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惑星】(5)
作品:《穿越到可随便奸淫女奴的世界(色欲惑星)》 【色欲惑星5:堕入黑暗】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12
字数:12000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
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宇宙重归暗寂。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
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
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她没入了
黑暗。
在一片无尽的晕沉中,李彤雪的意识慢慢苏醒。双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从身下那微微的颠簸感来看,她似乎是置身车上,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从缝隙
般的视野中,她看到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锁在一个金色笼子的柱子上,正
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是什么梦……怎么……」意识和力气一点点复苏。李彤雪惊讶地发现,
自己也一样被锁在笼子边上。她双脚戴着脚镣,跪在地上,手被锁链高高吊起,
笼柱中伸出一个铁颈圈,深深地卡入自己脖子的肉中,稍一低头,气道便被卡
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向上昂着头,让后脑贴在柱子上,难受至极。
奇怪的是,眼前的几个连彤雪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女子,也是同样的姿势被锁
在笼子里,但她们的表情却轻松自在,像是假日出游一般,而且还在轻声交流着
「你看她的头发,剪得像男主一样短呢……好奇怪」
「她的装束盖住了奶子和身上好多地方,怎么伺候男主呢……」
「她的下身,还插了个像男主的圣茎一样的东西……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
李雪彤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漆皮紧身衣,下身还插着那个双头的性
玩具,本应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样子,现在却被以一个任人鱼肉的样子,绑在
一部奇异的笼车上,脸上羞愧不已。同时她也想起来了,她在自己的家中,跟那
个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女王游戏……然后,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然后自己就
晕了过去,……是谁呢……李雪彤隐约记得自己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自己熟
悉的脸,但是那部分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车子要去哪里??」李彤雪惊恐地向那几个女子发问。
「这里是牧云城,展览会刚刚结束,回程上发现你不省人事地躺在郊外的路
边,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就把你带上来了,现在,笼车正在回奴家的女奴院」
「怎么……」李彤雪正想再发问,头上的笼柱突然伸出几个像阳具一样的黑
色胶棒,堵住了她们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应该时刻保持娴静。
「呜呜……」黑色的胶棒从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咙,让她欲咳不能,连
呼吸都有点不畅。
她只能惶恐地坐在笼车里,像一头准备被运送到屠宰场的牲口。笼车在一个
洁净无尘的奇异城市里风驰电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大部分是一
些穿着性感的女子,她们有些穿着奇异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三点,有
些穿着女仆般的衣服,但是一对雪乳却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她看到几个肥胖的
男人,穿着金色的浴袍,露着粗大的阴茎,骑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
屁股命令她们前行。她想向他们呼救,但她发不出声音,而且他们所有人,对这
行进着的笼车,还有笼子里被绑住的她们似乎司空见惯。
李彤雪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剧烈,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无法无天的城市,但
是作为女性,这绝对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笼车驶入一个驶入一个灰色的城堡,和路上看到的那些简约又不失精美的建
筑不一样。这座城堡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
笼车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里,笼门自动打开,一群穿着露乳装的事奴走上来,
解开笼子里女奴身上的拘具,给她们的颈圈系上锁链,牵着她们进入城堡。当事
奴走到彤雪面前时,她「咦」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
打扮,转过头对另外一个事奴说「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一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走过来,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
双头假阳具,她也吓了一跳
「这个,不可能是我们女奴院的女奴」她在锁着彤雪的笼柱上点了一下,柱
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生产
这样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
院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女奴院。
然后她解开了彤雪身上的拘具,但颈圈和口塞没有拿下。
手脚一得到解放,彤雪便一把推开帮她解锁的女奴,呜叫着没命地冲向正
在缓缓关上的城堡大门,但是才跑出笼车没两步,颈圈上传来一阵劈啪的电流声,
可怕的痛麻感瞬间从颈部扩散到全身,彤雪便全身抽搐着倒了下去,牙关在电击
下剧烈地打颤,若不是口里塞着口塞,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
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着,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
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奴呢……必须马上向主人禀报」
锁链无情地拉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彤雪站起来,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
起来,颤颤巍巍地迈出步子跟着锁链的方向走动。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事奴长的皮鞭像刀子一样割过大腿,痛得
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走路了?用爬的!」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陌
生,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像话」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城堡。
城堡里的空间像机场一样空旷大气,但高耸的石柱上,挂满了鞭子、锁链、
