,袁福的真身从未在三关郡出现过,出来指挥布局的,是个与
他身形相貌酷似的飞鹰卫。
他却没想到,堂兄这辆接他的马车,竟载着他绕东绕西走了一个多时辰。
那对双胞姐妹,简直像是吸阳魔女,欺他不敢运功抵抗暴露实力,每人从他
身上足足榨走了三次。
等那姐妹赤条条伺候他穿戴整齐,请他下马车的时候,他竟连脚步都有些虚
浮。
袁吉左右余光一瞥,林木将视野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所处何方。
单凭直觉估量,马车应当是绕行了几个圈子,并未离开郡城太远。
以堂兄的谨慎,飞鹰卫大量屯于三关郡内,那么他决不会让那些心腹部下来
不及驰援。
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余念头,深吸口气,低眉顺眼,跟着领路的两个黑衣
人,大步向里走去。
才站到门口,他便听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他熟悉那种声音。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来,不得不从鼻腔里挤
出来的苦闷痛哼。
他略一犹豫,清清嗓子,在门外作揖,高声道:“兄长,小弟袁吉,受命来
访。”
“到?a href'situ' tart'_blank'>司徒矗饷婧蜃抛鍪裁础!蔽菽诖丛5幕赜Γ10热缗褪?br >
丝毫听不出正在行淫。
可那如击掌般的拍肉声,分明越发密集。
袁吉露出极其端正的微笑,推门而入。
不管堂兄正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袁家人在私密处相会时,遇到什么都不奇怪。
他见过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铁钎密密麻麻顶起来的“硕阳林”,见过那个比他
小两岁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齐齐收纳的“柔荑纸”,还见过他爹将他亲娘摆弄成无
法形容的模样后一边大笑一边狂肏的淫景。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几滴混合着阳精与血腥气的淫液味道。
他猜,他们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着人皮的疯子。
他们这支分家,传闻是先祖与自己女儿生下来的后代,兴许,从那时就已存
下了扭曲而疯狂的血脉。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交叠
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
没有灯烛。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
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嫩,迷人。
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裸。
虽是同辈,他却比袁吉大了足足十多岁,头一个儿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
脑袋。
他的肌肉依旧紧凑结实,小腹不见分毫赘肉,本是斯文秀气的容貌,却在军
中磨练出了彪悍的神态,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势自然散开。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动作简练,精准,就连与女人交欢,都没有
任何多余的花巧。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女人。
论姿色,她远不如马车上伺候袁吉的两个小骚货,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
一身细皮嫩肉还算白皙。
她双手被拉开绑在两侧的桌腿上,双脚则与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
风流穴,如儿口大开,袒露无遗。
乌草蓬乱,蚌珠赤红,花唇外翻,牝户隆肿,腰肢不算太细,胸脯不够丰挺,
看五官温婉秀气,看身量还算齐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这样的姑娘,怕
是没兴趣多看一眼。
但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时候。
桌边掉着珠花凤冠,脑后枕着大红盖头,敞开的喜服铺成桌布,鸳鸯绣鞋仍
套着莲足,脂粉与泪痕铺满哀容,落红与浓精染遍雪股。
被摆在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该在哪家
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对。
袁福停下动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试试么?”
袁吉陪笑道:“不必,马车上的丫头,可叫我耗了不少。”
袁福略一颔首,继续奸淫。此前他大概已出精过,粗硬的阳物深深一刺,便
会挤出大片白浊浓浆,覆盖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红之上。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长今日,就是去吃这位小娘子的喜酒了么?”
袁福嗯了一声,道:“这是县丞赵二公子的新娘。此次过来办事,只有这家
的喜酒我还瞧得上眼。婚期本在十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时,便赏了他们
三分薄面,为他们做了个主婚。今日便把好事办了。”
“呜呜呜——!”扭动的新嫁娘发出一串羞愤的哽咽,眼泪断线的珍珠般颗
颗滚落。
袁福垂目一瞥,露齿一笑,猛挺几下,紧紧一压,阳物埋在花房深处,淫精
狂吐,将处子胎宫染得一片白浊。
他深吸口气,缓缓抽出,将沾满血丝的阳物搁在女子耻丘上,笑道:“新娘
子养尊处优,体弱屄窄,若是生个大胖娃娃,保不准要有性命之忧。我便做个好
事,给她多开垦开垦。”
“呜唔……呜呜呜……”那女子连连摇头,泪珠甩了一地。
袁福放开奶肉,抹去那女子脸上泪珠,微笑道:“我知道今晚的事,明日你
便不再记得。但还是应当告诉你,我怕你到了夫家久无所出,遭人嫌弃,特地为
你用了珍藏秘药。我灌饱了你的牝,明年夏天,你八成便能生个娃娃。可惜你姿
色平平,若不是儿子,我怕是没空闲再来帮你。你便求神拜佛,祝祷好运吧。”
“呜!呜呜!”那女子双手连挣,可绳索坚韧,还垫了软皮,腕上连擦伤都
难以留下。
袁吉也略感亢奋,但不敢过去,只是道:“兄长出来办案,做事也如此周全,
真叫小弟惭愧。”
袁福用阳物轻轻揉着牝珠,淡淡道:“我袁家一门,最重名望。这洞房花烛
夜,若不是院子里里外外都已安排好我的人,我便宁肯放过她。”
“小弟知道。兄长若安排得更妥当,便直接在洞房里过夜了。”
这并非讥刺,而是夸奖。
袁福果然一笑,道:“这次匆忙,来不及准备。新娘子也差些美貌,不值得
大费周章。出门在外,本就还是谨慎为先。袁吉,你是分家里我最看好的兄弟,
这话,我应当教过你不止一次了吧?”
