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璋的大rou棍H

作品:《舅舅  H

    不管是喜剧,还是悲剧,生活并未落幕。

    赵猛没日没夜的给士兵们训练,一个月下来,皮肤晒得黝黑,眼眶深陷,越发显得轮廓分明,面目冷峻。

    幸好这样的日子终于熬了过去。

    十月一日,天气晴好。

    部队大院内,礼炮齐鸣,队列整齐,慷锵有力的脚步声,响彻天际。

    周围十里八村的人们聚拢过来,看着阅兵式,兴致高昂,大都是激动之余,又很兴奋,窃窃私语中,言辞溢美。

    部队首长坐着军车,肃眉冷目。

    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扫向着装整齐的列队,下一瞬,首长好的呼号,扑面而来,军威凛冽,风头无量。

    男人站在自己的队伍前,长身而立。

    极至军车行来,立刻抬手齐眉,敬了军礼。

    老首长,白发赫赫,精神矍铄,见了赵猛,却是眼前一亮。

    还记得这个小伙子,好似余师长的亲戚,具体什么关系,并未细究,印象中,两个月前去了山村抗洪。

    表现突出,荣立三等功。

    这奖章还是他亲自配发,当时觉得此人,仪表堂堂,颇有气节,如今看来,越发的气势不凡。

    略一点头,对此人上了心。

    赵猛的目光追逐着远去的军车,内心跌宕起伏。

    要到何时,才能如此威风?

    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也是有野心的,但毕竟年轻,得沉住气。

    男人相信,凭着自己的努力,总有一天会爬到最高处。

    只是眼下,却是难以企及,连同姐夫,还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更别提他。

    收敛心神,赵猛站得犹如标枪,耳边军乐激昂,引得人们热血澎湃,可这期间,却夹着一丝杂音。

    确切的说是噪音。

    他目不斜视,眼角的余光飞快扫了过去。

    一具胖乎乎的身子,在人群中尤为扎眼,更为突出的是,她那高八度的嗓音,他仔细聆听——赵猛,你好帅!

    男人肃然的面孔,越发清冷。

    心理暗骂素月,行为乖张跳脱,有些拎不清。

    也许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对方居然伸出手来,朝他使劲挥舞,并拉着身旁不知是谁,一个劲的夸赞他。

    对方被她拽得一头雾水。

    仔细听,才弄明白,她究竟讲的是啥。

    小伙子二十多岁,被个女孩搭讪,很是开心,只是这吨位无福消受,及至听清楚,她居然是在称赞他人。

    有些酸酸的糗她。

    你男朋友吗?

    素月圆脸通红,拿眼白看他。

    关你屁事,被说到痛处,哪里会有好脸面。

    对方惊愕非常,鼻孔朝天,喷出一口气来。

    那你叫唤什么?

    女孩本来心情很好,如今被勾起了火气,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我愿意!

    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是个怒目相视的母老虎。

    小伙子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扒拉着人群,往旁边挪了挪,却是不屑与之为伍,如此一番吵闹,却是败下阵来。

    素月没了呱噪的兴趣,偃旗息鼓的没了生气。

    一个月下来,赵猛每天都会到餐厅吃饭,不说一天三顿也差不多。

    大都时候,都赶在过了饭口才出现,她乐得这般:手边没有什么要紧的活计,便会亲自为他服务。

    偶尔也会坐下来聊聊天。

    至于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看见他就好。

    很快两人熟稔起来,时不时的开上一两句玩笑,可也就是她皮实抢着讲,对方没甚表情,做侧耳倾听状。

    她想他明白自己的情谊。

    不反感,也不接受,一切朦朦胧胧,美的不真实。

    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因为没有把握,亦或者害怕失去,远离,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她还是有自知之明。

    首先便是身材问题,她太胖,两人站在一起就不搭。

    女孩有些自卑,想着要减肥,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下定了决心,这个月的工资用来购买减肥药。

    倘若真的瘦下来,就跟他告白。

    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姑娘,说不上哪天嘴上放炮,便会说出浑话———为了避免悲剧发生,还是提前做准备。

