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你是变态吗?H

作品:《舅舅  H

    田馨气得不行。

    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更何况跟对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脏话脱口而出,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成想,兜兜转转,还是被欺辱,被压迫的命运,女孩怎么能气恼。

    余师长的脸色很是难看。

    “滚?!”

    他沉声道。

    田馨现在也顾不得伪装,满心满眼都是厌弃和恼怒。

    看的男人大为光火,本想在她身上赖着,站点便宜,慰藉自己。

    没想到对方居然骂人,伸出大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对方的头使劲别过去,还别说,真被其挣脱了。

    “别碰我!”

    田馨的语气很冲。

    “嗬!”余师长从鼻孔里喷出一丝两气。

    “我碰你怎么了?我就碰你了!”说着,大手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对方的下颚,使劲捏。

    这一通动作,令女孩的脸孔微微泛红。

    手指落下的地方,扩散出刺眼的白,可见是真的用力。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很疼,伸手想要去拽对方的胳膊,却被余师长架其手肘,死命的压制住。

    女孩的双手,呈投降姿态。

    放置在身体两侧,想要动,根本力不从心。

    她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全是火气和倔强。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要回去。”田馨见硬的不行,只能试图跟其讲道理。

    余师长冷笑连连:“我没说不让你回去。”

    田馨的下颌绷得很紧,气鼓鼓的模样,好像在说,你骗人,你现在到底在干嘛?

    男人双炯微眯,垂下头来,离女孩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令女孩很不满的蹙起秀眉,满脸的警备。

    “你等我乐呵完再回去,不行吗?”

    女孩对于他的无赖和下流行径,简直要气得吐血。

    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我还在生病,你就不能正常点吗?”田馨斟酌言辞,怕激怒他,又不得不抗争。

    余师长的炯光幽深,深邃不见底。

    里面有狂风骤雨在聚集,他听的明白,这是骂他变态。

    “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粗暴?”说着,还看了眼,对方的手肘。

    田馨的胳膊动不了,攥着小拳头,微微收紧。

    余师长的力气很大,这是压着手臂,要是压在她脖子上,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被训得一愣,若有所思的盯着对方。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很差,想控制都难,可要真放过她,也不是不可能,说白了,自私自利,占有欲在作祟,另外就是……

    那种心情有点难以描摹。

    “我粗暴,是因为你对我太过冷淡。”

    余师长扪心自问的开始找借口。

    田馨无语的看着他。

    合着,他强奸自己,还得笑脸相迎?

    女孩苦笑着说道:“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她义愤填膺的继续道:“我被你欺负,活该我倒霉是吧?我不识好歹是吧?”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唾沫星子都要喷进眼睛里。

    女孩的胸脯急剧起伏,被对方压着,连喘气都费劲。

    男人能感觉出她激烈的情绪。

    一时间,只是看着她单方面的发泄,没有反驳。

    “你以为你是谁?你配得上我吗?你这样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田馨又开始给自己挖坑。

    余师长对她本就没什么节操。

    听闻此言,怒极反笑,做出一副奸诈诡秘,不屑的嘴脸,

    看得女孩心底发毛,可输人不输阵。

    她本就没什么错。

    “你早晚有天要后悔。”

    田馨虚张声势的说道。

    “骂够了吗?你再骂,我听听,你还想骂什么?”余师长说话间,手指用力,想要将其下颚拧碎。

    女孩使劲晃着脑袋,根本没用。

    她的眼睛又红了一圈。

    “骂啊,骂啊!”余师长大吼。

    “本来今天不想拿你怎么样的,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是谁拿钱给你解决问题的?”余师长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肠子都要悔青,要知道对方这般难缠。

    怎么会找他?

    现在好,斤斤计较起来,真是令人难以承受。

    “我把钱给你还不行吗?”女孩扬着下巴,目光里全是火花。

    “放开我,我给你。”手头没那么现金,想着给其银行卡转账。

    余师长没动,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不在乎钱!”

    男人的目光灼热视线描摹着她秀美的脸蛋,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我要的是你!”

    田馨不想听他说这些。

    就像皮鞭往她脸上抽似的。

    两人根本没有立场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她的眉心拧了个死结,面带隐忍和愁苦道:“你敢把这话跟我父母说吗?跟你媳妇,跟你女儿说嘛?”

    余师长目光微闪,眼球血丝爆现。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们不能总这样,不要在错下去了好吗?”