袁吉一凛,双膝下跪,额头触地,颤声道:“还请兄长明示。”
袁福弯腰展臂,从案下摸出一样东西,甩手丢出,啪嗒一声落在袁吉脸边。
袁吉微微抬额,侧转眸子望去,心中顿时一紧。
那是一只小巧玲珑,趾甲还抹着花汁的脚掌!
足踝处被撕裂的皮肉断骨,微光之下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他口舌发干,缓缓道:“兄长,这不过是群武林败类买通安置在小弟身边的
探子,我已为她赎身脱籍,处理好后事。”
袁福握住已重新硬起的阳物,压下插入新娘子肿成一缝的牝户,挤出又一大
片浓稠阳精,冷冷道:“咱们袁家,就是从武林博得如今的地位,这才荣华富贵
了几代人,便敢小瞧他们了么?处理好后事?你若真处理得好,这该去喂猪的尸
体,脚掌怎么到了我的案头啊?”
袁吉低头触地,咬牙道:“是小弟用人不当,愿受兄长责罚。”
“富贵如流水,道道蚀人心。”袁福一字一奸,叫那可怜新娘的呜咽,成了
他语句的伴音,“我肏一个县丞的二儿媳,都知道心腹动手,蛊虫到位,凡有可
能发现风吹草动的人,皆在喜宴上灌醉,新郎官儿也安排了女人去给他一场酒后
春梦,好和新娘子迷心后的记忆彼此印证。我这癖好从十六岁至今,已有二十余
年,子女都懒得去数,可不曾出过一例纰漏。”
袁吉额上流下几滴冷汗,却不敢去擦。
袁福拧住新娘奶头玩弄,道:“那歌妓一家老小,都被江湖人盯着。你真以
为杀了喂猪,此事便能罢休?天道这个名头,近年已是第三次出现在武林中,你
真觉得,那就是一帮寻常武夫?”
袁吉眼中精光闪动,不敢抬头,道:“兄长,天道的事情,小弟属实不知。
不知者不罪,还请兄长高抬贵手。”
袁福狠狠一顶,抵住胎宫用龟头缓缓揉搓,愉悦吁气,语调,却比先前更加
冷漠,“在袁家,不知,就是罪。”
袁吉咬了咬牙,缓缓道:“愿领兄长责罚。”
袁福右手一招,旁侧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如被丝线绑缚扯动,凌空一跳落在
他的掌心。他将明珠放在新娘下腹,垂目望着在阳物两侧扭曲弯折的牝唇,忽然
道:“算起来,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吧。”
袁吉惊疑不定,犹豫片刻,道:“回兄长,小弟虽未娶妻,子女已有不少,
认了父亲的,也有三个,二男一女,都是根骨不错的娃娃,皆有奶妈辅佐药物喂
养,母亲体貌优良,并无隐患。”
袁福将夜明珠搁在新妇乳间,双掌合拢白皙奶肉,夹着明珠摩挲,跨下缓缓
抽送,道:“你应当知道,咱们袁家和天子之间的默契。你做个闲散人,凭本事
娶谁都无妨。既然你领了爵位,颇受器重,就不能坏了规矩。”
袁吉面颊抽动两下,俯首道:“小弟知道,凡有官宦世家提亲的,小弟一概
不见。只是这武林女子,小弟还认识得不多,这次出来,既打算历练历练,也想
着……能不能将当家主母的事情,早些定下。兄长既然拨冗过问,小弟不才,还
请兄长指点一二。”
袁福拇指压着红艳艳的奶头,在夜明珠上来回搓动,并不看这位堂弟,道:
“你最近如此关切百花阁的事情,我还当,你打算在那儿寻个夫人呢。”
袁吉汗湿溻背,思忖半晌,缓缓道:“百花阁的女人,还配不上袁家的门楣。”
袁福蓦的将那女子乳头紧紧按在坚硬明珠上,疼得她呜咽一声,股根抽动,
牝户如口,吸了几下阳物,“那你盯着百花阁,还跟天道纠缠不清,所图何事啊?”