    要变漂亮,变成窈窕淑女。

    窈窕二字可以期待,淑女却又没了信心。

    大大咧咧惯了,也了解自己的脾性,就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瞧上她耿直的性子。

    她在这边算着小九九,赵猛却不糊涂,什么事能瞒过他,只要有心,周围风吹草动,尽收眼底。

    别忘了他是何出身。

    特种兵都有良好的洞察力。

    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没什么困扰。

    因为根本不入心,她在男人的心目中,都不算个女人。

    他跟她说话,谈天,没有一丝情动,权当是个假小子,可也不能吹牛皮,毕竟不是真爷们。

    依仗她的爱慕,没少占食堂的便宜。

    这些赵猛心理有数,可公家的东西,白吃谁不吃?首长有特权,他长了张好面孔,也得了实惠。

    细想之下,似乎有些堕落。

    却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没必要上纲上线。

    白日里忙着阅兵,晚上相对轻松。

    场院里燃起一堆堆篝火,从村民处购得肥羊和鲜鱼,又买了些配菜,上千号人马齐聚一堂,又喝又唱,好不热闹。

    就这么风风火火闹了大半夜,终于曲终人散。

    赵猛今夜没回家,趟在宿舍的床上,脑袋昏昏呼呼,可也没有真醉,心理记挂着明天的行程。

    跟曹琳的许诺,十月一得兑现。

    两人几乎每天都要通话,以解相思之苦。

    他忙倒没觉得什么,可对方几次三番想要前来,都被挡了回去,脑海中出现娇媚的容颜,男人心头微热,都说小别胜新婚,还是有些期待。

    毕竟女人身材曼妙,模样可人。

    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瞄上两眼,心痒难耐。

    如今拜倒在他的军裤下,不禁有些得意,这关系到男性的自尊,谁不想有个漂亮媳妇,带出去也长脸。

    只是她的某些脾性颇为古怪。

    鼻子似乎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赵猛下意识得有些反胃,干呕了两声,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厕所奔。

    酒这东西,太多就不愿意在肚子里呆着……

    曹琳扳着手指数着日子,好不容易盼到了国庆。

    心想着很快就能跟心上人见面,欢快得整天,笑容满脸,对待病人更是和气连连,大家都知道她有好事。

    追问之下,却不肯说。

    对女人来讲,什么能长久的牵动心魂,唯有爱情。

    心照不宣之余,也会开几句荤话逗她,可女人并不买账,假装正经,嗤笑她们是下流坯子,可眉眼含笑。

    这叱骂也作不得真。

    眼看着明天就是大阅兵,过后,对方便要赶到这座城市与自己相会,女孩心思百转,想要将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对方。

    于是先去美容院做了护肤,跟着回到家中开始翻箱倒柜。

    她挣得钱多半花在衣服和脸上,而且不够,总要跟哥哥诉苦叫穷,如今看着满屋子的衣服,并不入眼。

    去年的过时,今年的穿在身上也不满意。

    眼珠一转,拿起电话给曹德璋拨通了号码,那边迟迟未接听,女人听到断线的声音,嘴角微微下垂。

    晚上,哥哥在干嘛?

    对方的私生活不甚了解,只是每次回家,对方都要捱顿训。

    略有耳闻,哥哥在外面女人不少,是个放浪不羁的形态,也许是名声在外,父母熟识的朋友,并不愿意女儿跟他接触。

    更别提相亲。

    可哥哥三十好几没有对象,家人犯了愁。

    前年母亲拿了一叠照片回来,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逮到了人,便将其摊开来,挨个让他过目。

    对方却是个懒惫的姿态。

    伸手一指,随便挑了个,面也见了,却没了下文。

    一个不成,接着来,一连相了十根手指,也没一个入眼。

    老太太气得浑身哆嗦,问他到底想怎样。

    哥哥嬉皮笑脸的表明心迹,他还年轻,不想这么早结婚,陷入婚姻的牢笼,得多玩几年才能收心。

    母亲抬手扶额。

    牛不吃草,哪有强按的道理。

    失望之余,只得听之任之,曹琳却不担心对方的人生大事,哥哥长得不赖,家资不菲,怎么也得找个像样得。

    后来才知道,照片都是婚姻中介送过来的。

    难怪哥哥要嗤之以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这套,真当她哥找不到媳妇?!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就得自己寻觅感情得归宿,就像她?!这大小姐此时,捏着手机,心理犯嘀咕。

    不管有啥事,也没她的终身幸福重要。

    拿起手机又拨了过去,这次有了回应,话筒那边很吵,却是公共场所。

    曹琳心想,好在没打扰他的好事。

    曹德璋正和一群朋友聚餐,方才去了洗手间放水,回来便看到了妹妹致电,本想给她回过去,不巧电话又打了进来。

    女人问他说话方便吗?

