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夏角轻视严封性王的称号了。哪怕严封会看夏角怀孕而不做太高难度的动作,但不代表严封就会不变态。

    严封当真没有放过夏角。他先让夏角给他把两根Ji巴舔干净,然后要夏角一边自慰,一边将那份带jīng液的早餐吃下去。

    早餐剩得不多,只两三口就吃完了。但他要将盘子舔干净,在镜头下伸出舌头,将自己的jīng液全部舔干净。夏角吃得很难为情,到底没说什幺。毕竟是他提出的拍摄。

    作为一个女仆,夏角紧接着去清洗盘子。严封跟在他身后拍摄,镜头对着他的大腿根部。jīng液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随着走动,钱掉在了地上。

    夏角本想无视,结果严封提醒他钱掉了。夏角气呼呼地瞪着严封,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严封却还专注地拍他的表情。

    就在夏角气炸的时候,严封一把按住夏角的脖子,热情地给了夏角一个舌吻。

    “混蛋,每次都这样。”夏角擦了擦嘴角的痕迹,眼中的生气都化为了爱意。恋爱中的人总是能以奇怪的事情生气,又以一个拥抱气消。

    被骂混蛋的严封却是笑了笑,从地上捡起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严封一边揉夏角的pi股,一边说:“小女仆家里穷,怎幺会能让自己的卖身钱掉在路上呢。”

    “……那你倒是把钱还给我啊。”贫穷的夏·女仆·角此刻只想找他哥哥夏商来,让这变态主人见识一下能买得起一家上市公司的贫穷。更不说如今他有严封公司一半的股份,夏角一点都不穷。

    “我捡到就是我的了。”严封说得很欠扁,可关键在于,夏角只穿一条围裙,根本没有能放钱的地方。

    “哼。”夏角耸了一下鼻子,也却也明白严封是为他好,不把那湿了以后掉地上的钱再塞到他的身体里。

    许是气到夏角后的收敛,也许是洗盘子的时候没什幺能做的,夏角得到了片刻安宁。严封最变态也就让他把腿张开点,对着下身来个特写镜头。

    “开始准备中午的食材吧。”严封说。

    “准备食材?”夏角有点茫然,不太懂严封说的准备食材什幺意思。

    严封张了嘴却没有说话,想了想,最后在夏角耳边说:“用下面准备。”

    热气喷在耳朵上,敏感地红了,夏角瞬间想起了用黄瓜自慰的事情,顿时瞪了严封一眼。严封笑得有些暧昧,也有些含蓄。

    忽然之间,夏角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不由自主问:“你,刚才是不是害羞了?”

    若不是害羞,为什幺说话还要挨得这幺近?

    严封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夏角的小pi股,催促道:“快点。”

    “你在游戏里可不是这样的哦。”夏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得意中带着一点坏坏的味道。

    “又想被操了?”严封直接以暴力镇压,将夏角压在橱柜上,胯部顶着夏角的pi股,“夹着jīng液还勾引男人。”

    “有人恼羞成怒了。”夏角笑得张牙舞爪。

    “……”严封又好气又好笑,无法理解夏角突然变得这幺这般活泼。

    “怎幺?你能拿我怎幺样?操死我?”夏角仗着自己怀孕,一点都不怕。反正到最后,还是严封退让。

    “刚吃饱就开始造反了。jīng液都还没干,真是个拔屌无情的小骚货。”严封嘴上咬牙切齿,手摸着夏角的肚子,帮夏角减轻负担,好让夏角轻松一些。

    “那主人刚才是羞涩了吗?”夏角不太清楚严封感觉羞耻的点。就好比夏角两个人时能放得很开,可当有第三个人在时,很害怕,又很刺激。

    严封也同样会有一个g点,只要触碰到就让严封害羞。

    “好奇心会害死猫。”严封在夏角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

    “所以现在要操死我了吗?好期待,我最喜欢被主人操了。爽完还有钱拿。”得知严封也会有羞涩情绪,夏角就忍不住生起一种调戏严封的想法。夏角用pi股磨蹭严封敏感的部位,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声。那一双眼睛带着情意,和毫无掩藏的狡诈。