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刑具,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
的工具。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
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
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
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等
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全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彤雪恶狠狠地想道。
事奴长拉着她走到一扇带刺的铁房门前,跪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什么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禀报主人,展览会回来的笼车在郊外捡到一个奇怪的女奴,请主人过目」
「带进来吧」
「是的,主人」事奴长轻轻把门打开,男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宽大的安
乐椅上,椅背对着她们。
「打扰了主人的雅致,奴罪该万死,这就是奴所说的奇怪的女奴」
「嗯……」男人慢慢地把椅子旋转过来。
彤雪抬起头,看着旋过来面对着自己的男人,美目惊恐地睁圆。
让她感到骇然的,并不是男人那像肉山一样肥大的身体。而男人的手上,正
抓着一个身材无比娇小的女孩上下摆动。女孩目测身长不超过半米,但身材却玲
珑有致,活像神话中的小精灵,腰肢纤细得男人一手就能抓住大半,娇小的肉穴
以不可能的弹性,容下了男人肥大的阳具,比巴掌还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
男人阳具的形状。此刻,她正被男人那白萝卜般的大手握在手里,像个飞机杯一
样上下套弄着男人的巨茎。
男人抓住小精灵般的女孩,又快速地套弄了几下,皱着眉头嗯了一声,女孩
那迷你的小肚子鼓了起来,用美妙的声音娇叫着。
男人把女孩从阳具上拔出来,往旁边随手一丢「可以随身携带,随手拿起来
就玩是有点新意,但屄太浅了,顶到胸口都没套完我的肉棒……c级,不能更多
了,还要继续改进」
「是的,主人」事奴长跪在地上说道
男人手指在安乐椅的扶手上划了一下,安乐椅的轮子自动滑动起来,带着男
人滑到彤雪的面前,下身还挺着那沾着精液和白浆的肉棒。
「头,起」他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跪着立起上半身,任由男人像端详一件商品一
样把玩自己的身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脸左右掰过来,又掰过去,又翻开嘴唇,摸了摸牙齿
「外貌最多c……牙还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摇着头说「皮肤的弹性和光滑度
都很差……大概是d的水平……」
彤雪听得心里屈辱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是公认的美女,男生目光永远的焦
点,在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质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过来,看到后颈上那倒三角形的纹身,那是一个仿照
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倒三角的花纹代表着阴道和子宫,两侧张开的花纹代表着孕
育卵子的卵巢。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从属印记」男人低声说,在伊奴星,所有售出的女奴都
会被打上男主专属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个奇怪的地方,跟天奴会那些禽兽有关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环喊了一声「搜索印记属于哪个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
哪个男主,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买下来这样一个又丑又奇怪的女奴。
「未搜索到相关结果」空中投影出一行字,男人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放在心
上,继续检查她的身体。
男人的手伸到彤雪双腿间,一下拔掉那根双头的阳具,肥腻的手指粗暴地捅
了进去「这里也不行……」手指抽出,又从肛门里插了进去「这里……咦,这是
什么……」
男人的手指抽出,指尖上已经沾了一些黄黄的大便,男人一下子不淡定了
「操,恶不恶心啊!!」一脚把彤雪踢倒,事奴长赶紧跑上来,把男人的手指含
住,为他清洁手上的粪迹。
「奴罪该万死……奴罪该万死」事奴长一边含着手指,一边流着眼泪道歉。
「操,这恶心的丑奴,连屁眼都不能用,拉下去吧!恶心的家伙就该分配到
恶心的地方去!!」
事奴长连连弓腰点头。彤雪感觉到颈圈一阵紧绷,身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
像垃圾一样被拖动着,迎接她的,不知道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地狱……
*********
韩锋在厅里一时坐下,一时站起,一时又背着双手走来走去。他的眼圈黑得
像熊猫一样,显然一夜没睡。像平常一样,他不时无意识地摸摸脸上那长长的伤
疤,是错觉吗,感觉又粗了一点……
「别这么紧张,韩大教授」,刘强潇洒地吐出一口烟,他躺坐在沙发上,两
条腿大大咧咧地平放在沙发前一只女奴的背上,手上拿着一把装在红色刀鞘里的
弯刀,翻来覆去地把玩着。
「按你的说法,她已经来了,是吗」韩锋不安地问道。
「是的,不过星际通道本身就是个不稳定的东西,可以保证把她传输到伊奴
星,但是具体的地点没法确定,或者会掉路边,或者会掉海里,或者掉在大气层
外,已经冻成冰棍了,谁知道呢?」刘强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把弯刀从刀鞘中抽
出一截,亮出那闪着银色寒光的刀刃,又合上,又抽出,不厌其烦地把玩。
「别玩这鬼东西了!」韩锋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弯刀,有点愤怒地说道「按
你3周前的说法,1周后星际通道才会开放,不是吗?」
「地球来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开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则是有时开,有
时不开」刘强有点敷衍地解释道
「刀,还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韩锋愤愤不平地把刀放在他的手上。
刘强接过刀,像抚摸爱人的身体一样抚摸着刀柄,「这是我的爱刀,名字叫
『心切』。你知道吗,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传说里,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进行联
结的纽带,位面之神通过刀来向男主传达他的神谕和任务,并赋予刀不同的能力,
来协助他们完成他赐下的神谕……」
韩锋全无心思去听刘强的胡扯,自从他指定了李彤雪作为条件中被带到伊奴
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辗转难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个蛇
蝎心肠的女人,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着他的灵魂。
「那我们要怎么找到她?」韩锋问道
「你想找她干什么?」刘强斜着笑眯眯的眼睛问道
「我要当面问清楚她一些事情」韩锋正色道。
「别着急,等我的探测器找到她,马上……」刘强话未说完,手环便传来一
阵嘀嘀的响声「说曹操,曹操到。花奴院吗?她还真是去了个好地方啊,我们
走吧,韩大教授」
刘强把爱刀别到腰间,走到阳台上,一招手,一个圆形的飞行舱从天降下,
缓缓停在他们面前。
两登上飞行舱,韩锋惊讶地发现,从舱内往外看,舱壁居然完全是透明的,
飞行舱快速升空,伊奴
星那美丽的山河景观一览无遗,等飞行舱漂到了云层上,
居然有几座巨大的城市,像空中堡垒一样,漂浮在天空之中。这伊奴星的科技,
当真远远超越地球!