    男人说,没啥不方便。

    曹琳放下心来,将哥叫得又软又甜

    若是不知情得人听到,还以为他哪个相好的,男人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知道她有事相求:你说吧!

    女人倒也爽快。

    没钱了,给她拿个万八千。

    曹德璋二话没说应声:明天给你打过去五千。

    意料中得道谢没有听到,觉出了不对,很快女人不依:哥,你太小气了,人家要一万,一万听懂没?

    曹琳叫嚣着。

    男人被她逗乐了。

    妹妹的消费水准他知道,怎么突然涨了价码,倒也不是他小气,只是好奇。

    他目光晶亮,泛着一波诡异的流光,不知在琢磨什么,很快他开口道:你这一万打算怎么花?

    国庆节到了,难道去旅游?

    女人娇哼一声:你管我,钱你拿不拿?

    曹德璋很疼妹子,她的要求几乎照单全收,所以才会搞得对方如此乖张。

    家里有规矩,富养女儿,穷养儿子,他就得拼命奋斗,而她哪,千金小姐,衣食无忧,也许是闲饭吃得太多,惹人厌烦。

    老爸老妈,有将她扫地出门的打算,实质是想着她能嫁人。

    所以断了她的财路,而他成了名正言顺得靠山。

    男人何等精明,很快听的了异样:她不说是吗?女人开销增多,无迹可寻,十有八九跟男人有关,莫不是用来买些脂粉和衣服,打扮自己,勾搭上了某男?

    想着妹子二十五,也该红鸾心动,嫁出闺阁。

    起码这样,他肩上的压力就会轻上许多,于是立刻拍板,允诺明天汇钱。

    本以为这样万事大吉,却不想对方有了新的要求,希望能跟他的好朋友说说,给她留间干净的套房。

    曹德璋来了精神。

    套房?你跟谁住?

    女人支支吾吾撒了谎,却没底气。

    要知道度假山庄是他朋友开的,有心查问,肯定露出马脚。

    男人并不说破,只是叮嘱她:凡事小心,别交上什么坏朋友,有事直接给他来个电话,别硬撑。

    曹琳觉得他婆妈。

    好似她陷入魔窟无法自拔。

    也只不过偷偷谈个恋爱。

    上次跟母亲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说,男友很快就到,惹得母亲留下心病,三不五时的就要追问一番。