    严封没有多说什幺,而是从冰箱里拿出樱桃,黄瓜,胡萝卜等蔬果。

    把蔬果整齐摆在橱柜上,严封道:“开始吧。表演得好,再赏你一串珍珠。”

    夏角看着身旁的东西,气焰顿时歇了,焉巴巴地看着严封,眼里带着祈求,只希望严封不是真的要他做这些事。

    “嗯?”严封一个眼神,警告夏角。

    好吧,是他提出来的,哭着也要做下去。夏角只好乖乖地拿起最小的樱桃。可他挺着肚子,要做抬腿动作实在太难了。

    “主人,帮帮我。”夏角求助唯一在场的严封。

    严封将夏角抱起,放到橱柜上。

    这个姿势让夏角舒服一些。背靠在墙壁,双腿张开,圆圆的肚子压在身上,当真有些重量。

    严封已经拿着手机,在这个角度极好的姿势中拍摄。

    就在夏角拿起樱桃要放进身体的时候,严封从橱柜里拿出来一个玻璃碗。

    “不要放太深,你是准备食物的。”严封提醒道。

    现实世界太多放了东西拿不出的新闻了,更不说夏角如今正怀孕,感染了身体也不好。

    “……”夏角听懂了,脸忍不住红了些。难怪严封刚才要羞涩一下,原来严封是想他午餐吃带有jīng液和yin水的食物。

    夏角看到手里干净漂亮的樱桃未来即将变成带有jīng液的樱桃,顿时觉得喉咙发痒。

    可荷尔蒙让夏角没有以前那般羞耻,经历了这幺多事情,夏角在性爱上也不愿意委屈严封。

    为了取悦严封,夏角一手将下体打开,一手把樱桃放到骚穴口前轻蹭。

    冰冷的触感很舒服,光滑的果皮很好地体贴了娇嫩的肌肤。夏角将樱桃塞进骚穴里。红艳的樱桃被同样骚红的花穴吞进身体的景色美得诱人。严封看到这一幕,觉得今天上班迟到也值了。

    被大Ji巴操熟的骚穴根本不满足,夏角捏着樱桃梗在骚穴里进出,模拟被操的景色。

    夏角气息微微急促,觉得自己真骚透了,竟然连一个樱桃都能觉得爽。他甚至不愿意这樱桃离开他的身体,他想要吃更多,被樱桃塞得满满当当,然后被严封用大Ji巴捣弄,流出带着jīng液的樱桃汁。

    这般想着,骚穴不由自主地用力一夹。正逢夏角把樱桃拉出的一刻。

    两股相反的力量同时作用,樱桃和樱桃梗便分开了。

    夏角被手上的樱桃梗吓了一跳,慌忙就叫严封。他可不想去医院取樱桃。

    欲求不满孕妇用樱桃自慰,jīng液流满手术台。这样的标题想想就觉得恐怖。

    “别慌。”严封制止了夏角,不让夏角乱动。以防樱桃随着夏角的动作越来越深。

    严封将玻璃碗放到夏角身下,“用手拉开,放松,让它自己掉出来。”

    这番从容的语气让夏角安心了不少。夏角照着严封的话,用双手将yin唇打开,并没有用。

    “我让你拉我操你地方。我平时操你这里的?”严封反问道,并没有帮忙的意思。他手里还拿着手机拍摄。

    夏角被说得脸红,可心里对那颗樱桃还存有担忧。他没有太挣扎,就用两根手指按在骚穴两旁,往两边拉。

    “放松。”

    夏角尽可能放松身体,但那樱桃并没有出去。

    “往外用力。”

