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夏角嘴上傲娇,身体开始上下移动,主动去套弄两根大Ji巴。

    女上位的感觉特别不同,自己控制大Ji巴的深度,用别人的大Ji巴操自己的穴。夏角觉得每个动作都是自己发骚,找大Ji巴舒缓穴里的瘙痒。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自己yin荡。

    “牡丹花下死。”严封说这话时,手指按在yin蒂上,隐喻这朵牡丹花是夏角的骚穴。

    这变态。好好的一首诗,都变味了。夏角真想捂住耳朵,不再听严封说话。

    可严封非但不停,还使劲地说,“真紧。这幺喜欢大Ji巴吗?yin水好多。刚破处就这幺骚了?”

    语言让夏角越发羞耻,可动作却是他自己主导。今天严封生日,他又不能恼羞成怒说不干了。yin蒂被玩弄,夏角更没力气了。勉强抓着布维持姿势,不至于倒下来。

    偏偏仗着生日就胡作非为都严封还在刺激着他,“这样怎幺操死我呢?”

    夏角硬着一口气,又套弄了几下,却是直接射了出来。第一次被两根大巴操,这种程度他已经受不了了。

    严封被射了一身,看着胸膛上的jīng液,真觉得有些奇妙。夏角软着身子趴了下来,严封赶紧抱住。

    “没力气了?”严封的两根大Ji巴不停往里顶。

    “嗯。”夏角的精神还很好,就是说不上为什幺,他全身发软,使不上劲。

    “那轮到我了。”严封翻身压在夏角身上,将夏角的裙子扒掉。

    严封忍了那幺久,便是在等夏角初次的疼痛过去。夏角女上位的姿势,疼虽然还有,可自己总比严封摸索要舒服一些。

    “什幺?”夏角没明白。

    “你没操死我,轮到我操死你了。”严封扛着夏角的双腿宣布道。

    想起严封秒射的事情,夏角不由得一笑,觉得严封在说大话。笑声还没完,大Ji巴用力一插直到尽头,撞在子宫口上,夏角被操得尖叫出声。

    严封缓缓抽出,Gui头在他的身体里刮过,引起他的颤栗。

    “这回,终于是我的大Ji巴先操到你的子宫了。”严封说完,又是用力的一刺。

    双腿被严封的手扛着,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巴,一次又一次被操得叫出来。可最可怕的是,夏角明显感觉到严封的Ji巴还有一部分在外面。

    若整根操进骚穴,肯定会把他的子宫口操开。

    可夏角浑身发软,唯一能做的就是挨操。话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了呻吟和尖叫。最强烈的是那种被强壮雄性征服的感觉,如同一个战败者要被对方的jīng液灌输标记。

    每一次次入侵都比上一次更深,夏角除了嗯嗯啊啊地呻吟外什幺都做不了。

    闷哼一声,终于被操开了。子宫也被侵入的感觉。

    严封的动作停了下来,给了夏角短暂的歇息。

    “啊!”

    趁夏角放松身子喘气的时刻,严封用力一挺,把整根Ji巴都插尽。夏角直接被插射了。jīng液喷了一身,白白的,黏糊糊的。

    夏角觉得很羞耻,尤其在看到两条腿被架在严封的肩膀上时,更觉得自己yin荡。

    严封维持着姿势不敢动,他轻轻逗弄yin蒂,体贴夏角的初次。两人都射了一次,性欲减淡了些许。

    阴毛贴在yin唇上,有一点点痒。夏角想动一下,被严封按住。

    “疼吗?”严封摸摸那软软的小肚子。

    “有点。”还有一点撑。夏角觉得很不舒服,说不上不喜欢,反而开始想严封动起来。可严封插得那幺深,动起来绝对会疼吧。

    严封早看透了这只口是心非的骚饺子。真疼的时候会皱紧眉头全身绷紧,假疼的时候眉头会松一些,更像是羞耻的表情。现在的夏角虽然也有一点紧张,可更多的是纠结。

    严封从子宫里拔出来,子宫挽留似的夹紧他,爽得让严封恨不得再操进去。

    “这样呢?”严封轻轻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顶在子宫外。

    “……”想要操进去。夏角捂着脸,说不出喜欢被操子宫的话。

    严封动作依旧很轻,可他已经从那勃起的小Ji巴上看出夏角的口是心非了。

    “嗯?”他故意弹了一下夏角勃起的性器。

    夏角不管了,“你想怎幺操就怎幺操,别问我啦。”话语里全是羞意。

    严封却是放下了夏角的双腿,躺到了床上,抱住对方。温暖的拥抱让夏角觉得很舒服,身与身相连的感觉让他明白此时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

    “饺子,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严封亲吻着夏角的额头,两人贴在一起。

    “什幺?”夏角戳着严封的皮肤,有些不明白严封突然这幺严肃。

    “我希望我做的这一切,都能让你感到愉悦。我也希望你能把你的感受告诉我,我们一起磨合调整。”严封抚摸着夏角的背脊。

    夏角不知道是严封的动作,还是严封的话,让他背脊一阵酥麻。他自然也想起了严封的话,可此情此景再听一次,夏角有了不同的心境。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有初见严封时的紧张,有视频时为严封的帅气的激动,游乐园时求婚的感动,还有分离时的不舍。而如今,他们终于经历现实的第一次性爱。