    可她和赵猛相处的时间有限,见家长的时机尚未成熟,不敢贸然行事。

    为了避免麻烦,咬紧牙关慌称逗趣……看着母亲失望的模样,女孩心生不忍,可又无计可施。

    如今对谁都不敢说实话,就连哥哥都不能。

    放下电话,男人回归酒桌,跟一伙人推杯换盏。

    酒席吃得差不多,大家相继离开,曹德璋从手机调出一组号码拨了过去,那边很快接起,寒暄了一通,才知道好友从公司返回了家中。

    原来是国庆之际,家族宴请。

    趁此机会,很多人从异地返乡,回到这座城市相聚,由于好友发展得最好,大家伙都以他马首是瞻。

    为了彰显自己得富贵,对方拿出了大手笔。

    在五星酒店开了好几桌,如今也是刚从饭桌上下来。

    曹德璋直呼对方不够意思,回来也不打招呼,提出大伙也聚聚,就在高档洗浴的大包间,支起牌架子,边喝茶边打麻将,边聊天。

    好友略微迟疑,还是答应下来。

    不能厚此薄彼,两边都得应酬,放下电话,男人到前台结账,拿出了金卡,报出密码后,钱出得格外容易,挣得也轻松。

    他在部队挂着师长得职位,却是虚职。

    他们曹家也是大家族,分支极多,以政坛为主,父亲那辈,做官做得极高,也只能屈居第三。

    能人辈出,在中央任职得大有人在。

    到了他这儿,却对政治不敢兴趣,这是个性使然,性子霸道不羁,容易得罪人,很难在政坛站稳脚跟。

    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也是依仗父亲。

    可他如今得锦衣玉食,跟对方没什么关系,全靠自己打拼换来的。

    由于官员不得从商,他的公司都挂在别人名下,有两个4s店,分别是奥迪和宝骏,这两个车档次迥异。

    奥迪主打高档客户,宝骏则是低端用车。

    一年下来,两家店面的营业额都在上千万,跟一方豪富无法相比,可在这座城市也算叫得出号。

    有钱自然不缺人脉。

    有句话说得好,财聚则人聚,没过几年,曹德璋便结交了一些有钱有权的上流人物,出入皆是高档场所,花钱如流水。

    收好金卡,男人踱着方步下了阶梯,泊车小弟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接过他手上的钥匙,将他那辆拉风的宝马跑车开了过来。

    曹德璋打开车门,跳了进去,发动引擎,冲进夜色中。

    约了一行四人,到了洗浴先是在澡池子里泡了泡,接着换了场地,转移到包房内,开了麻将机,稀里哗啦的开始搓麻将。

    几个大老爷们,先是谈了谈各自商机,互通有无,寻找发财的契机,接下来便是侃大山,山侃得差不多,便开始思想沉沦。

    大家毫不避讳,纷纷打了几个电话,很快这里热闹起来,女人们开始络绎不绝的前来,足够四个。

    环肥燕瘦特色各异。

    但都是青春逼人,穿的时髦新潮。

    几人守着自己男人旁边落座,端茶递水殷切备至。

    男人们则享受着情人们的服务,时不时的打趣一番,没一会儿,曹德璋伸手摸了一张牌,用大拇指探了探,随即兴高采烈的将面前的麻将一推。

    将手中牌往桌子上一掼:“宝中宝!”

    旁边的男人探过头来,仔细查看,随即皱眉摇头。

    开度假山庄的好友坐在对面,用手指一点他的鼻尖,奚落道:“你小子轻点,不就是赢了几个钱吗?别把麻将机拍坏了,你还得赔。”

    曹德璋眼睛细长,眼角微微上吊,却是个极不好惹的长相。

    按理说这长相,说不上美丑,只是带着一股愤愤的气势,不怒自威,让人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操,哥们赔的起。”他呛声。

    同时挑衅似的扭头给身边的妞递了个眼风。

    女孩年纪不大,面皮白嫩,却是极有眼色,捏着一个圆滚滚的葡萄,塞进了他的嘴里,又顺手接住了对方吐出的皮儿。

    得意没多久,腿被人从桌子底下踹了一下。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微微眯起了双眼,却是一条长长的缝隙。

    哥几个抿嘴偷笑:都听到了动静,可谁也不肯承认,还有人幸灾乐祸,其中一人道:“我他妈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小子,接着来……”

    话中有话,女人们掩嘴轻笑。

    曹德璋吃了暗亏,憋足劲头使在牌桌上,接连做庄十几次,很快面前堆起了厚厚一摞子钞票。

    他止不住嚣张大笑,样子很是欠扁。

    “瞧把你美的……”女孩本还有些骄矜,如今见他赢得满面红光,随即用小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男人也不恼,只是晃了晃肩膀。

    “别闹,今天我要他们输得裤衩都不剩!”他头也不回,伸展着手臂,一副大展拳脚的姿态。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都是无精打采。

    这小子手气真好,大杀三家,就这么会儿功夫,居然赢了几十万,令坐在身旁的女孩很是眼红。

    要知道这些钱都能在城里买套房了。

    曹德璋赢了钱,所以格外大方,抓了一叠票子晃了晃:“兰兰,这是今天赏你的,今天你旺夫。”

    话音未落,对方羞得满脸通红。

    她还是个大学生,跟了男人没多久,如今还有些不习惯这些风花雪夜的场所,可也市侩,眼睛亮晶晶的,接也不是,推也不是。

    “拿着,给你,你就拿着。”

    男人催促着。

    在一众女人嫉妒的目光中,女孩犹犹豫豫的伸出了手。

    开度假山庄的老板,没好气的瞪他:“今天这局你请!”

    曹德璋嘴里叼着烟卷,朗声道:“可以,不过,我也有点小事想你帮忙。”

    对方愣了一下。

    “你说?!”