飞行舱像一颗在真空中掉落的玻璃珠,在云层中平滑地穿梭,才十几分钟,
便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建筑,矗立在城市的边缘。
飞行舱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韩锋一走下舱门,「贱奴恭迎恩主光临花奴院!」,
一阵整齐划一的美妙的女声响起。已经有上百个女奴在庭院里跪成两排,夹道欢
迎。她们个个貌若天仙,身上只披着轻薄透明的白纱,曼妙的身材在轻纱下肉隐
肉现。
「尊敬的恩主,欢迎光临花奴院」通道中央,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事奴跪着
恭敬地说「恩主,请到城堡里,尽情地挑选我们的女奴。」
「不,先带我去厕所」刘强说
「好的恩主,这边请」蓝色衣服的事奴为他们带路
刘强扯住韩锋的衣服,让他也一起去
「我不想上厕所,强子」韩锋说「我得赶紧进城堡里找李彤雪」
「相信我,来就是了」刘强点头说道
韩锋无奈,不解地跟在刘强身后,刘强咬着烟说「你也不看看跪在那里的那
些女奴,以李彤雪那点小姿色,排得上号吗?」
的确,李彤雪虽然在地球上算是百里挑一青春美女,放在他班里的话,毫无
疑问是班花。但是放在伊奴星里,只能说是残花败柳一朵了。
「那跟厕所有什么关系……」突然,韩锋隐约明白了什么
蓝色衣服的事奴恭敬地为他们推开厕所门,韩锋走进去,惊讶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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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属于尿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全身赤裸的女奴。她们全部大张着大腿蹲
着。上半身被厕所墙壁上的手扣锁住,颈圈也被锁在墙上,嘴里都插着一个锥形
的尿兜,撑开她们的嘴巴,一直通向她们的胃里。在锁扣的固定下,她们只能向
天昂着头,张着嘴巴,等待着男主污浊的尿液,射进自己的口中。
所有的女奴都安静地保持着作尿兜的姿势,安静地等待着男主的光临。只有
中间一个女奴,还在不断地挣扎,锁具叮当作响。
韩锋走近一看,是她!