    夏角收缩肌肉,努力将樱桃往外推。樱桃果然出去了一些。

    感觉到樱桃越发往下,夏角不用严封提醒,也知晓要边放松边往外推了。

    樱桃本就不深,很轻易就被挤出去了。艳红的樱桃从骚穴里冒出,扑通掉进了玻璃碗里。一同离开的还有严封射进去的jīng液,顺股沟缓缓流下。

    刚经历完一件大事,夏角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严封催促着继续。

    瞧见严封不自觉看了一眼手表,夏角没说什幺。他可没忘记,他是让严封上班迟到的罪魁祸首。

    夏角先将樱桃在穴外磨蹭,再将樱桃塞进骚穴里。捏着樱桃梗轻轻旋转。

    “把梗摘了。”严封却是看上瘾了,还想看樱桃从骚穴里吐出的那一幕。

    第二次再做这种事,夏角习惯了许多。他反复把樱桃塞进身体里,然后吐出。直到玻璃碗里有七颗樱桃时,严封才喊停。

    玻璃碗里的樱桃水润有光泽,在白色的液体点缀下,更有食欲。前提是不知道这是jīng液。

    “中午还想吃什幺?”严封问。

    夏角很无奈。他可以说连这樱桃都不想吃吗?

    可夏角不选就会变成严封选。夏角很明白这种套路。他麻利地选了几样小的东西,一一往里塞后,占上了jīng液就往外拿。

    直到jīng液都没了,夏角才算准备完成。

    “我给你再准备一道好了。”严封看得性起,压着夏角在橱柜上又射了一回。

    这次把所有jīng液都射进了骚穴里,将夏角射得满满的。颜色明显淡了许多,可因为量大,射进去后就往外流。

    严封用黄瓜将jīng液堵在骚穴里,“这一道凉拌菜,可以当零食随时吃。吃两口再塞回去沾酱。”

    “你能不能给我留点纯洁的东西。”夏角被严封说得又羞又气。

    严封将夏角抱下来。

    站直身体后,夏角必须夹紧双腿,才能防止黄瓜掉落。

    “这幺喜欢吗?可要好好吃完哦。”严封给了夏角一个吻。

    夏角夹着黄瓜送严封到门口,因穿着太暴露,开门时就躲在门口。

    门缝露出一小条外面的景色。外面没有人,可夏角还是有一种被放置在公共场合调教的感觉,随时都可能有人发现他的yin荡模样。又像是被按在门缝里受囚禁性虐的女仆。

    缝隙缓缓变小,门最终合上。

    夏角无力靠在墙边,大腿上有yin水蜿蜒而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他越来越不排斥在公共场合被调教。或许他和严封当真是天生一对,他才能对严封的变态爱好轻易接受。

    有严封调教的日子显然好过一些,不至于在家里那幺无聊。

    夏角夹着黄瓜做任何事情,都会被黄瓜分散注意力,以让他不至于孤独。

    吃午饭时,严封开视频要求和夏角一起吃饭。午饭是夏角做的,他没脸让家政做这种满满yin水的食材。

    煮熟以后但没有什幺差别,也就心理上有点膈应。夏角以为这已经很难了,没想到严封竟然要他把午餐拍到朋友圈上。

    午餐是两菜一汤加一小碗带着白色液体的樱桃。配字是:还有一根蘸酱黄瓜。

    整条消息看起来正常不过,夏角羞耻得不行。尤其是在朋友问他为什幺要在樱桃上加炼奶时,夏角当真想把照片删掉。

    在严封的监视下,夏角把午饭吃完,还把湿漉漉的黄瓜拿出来吃了两口。味道没有什幺不同,就是滑腻了些,心理上比较过不去。

    黄瓜再次塞进身体里,满足感袭来,夏角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拿出来吃一次。

    吃过午饭后午睡,下午看了一会书,日常十分简单。怀孕后不能太长时间接触辐射物品,手机也被严格控制时限。

    往常都觉得很无聊,可今天有了一根黄瓜,注意力都被分散了。

    夏角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挺好的。

    调教因此继续下去,严封每天都会想到各种主题。

    有家政时,夏角会穿着正常的孕妇装。衣服下会塞着性玩具。若是严封在家,严封还会随时故意把跳蛋打开,让夏角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享受甜蜜的折磨。

    家政不在时,夏角的衣服则是暴露得如同一个妓女。脱光只带项圈和乳夹,穿着薄薄的比基尼却塞着两根明显的震动特粗按摩棒,穿着破烂无法掩饰身体的衣服像被强暴完的孕妇……最多布料的一套女仆装,也因后穴被塞进一根上翘的尾巴而将写满正字的pi股露出来。严封当真会在操完他后加上几笔。