    他很认真,侧耳倾听。

    见此,男人扯起了嘴角:“我妹想要去你山庄玩几天,能不能给留个套房。”

    余音未了,却是引起好友哈哈大笑。

    “我当是什么事,就这?”他语带不屑。

    曹德璋点头。

    好友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接着转了转眼珠,笑得有些暧昧:“我听说你妹长的很漂亮?”

    男人挑眉。

    “管你啥事?”

    对方双眼放光:“那我亲自招待如何?”

    曹德璋耷拉下眼皮,却是没有作答。

    这些人大都有家有业,就算单身,那也是花丛乱入,情儿妹的无数,真要做了妹夫,肯定消停不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片刻抬起头来,冷嗤一声。

    ——其实,男人对家人甚为看重,尤其是宝贝妹妹,真真儿戏言不得。

    好友话说的半真半假,见他不开情面,连忙收敛了话茬。

    摸着下巴干笑两声:“我也就随便一说,你妹我哪敢!”

    男人见他示弱,也不为难,话锋一转问他山庄生意怎么样?!

    其实在座的有几分斤两,彼此心照不宣,要论实力,曹德璋堪称首位,别看好友有山庄,也分年头。

    旅游分淡旺季,也跟天气有关。

    每年都会盈利,只是多少罢了,而4s店,旱涝保收,车是消耗物到了年限就要报废,再有随着生活水平提高,车不再是奢侈品,而是日常品,算是长盛不衰的行业。

    几年下来,曹德璋德家产没有上亿,也相差不远。

    这伙人年轻气盛,玩了大半夜。

    及至天边泛起鱼白肚,才收手,其他人先走,唯独留下曹德璋,因为他赢了许多钱,得垫后结账。

    女孩跟着熬了通宵,可有钞票在手,也不烦不燥。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本以为会上床休息,却见男人两眼泛光,来了兴致。

    女孩刚上大学没多久,长得模样清秀,从一次聚会上勾搭上了男人,自此大开眼界,吃穿用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惹得室友眼红得很,跟她攀关系,想要她也介绍个好男朋友。

    兰兰面上得意,心理却是打鼓,催三阻四的不肯。

    哪里是什么男友,就是包养关系,别看表面风光,实际上对方也没拿她当回事,刚开始那阵还行,如今是十天八天才能见上一次。

    而且大多时候,只是做爱后,拍拍屁股给钱走人。

    女孩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留不住浪荡的男人,所以每次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而后不露心机的,多要些好处。

    本是又困又乏,也得洗个澡。

    因为男人极好干净,衣服干净熨帖,鞋子一尘不染。

    这多少有家庭因素在其中,曹琳如此,曹德璋也深受其母熏陶,不过,他没有妹妹夸张,不至于弄个消毒水什么的。

    还没等她走到浴室,男人一下子从后面将她抱住。

    “啊……”女孩惊声尖叫。

    曹德璋笑得狂狷。

    “我还没干呢,你叫个屁?”他身量高,气势汹汹的将对方拔地而起。

    女孩嚷嚷着叫他放下自己。

    他的胳膊有力,勒得肋骨疼。

    男人答应声好,随即向前一掼,但见女孩犹如一只破布麻袋,被精准的抛到了大床中央还不算完,顺势滚了一圈。

    女孩被摔得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身上一重。

    曹德璋不光是身材突出,而且厚重,实打实的肌肉。

    “压死了,压死了!”大学生不算娇小,跟他也没法比,只觉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尖声叫唤着。

    男人充耳不闻,还故意上下颠动着屁股。

    女孩被压去了半条命,感觉到腿根处有根又长又硬的东西伸了出来,她满脸通红,不住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或者是压的。

    “要死了,要死了!”美目涟涟,带着哀求。

    曹德璋终于停止了恶意的戏弄,翻过身去,四仰八叉的趟在床上,可也没闲着,伸手先把裤衩子扒了下来。

    下半身的肤色很黑,那根鸡巴从浴袍只斜着刺出,只露出半根,却是紫黑色,足有儿臂粗细,此刻青筋毕现,模样狰狞。

    男人不光下半身的肤色偏黑,浑身都是如此,就连脸膛也是个黑包公。

    这随了父亲,母亲是极白的,妹妹很好的遗传到了,可他知其一不知其二,曹琳表面上看起来白皙动人,可私密处却黑得牙碜。

    曹德璋掀起浴袍,做了个侠客提剑的姿势。

    他哪里有剑,只是鸡巴太长,他用手抚慰罢了:“你给我来点口活。”