    田馨似乎看到了动摇和希望。

    男人喘着粗气,下垂的嘴角,抿成一条细线。

    很短却又笔挺,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道:“馨馨,这段关系是我开始的,要结束也是由我来,你闭嘴。”

    女孩忍无可忍的,张嘴吐了他一口。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瞳孔微微扩张,里面的血丝疯狂暴涨。

    “我畜生,我畜生!”他的头不受控制的,微微摆动。

    愣是转了半圈,又绕回来。

    “我粗暴?我他妈不粗暴能行吗?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必须粗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评价?”

    说着突然低头,用力吻下去。

    余师长就像负伤的野兽,伸出獠牙,啃咬着对方脖颈。

    在女孩的挣扎和哀嚎声中,留下成排泛着血珠的牙印,田馨怕的要死,想挣扎,又办不到,只能困兽般的,从嘴里发出惨叫。

    “疼,疼啊,不要,走开……啊嗬……”

    她语无伦次的叫唤。

    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

    余师长怕她的喊叫,引来旁人,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

    由于太过急迫,连带着鼻子也被捂住。

    好在,还能从手指缝里呼吸,否则对方非因为缺氧而休克。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田馨的眼角泛着泪光,长发松散开来,哪里还有平日里优雅和贵气,就是个被男人蹂躏的可怜女孩。

    “田馨,我告诉你,我余山海,这辈子没看上过什么人,我就他妈喜欢你一个,你不舒服是吧?”

    “不喜欢我是吧?”

    这后一句是用吼的。

    从侧面能看到其,脖颈上的青筋突跳。

    可见是感情爆发。

    “都他妈给我忍着。”他嚣张跋扈宣告。

    “你想拿谁压我?”

    说话间,突然放开了女孩的下颚,改为扯着对方的衬衫领口。

    这股力量大的,勒得对方后脖梗子生疼。

    若是再用力,姿势正确的话,非将人提起来不可。

    “我媳妇,你父母?”说话间露出鄙夷之色。

    “知道我几天没回家了吗?我惧内吗?我不怕,整个家业都是我挣下的,谁他妈敢管我?我怎么了,就他妈找个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不成吗?”

    这话更像是质问妻子。

    田馨满眼的不忿,可又不敢反驳。

    心理暗骂,你寻欢作乐没人管你,可别扯上我。

    “我当家作主,我说一,我家娘们不敢说二!”这话有点言过其实。

    余师长酒后发癫,言辞张狂。

    当然,真要对峙起来,其这不要脸,蛮横的做派,老婆还真拿他没办法,除非真的不想维持家庭和睦,两败俱伤,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得有多大的仇,才能夫妻反目到这种程度。

    目前看来,还是远远不到的。

    “还有你父母,真要找上门来,我怕吗?”说着,用力拎了拎女孩的领口。

    衬衫的布料被拽得一马平川。

    田馨被他的大言不惭,羞辱得眼泛泪花,事关父母的尊严,她也是不能坐以待毙,冲口而出道:“你这样说,对得起谁?”

    余师长摆着唯我独尊的架势。

    突然松开了对女孩的钳制,从趴着改为骑在其身上。

    用力拍了拍胸口道:“我对得起我得良心,我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女孩终于能正常呼吸,可胸口还像巨石压着般。

    “馨馨,跟着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语气放柔了许多:“都是咱俩的事,你扯别人干嘛。”

    田馨觉得指望他妻子,根本没可能。

    对方也是窝囊,丈夫不回家,都没办法。

    这要是她的爱人,这种情况下,早就离婚,绝不会忍气吞声。

    女孩年轻,阅历尚浅,没有经历过婚姻生活,对什么都过于感性,理想化,其实婚姻和家庭是门学问。

    没有百分之百的天作之合,只有磨合包容。

    想要长久的美满幸福,就不能太过计较得失,懂得付出和忍让。

    至于她的父母,真不敢将事实和盘托出,否则父亲非找对方拼命不可,男人的死活她毫不在意,可父亲呢?

    看着余师长的挺拔的姿。

    田馨不用想,如果干起架来,长久坐办公室的父亲,肯定不是其对手。

    也罢,也不是全然的死局,想要破局而出,还得靠自己。

    女孩告诉自己,已然做出决定,为什么还要跟其吵闹,气得自己肝火上升,真是无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