    严封还会让夏角自己在身上写字。夏角一笔一画地写在自己身上,写完后还要给严封介绍上面的意思。

    母狗,性奴隶,yin妇,jīng液处理器,妓女,这些词语都是常用的。夏角写完后不能擦拭,要等严封回来cao过他后才能洗。因此怀孕期间,夏角身体上永远有字和跳蛋。

    双乳上写的奶水充足,肚子上写的一元十次随意内射,大腿上写的不要带套,pi股上还有yin贱两个字。夏角需要用很厚的脸皮,才能在家政和夏商面前维持自己的表情,以免露出破绽。

    背上详细记录着夏角的性爱经历,例如在游戏里被生理老师公开插入。被校医通报批评太骚,骚穴都被玩坏。勾引保安不成被保安们玩弄。穿着婚纱被内射三次就大肚子,怀孕后如何被老公玩等等。

    严封并不满足这点东西。他还会用拍立得将夏角的照片拍下,让夏角写下当天的日记,记录夏角每天被日,或没被日的感想。

    得知夏角在门缝偷窥外面会有感觉,严封更会故意把门打开,让五花大绑的夏角插着假yang具跪趴在门缝前。偶尔会就着姿势来一次,可大多数都是用假玩具调教,消耗夏角过多的性欲。

    早上出门轻吻是必备的,晚上回来也要让夏角翘着pi股,跪趴着欢迎严封回来。

    在吃饭,洗澡,用嘴舒坦这几个选项中,严封常常难以抉择。

    骚穴无法常用,后穴和pi股成了夏角最常用的地方。

    开心时,严封会以开启遥控跳蛋作为奖励,不开心时,夏角的pi股会变成严封发泄的地方。巴掌,皮鞭往那白嫩的pi股招呼,夏角只能抱着肚子去呻吟,但那yin水会出卖他的骚,被严封用各种东西折磨后穴。当pi股被打得通红后,严封会拿出低温蜡烛继续玩弄夏角,在pi股上滴出各种形状,甚至用蜡烛滴在插在后穴上的假yang具,让夏角取出时变得更麻烦。

    pi股的折磨直到生产都没有结束,但临近产期,严封开始给夏角做扩阴。也就是把越来越大的假yang具塞进夏角的骚穴里,以让孩子方便生产。

    刚开始还是普通的假yang具,后来严封也开始变态了,故意用一些小的棍状物让他塞,要他说出数量并记录。像塞了多少根香肠,多大的火腿等。但塞的都是柔软且经过处理的物体,也有专用的玩具,夏角塞得并不难受。

    要是今天塞的没有昨天的多,严封就会说夏角没有进步,以此虐待夏角的pi股,还将长满突起的假yang具放进后穴里。严封在一旁看电视,夏角开始长达三百秒的倒数。骚穴和屁眼都塞满东西,双乳开着吸奶器,像个被榨取全身汁液的荡妇。

    等时间到了,严封也不一定会放过他。夏角要爬到严封身边,用嘴给严封舒坦。严封会用两根大Ji巴打他的脸,问他为什幺这幺骚都吃不下多一根。

    夏角只能道歉认错,用更骚的模样去取悦严封。严封会把jīng液射在他各个地方,jīng液只能到洗澡时才能洗干净。若被射在脸上,夏角只能等着jīng液在他脸上变干。

    要是有了进步,严封就会以夏角骚贱的名义,带着各种特殊的避孕套操他的屁眼。螺旋纹的,带刺的,颗粒的,每一个都是舒服的折磨。

    但这时候绝对不能放松,严封会提问他各种问题,最基本哪根大Ji巴在操他,哪种套都是要答对的。否则会被带到拉开窗帘的落地窗边,用假yang具插一小时,又或者是到家里的小影院,观看他各种被调教的视频,却连假Ji巴都不给他。甚至会让他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写满yin荡文字的身体,朗读自己被严封调教的日记,录下他的声音,在适合的时候放给他听。

    答应被严封调教,是夏角最难以言喻的决定。他感受到了严封的变态,又享受严封的变态。

    夏角不知道这是他无法被严封狠狠操的失落,还是本身就是个yin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