    脸不红气不喘的要求着,女孩在一旁喘匀了那口气,心想这家伙是莽夫,又如此急色,遂翻身坐起。

    看见他那根大家伙却又犯难。

    高中毕业,跟同学尝了禁果,上了大学,两人天各一方,也就顺理成章的分开,她也不是淫乱得人,第二个男人就是曹德璋。

    这可让她开眼又遭罪。

    那根东西犹如驴货,足比前男友大了一半。

    初时被他干出血好几次,后来也学乖巧,偷偷买了润滑剂,这才好受些。

    如今要口交?

    “快点!”男人闭着双目,模样闲适,出声催促。

    女孩吞咽着口水,看着那根大鸡吧发憷,可也不能不从,只得慢腾腾的挪了过去,弯下腰身,将龟头纳入口中。

    舌头笨拙的在马眼处打转,没一会儿,那冒出水儿来。

    男人没什么反应,好似睡了,要不是鸡巴硬邦邦的,谁都不会怀疑。

    她吃了一会儿,便不愿意吃了,嘴巴泛酸,于是将龟头吐出,乖巧的在他的腹部散下细吻,尽管平躺着,仍能看到对方的人鱼线。

    曹德璋人是黑了点,但是身材极好,上有胸肌,下有人鱼线,关键区域还是标准的倒三角,阴毛葱茏。

    这是个男性荷尔蒙爆棚的人物。

    但凡识情识趣的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调调。

    可女孩毕竟是女孩,只对他这身材着迷,那鸡巴她是苦不堪言,每每张腿必定在地狱中过了一遭般。

    可男人长得不赖,出手阔绰,而且并不矫情。

    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发火打骂,像她们宿舍有个女孩,交了个男孩子,有暴力倾向,时不时能看到对方身上带伤。

    曹德璋打起了小呼噜,却是半睡不睡的状态。

    可很快,乳头微痛,却是女孩咬了一口,他猛地清醒过来,对方正无辜的朝他笑,男人也不生气。

    翻身坐起,开始脱女孩的衣服。

    对方还算配合很快变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年轻就是好,皮肤白皙光滑,乳房浑圆,双腿笔直,四处则是毛发丛生,性感的遮掩住一条暗渠。

    伸手一推,男人想要上马!

    女孩却是推拒了一下:“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曹德璋捏住她的奶头,左拉右扯:“说!”

    女孩被她捏的半边身材酥麻,哼哼唧唧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她按住他的大手,对方却很轻快的抽出,接着来到另一侧乳头:“你说,我在听。”

    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有些不耐。

    女孩不敢造次,舔了舔嘴角:“马上要到国庆了,你陪我溜达溜达呗?!”

    男人猛地的将她的奶头拉长,惹得对方惊喘连连。

    “我哪有时间?!”他想也没想的回道。

    国庆这七天,已然有了安排。

    越南和中国的云南相邻,接壤的区域庞大,很有名的便是老街,哪儿赌场盛行,皮肉生意满街都是。

    最主要的还有枪械和人口贩卖。

    另外就是贩毒,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失乐园,也是犯罪者的天堂,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搞不到,曹德璋以前有个朋友,在国内生意失败,远走越南,混了没几年,却是风生水起,如今想要邀请以前的好友过去游玩。

    一些胆子小的,首选考虑的便是安全问题。

    可对方毫不含糊,告诉他们全程保镖开路,绝对万无一失。

    如此,这些人蠢蠢欲动,毕竟老街名声在外,怎么也得去见识一番,于是约好了时间,很快便要成行。

    女孩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那我怎么办?”

    男人心如明镜,她这是变着法的要钱。

    他讪讪得收回了手指,昂头朝钱包的方向努努嘴,女孩会意,连忙将其拿了过来,递到手心。

    曹德璋却没接。

    钱包鼓涨得像喝饱水的大蛤蟆,只是这蛤蟆,不咬人不膈应人,却是讨人喜爱的,赢钱太多,已然装不下,剩下的则用公文包胡乱的装着。

    “可别说我亏待你,往你下面塞,能塞多少,你拿多少。”

    刚开始还算矜持,后来次次提钱。

    他是大方的人,可是也要看你值不值?!