虽然之前扎着的马尾辫已经剪成了利索的短发,韩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曾经
狐媚的眼睛和那对小巧精致的乳房。
「哟,这不是李大小姐吗?」刘强笑嘻嘻地走过去,抓起她一边的乳房「没
想到李大小姐不但作母狗,做起厕所来也是非常称职呢,真是多才多艺啊」
他往李彤雪的嘴里吐了口痰「千里迢迢来到我们伊奴星作奴,李小姐也是不
容易呢,没事,我刘强一定尽好地主之谊,好好地招待好你」
接着刘强便走出去,跟这个女奴院的事奴长商议买下她的事情。
这诡异的厕所里就剩下韩锋和李彤雪,四目相对。
李彤雪显然已经当了好几天的尿兜,她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原本洁白
的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不知名的黄色污渍,短发像野草一样杂乱地粘在一起,
她的屁股和尿道,各插着一根粗大的管子,接入排潜污管,把原来紧致的小穴撑
得像并指可入,透过管子薄薄的塑料壁,可以看到那斑斑的屎迹。
韩锋看她这副凄惨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树林里,那雪白诱人的酮体,心里不
禁浮起一丝愧疚和怜意。他又无意识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自从脸上有了这道疤
痕后,这成了他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手指接触到那坚硬的疤痕,还有两边
像蜈蚣脚一样的针脚。他想起来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样暗无
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怜惜顿意消退,甚至还有些隐约的高兴。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韩锋转头看了看四周,四下无人,只有排污管在发出潺潺的水声,既然这里
没有别人,她也马上要永久地留在伊奴星,作一个下等的淫奴了,何不……
韩锋掀开他的金袍子,露出那半硬的肉棒。
李彤雪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中的男人,挺着
肉棒,走到自己面前,像这些天来无数个把她当作尿兜的男人一样,把尿眼对准
了自己的嘴巴,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锁链咔吱作响。
韩锋本来就没多少尿意,肉棒也半硬着,半天没有拉出尿出,他吹了一会口
哨,又抖了几下,黄黄的尿液才一滴滴涌出,落在彤雪污渍斑斑的的玉乳上,尿
线又慢慢伸出,打在她的脸上,飞溅的尿液溅入了她的眼睛,让她屈辱地皱起了
眼晴,最后才落入她的口中,李彤雪想把尿液呕出来,但是她的小嘴和食管被那
棒状的尿兜撑开,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仇人尿液的污亵,紧闭的眼睛流出
两行清泪。
韩锋这泡尿拉得畅快至极,隐约的负罪感和复杂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说不上
是什么滋味。他抖了抖阴茎,把最后几滴尿液撒在彤雪的头发上,嘴角浮起微笑。
厕所门外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唉呀,朋友啊,我们花奴院那么多好奴,你怎么偏偏看上一个尿兜呢?这
是为数不多有男人经营的女奴院,我也想尽量把产品的口碑弄好,这丑奴卖出去,
我怕影响这女奴院的名声啊。要不这样吧,你买个普通的女奴,这个尿兜就当作
赠品,打包送给你了」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的老板,正好我里面这位朋友手头上女奴并不多,
今天我替他作主,大买特买,你帮我挑十个你觉得好的,给我包起来」这是刘强
的声音
韩锋走出厕所,看到厕所门外,刘强正在和一位像座肉山一样的男子交谈。
肉山般的男子见了他,笑吟吟地走过来,拍
拍他的肩膀「这位哥们,你还真
是有个好朋友啊」
韩锋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刘强接着说「给我一些改造这丑奴的药物和道具,传统型就可以了,
一起寄到我家」
肉山男略略怔了一下,裂嘴笑道「传统的啊……朋友也是会玩的人啊,没问
题,现在就发货」
*********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
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
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
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有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
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那个用来作尿兜的漏斗
状的口塞,叫喊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露着巨乳的美女,正
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
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
的管子插进肛门,另一头放进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
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自动往食管的深处钻去,直到
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
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
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要爆开,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
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了出来,流得
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
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抢,
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清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
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芳香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干净,连
阴唇都扒开来,缝里缝外地擦得干净干净。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
理整齐,还给憔悴的脸上化了点淡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一个略有点眼熟的
男子,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一边摘下
她的口塞。
「啊……」已经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几天的尿兜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
脱臼一样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
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边「敢用『你』字来称呼
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
彤雪倔强地说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
给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抬到石台上绑好,让她学点规矩」刘强笑着说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
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
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
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到底有点于心不忍,这些天,虽然他也会和绮晴和芳兰玩一些鞭打调教
游戏,但是都是用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
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
恢复力,打起来,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折磨了。
「我……要不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着说
「你居然还同情这婊子,当时她陷害你的时候,可没你这好心肠啊!!」刘
强大声说
韩锋又想起来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挥,鞭身重重
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哀叫。
复仇的快意冒上心头,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
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
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着。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
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随
着皮鞭的起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彤雪的叫
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也被麻绳磨破,渗出血迹。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说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彤雪的下体被打得又红又肿,像一个破了皮的
水蜜桃,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
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红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
抓住她的短发,揪着逼她坐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
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
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玩sm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
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
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
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
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逼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
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
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
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
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
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
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
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
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
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
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
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
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
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
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
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
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后,让
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撅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
走下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
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
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
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
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
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
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
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
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
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
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贱……贱奴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刘强冲她大声喊道。
「屁……屁眼……彤雪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
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一双还在涨奶的乳房被压得扁圆,
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刘强掰开她的玉臀,
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
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但是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
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主人,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
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
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绷紧的肉圈,轻轻一
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月玫不得不跳
上石台,把她的上身死死按住。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
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
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
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
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
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
命地
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充满肌肉的大手?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
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
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
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
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一阵恶心,一口
澄清如水的胃液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用,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不一会,
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
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猛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
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般的胃液,
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一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
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
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
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
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一阵恶心袭来,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
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