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嫖了皇帝还卖乖

作品:《将军词

    ‘就当我嫖了别人吧。’她的动作很慢,他的心很细,一直等着她写完。

    其实他没有让别人在他手上写过字,只是听别人说过可以这样,所以他对触感不是很敏感,只能耐着心感受她的一笔一划。

    “不喜欢那个人的话嫁给我吧。”他指缝中的药膏终于被融化,他一点点地抹在她的喉间,一点点地为她均匀地抹开。

    ‘不值得。’摇了摇头,让他的手指脱离自己的喉部,一片热烫从喉间晕开,她知道默篱的药一向见效快,但是没想过这么刺激……

    “我只是听暗卫说你受伤了,以为很严重,就弄了点猛药,没事吧?”看到她皱眉的表情,那只手很快地再次抚上她的喉间揉了揉。

    她只是知道他医术高明,没想过他还会找人监视自己,更没想过他会来见自己……

    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基友一辈子????

    “你这下是玩火了,不要命了?玩到发烧了有意思?”有些愠怒地按了按她肿起来的地方,听着她猛地一下抽气,没好气地瞪着自己的样子,不由地从怒变得窃喜。

    ‘你医术好,行了吧,摸摸脖子就知道我做了什么,就知道欺负我。’

    “其实我更想照顾你一辈子,不欺负你,只爱你。”

    温柔地用小巧的唇吻了吻她饱满的耳垂,没等到她害羞或是愣住,反而等到了小说里没有写过的抵抗,便落手点了她肩部的睡穴。

    “好好休息。”他温柔的声音从她的身下传来。

    那声音似乎模糊中带着穿透力,但是依然,她的眼皮很沉……

    她记住了,以后离这个男人远点,他对自己也是别有用心……

    男人,都是群用下半身想事的东西……

    ……

    “帝储默篱,擅药,得君心。”

    好像是幼时爹爹对自己说的话,她当时只是随便来了一句,“我不认识这位皇子,但能荣宠不变,一直坚持自己想做又擅长的事情的人很少,我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样,我也没爹爹看人那么准,我就不评价他了。”

    她记得自己爹爹那时手里拿了一封信,听完自己的话只是将信烧了,揉了揉自己的头笑了笑。

    “他能爬到这个位置,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且他已经是皇帝指定的继承人了。”

    ……

    “默篱……”梦到了他便嚷了嚷他的名字。

    “做梦都想到我,没好事……”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脸颊,烫烫的,还没退烧……

    “默篱,他对我最好了。”没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也不怕她流口水,手指在她的唇角打起了圈圈。

    “我对你最好你也不好好照顾自己,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他没抱过女人,却一次次抱过她,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只只有骨头的鸡……

    还记得上一世问她,女子都是这么轻的吗。

    “默篱皇子,有些深闺大小姐为了不掉身价又要不出门,让美人卧闺的传闻传出去,都是隔三差五不吃饭的,要么就是那种胖美人或者不在乎吃喝的,即使男女平等也照样不出大门的。但像我们这种侠女或是将军之类的女子,身材不好都不可能,平时积年累月练武很苦的,这双手,没人教我怎么保养都毁了,知道吗?”说完还将手在他眼前摊了摊。

    其实她很懂规矩,但也不是那么守规矩,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带着灵性的,那日明明是她被强暴了,但头来却还是她在安慰他…

    换做寻常女子,不是寻死就是让他作主,她就是呆了很久以后跟没事人一样。

    他有多久没见到带着自由气息的人了呢……

    “男女授受不亲只是为了给女性树立洁身自好的意识,但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列女传和贞洁牌坊那些东西来奴役我们的思想,逼着我们三从四德,以后嫁人了对方先死还要殉葬,即使男女平等了这么多年,骨子里的男权和禁锢还是没完全洗涤干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说了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就笑了笑。

    “我不会缠着你要你负责

    ,毕竟跟你没关系,换做任何大夫都会对病人负责,但是我身子脏了和你没半纹钱关系,真的好羡慕你们这些会医的,我觉得你们好厉害!”

    她将自己的腿尽量张到最开,让蹲在床前的男人一只抹了药膏的手不会被自己的小穴吸地死死的。

    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但是心中突然有些沉闷,他很少为别人诊脉或是上药,更没为女子诊脉过或是上药,平时不小心碰到了别的女子一下,那女子都要楞上好半天然后缠着自己求负责……

    竺兰不像其他三国,男帝和女帝是几轮一换的,竺兰的皇位继承人必须是皇子,导致男女平等的说法和其他国家比起来有点淡,毕竟,皇帝

    继承人都必须是男的,不就代表了可以重男轻女,女的照样是男子的生育工具和玩物?不过就是可以找男宠和可以离开家和念书的权利。

    “我倒是羡慕你们这些武好的,我只会些皮毛,到头来还要花钱请别人保护,而且风头比我还大,我都以为别人是来我面前盖我风头的。”手中的动作轻了轻,其实他知道她疼,小穴被几个人干到红肿撕裂,即使他用了比较温和而且带着麻痹性的药,但是药效还是太低了,她心里还是留疤了。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疼,每每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动一动,她的小穴都会微微抽搐。

    “因为我爹爹就我母亲一个女人,也就我一个孩儿,我母亲生我难产,去了以后直系宗族没男丁袭承,我便想着习武袭了竺家的爵位,四岁还是三岁就开始天一亮就在院子里扎马步,手中举着柄重的我用好几次才能立起来的铁剑,爹爹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走了,我十岁便成了竺兰的小将军,待我及笈,先皇给我坐实了小这个封号,爵位是最高的公,但是我并不开心。”那双即使是见过最脏的一幕的眸子似乎还是那么的透彻,仅仅是在她皱眉闭目的时候起了波澜。

    “爹爹说的为民做事,我感觉我做什么还是会有人过得不好,要为别人着想,我觉得我好痛苦,在凌墨成亲的那天我喝了好多酒,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我把以前他的那句我会娶你当真了吧,他对我不好我也没放在心上吧……

    想了很久,终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童言戏语怎可当真?天底下比她美,有才的女人多的是,从他之后对她怎么样就能看出来,他又何必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