    女孩脸色微变,目光闪烁,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做,末了,实在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从钱包里抽出一打钞票。

    她克制下内心的羞辱,张开了大腿。

    钱很硬,有棱有角,不比对方的鸡巴好受多少。

    卷成圆筒,拼命的往里塞,也没个数目,最后实在是装不下,才堪堪罢手。

    拿出来,粗略一看,没有一万,也有五千,这也多亏了对方那根大鸡巴,操练过的肉洞,才能吃下这么多。

    忍下羞怯,将钱收好,回来后笑颜如花。

    麻将桌上给的,再加上现在要的,加起来得上万,她能不开心吗?

    得钱就得卖乖,顺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就想要摸着鸡巴,往肉洞里塞,却被男人猛地推到一旁。

    “拿套!”

    女孩反应过来,有些灰头土脸。

    心想,他这是嫌弃我了?

    撕开杜蕾斯的包装,不甚熟练的将套子挂在龟头上,还没往下撸,就傻了眼,男人的鸡巴太大,套子不够使。

    中国男人的尺寸偏小,而曹德璋是变异种。

    不是他不爱戴这东西,而是不合尺寸,当然他家里有适合他的sex,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总不能每天背着这东西吧?

    万一被人瞧见,还以为他随时发情。

    废了半天事,那根鸡巴仍是雄赳赳气昂昂,套子却是顶破了两个。

    男人被折腾得困乏,指着浴室的门让她赶快去洗,女孩听了,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飞也似的逃了进去。

    女孩出来时,曹德璋二话没说,将人拉了过来,一口叼住了对方的奶子,舌头飞舞,含住奶头,又咬又吸。

    女孩俏脸一红,登时没了力气。

    “嗯啊……”男人的嘴热烘烘的,吃得她又麻又痛:“轻点……呃……”

    拱起胸脯,整个胸都压在对方脸上,她娇嗔着,正在此时,对方拉过她,跨坐在双腿上,一根大鸡巴,险而又险擦过了小阴唇。

    嗜人的热度,令她浑身一颤。

    自动自觉的将鸡巴扶正,怼在入口处,沉下屁股,只觉得穴口一疼,龟头只入了半个,本想慢慢来。

    男人松开她的乳头,掐住了她的腰身,眼角的余光扫到对方脸色瞬间煞白,随即露出恶劣的笑意。

    用力向下压去。

    只听得嗞嗞两声,是布帛撕裂的声响。

    女孩惨叫一声,泪眼婆娑。

    她蹙起眉心,感觉被一把利刃贯穿,撕心裂肺的痛,火辣辣的私处,肯定流血了,女孩如是想,仍本能的夹紧肉棒。

    曹德璋没等她适应,俯就着自己的动作,继续抬起下压,将大鸡巴结结实实的操进对方的肉洞中。

    “噗嗤……噗嗤……”

    鸡巴大,操逼声也响。

    不知这水中掺杂了多少鲜红。

    “呃哦……不要……呃……”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女孩险些背过气去:下身很不舒服,那么大的东西塞的她好涨好疼。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自顾自的颠动腰身,回来抽插。

    接连弄了几十下,

    女孩被操得双眼泛红,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每次的操弄,都象要将自己刺穿般有力而缠绵。

    紫黑色的鸡巴,在穴中进出,拖入拉出粉嫩的媚肉。

    诡异中,透着性感的和谐,一时间,室内充满了男人的低吼,女孩的娇泣,过了好久,男人一声虎吼终于将精华射出。

    红白相间的浊液糊住了两人的交合处,随即啵得一声分开。

    曹德璋像扔破布似的将女孩随意的丢在一旁,跟着趿拉上拖鞋,来到浴池,拧开花洒,冲洗欢爱的痕迹。

    他想着,这些个女人真是没意思。

    对他是又爱又怕,翻开包皮搓洗着冠状沟,又拿过一旁的洁阴液倒了少许,打出些泡沫来——

    好在,很快就要玩些新鲜货色,不知道越南妞怎么样?

    边洗边想,那根鸡巴又支棱出老长……