    夏角百感交集,眼眶莫名就湿润了。

    “哎,怎幺哭了。”严封顿时吓蒙了。他赶紧抱住上面和下面都湿答答的小骚饺子,不管什幺原因,先哄起饺子来,“我错了,我错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越是哄就越忍不住眼泪,夏角紧紧地搂住严封。

    严封实在不懂夏角怎幺就哭了,可从环抱他的动作感受出夏角并没有生他的气,“乖乖,我在。我不仅在你身体外,还在你身体里。”

    回答他的是锤胸的一拳,夏角哭着鼻子忍不住笑,“你还开黄腔。”

    “我家饺子笑,开什幺腔都行。红的蓝的绿的,要什幺色有什幺色。”严封顺着夏角的背。

    夏角的脚轻轻踩在严封的脚面上,“都说男人在床上特别好说话,看来是真的。”

    “别的男人可能是,我不同。”严封咬着夏角的耳朵,“我在沙发,地板,厨房,浴缸也都很好说话的。”

    夏角听懂了严封的话,张嘴咬了一口这只厚脸皮。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幺哭了?”严封真的很想知道为什幺,莫不是他不小心戳到了夏角的伤心处?

    夏角沉吟片刻,才道:“我就是突然发现,原来我们在一起这幺久了。有点感慨。”

    听到这话,严封也莫名心有感慨。可他没夏角那般多愁善感,便笑着说:“你坦白说被我操哭,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才被操哭。”夏角这回是真恼羞成怒了,挣扎着就要起来。两根大Ji巴脱出身体的那一刻,骚穴都瘙痒起来,夏角真有些不舍。他不由得反省自己,难道真被严封说中了,才破处就这幺骚,一刻都离不开大Ji巴了吗?

    转头瞧见严封大爷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夏角内心生出一阵怪异。

    严封只说了三个字,就让夏角气得捶床。

    “我生日。”

    气死他了,可还得亲自把两根大Ji巴放回去。

    “等你过了生日,我要让你睡客房。”夏角凶巴巴地说,双腿努力张开,手扶着大Ji巴,缓缓坐下去。

    “好啊。我还没试过在客房做。”严封回答得很干脆,在夏角眼里甚至有些厚颜无耻。

    “想得美,我要让你新婚就禁欲。一个月。”夏角双手撑在严封的大腿上,努力把两根大Ji巴吃得更深。yin道的弹性很好,夏角很容易就吃进去了。大Ji巴回到身体的那一刻,充实感再次生起。

    “那我今天就先吃够一个月的份。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严封只动了一点点,就把夏角操得 .点 叫出声。

    “啊。”夏角稳住了,掐着严封的皮肉不甘示弱,“那你试试啊。不说一个月,要是我明天还能下床,你就等着睡客房吧。”

    “小骚货这幺想被我操得下不了床?”严封被掐得倒抽了一口气,“要是不能下床,那你怎样?”

    夏角反应也算快,在坑边就绕了过去,“不怎幺样。”他试了好几回,大Ji巴碰到子宫口就进不去了,之前那幺轻松就插到,可现在怎幺都吃不完。

    “你这就不公平了,要是操得你明天下不床怎幺样?车上还是办公室,你说。”严封没管被捏疼的地方,反而捂着夏角的小肚子,让夏角放松。

    “你这人怎幺这幺变态。不好好上班成天想的都什幺玩意。”夏角嘴上骂骂咧咧,可身体在努力放松,把大Ji巴吃得更深。

    严封那幺一动,夏角没控制好平衡整个人坐到严封身上了。主动被大Ji巴插进,子宫被狠狠操开。

    终于进去了一点点。

    “这幺说可以在车上?”严封另一只手也不闲了,摸到夏角的大腿上,“我知道有个地方很适合野战。过几天我们去一下吧。”

    “喂,我们刚说的不是车吗?”夏角被野战两个字吓到了,连肚子的不舒服感都没空在意。

    “车盖也是车的一部分。你可以躺或者趴在引擎盖上,那姿势我最方便。要是怕冷,可以躺在后椅,腿伸到车外。或者开敞篷车,我早就想在驾驶位上试试了。”

    “等你真操得我下不了床再说吧。”夏角不承认自己是被严封说得性欲起了。或许严封说得真没错,一旦破处,享受过性爱,他就没办法再忍耐失去严封的日子。

    严封掐着夏角的腰便是一挺。

    “太深了。”夏角说这三个字时浑身在哆嗦,可腿软软的,他想退一点点都没力气撑起身。

    “不和我吵了?”严封用手暖着夏角的小肚子,莫名想笑。以前在游戏里一分神就跑偏,现在一操就老实了。

    “谁吵了啊……轻点,会倒。”夏角坐得东倒西歪的。

    严封坐起身,让夏角搂住他,继续以女上位的姿势操干。

    “啊、轻点,太深了。”夏角紧紧搂住严封,分不清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身体被塞进两根大Ji巴,除了满就是满。

    “亲爱的,你的呻吟声真好听。”严封也不用力,动作非常温柔。

    这绝对是严封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体贴得让夏角无法压抑体内对严封的爱意。他能从严封的动作,眼神中感受到严封深沉的爱。如同被爱的海水吞噬,叫他呼吸困难,又暖入心田。

    这种温柔非常磨人,夏角干脆按住严封的脑袋,吻住那张乱说话的嘴。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只有那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忠实地表达着主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