袁吉气息急促,犹豫道:“小弟……对天道的事,并不清楚,怎么……谈的
上纠缠。”
袁福淡淡道:“我看上了这个新娘子,想肏她。赵二公子喜欢这个女人,想
娶她。我对赵二公子的事也不怎么清楚,你觉得我们算是没有任何纠缠么?”
袁吉几乎将门牙咬碎,才稳住握紧的双拳,缓缓道:“兄长,我初入江湖,
总要做些事情,历练历练。百花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做些手脚,不是正合适
么?”
袁福揪住那新娘的头发,啪啪左右扇了两个耳光,狠顶猛冲,不再说话,一
时间,屋中只剩下女子苦楚的呻吟,和响亮清脆的肉体拍击之声。
袁吉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就只是跪伏在门内,足尖抵着门槛,默默听着。
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袁福低哼一声,在那女子牝内又出了一股,浓精顺着
缝隙涌出,恍如白花。他缓缓起身,将那颗明珠丢到袁吉身前,看着他的姿态,
道:“不错,你果然是分家唯一能看的儿子,比我几个弟弟,还要出色些。你练
的《七情鉴》,几成火候了?”
袁吉谨慎道:“七成。”
“好,看来已经圆满,下次见面,也许可以将《化龙经》的誊抄本,给你读
上三天。”
他身子一震,但旋即镇定下来,道:“多谢兄长垂青。若有吩咐,小弟赴汤
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你赴汤蹈火。”袁福抽过那大红盖头,放在胯下擦拭阳物,道,“我
事情多,永州地界,不便过去。飞鹰卫回报,这次闹得很大的连环血案,幕后真
凶很可能和百花阁有所牵扯。不如,你去给我把真凶揪出来吧。那儿万一有女人
合你的眼缘,根骨不够娶妻,纳个小妾,也没谁会说三道四。”
袁吉脸上神情越发阴郁,心中怀疑了几次秘密已被看破,又不敢确认,只得
强行稳住,恭敬道:“小弟近日闲来无事,百花阁那种美女如云的地界,本也该
走一遭。隐龙山庄的吟宵兄,兴许也在那边,我去请他帮个小忙,真凶必定伏法。”
“隐龙山庄的人,姓袁的指使起来,终究不够利索。”袁福轻轻拍打着新妇
软绵绵的双乳,玩兴颇大的样子,“不如,我安排一支飞鹰卫的精锐,随你同去,
供你调遣。如何?”
袁吉知道,这句询问,不过是做做样子。
他没有拒绝的余地,更没那个胆子。
脖子上就像戴了一个有刺的项圈,扎得他咬牙切齿,却不敢摘。
“多谢兄长提携,小弟铭感五内。”
袁福靠着那赤裸女体坐在桌上,斜侧着身,大半边脊梁,对着袁吉的方向,
“另外,你此行若是能解决终身大事,我就再为你送一份新婚贺礼。不过你知道
我的癖好,喜宴,我到时候就不参加了。”
袁吉皱了皱眉,夜明珠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抬眼也看不到堂兄此刻的表情,
只能瞥见那半背对自己的轮廓,“兄长莫非是发现了合适咱们袁家的姑娘?”
“不错。根骨绝佳,师承更是一等一的好。且情窦未开,仍是纯真处子,配
得起袁姓。她恰好为了办什么事,也去百花阁了,良机,还是莫要错过的好。”
袁吉心头一跳,道:“兄长说的,莫非是……那个燕逐雪?”
“怎么,你怕了清风烟雨楼的两个怪物?还是觉得,那女子武功高强,你心
里发虚?”
袁吉抬身,微笑道:“谢兄长提点。我明日一早,便赶往永州。定不辜负兄
长指的姻缘。”
袁福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真凶的事才是要紧。飞鹰卫的老家被人如此放
肆,我连肏新娘子,都得少出三次精。你今晚就走吧。”
“可……喂猪的那个。”
“那只脚都到了我这儿,你为我办差,还用你担心么?”袁福笑了一声,短
促,阴冷,如一条蛇,用尾巴在袁吉的心头一抽,“天道的事,你既然知道得少,
那就顺便也去查查。我另派了几个飞鹰卫做这事,无奈觉得他们不如你中用,你
们都查,到时候我拿你的回报,去罚那些吃干饭的废物。”
袁吉面上的微笑,已没了半分波动。
“是,定不负兄长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